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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焚爱逆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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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斗的时候声音很大,不可避免地惊动了外面的人,可是当庄离诀的手下想要来围攻柳墨言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是将他们厉声呵斥出去,庄离诀的说法,这是一场男人的争斗。

    "啪!"的一声,庄离诀的折扇因着柳墨言指尖劲气横扫,一时不查掉落在了地上,那把在短短几日间饱饮了无数鲜血的软剑,正好擎在庄离诀的脖颈上。

    庄离诀的颈子仰的很高,攥在另一只手中的一把暗器掉落在了地上:"我输了"

    这一刻,这个男人的样子瞬间衰老了十岁的样子,方才的杀戮狠绝都像是春日的薄冰,被那灼灼的阳光所消融。

    庄离诀身上布满了伤口,柳墨言也不轻松,他的唇角溢出鲜血,若不是在外面休整了一晚,恐怕今日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男人的决斗,我赢了"

    柳墨言因着方才庄离诀未曾让那些手下插手,多少对面前的人改观,话音落下,架在男人颈子上的软剑收入了腰间:"府中有厉害的医师,阿睿现在需要治疗。"

    庄离诀怔怔的,似乎没有想到柳墨言没有趁机侮辱他什么的,说实话,这一次,他是真的尽力了的,男人的决斗,苦笑了一声:"殿下所受的箭伤已经稳定住了,你府中的医师早已经给殿下重新用药了,他现在只是需要好好休息,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

    说完了话,连地上自己的铁扇都不管了,自顾向着门外走去,庄离诀的身影,似乎有些萧瑟:"殿下想要的人,只有一个"

    柳墨言的心里,有种难言的滋味儿蔓延,他一直和庄离诀互相看不顺眼,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都对段锦睿有心,在他的心中,威胁最大的其实不是嫁给了段锦睿的杨彤箬,而是这个一直默默守候在男人身边的庄离诀,现在庄离诀主动认输,放弃,他心底的滋味儿是欣喜,却也是怅然,谁都没有错,只是太爱而矣。

    敲门声响起,柳墨言回头,是几个丫鬟,冒着热气的盆子,干净的布巾,还有各种药物工具,准备的很齐全,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就送了来,庄离诀应该是一开始便准备好了吧。

    没有心思去替庄离诀可惜或者惋惜些什么,现在重要的只有段锦睿一个人。

    将这几个丫鬟遣了下去,柳墨言拿起干净的帕子,在温水中浸湿,稍微拧干了些水分,重新坐到榻边,将湿巾折叠好搭在男人的额头上,眼睛一扫,看到男人干裂的唇瓣,柳墨言走到桌边,倒好了一杯热水,感受了下温度,蹙眉,内力流转,冰寒的劲气在指掌间徘徊,滚烫的热水成了温温的水,柳墨言将昏迷的人扶了起来,让男人的身子半靠在他的怀中,既不会碰到后面的伤处,也不会让他不适。

第一百一十四章我在() 
柳墨言擎起杯子,想要喂到段锦睿口中已经用内力温好的水。

    柳墨言是真的很认真地想要照顾段锦睿的,毕竟,他忍受不了例如庄离诀或者是其他任何人在男人身体虚弱的时候在一旁守候,由己及人,他前世能够接受段锦容,很难说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对方在他疑似有瘟疫的时候一路照顾从而生情。

    连他开始对待段锦睿动心,都是因为在他们今生初次相见的时候,男人不离不弃的照顾,小心眼儿是因为在乎,可惜的是,柳墨言能文能武,能够拉拢人心也能够阴人,上得了战场进得了朝堂,偏偏就是没有学过怎么伺候人照顾病人。

    "咳咳!"

    即使还没有清醒的意识,段锦睿在水流冲进气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呛咳出了声。

    柳墨言能够想到将滚烫的水温用内力降温,这已经是极限,剩下的便是趁着男人的唇张开一点的时候,将水逼进去,现在段锦睿咳嗽的脸都涨红了,柳墨言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将杯子从段锦睿的唇边移开。

    "阿睿,抱歉"

    柳墨言轻轻拍抚男人后背没有受伤的位置,还有*口的位置,将岔了的气帮着平顺下来,好一会儿段锦睿才重新安静地沉睡。

    柳墨言松了一口气,低头望去,方才喂水时残留的些许晶润的水滴在干涩的薄唇间流淌,男人的上下两瓣唇已经是闭的紧紧的,丝毫没有再次张开的意思,一缕水迹顺着唇角流到下颔,然后浸湿了前襟一点。

    有些虚弱,有些狼狈,也有些别样的风姿,平日里端着一张冷面的男人如此样子,若是有心的话,怎么可能不受到吸引?

    柳墨言往日里的话自然会受到吸引,只是,他现在却是觉得心里涩涩的,突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护住男人,让他坐在他身后的位置,让他抱紧了自己,也都是害怕对方又去啰嗦,又让他先走,哪里是真的要让他挡箭:"你这个傻瓜!"

    轻轻喃语,一张玉色的面颊轻轻摩挲着那烧的红艳艳的脸,柳墨言口中是怨愤的话语,眼中却有些许晶莹在闪烁。

    猛地抬起头,眼底黑亮闪烁,丝毫不见伤心忧虑,满满的是坚定:"告诉你,我柳墨言两辈子没有照顾过一个人,你如果不好起来的话,可太对不起我了!"

    "阿睿,张嘴"

    "喂,你再不喝水的话,小心真的渴死"

    方才的怅然像是一场梦幻,柳墨言和昏迷着的男人杠上了,只是,柳墨言不论是轻声劝哄还是威胁,男人都是听而未闻。

    柳墨言的目光在男人紧闭的像是个蚌壳的唇上逡巡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灌出去足有一半,却大部分全都贡献给了衣襟的专门弄好的温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照顾人这方面真的是没有什么天分。

    他是知道可以用棉棒蘸着水稍微给对方的唇浸润一些,可是,看着男人烧的通红的面颊,杯水车薪,那样根本便降不了多少温度,更遑论等会儿肯定还要喂他喝些熬好的药汁。

    单薄的唇抿着可怜的弧度,心里觉得疼,柳墨言脑子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蹙起的眉头舒展,挑唇:"阿睿,既然不喜欢这样喝水,那我换一种你喜欢的怎么样!"

    这一次他说了便做,没有一丝犹豫,柳墨言启唇入口了一小杯剩存的水,幸好,还残留着些许温度,没有完全的冷却,然后,擒住男人的下颔,唇附在了他干涩的唇间。

    以唇相渡,这样的喂药方式若是对方清醒着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情趣,段锦睿昏迷着的话,柳墨言便没有丝毫那种多余的想法,他只是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喂着男人水,便是唇齿相依,男人出于本能对水的渴求舌头无意识地在他的舌尖上缠绕,柳墨言也没有分心,一直喂了段锦睿三杯水,估计着绝对足够了,才满意地坐起了身子。

    转过身,看到手中端着刚刚熬好的药汁的雪袍男子,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面上透着不善的色彩,眼睛瞪得狠,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似的,厄,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在庄离诀眼中是有多么的刺眼,这是在情敌面前宣示主导权呀,便是段锦睿这个时候还没有清醒,他心情还是压抑沉重的,这份胜利引起的骄傲本能仍然让柳墨言眯眼一笑:"药汁熬好了呀,多谢你了!"

    自自然然地从对方手中接过药碗,手一紧,庄离诀的五指扣在碗的边缘,指尖都有些发白。

    柳墨言另一只手似是漫不经心地在对方腕脉处一拂:"阿睿现在需要喝药静养,庄大人也不想再次打扰吧?"

    庄离诀绷紧的五指松开,唇边漾起一抹笑容,却是透着狠戾与警告:"我自然知道该如何做,柳墨言,希望你真的像是自己所说的一样,一切以着殿下为重!"

    他不是纠缠不清的人,便是再多的不甘,他已经输给了柳墨言,或者说,他在段锦睿心中的位置,一开始便远远不及柳墨言,再多的争执,徒劳地让人看他的笑话,药碗递到了柳墨言的手中,转身便走。

    有了喂水的经验,喂药顺利的不可思议,没有花多少时间,那一整碗的药汁便全部咽入了段锦睿的腹中,柳墨言拿出手帕,帮着对方楷去唇边的暗色,然后,没有再移动过,便这么一个人守在榻边,守在男人的身边,静静地等待着对方醒来。

    月上柳梢头,柳墨言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酸涩了,他的手指与男人放在榻上的五指相握,静静地望着,仿佛这样,便是一生一世。

    "年年"

    榻上的人唇蠕动了下,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却是唤着柳墨言,覆盖着紧闭的双眼的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时间无法睁开,他从来都不在他的当面叫出年年二字,这个时候,也许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吧。

    "嗯,我在"

    柳墨言唇边含着笑容,没有提醒段锦睿,反而是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应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五章撵人() 
段锦睿好容易清醒过来之后,睁开眼先看到的便是柳墨言含笑的样子,便是背上的伤处还是抽痛的厉害,也觉得整个人安心了下来。

    "你"

    千言万语,柳墨言去做了什么?他有没有受伤,他看到庄离诀带来的人了吗?这桩桩件件,在他昏迷时,也没有从脑子里消失,反而让他不能安心昏睡,想要快些醒来。

    "以后不要再这么冒险了!"

    便是真的有千言万语,到了最后,出口的只有这么一句话,段锦睿感觉到了手中握着的另一只手,冰凉凉的,还有些细小的伤痕可以感觉的到,不复从前的无暇细致,男人的唇动了动,声音嘶哑的厉害。

    "我出京的时候,便预料到了,她不会"

    段锦睿的手动了动,想要主动松开柳墨言的手,他没有等到对方疑问,心里的一丝疼痛与愧疚让这些应该隐藏的事情,毫不犹豫地自唇齿间溢出。

    笑容更加美丽灿烂,映着那张风华绝世的脸,越发地让人无法转移开目光,柳墨言指尖按在男人的唇上:"好了,你才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柳墨言不是不想要知道段锦睿这一回的九死一生是不是早有成算,演了一出戏,只是,当男人想要坦白,这样急切而不加掩饰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

    柳墨言现在只能看到面前的人面色有多么的不好,大病还未曾痊愈,他需要的是安心静养,这样别有意味地安抚了一句,男人果然因着他的话而忘记了一些沉重的事情,反而是耳根微微发着红,以后,以后,这样的两个字,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其实,便是最安心的承诺了,段锦睿承诺过柳墨言很多事情,而柳墨言,却从来未曾在感情上承诺过段锦睿一次。

    安抚了段锦睿,柳墨言然后便赶忙着吩咐人熬些补汤给男人补补身子,便像是药汁一样,可能是庄离诀早已经吩咐了,没有等多大会儿工夫,就送来了,柳墨言还要亲自伺候段锦睿用了补汤,段锦睿拒绝了,他看着柳墨言有别于素日的稍微有些狼狈的样子,没有多想,直接说到:"我自有下人伺候,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吧!"

    柳墨言这时才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明知道段锦睿不可能是嫌弃他,仍然黑了面色,沾染了也不知道是谁的血迹,穿着的还是他和别的女人拜堂时候的喜服,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是有些小心思不愿意假手于人伺候段锦睿,柳墨言这个时候也不好再拒绝男人的好意了。

    柳墨言出去之后想起问自己的人,才知道,他原来庄子上的人倒是没有被怎么样,只是被庄离诀的人控制了自由罢了,对庄离诀的印象,倒是又好了一些。

    没有去将自己的人先解救出来的意思,他们现在这样很安全,没有什么事情,柳墨言急着换洗一身干净的衣物,然后去照顾段锦睿。

    柳墨言洗浴的时候动作很快,将那身红衣扔到了一边,换了一身的白色,其实两世以来,他从来不喜欢这种纯澈的色彩,世上从来没有真正无暇的人能够撑得起一身雪白,穿白衣穿的潇洒好看温和的人也许比什么人都黑暗阴毒,柳墨言不认为自己是那么大奸大恶的人,他只是有些自私,但是,他也从来不自认自己多么高尚无垢,不愿意穿着这样的颜色来膈应自己。

    只是想到段锦睿总是一身的深色,而庄离诀一身的雪色站在他的身边那黑白分明却又无比融洽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弃了红衣,穿了白衣。

    梳洗着装,这些事情动作快的话,一炷香的工夫便将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神清气爽的,柳墨言快步向着安置段锦睿的房间而去,只是,到了院子外面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围着不少的人,来来往往,似乎在搬运什么东西,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面上轻松的神色一紧,眼神凛然。

    一眼看到站在正中间指挥人的庄离诀,柳墨言走过去,还算客气地询问对方发生何事。

    庄离诀面色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向以往那样不是恶言相向,刀剑相加,便是对柳墨言不理不睬,唇动了动,样子颇为为难:"你自己去问殿下吧,若是可以的话,劝一劝殿下"

    柳墨言莫名其妙,越过庄离诀,大步进了屋子中,正好看到段锦睿被人搀扶着像要往外走的样子。

    "你们做什么!"

    厉声呵斥,柳墨言没舍得对伤号发脾气,直接对着搀扶段锦睿的人发怒,气息翻滚,虽然是一身纯澈的白袍,虽然将一身的血腥洗去,柳墨言本身所带着的那种肃杀气势让两个扶住段锦睿的人身子一颤,脸色发白。

    "你们难道不知道太子伤势严重,现在不能够移动吗?"

    上前两步,强硬地自两人的手上将人接出来,柳墨言横扫了段锦睿一眼,双方心知肚明。

    "说吧,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走?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伤势很重,不能够再颠簸了吗?"

    等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房门关紧,柳墨言双手环抱,气哼哼地看着被自己重新按倒在榻上的男人,段锦睿现在身上换了一身明显外出的袍子,连带着披散的头发,都被好好地束在了一起,发间一定紫金冠,要不是相信片刻前记忆里男人实实在在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谁能够看出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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