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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嫡后策,狂后三嫁-第203部分

小说: 嫡后策,狂后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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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心,真真是错付了他!

    面对云紫璃的指责和冷言奚落,赫连远不禁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

    愤怒!悲恨!

    他,可以想见,在那个时候,云紫璃的心底,会是如何心境!

    双拳,倏然握紧。

    紧接着,便闻听哇的一声!

    怀里的赫连缅,因他手下用力,竟又痛哭起来!

    见状,云紫璃直接的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接孩子。

    但,赫连远并未将孩子递回给她。

    而是任其趴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轻哼哄慰着。

    云紫璃抬眸看着身为一国之君的赫连远,竟如此细心的将赫连缅哄的不再哭啼,心下滋味莫名。

    用力的,深吸口气,她面露哀色,委屈说道:“若我不曾有事,此刻孩子最亲近的,便该是我。”

    赫连远怔了怔!

    意识到她话里的哀伤,他心底如针扎一般。

    深深的,一叹过后,他轻声说道:“如若你想,日后与孩子最亲的人,必定是你。”

    “日后?”

    云紫璃望进赫连远幽深如海的双眸之中,半晌儿,方才哂然笑道:“但愿如皇上所言!我能平安伴他长大成人!”

    “你当然可以伴他长大成人!”

    赫连远皱眉,似是立誓一般,凿凿声道:“今生,你已为我死过两回,我若再保护不了你,这一国之君,还要来何用?”

    一次,他是无奈!

    两次,是疏失!

    而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容忍任何人,再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根毫毛!

    谁都不行!

    将孩子置于摇篮,赫连远回到云紫璃身前。

    抬手,扶住她的双

    肩。

    他轻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乐儿,还是云紫璃,亦或是新越的端顺公主,以前的事情,无论我此刻说些什么,都是苍白的……此刻,我只许你以后……我,以江山作保,必保你和孩子安全无虞!”

    云紫璃抬眸,凝睇着赫连远无比坚定的神情,云紫璃心意微动,但是很快便告诫自己,莫要好了伤疤就要忘了疼……

第227章 互掐() 
“乐儿……”

    赫连远凝着云紫璃的目光从游离到坚定,心下莫名紧张,直接唤了乳母将摇篮里的孩子带出去,他作势便要朝着云紫璃走近。

    “你且先让我静一静!”云紫璃后退一步,与赫连远对面而立,说话的声音极轻,极轻,轻到赫连远差点没有听清她的话。

    但!

    他即便是听清楚了,却仍是守在一边,不曾移动过分毫鳏。

    “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

    沉默许久,云紫璃终是再次对上赫连远的目光,缓缓出声砦。

    赫连远薄唇抿起,轻道:“你直接问了便是!”

    云紫璃深吸一口气,望着赫连远的双眸,泪水涌下:“如果当初,我在楚阳未曾为你坠崖,你事后是否会继续你的计划,拿我的命去抵你母亲的命?”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乐儿……你说过的,世上没有如果!”赫连远眉心紧皱,黯然叹息一声,无奈而苦涩道:“不过我想,即便当初你没有为我坠崖,到头来我还是会爱上你!”

    他原本的计划,确实是奈何不了燕皇和沈后,便用她的命,来抵他母亲的命,但是后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然对她动了心,这一点虽然是在她坠崖后他方才意识到的,但是却是真实的。

    是以,即便当初云紫璃不曾为她坠崖,在以后的朝夕相处中,他还是会爱上她,将一颗心都遗失在她的身上。

    云紫璃听了赫连远的话,心情稍微缓和了些。

    又停滞了片刻,方才问道:“真相呢?如果当初不是朗月将一切捅破,你可是打算要瞒我一辈子?”

    “不会!”

    赫连远摇头,语气顿了顿,叹道:“我会在你我现世安稳之时,将一切告诉你!”

    “是吗?”冷冷的,嘲讽一笑,云紫璃转过身去,显然根本就不信他:“赫连远,你说的这些,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何以让我相信?

    “乐儿!”

    赫连远伸手,将她的身子扳正,心中压抑着极大的情绪:“你是我所深爱的女人,而我的母亲,她在我的生命中不过只是个名字,便是我一时被南宫月朗蛊惑,也终有看清楚自己内心的时候。你和她,孰轻孰重,我分得清楚!”

    赫连远比谁都清楚,她和他母亲之中,他到底倾向谁!

    若是可以,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让云紫璃看,让她知道,他对她的真心。

    现在,她摆明了不信他。

    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

    定定的,迎视着他纠结的视线,云紫璃轻问:“皇上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我,可是我却毫无感觉,从开始的欺骗,到事后的隐瞒,当初在楚阳时,你要维护的那个人是朗月吧,便是我哥哥如何动怒逼我,让我回去,我又如何逼你,气你,你都没有想过,要将朗月的事情道出,如此轻重……倒真是分的清清楚楚!”

    赫连远双眉一蹙,面露痛苦之色:“乐儿……我当初那么做,是怕你知道我母亲跟你父皇母后之间的纠葛,怕你离开我……”

    “那个时候我便知道,你是南宫素儿的儿子!”

    云紫璃瞪大了双眼,任由眼泪自眼角滚落,颤抖着嗓子喊道:“我在遇到你之前,就从叔父口中得知了南宫素儿的事情,我若真的在乎,何苦还要跟你在一起!”

    闻言,赫连远心下微窒!

    他没有想到,云紫璃在那之前便知道他母亲的事情,而她即便知道她们之间横着那些恩怨,却仍旧选择了他,可是他呢?

    他隐瞒她,算计她,欺骗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坦诚!

    “赫连远,你心里满满都是算计,从来都不想,也做不到与人坦诚,即便那个人是你口口声声说深爱着的我!”云紫璃柳眉轻挑,沉着俏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对你早已死心,此次回来也只是为了缅儿!”

    闻言,赫连远苦笑:“你死心了,可我的心在看到你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这可怎么好?!”

    赫连远苦着那张俊脸,说着这番话,怎么看怎么听,都有些无赖的意味。

    这是要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啊!

    云紫璃哂然一笑,侧目见一文进入大殿,眸华一敛,伸手擦了脸上的泪水,面上再不见一丝情绪。

    一文早已知晓她的身份,在看到云紫璃的时候,脸色如常,并不见丝毫异样。在两人身前不远处站定,一文恭身禀道,“启禀皇上,刘姑姑在殿外求见!”

    “刘姑姑?”

    赫连远星眸半眯,伸手取了面纱为云紫璃戴好,而后轻道:“去了一个孙姑姑,这又多了个刘姑姑,太后手底下的人,还真是用之不尽……传!”

    “喏!”

    ……

    刘姑姑进殿的时候,赫连远与云紫璃对桌而坐,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刘姑姑在膳桌前垂首而立,对两人分别轻

    福了福身子:“奴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嗯!”

    赫连远轻应一声,看向刘姑姑:“刘姑姑这会儿过来,可是母后有什么吩咐?”

    “正是!”

    刘姑姑微微颔首,道:“太后懿旨,皇后娘娘远道而来,她老人家甚为欣慰,特意在慈宁宫为皇后娘娘设宴接风,请皇上跟娘娘,午膳时一同到慈宁宫赴宴同饮!”

    刘姑姑此言一出,赫连远的脸色倏地便是一沉!

    云紫璃凝着他沉凝如幽的脸色,勾出笑了笑,对刘姑姑颔首:“烦请姑姑回去回禀太后娘娘,本宫午膳时,定去慈宁宫赴宴!”

    “奴婢领旨!”

    刘姑姑小心翼翼的看了赫连远一眼,见他不曾出声,暗暗长吁一口气,对云紫璃颔首福身:“奴婢先行告退!”

    礼毕,她恭身退了出去。

    待到刘姑姑一走,赫连远的脸色不禁又黑了几分。

    云紫璃见状,却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感情皇上禁足的圣旨,在太后那里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啊!”

    赫连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紧咬着牙关,牙齿嘎嘣直响:“她不过是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为朕碍于你的情面不好发作才如此罢了!”

    “真好!”

    看着赫连远被青萝太后气的变了脸色,云紫璃却觉得格外舒坦:“看皇上生气,臣妾心中十分欢喜!”

    赫连远眉心皱成川字,凝眸看着她:“乐儿,她差点害死你,是你的仇人!”

    “臣妾没说她不是臣妾的仇人!”

    云紫璃施施然站起身来,高高挑起黛眉笑道:“你不让她好过,他不让你痛快,看着你们这般互掐,我心甚慰!”

    “你……”

    赫连远气极,怒瞪着云紫璃,却舍不得对她发火,只得将心里的怒气悉数压在心头……

    ***

    午时,慈宁宫中大摆宴席。

    云紫璃和赫连远抵达的时候,青萝太后尚在佛堂诵经,得闻两人抵达,她方由孙姑姑搀扶着一路到了大殿。

    席上,赫连远的脸色,冷若寒霜,看向青萝太后的目光,更是冷冽非常。

    然,青萝太后也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接无视他的冷脸,含笑在云紫璃身边坐下身来,然后笑看着云紫璃和众妃嫔一起向她行礼。

    礼毕,众人落座。

    云紫璃的视线扫过赫连远冰山般的面庞,最后落在青萝太后含笑的那张老脸上,不禁暗暗勾了勾嘴角。

    “太后!”

    心中思绪百转,她眸华轻抬,举杯之间看向青萝太后:“臣妾才刚刚入宫,日后诸事,还要劳烦太后多加照拂,在此……臣妾先敬太后一杯!”

    青萝含笑端起身前酒杯,扭头看了眼身侧的赫连远,轻声说道:“好孩子……甚得哀家心意!”

    语落,她浅啜一口。

    而云紫璃,则以面纱之下喂入,也只小酌。

    席间,虽有丝竹阵阵,歌舞升平。

    但终究是靡靡之音,司空见怪!

    见众人兴致缺缺,云紫璃轻轻一笑,将视线落在如烟身上:“听闻如嫔擅长音律,一曲《倾城色》弹得出神入色,最得皇上喜欢。今日不知有幸否,听妹妹弹奏一曲?”

    她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投向如烟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如烟,身着一袭暖黄色软烟罗,姿容清丽,神情寡淡,颇有几分云紫璃当初的风范。

    原本,她尚在欣赏歌舞,此刻见众人皆都看向自己,她倒也不扭捏,只颇为无奈的苦笑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嫔妾这阵子身子不适,疏于练琴,这弹琴的本事,只怕也生疏了,不过……”

    如烟微微展目,笑看萧染儿“当初听闻萧妃姐姐未曾入端王府之时,便十分善舞,一曲惊鸿,最是迷人!”

    她弹琴博宠,只是对皇上,却不乐意当众表演!

    闻她此言,云紫璃黛眉一挑,心想如烟不想当众表演,落了身份,萧染儿难不成就乐意了?

    她不禁看向萧染儿:“对于萧妃妹妹的惊鸿之舞,本宫也有所耳闻,就不知妹妹可否赏光?!”

    如烟都不愿意做的事情,萧染儿怎会乐意?

    只见萧染儿面上,带着浅笑,盈盈起身对着云紫璃微福了福身,一脸歉然:“既是皇后开口了,合着嫔妾就该舞上一曲,可天不遂人愿,今儿早的时候,不当心伤了脚踝,这会儿便再舞不得了。”

    闻言,云紫璃眉心微颦。

    赫连远睇着萧染儿,见她低眉敛目的样子,轻道:“既是不能舞,便罢了!”

    “臣妾谢皇上!”

    萧染儿妩媚一笑,再次落座。

    “既是姐姐们都不方便,那便由妹妹,来舞上一曲,为太后和皇上解闷儿吧!”一语落,云嫔唇角噙笑,一脸跃跃欲试

    的自起身步出。

    云嫔进宫之后,始终不得盛宠,虽是顶着嫔号,却一直未曾侍寝,如今当着赫连远的面,正好表现一把,这送上门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曲起,云嫔翩翩起舞。

    她身段妖娆,舞姿也尚可,舞间还不忘朝着赫连远连抛了几个眉眼,只可惜赫连远对她视而不见,一直独自啜饮,她那些媚眼全都抛给了瞎子!

    一曲落,掌声起,云嫔面色微红,朝着赫连远福身一礼,正准备听赏,却听一直静静站立在云紫璃身后的沈凝暄淡淡出声:“云嫔娘娘的舞,美则美矣,却无甚新意,不若由我来为大家再舞上一曲!”

    沈凝暄的自荐献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这其中,自也包括云紫璃!

    她双眸微瞪片刻,终是眉心微颦,睨了沈凝暄一眼,见沈凝暄只对自己从容一笑,她心下暗暗思忖,对正在细细打量着沈凝暄的青萝太后笑道:“这是萧姑姑,乃是本宫母后身边最得力的人儿,她与其说是臣妾身边的侍婢,倒不如与臣妾更像长辈,平日里被臣妾和母后自在惯了……”

    “既是她今日有心,哀家准了她的意思便是。”

    青萝太后打断云紫璃的推脱之语,问着沈凝暄:“在这里,萧妃和云嫔,可都是舞之翘楚,你如若想要一舞惊艳,只怕要多费些心思。”

    云嫔,不管怎么说,都是她陈家的人。

    她进宫无宠,邀宠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于青萝太后来看。

    眼前这个丫头,相貌平平。

    就不知有何底气,竟敢当着她和皇上的面,上前跟云嫔邀舞!

    “那是自然!”

    沈凝暄会心一笑,眸光微闪的复又对青萝太后屈膝行礼,“我所舞,名曰剑舞,与平日宫廷之舞不同。”

    “剑舞?!”

    陈莺适时出声,看向赫连远:“皇上与太后在此,岂可由人随意舞刀弄剑?”

    沈凝暄想做什么,云紫璃不知,但是不管她想作什么,总有自己的理由。

    是以,此刻陈莺如是言语。

    她只静静垂眸,不曾多说一句。

    见她如此,青萝太后轻笑了笑,而后转头询问着赫连远的意思。

    赫连远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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