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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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佑在那一鞭之下已经变成了点点光斑,碎裂消失了。林彩衣身上的长袍完全烂成碎片,月白色的内衣也破了七八成,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林彩衣这辈子哪里经历过如此非礼和屈辱,挣扎狂叫着,眼泪都飞出两尺多远,可是无论她如何痛哭怒号,如何使劲摆动腰臀挣扎,那一条长长的鬼鞭,只会越捆越紧,而北辰星的第二鞭,也接踵而至。
这一次,她一定要被剥成光溜溜的了。
“哈哈哈哈!灭哈哈哈哈!哭吧,叫吧!我是淫贼,我就要羞辱你,折嚰你,玩弄你!你能怎样?你是弱者,我是强者,我就要这么做你能怎样?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就要这样子你能如何?”北辰星狂叫着,并没有马上挥出第二鞭,只是尽情欣赏她徒劳地扭动腰臀挣扎的美丽舞姿,那是鬼畜的舞,那是糜烂的舞,那是香艳的舞,那是绝望的舞,当林彩衣的动作慢下来的时候,北辰星才再次举起长鞭。
“哭啊!叫啊!扭腰啊!继续挣扎啊!”他挥出一鞭,那鞭子之上,缠缠绵绵地缭绕着他那烟云一样的罡风,诡秘,阴冷,柔软之中带着蚀骨的剧毒。
然而他那一鞭永远也落不下来了。
白银的魔法师在最初的惊恐之后就冷静下来。白银色的瞳孔瞪大了,瞳孔深处是肆虐的暴风雪。面对人人畏惧的返虚高手,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因为他和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根本不兼容,他感受不到别人的其实,别人也很难发现他身上时时刻刻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他瞳孔收缩,右手猛然握拳,然后毫无畏惧地脚步一错,舍身般冲向北辰星。
他身上没有任何一种魔法盾或者防护结界可以抵御返虚高手的连击招数,而返虚境界高手一出手便一定是连绵不绝的进击套路,招招呼应,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绝对没有所谓的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的骑士精神,一套招式下来,身体强度只有普通人水平的银尘一定会被挫骨扬灰,无论是只能挡住前三下的诸神加冕,还是防御能力有极限的暗流魔盾,都全然不会起到防护作用。
然而这次,他没有任何犹豫,不再计算着自身的防御或者优势,不再估计着战场上的环境,不再考虑距离与施法强度,甚至不再考虑领域和极化翻转,他不再犹豫,不再选择,不再把握时机和计算得失,只是一门心思地向前冲锋,他冲出三步,到了那黑色毒龙一样的鞭影之前,不再掩饰,不再躲藏,不再靠着距离玩风筝战术,更不再害怕面对强敌,只是凭着一腔血勇,毫无花哨的轰出一拳。
那是可以击败返虚高手的一拳吗?
那是天地初开的第一拳。
那是开天辟地,决定生死轮回规则的第一拳。
那是相当于珍品圣器全部威力的一拳。
那是几乎等同于10000毫米口径灭星光束炮的一拳。
直径十米的巨大光柱轰然射,瞬息间就将北辰星和他身后的雅舍完全吞没,这一次,银尘没有让那道光柱爆炸开来,只是让它维持着高热和光冲击的力量,轰然将暗金色雅舍,以及雅舍后面的山壁都推城了平地,那一拳的真实威力自不必说,单是银尘挥拳之时搅动的天地大势,就足以让林彩衣陡然间忘了挣扎忘了惨叫,就足以将两把上品鬼器彻底焚化成虚无,就足以令一介返虚高手惨嚎着轰然毁去大半根基,几乎彻底榨干潜力地发动血脉禁术,疯狂逃窜,这个瞬间,北辰星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果然和一个分神高手的气息相当。
北辰星的身体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血肉骨骼,大脑心脏,皮肤脏器,统统都能在那一道真的称得上毁天灭地的光柱中彻底消融。他简直就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强撑着发动了可以苟活逃遁的血肉献祭秘术,将自己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化成一团血色的影子,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实体的重量和体积,他几乎变成一个平面,一道影子,一片人形的血色的光芒,悠忽一下就飞出百八十步,在那轰隆隆倒塌的山壁前闪烁了一下就消失不见。
“给老夫等着——你们这些该被挖阴缝肛的畜生——”他的声音远去了,仿佛呼啸着渐行渐远的消防警报。
银尘意犹未尽的放下手,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他的背后裂开一道紫色的缝隙,一件只能是男人穿的,而且似乎只适合十七岁男孩穿着的华丽的黑色鎏金长袍掉出来,仿佛裹尸布一样盖在林彩衣身上,林彩衣这个时候才发出一声警笛一样的惊恐尖叫,赶紧用手挡住重要的位置,抓起长袍就朝小树林里钻了。
银尘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逐渐汇聚过来的人声与火把的光亮。
仅仅三个呼吸之后,林彩衣穿着一身有点短小不合身的华丽黑袍出现在银尘面前,此时他们的周围,已经渐渐围拢上来许多笨重的铁甲士兵,还有鬼祟的黑衣武士。
“你……刚刚是不是都看到了?”林彩衣似乎顾不上那渐渐整合起来的军势,红着一张俏脸冲银尘低声质问道。
“是的。”银尘用很笃定的语气回答,他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渐渐围拢过来的敌人身上移开。
“你……算了,只要你日后能忘了这事就行,你知我知,不要让别人知道好么?”林彩衣的耳朵尖都已经变成了红色半透明状,看起来就像两个细小的发光二极管。
“我不会忘记的,”银尘冷冷说道:“因为那是林绚尘将来的样子。”
“你个小王八1”林彩衣气鼓鼓地狠狠踩了银尘一脚:“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呀!”
“所以我才不可能让你落到这些人手中。”银尘冷哼一声,双目之中大雪弥漫。“灭绝凛冬……”他的声音刚刚响起来,山竹之中就猛然卷起灾难般的暴风雪。
惊呼与惨叫从不远处传来,银尘冷着脸,坚定地踏出一步,他居然打算用大范围的魔法直接轰杀掉所有人,原路血腥突围。
“宗主!快过来!不用跟他们死磕!”从屈辱和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林彩衣此刻更明白生命的可贵,她就算知道银尘或许可以突围出去,在看到有其他逃生捷径可选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走,此时此刻什么正道的宁死不屈,为义而生都一边去吧,她现在只想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银尘在风雪之中转过身,刚好看到她纵身跳下一口方形的深井的瞬间。那口深井位于一道壕沟的正中间,刚好就是曾经的雅舍中某间小卧房的正下方。那口深井周围还燃烧着些许破碎的木料,一块烧的发红的铁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扭曲起来,被子一样卷着横卧在深井口的另外一边,燃烧着的碎木料之间,还有些卷曲着的烧红的铁杆,簧片和一道道繁复黝黑的刻纹,想来那也是些防止外人随意打开的机关和聚元式之类的,这么看来那一口深井,很像是地道的入口啊。
银尘也没啥好犹豫的,他俯下身子,将灭绝凛冬的魔法刻印在一块暗红色的石板之上,就跟着林彩衣跳进了深井之中。他下去之后,那块刻印了魔法阵的石板爆闪起冰蓝色的寒光,长达半个时辰的风雪狂吼着肆虐起来。
“小心!”黑暗之中响起林彩衣清丽的声音,银尘飘然落地,才发现脚下居然是一道向下的石阶,要是有人贸然落下来,只怕扭伤脚踝都是轻的。
“你没伤着吧?”银尘反问道,同时随手发出一个光球照亮周围。
“没有。”光亮之中,银尘看到林彩衣手里拿着一卷带绳索的钩子,那黄白色的金属反光让银尘很难判断到底是铜制的还是铁质的。
光球照亮了五丈距离。而向下的石阶则几乎到不了头。银尘和林彩衣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沉默地小心翼翼地走向地道的深处。
地道之中漆黑一片,没有灯,没有灯座,似乎完全没有考虑照明之类的问题。地道两侧都贴着一种银尘没见过的石板,阴冷却十分干燥,银尘抬起头,抬起头,看到顶上也是类似的石板,光滑平整,几乎连缝隙都没有,整条向下的通道似乎根本没有考虑过照明问题。(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地下逃亡()
出人意料的喜上之喜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人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
银尘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赤血秘境之中,身陷地底,满眼都是走不忘的长廊。十尺见方的地道空间虽然干燥甚至透气,却在空间感上令人感到非常压抑。林彩衣一开始还沉浸在死中得活的喜悦之中,可是渐渐地,在连续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之后,腰酸腿疼的她也高兴不起来了,只是嘟着嘴跟着银尘慢慢走着,到了四个时辰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宗主,咱们停下来歇歇吧。”
银尘十分不情愿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手中亮起“坚毅祝福”的神圣之光:“我们目前没有食物和水,也不知道这条地道到底有多长,所以在还没有渴死饿死之前不能停下!早一刻到达出口,早一刻获得完全的生存的机会。”他说着九江圣光泼洒到林彩衣身上。
林彩衣感到自己似乎又有了些力气,却依然四肢发软:“可是宗主,我们需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体力吧?先前走得太快太猛,到了后面没劲了,就是看到出口也出不去啊!”她说着,也不管这地面脏不脏,就径直坐下来,闭目调息。她此时元气充盈,只不过体力耗尽,因此就算调息神功,效果也不明显。
银尘有点无奈地看着她,只能靠着一边的墙壁,慢慢坐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施法传送,让两个人直接回到血阳城里算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么走下去,似乎可以追寻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血阳成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看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背后隐藏着的黑幕和阴谋,狰狞又可怖,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引诱着银尘去探寻,去揭示,去破坏。银尘感觉自己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危险,依然舍身而上。
魔法师的勇猛,如同冰冻的寒焰,没有明亮的光泽,没有炙热的气浪,只有在黑暗之中,如同剧毒一样侵蚀着燃烧,焚尽世界,也烧尽自己。
“走吧。”银尘安静下来,反而觉得那一股探究阴谋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仿佛元素代偿一样灼烧着自己,他只休息了片刻时间,就站起来,准备继续向前走。
“宗主不会是饿了吧?宗主如此年轻,又出身富贵,可曾体验过挨饿的感觉么。”经历了两次险死还生,林彩衣在银尘面前似乎没有了许多顾忌,居然开始调笑起这位年轻的宗主,这也就是正道之间才会如此,魔道邪道,尊卑有序,等级森严,哪里容得下相互之间说些俏皮话呢?
“这还真没有。”银尘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经历,挨过冻,挨过鞭子,感受过孤独,却唯独没有挨过饿,魔法制造的面包虽然称不上美味,可是在危及生命的饥饿面前,没有哪个魔法师会顾得上所谓的口感。两世为人,他都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难怪其他文明的那些人都说魔法师娇生惯养呢。
“那看来今日得破例一次了。”林彩衣巧笑嫣然,似乎对能否走完这条冗长的地道毫无顾虑:“血阳城是咱们帝国建立起来的,按照帝国的规矩,城主府,都护府这样的官邸里面的地道,总长度大都是全力奔走一天到一天半的路程,长了,施工起来太费钱费时间,还不能保证许多年以后地道还是完整通畅的,短了,从地道口出来依然在在城里,若是城市被敌人占领,那岂不是依然逃不出去么?所以啊,宗主你可得忍得住饿,咱们可能要在这里整整走一个白天呢。”
“是吗?”银尘不置可否地浅笑一下,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感觉到最难以忍受的不是口渴,饥饿,彷徨无助和空间上的压抑,而是难熬的沉默。
他们已经有了可见的预期,横竖不过一个白天加上半个晚上的路程,不再如同一开始那样彷徨无助,不知道这一条地道通向哪里,还有没有尽头。银尘此刻有了明确的观感,知道这一条路至少要从城市的中心通向城外,还必须是远离城市的城外,可想而知这条道路能有多长,实际上,就算是从血阳城都护府的大门里出来,走到正对着的血阳城南大门,银尘也没有信心用一个上午就能走过去,何况这蜿蜒曲折的地道,长度是那条路的很多倍。
地道里安静而黑暗,除了银尘头顶上那一颗光球发出的白色柔光,余者一片漆黑,除了两个人不甚整齐的脚步声,余者一片死寂。白光与声音,就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陡然成为这里仅有的活动的存在,其余的,都完全静止,仿佛时间本身也停滞下来,静静等待两个人在无尽的折线中穿行。
沉默就在不经意间笼罩下来,如同陵墓。银尘走了一段路,实在无法忍受这难熬的死寂一样的沉默,突然开声。
“出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么?”
“哎?”他问得太突然了,让神经恍惚的林彩衣一瞬间没有回过神来。
“我问你出去之后打算怎么办?还留在血阳城里吗?”银尘耐心地再次问道。
“不。”林彩衣反应过来,语气有点沮丧:“血阳城里两次进攻都护府,都被北人设了陷阱做了伏击,只怕那纳兰兄弟早有了万全的准备,我们这些所谓的高来高去的侠客,如今怕是斗不过他们了,只能暂且退避,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吧……宗主,咱们还是走吧,血阳城里眼看着就要大难降临,我们虽然身为正道,理应为国冲锋,可有时也需要留着有用之身,做更大的为国为民的好事啊!江湖盟,铁掌帮,黑气楼还有听说正在蓄积力量的毒龙家,只怕都会栽在这里,我们没有必要继续趟这浑水吧?”
“那么我们离开血阳城,你有什么打算么?”
“自然是将云龙哥他们召集起来,跟着宗主混了?或者……妾身想去铁掌山庄看看,看看雷大叔,哦不,那个雷九炫,究竟为什么会落得如此凄凉下场,他曾经身为正道豪侠,口碑很不错的,弄到如今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