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丞相府一干人等刚吃完饭,景衣容叫来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今天晚上你们练开地方要改变一下了。”
“在哪里练?”纳兰贞祺一脸凝惑。
“禹国皇宫,”景衣容看出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疑问,“布习果那头小猪如果以为住在皇宫里就不用再练武了,那他就未免太异想天开了,这是我跟秦忠愧要的皇宫分布图,你们找到布习果把他带出皇宫到禹布城外一百里的空地上开始交他最基本的武功,天亮之前再送他回皇宫。”
“是。”纳兰贞祺收起地图。
景衣容看着两人,“在皇宫里被人发现到时候没有人救你们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丢了我的脸。”
“恩,”纳兰治锦镇重的点头。
两兄弟顶着夜就离开了丞相府,半夜睡不着觉得乔霜儿走出房间时就发现了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身影,玩性大起她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凭她的轻功不被他们发现也是很简单的。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两抹身影在黑夜的掩示下在皇宫里飞来飞去,竟然没有被侍卫发现,他们最终落在布习果行宫的屋顶上躲开侍卫的眼线钻进了布习果的房间里,纳兰贞祺贴着房门看着侍卫,纳兰治锦则小心翼翼的移至他的床前压低着声音叫道,“布习果,布习果!”
布习果真正累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这时候纳兰治锦累软绵绵不给力的喊叫根本不能唤醒他。
“治锦快一点,”纳兰贞祺没有耐心的催促着。
纳兰治锦终于没有办法只能使出了刹手剪,他伸手冰凉的手钻进布习果的被子里,然后揪起他大腿上的肉硬下头皮用力捏着顺带转了个圈。
“啊唔”睡梦中的布习果突然召到偷袭突然瞪开双眼大叫,叫声还没有出口就被一双小手捂住了嘴巴。
“嘘,别叫惹来侍卫我们就麻烦了,我是纳兰治锦啊。”纳兰治锦擒制着布习果不动扭动的身体无奈的开口。布习果听见熟悉的声音果然不再动弹,向后退了些借着晕暗的光线看出是纳兰治锦,长叹一口气抱怨的揉了揉眼睛,“你怎么来皇宫了?”
“师傅让我和七哥叫你武功,说将你带出皇宫去城外的一百里的空地上练习,”纳兰治锦一边说着一边将布习果的衣服收起扔给他,“快点穿衣服,去的时间迟了练的时间就短了。”
“我的身体都快散了,练习的时间短就短点你师傅总不能跟踪我们。”布习果嘟囔着不满,“进了皇宫居然还逃不出你师傅的魔掌。”
纳兰治锦假装听不见布习果的抱怨,只是淡淡的提醒道,“师傅是不会跟踪我们,可是她会定期检查如查我们的武功在一定的时间内达不到她的要求,惩罚会很严重的。”
“你被惩罚过?”布习果一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一边问。
纳兰治锦点头,“因为太累了所以轻功学习的时间太长,师傅说她有特别快的办法可以让我学会轻功。我相信了结果师傅那天牵了十条大狼狗在我身上绑了几块牛肉说这就是最快能够学会轻功的办法。”
布习果只觉后背一阵凉意,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不心翼翼的问,“那你当时还好?”
“被狗了躺着休息了近十天,后来就再也不敢偷懒了。”纳兰治锦话刚落便发现布习果的衣服己经穿好。果然有时候还是来点实际的事实证明才能够令布习果听话。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两人一同使力将布习果带出了皇宫,布习果不无羡慕于他们的轻功,“我学会轻功的话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了。”
“你现在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减肥才对。”纳兰治锦抱怨的说着,“你好重真拖不动你。”
“我不是正在减嘛,”布习果无奈的说。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练习武功,躲在远处的景衣容看着三人练武的模样不自觉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怎么也不愿意是担心他们才会跟了出来。
景衣容眺望还在皇宫里转着圈的乔霜儿,远远看去乔霜儿好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出口,景衣容原本想要出现带她一起离开不过当她看见渐渐靠近君奇王暂住的行宫之后也就不再现身了,让这对冤家见见面也好。
第142章 情愫暗深()
第142章情愫暗深君奇王因为国主重病所以暂代领监国,又因为国事太过繁杂所以君奇王所幸住进了以前小时候所住的行宫。在还没有君奇王府的时候这里的行宫就是他所居住的地方,现在再次回来心境己经与以前大不相同。
笑声,哭声这里的一草一树都带着他的过去,记忆中的那些人都不存在了,可是他还独独被留了下来。没有什么可抱怨的,离开的人们用生命守护了他,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突然的脚步声令君奇王升起警惕,他喜静所以行宫里是不住任何奴才的,而且也不会有侍卫守着,在这个时辰会出现的人除了刺客他想不到其它。
君奇王一点点的小心向脚步声迈去,墙壁边有一个人东张西望的紧贴着墙壁向后倒退,而君奇王就站在墙角处。瘦小的背影让人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君奇王开始搜索脑海里的记忆碎片,到底是谁拥有这样的背影。
向后倒退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背后会有人出现,所以全程都只顾看着前方根本不向后看一眼。君奇王的身体一直未动,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短,直至差不多快要撞上,君奇王才肯定这女人原来是乔霜儿,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该呆在纳兰贞祺的身边才对,或是说她的火毒又发作了所以才会回到禹城?
君奇王看着眼前搠着屁股不再继续后退的身影,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乔霜儿的背。
“啊!”乔霜儿根本就没有想到背后会有人,不由的惊叫起来,一张脸更是吓得惨白。
“别叫,”君奇王从身后搂住乔霜儿,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再发生出来,“你要叫来待卫吗?”
乔霜儿扳开君奇王的手连退数步才看清君奇王兴灾乐祸的脸,“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君奇王托着下巴将乔霜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来这里偷东西的。”
“偷东西?”乔霜儿不屑,“君奇王你以为这皇宫里的东西我会看得上眼,就算你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那你是来干什么?”
“我”乔霜儿警慎的看着君奇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君奇王耸肩,“不愿意说也无所谓,就当是你来皇宫观赏观赏的。你继续我靠退了。”
“哎,别走。”乔霜儿抓住君奇王的衣袖。
“做什么?”
乔霜儿靠近君奇王仰着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似小猫般可怜兮兮看着君奇王,“我迷路了。”
“与我无关。”君奇王扯开乔霜儿的手。
乔霜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君奇王一转身又忙露出委屈的眼神,“我们怎么说也算是认识,你就当行行好告诉我怎么出宫好不好?”
“我们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好像不是很熟。”
“怎么不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乔霜儿柳眉上扬。
君奇王情不自禁的勾唇而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过你好像说我们己经抵消了。
“什么抵消啊,那些都是我以前不懂事才会说的话,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乔霜儿绞着手指,“所以反正你救我一次也是救,救我二次也是救,不如这一次顺手再救我一次。”
“我只听说过顺手牵羊没有听说过顺手救人的,”君奇王转身又要离去。
乔霜儿忙跑至君奇王的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今天你不告诉我怎么走出这座皇宫就别想过去。”
“真的?”君奇王向前迈了一步离乔霜儿更加近,低垂下头若不是乔霜儿正打开手壁就好象乔霜儿正在他的怀中一般,“乔霜儿你让不让开?”
“不让!”乔霜儿虽然也感觉到了君奇王的靠近,但是为了面子也要挺住。
君奇王眸底一抹异样感觉一闪而过,索性直接低下头靠近乔霜儿。乔霜儿惊吓的后退身体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心头某一处被敲敲的挑起。
君奇王见状露出嘲弄之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乔霜儿。
乔霜儿见君奇王的笑情绪再度高涨,“你笑什么?”
“笑你刚才的样子。”
“刚才,刚才我怎么了?”
“想知道刚才你怎么了吗?”君奇王走向乔霜儿,伸出手抵着墙壁将乔霜儿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深沉的看着乔霜儿。
乔霜儿垂下头,双手不自觉得揪着衣衫,脸色己经染上了一层扉红。
君奇王又上前一步,几乎贴着乔霜儿站立,低下头在乔霜儿的耳畔轻声说:“刚才的你就和现在一样不敢抬头看我的眼,害怕的好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猫连反击都不敢。”
“我才不怕你!”乔霜儿好象要证明君奇王的话是不对的,抬起头直视君奇王的双眼。
刚抬头,乔霜儿就陷进了一场犹如风暴的目光之中,君奇王平日里与景衣容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除了冷酷就是面无表情,他们的双眼里也只会露出隔世淡看尘世的目光。
乔霜儿不知道君奇王还会露出这样的目光,他的双眼里好象有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明明她是最讨厌火焰的人,可是君奇王眼里燃烧的温度令她的整个人都觉得温暖起来,不似火毒般令人痛楚而是轻易的温暖,她不知道原来有时候一个人眼神居然可以直达她的心脏。
明媚的双眼里纯净的毫无杂质,一眼足以看透这个女人所想和所要。清澈见底的她令君奇王无法移开目光,周边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好象什么都不在重要了,那些仇那些恨那些他所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因为目前的这个女人消失。
两个人靠得太的近了,所以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够感觉到,还有就是对方那么明显的心跳声。
幽暗的光线柔化了君奇王凌厉的面庞,就似雕塑上多了些光芒令人无法移开眼神只想贪婪的看着,君奇王也似着了迷,伸出右手轻轻的抚上乔霜儿的脸庞,粗糙的人皮面具令人觉得不适服,在见过乔霜儿的真面目之后君奇王每次见到她便想摘去这副面具。
乔霜儿感觉到君奇王想要做什么事情,伸手想要阻止却被君奇王握住手,“别动。”
浑厚的声音里带着些透人的滋性感,居然令乔霜儿着了魔的听话不再挣扎,人皮面具从下巴开始一点点被除去,风拂在脸上才有更真切的感觉。
面具撕开明艳动人的面容再次浮现在眼前,君奇王眼眸中一片热切,这才是真正的乔霜儿,连纳兰贞祺都不知道的乔霜儿。
乔霜儿痴迷于君奇眼中热切的光芒,两人好像都失去了心智,只想与对方更加亲近些。
两片红唇越来越近,在碰上去的前一秒突然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身。君奇王身形一动便将乔霜儿拥着带进了角落里,小心的避开巡逻的人,直至脚步声散去才低下头看怀中的可人儿。
“乔霜儿,”君奇王叫道。
乔霜儿猛然抬头,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下一秒所有的思绪都重新回到了脑海里瞬间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君奇王,垂下头默不作声。刚才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他的怀里她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我,我先走了。”乔霜儿随口说道,转身就准备走。
“等一下,”君奇王叫住乔霜儿,“你认识路吗?”
“我,认识,啊,不认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乔霜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最后有些挫败的垂下头。
君奇王长叹一声拥着乔霜儿的腰就施展起轻功,迎着风将乔霜儿带出皇宫。怀里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那么轻那么小心翼翼好象害怕一般,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君奇王都感觉自己快疯了,说过离她远一点!
落地后,乔霜儿忙从君奇王的怀中退出,低着头道了声谢就要离开。
“你的人皮面具。”君奇王抓住乔霜儿将人皮面具交给她。
乔霜儿又慌慌张张拿起面具匆匆消失在夜幕里,君奇王自嘲道,“我有这么害怕吗?幸好没有得惩如果真亲了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乔霜儿一路跌跌撞撞回到秦府,走回屋里,躲在床上只觉得脸庞一片躁热,就好象火毒又发作了一样,不应该比火毒发作还要可怕,历为她的心脏好象失了节奏的一样乱跳。
怎么会这样,她离开玉洛庄是为了纳兰贞祺,她一直都是在纳兰贞祺这边的,不管他去哪里自己就跟着,她在意纳兰贞真的很在意,甚至愿意为了他献出自己的生命。
是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肯定的,可是她不能肯定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对君奇王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刚才他靠得太近了吗?所以她才会心跳得这么快?明天,明天让纳兰贞祺也做同样的动作,如果反应一样就只能代表这是人类的正常反应。
可是为什么让他摘下了人皮面具?右手攥着面具烫得让她都觉得惊讶,第一次是因为火毒发作无可奈何被他看见了自己的真面目,这一次居然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让他扯下了,乔霜儿你到底怎么了!
乔霜儿脑中突在闪过一个想法,随后又立即疯狂的摇头,不会的怎么会。一个人怎么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呢,那样不就是水性杨花了嘛。乔霜儿你可不是这样的女人,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也会全部忘记的。
乔霜儿如此安慰着自己,大概她自己也不想去仔细的回想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被君奇王所吸引,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任他扯下了人皮面具,那是只有他命中注定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有些感情其实只是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渗透进了人的心里,只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君奇王早就认清自己的心只是在压抑着,而乔霜儿估计永远都不会弄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