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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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告退。”
“大嫂言重了。”纳兰南弦立刻挺身拦住景衣容的去路,将裹身的衣袍褪下交给景衣容,“只是借大嫂一件衣袍不算大事。”
景衣容明眸微抬,“若是让你为我披上可算是大事?”
纳兰南弦一怔,眼底蓄着疑惑和探究,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她魅惑的双眼里除了大胆放肆的勾引还真看不出任何其它情绪。
”怎么不愿?”景衣容将纳兰南弦眼里的警惕一览无余,这个男人太浮造,阴狠一点都掩示不住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纳兰南弦确定了景衣容单纯的**,缓慢的抬手绕过景衣容的头顶,轻轻的为景衣容披上,“大嫂,可觉得暖和?”
“你为我披上的自然暖和。”景衣容绝色娇容又绽开笑颜。
纳兰南弦只觉心头一阵痒,果真是倾国一笑百媚生。
景衣容突然又皱眉,鲜色薄唇轻轻叹气,“唉”
“大嫂怎么了?”纳兰南弦立即担忧。
鱼儿上勾,景衣容掩住眼底的喜,娇弱哀怨,“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怕哪天我也是如此。”
“大嫂何出此言?”
“你也知道你大哥虽贵为太子,只是性子未免软弱了些。曾以为做了太子妃便什么也不用再愁,哪知在这深宫里总被欺负,想要让你大哥向王上在宫外求得一座太子府,暂时离开这宫中的欺辱,但不料你大哥性情太过温润,硬是张不开嘴。自从上次被人下了毒我对你大哥也死了那份欺盼了,哪还管得了他还纳不纳妾待,只怕自己有一日丢了命还不自知。”景衣容神色悲伤,执着衣袖迎着秋风,竟是另般柔弱娇嫩。
纳兰南弦本就有些好色,见如景虽说不能越了关系却也关切万分,“大嫂何出如言呢,上次中毒的事情之后我想大哥定会更加疼受大嫂,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果真吗?”景衣容无助的望去纳兰南弦,“你大哥的性子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半点功夫都不会,哪会照顾我。”
“这”纳兰南弦眉头深锁,一脸为伊着想,“大哥确实不会武功,唉”
“南弦,你可愿意保护我?”景衣容忽然上前握住纳兰南弦的手,哀求道。
纳兰南弦一愣猛然抽回手,“大嫂,你”
“果然是我痴心妄想,”景衣容苍白着脸,“原以为你愿意可想”
纳兰南弦仔细注意着景衣容的神情,怎么也找不出半点的虚假,只是心里的怀疑又不能轻易放下,便故意一脸凝重,“大嫂,你可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当然清楚,”景衣容哀怨道,“若不是想保命我也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嫂愿意让臣弟保护你?”纳兰南弦再次探道。
景衣容点头,“当然愿意。”
“大嫂,”纳兰南弦沉默了许久才道,“既然大嫂你看得起我,那我便愿意为大嫂冒死一次,大嫂你放心我定会保你周全。”
“果真?”景衣容一脸的喜不自胜和不敢置信。
纳兰南弦镇重点头,“我纳兰南弦说一不二,定当护大嫂周全。”
“如今你还要叫我大嫂?”景衣容靠近纳兰南弦,瞪着一张无辜双眼,轻唤,“南弦。”
“容儿。”因景衣容的靠近,纳兰南弦一时被软香玉体靠近,脑子早就混乱一片,一把就抓住景衣容的手。
“主子,”身后突然响起一人的声音,纳兰南弦不悦的回头,发现是他的贴身护卫,“怎么了?”
“王上还在等我们。”护卫提醒着,一双眼睛却警惕的看了眼景衣容。
纳兰南弦虽有不悦可是还是转身哄了哄景衣容,“容儿,我先去见父王,等得空了我再来瞧你。”
“我等你,”景衣容依依不舍。
待纳兰南弦离了视线,嘴边的笑才渐渐变了味道,纳兰南弦虽然狠毒却也是个色胚子,居然敢抓她的手,“该死。”
“他该死那么勾引她的人该如何?”懒散却又蕴含着调笑声音从空荡的亭阁里传来。
景衣容转身,“谁?”
本来空无一人的面前,居然蓦然形成一个人影,一身黑袍一面银具,如此正大光明又鬼魅的出现在面前,幻术还是邪术?
“夜邪冥。”景衣容一字一顿。
“果真是我的女人,见我以幻术现身居然还敢面不改色。”夜邪冥身形一变,又贴近景衣容几分。
“你要是真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我害怕又有什么用。”景衣容直视夜邪冥,“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说你是你便是。”夜邪冥霸道的贴近景衣容,将景衣容逼退至亭阁的木柱边,困于自己的胸膛前,挑起她的下巴,“昨夜没有看清,今日一看果真国色天香,难怪连纳兰南弦那个狗东西都对你动了心。”
“与你无关。”景衣容伸手打开夜邪冥的手,“只敢带着面具出现的,在我看来也不算是男人。”
夜邪冥垂头低下,笑声邪魅低沉,突然他抬起头一头捧住景衣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唇便落在景衣容的红唇上,霸道又无礼,温热的唇吮吸着景衣容双片娇嫩。
纵然在现代也是二十六岁有余,只是除了杀了以外景衣容还真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面对夜邪冥霸道的吻她愤怒,在夜邪冥火热的舌头伸出口腔内的瞬间,她便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恩”夜邪冥缩回舌头,离开景衣容的嘴唇,啧啧嘴巴,“你的味道还真不错。”
“你该死!”景衣容面色阴沉,抬脚向夜邪冥踢去,谁料在半空就被夜邪冥的右脚制止,冷眼看去,夜邪冥贴近他的耳垂,以舌画圈,“你打不过我。”
景衣容推开夜邪冥,纵然看不见面具下的那张脸,却能想到他得意的神情,蓦然想起什么勾了勾手指轻声说:“过来?”
“我喜欢我的女人主动。”夜邪冥伸手抚向景衣容的脸颊,却不料景衣容脸庞一侧张口便咬住了夜邪冥的手掌,死命的咬着直至感觉到嘴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也不曾松开。
夜邪冥任由景衣容咬着,景衣容瞪了夜邪冥一眼便松了口,“无趣。”
“无趣?”夜邪冥轻哼,“这世界间能咬到我却还活着的人,可就只有你一个。”
“这世间亲了我还能活得人也只有你一个。”景衣容冷漠回道。
“哈哈,”夜邪冥仰头大笑,“我看中的女人果然不一样,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
“我从不杀没有反抗的人。”景衣容最不耻的就是一个身手比自己高的人,不还手。
夜邪冥双眼一凛,蓦然伸手拧住景衣容的颈脖,“你认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景衣容根本不懂夜邪冥的心思,上一刻可以放任自己咬伤他,下一刻却突然想杀了自己,感觉呼吸越来越少,景衣容却没有伸手阻止夜邪冥的动作,只是最后努力笑了笑,“你这个敌人够资格。”
话落,夜邪冥的动作突然又停住了,松开手笑声加厚,只是却让人觉得邪之又邪。
“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不代表我不还手,”夜邪冥拿出一本书交给景衣容,“把这本书上的武功练全,或许有能力杀我。不过没有成功的人也有一个结果,死。”
“武功秘籍?”景衣容看向夜邪冥,“你到底要干什么?”
“让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夜邪冥狂妄傲慢。
景衣容目不转睛看着夜邪冥,“相信我,你会后悔你的决定。”
“我夜邪冥还没有后悔的事情。”夜邪冥张狂的笑着,下一秒却消失在空气里,连人影都找不到。
景衣容望着连书名都没有的破书,“夜邪冥亲我的瞬间就己经代表你死定了。”耳边一动,景衣容冷冷开口,“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奴才,奴才见过太子妃。”查政身体颤抖。
景衣容淡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得?”
“奴才,奴才”
“回答。”
“奴才只看见那个男人交给太子妃一本书,”查政警慎回答。
“这件事我不想再有任何人知道。”
“奴才不会向任何人说出这件事情的,”查政忙说,生怕景衣容会杀了自己灭口。
景衣容将身上的衣袍交给查政,“这件衣服真让我恶心,烧了它。”
“是,”查政忙接过,“太子妃,太子让奴才来通知你一声,说今**们救的那位姑娘醒过来了。”
“麻烦的男人。”景衣容收起书,向太子宫走去。突然忆起夜邪冥的那个吻,他身上的味道,猛然间竟觉得有些熟悉,难道曾经的景衣容就认识他?自己还遗忘了重要的记忆?
第11章 萧妍()
第11章萧妍“你来了。”纳兰青翼见景衣容立刻迎了上去,“那位姑娘醒了,只不过她怎么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景衣容皱眉,“你对她的身世上有兴趣?莫不是看上她了,要纳为妾侍?”
“衣容你别误会,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纳兰青翼立即一脸严肃的解释。
“行了,”景衣容挥了挥手,“我去看看她,你们都出去。”
“好。”纳兰青翼无奈的垂着脸离开,自己好象总是惹景衣容不开心。
屋内只剩下自己一人,景衣容进入内室,床上的女人己然醒来,坐直着身体迎上景衣容的打量,根本就不顾肩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纯白的衣衫被血染红了一片,并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脏乱的衣服换下,乱杂的头发现在也服贴的披于肩后,竟也有几分姿色,现下红血沾衣,面色苍白,目光柔弱,几番打量下竟也会觉得楚楚可怜,若有男人见了必定会我见流怜的想要纳入怀中。
景衣容淡然的看着女人,“如果你想死也别死在我的行宫里。”
女人微微惊讶。景衣容轻笑,“你不会以为我和那个傻瓜一样会说一些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类的话?你别弄错了,我没有那等心情来关心无关紧要的人。”
“既然如此,当初何必救我?”女人质疑的看着景衣容。
景衣容端起桌上的药碗闻了闻,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秀眉,“你搞错了,我没有想过救你,是那个不自量力的张野惹怒了我,他该死。至于带回你,完全是因为纳兰青翼的烂好人。把你放任在那里他大概要念叨上一天,我嫌烦。现在救你也救了,你要是真想找死出了我的行宫门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去死别脏了我的地方。”
“你!”女人眼里有些愤怒,死命咬了咬嘴唇,“我的亲人己经全死了,这世间再没有我立足之地,除了死我没有别的路可走。”
景衣容眼中不屑,“要死就死何必还给自己找出一个非死不可的理由。”
“我没有。”女人神伤,“是上天遗弃了我,己经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死活,没有人在意我是否受伤,更没有人会在我受伤时伴我左右。”
景衣容突然倾近女人,脸色阴沉,一只手更是落在女人受伤的肩膀之上,任鲜红的血沾染了自己胜雪白的纤纤玉手,“告诉你,以前我只要见到想要自杀的人只有一个举动,就是送他们一程。一个只想用死来唤起别人同情的人根本就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力,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活着倾尽全力。我会救你不止因为纳兰青翼那个傻子,更因为你在酒楼里被张野那般折磨都未叫出一声痛,对他的侮辱没有任何惧怕。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活着,被上天遗弃的人就该更努力活着,让它知道,它遗弃你才是最可笑。”
女人怔忡的凝视景衣容,未料到一个太子妃会有如此境界,在她闭月羞花的容貌之下居然会有一颗不羁的心。
“果然还是血的颜色最好看。”景衣容抬起染血的手,星眸的瞳孔里盈涨着玩味的清冷,“我宁愿在人血里生存,也决不在黑暗中死去。”
女人浑身一震,景衣容的声音冷淡的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却又好像蕴藏了太多的深意。活着?被张野抓住之时,她唯一的想法,因为她要用自己的生来向张野抗议,现在被救了自己却想死,这是多大的讽刺。
景衣容不再说话,便要离开。女人立刻下了床不顾浑身的伤,跪在地上,“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起来,”景衣容知晓女人己不再有寻死念头,“你叫什么名字?”
“萧妍。”
景衣容微点头,“这里我借你几日,你养好伤再走。”
“天下之大只可惜己没有萧妍可去之处,萧妍陪伴姑娘左侧,为奴为婢答谢救命之恩。”萧妍镇重看着景衣容。
“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人我不会留在身边。”景衣容毫不客气。
萧妍仰头抬眼,“萧妍生于江湖自小习武,若不是张野用了奸计恐怕十个他也根本治不了我。萧妍深知姑娘武功不弱,可是只希望自己能为姑娘尽微薄之力。”
景衣容沉默不语,若想在这宫中安稳的生存下去,身边当然少不了用力的帮手,萧妍会武又是江湖中人,留她在身边确实有用,“既然你有底子那我就给你五天的时间养伤,还有这里是太子宫,我是太子妃,跟在我身边就学会我的规矩,千万别丢我的人。”
“谢谢太子妃,奴婢定当谨记太子妃的话。”萧妍立刻聪明的唤了称呼,她的下辈子便为景衣容效忠。
景衣容看了眼萧妍抬步走出屋子,她要找个时间看看夜邪冥给的书,只有不断的强大自己才能生存下去。
五日后,景衣容在练武房之中盘腿静坐在绵绸垫上,双目紧闭,周身不知何时己形成了一道防幕墙,任何人都倾近不了。
夜邪冥的‘武功秘籍’果然有用,每日五个时辰的静默,那些招式居然会在脑海里一次次的演习,就如有人一招一式的在教自己练习,更甚她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强力的气流在自己的体内流动,开始只觉得有些慌乱。直至有一天无意间一掌震碎了距自己一米之外的茶杯,她才知晓体内的无名气流便是内功。
“太子妃,太子己经等一个时辰了。”萧妍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景衣容双手在胸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