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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部分

唯一法神-第6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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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妈的邪法吧!叫将士们开炮……不对,我亲自去开几炮,看看到底炸不炸!”银尘转身要走,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又扭头看了一眼城下,此时他满眼看到的,都是柔软粉嫩的躯体。

    “不对!”他忽然发现这些可怜的,被当做抵挡大炮轰击的邪术的女孩子中,不少人的的头发都是黄色或者红色的。

    “这些人,不是京城里的那些……”

    “她们都是奴兵的妻子或者女儿,前几天京城里的那些,不是还没有被玩够,就是已经被玩死了,我国与北国之间的血海仇恨,其实就是这么来的,他们从来不把我国的女子当人。”华斩风咬牙切齿。

    “我们自己拿女人当人么?”银尘冷笑一声,华斩风听除了尊上的声音里,滚动着远比自己这边多得多的愤怒。

    “让将士开炮,不从者军法从事!”银尘说着,面向城墙退后一步,两手之间,变出许多吧剑。

    那是从吊坠链接的空间中取出来的,备用的剑。

    他将剑插在地上,双手各自握住其中的一柄,白银色的眼睛里浮现出许多行金色的代码,手中的两把开始变形。

    长剑周围的虚空中,迅速析出金属颜色的冰冷液滴,附着在剑上,长剑软化,变成飘忽不定的液态金属,无尽的冷风从四周汇聚而来,形成旋转着的风眼,风眼中心,长剑膨胀成双手大剑,双手大剑膨胀成巨剑,巨剑膨胀成更加巨大的未知的钢铁构件。

    厚重的圆筒成型了,圆洞下面出现了冷硬的钢铁支架,一层绿色的迷彩涂装也慢慢从那银亮色的金属表面浮现出来。

    城楼下,队伍还在前进,而无论城楼上还是城楼下面,都忽然间一片沉默。

    被银尘暂时控制住的禁军战士,依然没有按照他的命令开炮,而下面缓缓压上来的建州奴儿,也连弓箭都不放,就这样沉默着,沉凝地压迫而来,云梯,已经先一步搭上了城头。

    银尘此时已经顾不上手下的士兵抗命的问题了,他左手的长剑变成一座雄伟又造型诡异难看的雕塑,一堆钢铁支架支着一根粗大的圆筒,圆筒可以上下左右调节方向和仰角,冲着地面的一端封闭着,冲着天空的一端,敞开着一个黑漆漆的窟窿。

    华斩风身边,定海波怔怔看着银尘摆弄出来的巨大“玩具”,脸上爬满了崇拜和恐惧。

    “尊上……打算和北人摊牌了?”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完全说不出一个字。

    闯过东海秘境的定海波知道,银尘那些冷冰冰的钢铁构件,究竟是什么。

    银尘握住的另外一把剑已经被他融合进了那朝向天空的圆筒之中,在蚩尤万化术之下变成一枚细长的,没有任何装药的地对地战术导弹。那也不过是比毒刺稍微粗一点,长一倍东西而已,其实两个人就能扛得动了。

    银尘拿起第三把剑,将其他的剑又收回去了,他手中的长剑再次膨胀变形,变成一套观瞄和操作系统,融合进这架不能移动的巨大机器之中,比起这件毫无疑义的现代化武器的完全形态,银尘省略了整个车载系统,和所有的后勤保障措施。

    简易对地战术导弹系统,没有装药,没有能源,自然无法开机。这一套简易的发射系统,此时真的不过是一座后现代风格的雕像而已。

    白银色的手掌轻轻按在操作台旁边的铁护板上,金色的光流从皮肤下面浮现出来,勾勒出古老神秘的回路,如同巨大的爵印。四周汇聚过来的风暴忽然凝固,变成火红色的玻璃,在下一秒又忽然碎裂开来,化为点点火光在空中飘荡。原本已经有些凉意的秋天的空气中,反常地窜入夏至的燥热,毗邻浮血河的湿润的潘兴城周围,陡然出现沙漠般的干燥。

    操作台上漆黑一片的屏幕,忽然亮起,出现了简单的示意图,没有数字影像,只有一些点和线条,看起来枯燥无比。白银色的魔法师身上金色的光路,仿佛根系一样缓缓延伸到操作台上,延伸到圆筒上,延伸到支架上,金色的光芒沿着这些忽然变得庞大无比的回路,加速流动。

    光芒在流动了三个呼吸之后就消失了,天地间再次有了声音。

    云车巨大的茶论碾过的声音,被当做的邪术载体的女人们的低声哭泣,以及建州奴儿们颇有气势地口号声,都再次传到了城墙顶端,仿佛刚刚那一刻,城墙下面的人,被装进一只硕大的无比的玻璃罐子中,和城楼上的禁军隔绝着一样。

    圆管的仰角变高了一点,圆形的屏幕上,大片的光斑终于到达了准星所在的位置。白银色的魔法师毫无犹豫,毫无怜悯地按动了发射电钮。

    巨大的炮击声,终于在这个没有炮火的午后轰鸣起来。

    ……

    远在建州奴儿指挥大帐中的纳诺蝮蛇,在几秒钟前还讥笑地望着那曾经绝对不可一世的暗金色城楼。

    “哼,什么南国禁军,还不是给老夫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过一群胆小如鼠,循规蹈矩的懦夫而已!一点点女人的经血,就能挡住大炮的是神威,那你们有再多的大炮,再多的先进武器又能如何呢?战争,拼得永远都是勇气!”

    他正得意着,正快意着,正琢磨着攻杀进城里之后,该如何烧杀抢掠,如何亵渎这座天下第一城,如何凌辱奴化皇室的嫔妃,让自己“先进无比”的建州奴儿文明,深深根植于南国文明的首脑,以确保将来的某个时间点上,建州奴儿可以同时在凤凰城和潘兴城登高一呼,深受奴化教育熏陶的天下文人能群起响应,成就建州部落的永世霸业呢。忽然感觉眼前一亮。

    那是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一亮,视野之中一片纯白,纯白之后一片通红。瞳孔之中,才有火烧的刺痛接触到了他那洁白细嫩的肌肤。

    “走水啦!”他顺手抓起身边的蛇头木杖,狠狠一顿地,环状的罡风爆发出来,理应随着他的声音远远传播开去。

    然而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应该说,他在那一刻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见。u

第九百五十八章。 宣战告白() 
    火焰包裹着他,如同置身于熔炉,周围的空气凝固成铁板,无论怎么吸气都没法将氧气吸入肺里面,这就是纳诺蝮蛇此时的全部感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误入微波炉的青蛙,在高温和窒息之中渐渐变成全熟。

    他并不知道,此时他的阵地前沿,他的那些优秀而野蛮的八旗子弟们正在经历的才是真正的微波炉。

    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出,火焰的形态还能是这样的。

    当那一声孤零零的炮击响起之时,所有人都明白了,字少所有禁军士兵都明白了,那所谓的靠着女人的经血和**来“诅咒”大炮的邪术,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白银色的侯爷大人亲自发射的大炮,并没有出现炸膛的现象,反应过来的禁军士兵们,赶紧满脸羞愧地开枪开炮,机枪弹丸和火炮榴弹飞入敌群,依然血肉横飞,和上午,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显然那所谓的邪术并不是无效,而是根本就子虚乌有。

    “北人用了假的邪术。”这样的观点深入人心,如果传扬开去,那么整个社会都可能从愚昧落后的阴霾中挣扎出一点点来。

    然而现在开枪开炮已经晚了,因为银尘操控的那门“大炮”中飞出一条细长的“炮弹”,那炮弹和榴弹不同,尾部喷射的明晃晃的火焰,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如同一条会飞的鱼,接着才一头扎进建州奴儿队列最密集的部分。

    “大炮”发射过后,并无硝烟味,反而弥漫一股很违和的煤油味,仿佛那“大炮”发射的不是火药“炮弹”,而是一盏明灯一样。

    细长得如同铁质弩箭一样的“炮弹”落入敌群,下一秒,火光冲天。

    那火焰并非爆炸形成的火球,也不是放火烧城一样连绵的火海,更不是火焰旋风,而是忽然之间,天地一片通红。

    大地化为熔岩,苍空化为黑夜,在极为遥远的东方,慢慢升起一颗喷火的太阳。

    那太阳与潘兴城每天见到大太阳相比,至少大了上百倍,刚刚升起,巨大的圆弧面就遮蔽了整个东方,日冕如狂龙,耀斑似炼狱,黑子如同巨大的黑洞,周围旋转着荒狂的流火。

    随着太阳的升起,几乎是炽白色的火光一下子充盈了天地,接着就变成范围在八百丈以上的大爆炸,飓风横扫的第一秒,天地寂灭,没有人听到任何声音,只有罡风划过皮肤时留下的炮烙般的灼痛,火焰,以世人完全没有见过的姿态笼罩千丈方圆。

    那一瞬间,火焰的形态就是没有形态,就是充盈了整个天地的绝望无边的赤红。仿佛空气中的每一个微小分子,都在充分地燃烧,变成一粒膨胀着的火球,仿佛空间中每一个虚无的节点,都在喷射着细细的火焰,将周围的空气驱散为真空。

    烈火充斥着整个空间,在飓风过境后的一个呼吸之中,不爆炸,不燃烧,不轰鸣,不流转,只是静默地加热着周围的一切,直到森罗万象化为尘土。

    赤红色的烈火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之久,才慢慢消退,消退的同时,狂风与爆炸的轰鸣才姗姗来迟,城楼之下,城墙之上,除了那白银色的身影,所有人都被一股巨大的风压吹倒在地,受伤的受伤,吐血的吐血,骨折的骨折,各种狼狈哀嚎自不必说,而那火焰笼罩过的直径千丈的大圆之中,一切尽归于无。

    没有建州大兵,没有经血之布,没有任何一色的大旗,没有任何一块金属,只有满地的灰烟,已经在意变成熔岩地貌的大地。

    哪怕是浮血河巨量的冷水,也浇不灭那永世飘摇的火焰。千丈范围的大圆,将北面的进攻道路彻底封杀。

    大炮化为废铁,操作台沦为锈迹斑斑的遗迹,这一发象征终焉的禁咒,以核弹的形势爆发出来,爆发之后,便是虚弱,白银魔法师的虚弱,他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使用符文。

    火系魔法禁咒赤色黎明。

    魔法师再次变出一把剑,靠着蚩尤万化术变成一把扩音枪,放在嘴边,扣紧了扳机。

    “这就是你们屠城的代价,屠一次城,我释放一个禁咒,反正全城人死光的潘兴,留着也没用,你咱们自己看着办吧……”银尘说完,直接将扩音枪高高地从城墙上边扔下来,扔进几乎就要沸腾了的护城河里。

    “打开城门,让那些女子进来,去那些逃走的府邸里征调一批女人的衣服来。”魔法师扔下这句话,就潇洒地转身离去。

    【北方帝国终极远征军营地某处】

    街挽留脱下锁甲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脱下来,装在那箱子里了。他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个当武将的命,当锁甲和武器远离身体的时候,他简直不会行动,不会生活了。

    他义无反顾地穿上黑色与亮红相间长袍,看起来铁血又肃穆,这是北国出使其他国家,地区或者割据势力的专用的长袍,任何见了,都知道那是北国的使节,碍于北国强大的军力和使节被杀绝对要报复的脾性,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人敢真正将穿着这一身衣服的人怎么样,可以说这么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大多数时候都想不动霸体一样无敌。

    他换好了长袍,走出营帐,十二个和他一样着装的精壮男子早已在此等候。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留着金钱鼠尾辫子。

    “走吧。”聂挽留一脸平静,他的表情和那十二个一脸决绝,几乎要慷慨赴死的人比起来,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话。

    “等等!”身穿传来一道声音,聂挽留和他的整个队伍直接停下,将军转过身,看着北国最终远征军里最高的统帅。

    “参见上帅!”在正式场合,聂挽留不敢叫哈兰玄冥“老将军”,因为哈兰玄冥是帝国元帅,并不属于将军级别。

    “你有多少把握?”军礼过后,哈兰玄冥一脸关切,当然更多的是舍不得,他的心中,聂挽留是那种不应该被牺牲掉的将军,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命令帝厉摩罗或者纳兰什么的去死,去冲敌人的佛郎机大炮阵地,却绝对不会看着聂将军身陷死地。北方帝国之中,帝厉摩罗很多,但聂挽留只有一个。

    “没有把握。”聂挽留的回答很冷静,太冷静了,冷静到哈兰玄冥可以敏锐地把握住她那强装的冷静下面滚动着的孤注一掷的疯狂,那是安排好了身后的一切,不顾一切地扑向死亡的疯狂。

    “没有把握你还去吗!你可是三军副帅!位高权重!多少将士盼着你能运筹帷幄,越过那高高的城墙!你”

    “上帅,末将此去必然能全身而退,末将说没把握,是真的没把握把他劝降了,而不是说这没把握……”

    “……”哈兰玄冥认真地看着聂挽留的眼睛,过了很一会儿,才沉默地挥手,让他走了。他看着聂挽留离去的背影,忽然开口,仿佛对着自己说一样:“聂将军啊,你这劝降的主意,说糟糕很糟糕,说好也是极好的。”

    “本身就是极好的。”这个时候,一道瘦削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哈兰玄冥的身旁,那身影如同银尘般瘦小,如同银尘般稚嫩,白衣胜雪,朴实无华,可他那一头绝黑的长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却让整个人充盈着贵气,仿佛万古世家走出的翩然公子,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点血腥野蛮,看不出一点儿粗俗卑鄙,甚至看不出一点儿狞恶险毒,只有一股完全属于文人的高贵儒雅。

    他不是别人,就是纳兰家族的唯一幸存者,纳兰血魔,那个被纳兰家族的几个长兄几乎欺负致死,却被北武帝破格重用的少年。

    少年的神功修为,只有可怜的培元十一重,几乎是整个建州奴儿部落中最低的,他天生没有武学慧根,却精通人情世故,政治谋略,更重要的是,他因为幼年时期的凄惨遭遇,居然和所有纳兰家族的人不同,有着一颗同情弱小的善良心灵。

    “给每一个渴望强大的弱小者以机会。”是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唯一抱负。他就像一朵真正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普遍奉行奴化制度的建州部落里,他是一个极端的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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