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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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下药的只可能是你了?”景衣容脸色更冷。
萧妍埋头,“奴婢没有。奴婢的这条命是太子妃的,茶中如果有毒奴婢愿意先喝怎么可能对太子妃下毒。”
景衣容没有说话,只是在猜测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她的水里下催情药,不过想了许久仍然没有想出来。
“你端过的茶水没有经它人之手?”景衣容又问。
萧妍一脸镇重,“太子妃的茶,奴婢不会交给任何人。”
“路上有遇见过什么人吗?”
“没”当日纳兰治锦与自己相处的情景立刻如闪电般出现在脑海里,萧妍想要否认却说不出口,目光也情不自禁的落在一旁的纳兰治锦身上,下一刻又急急的收回。
景衣容感觉萧妍的迟疑,“到底遇见过谁?说。”
“遇见”萧妍摇了摇头,“奴婢应该是多虑了,不会是”
“说!”景衣容怒吼打断了萧妍的话,萧妍迟疑了片刻无奈,“奴婢在路上遇见了十皇子,可是奴婢觉得根本就不是十皇子,所以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所有人立刻看向纳兰治锦,纳兰贞祺和纳兰青翼都是一脸惊讶。纳兰治锦埋着头,小手早就揪在一起,现在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身上,只觉得又害怕又紧张。
景衣容一步步走向纳兰治锦,伸手抬起他的头,“在茶里下药的是你吗?”
纳兰治锦往后退了退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一脸害怕的没有出声。
“到底是不是?!”景衣容音量加重。
纳兰治锦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却还是没有回答,其实他的反应早就代表了一切。
“太子妃,奴才有话要说。”查政见势忙开口想解围。
“什么话?”
“昨日十皇子去看了花堂娘娘,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走到了侧妃的院里,奴才追上的时候见十皇子在侧妃院中草丛里拿起了什么小瓶子,奴才当时觉得奇怪也不认为什么事,后来奴才原地回去在草丛里又发现了另一个小瓶子和十皇子当时手上拿得很相似,奴才就捡来了。以前奴才花堂娘娘身边伺侯的时候,十皇子就有用小瓶子装蜂蜜的习惯,奴才想十皇子大概是想在太子妃的茶里加些蜂蜜,只不过是捡错了瓶子就误会了。”查政为为证明还特意拿出瓶子,心里不知自己的行为反而更将纳兰治锦推到了危险的边缘。
景衣容接过查政手中的小瓶,打开瓶盖轻轻的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即涌来。景衣容立刻递给巫医,“这到底是什么?”
巫医接过倒出点粉末,放在鼻间嗅了嗅,大惊失色,“太子妃这是蚀血粉,至阴至邪的毒药,只需一点就能要了人命。”
查政恍然失色,身体软软的不能支的瘫坐在地上,“奴才,奴才不知”
景衣容没理会查政,又转向纳兰治锦,“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在我的水里下药?如果你还有点骨气,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就该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就要承认。”
纳兰治锦仰起头,努力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害怕,“是我放的。药是娘亲给我的,娘亲说只要我把药给师傅吃了,娘亲就能出来了。”
“你!”景衣容一向清冷的面容覆盖的不肯是冰霜还有无尽的愤怒,夺过巫医手中的瓶子放在纳兰治锦面前,“捡错了瓶吗?”
纳兰治锦惊讶的看着景衣容手中的小瓶儿,点点头,“昨天摔倒了,所以”
“治锦不要再说了!”纳兰青翼立即打断纳兰治锦的话,“衣容,他哪记得什么瓶子一样不一样的,估计也就是闹着玩。”
景衣容对纳兰青翼的话充耳不闻,眸光里阴晦更重,“纳兰治锦,告诉我,你是不是捡错了瓶。”
“恩。”纳兰治锦垂下头认命的承认,原来娘亲给自己是毒药,是能让师傅死掉的毒药。突然他好开心自己捡错了瓶子,他不想让师傅死,一点都不想。
其实景衣容早就猜到了,花堂给纳兰治锦的怎么可能是催情药,她死死的盯着纳兰治锦没有想到他还真想自己死,如果不是他捡错了药,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景衣容眼底闪过杀意,上前一把揪起纳兰治锦的衣领,“你居然想杀我,”下一秒纳兰锦治的身体就摔了出去。
纳兰治锦重重的撞上桌椅,随后才滚落在地上,额头一片青肿,“师傅”
“他不是故意的,”纳兰青翼挡在景衣容面前,“衣容,你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的娘利用了,我相信他并不想害你。”
景衣容嘲弄看着纳兰青翼,“不想和做是两件事,如果他没有拿错了药现在我早就死了。”
纳兰青翼无言以对,景衣容说的对,这条命她是捡回来的。
景衣容一掌挥开纳兰青翼,上前又抓起纳兰治锦,“从我杀了第一个人以后,只要想杀我的人就没有再活下来。我杀过最小的人只有八岁,就因为他对我开了一枪,子弹离我的心脏只有半毫米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那个小孩。冷血杀人机器可不是白当的,现在看来杀了你,我景衣容杀过最小的人就只有6岁了。”
景衣容的一番话所有人都只是一知半解,不过听见她杀过8岁的小孩这件事,所有人又觉得震惊得恍如做梦。此时景衣容周边的杀气和恨意却让人恐惧,就好象每个人都到达了死前的前一秒,死亡近得让人连还击的能力都失去,她的阴狠和残忍的目光不敢与之直视。
第44章 九年生死之约2()
第44章九年生死之约2纳兰贞祺跪在景衣容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师傅,求你放过十弟这一次,十弟不是故意的。其实他一直很喜欢师傅,只是他的娘亲在利用他。”
“拿开你的手,”景衣容挥开纳兰贞祺,只觉心痛,“利用?如果他不愿意怎么会被利用。”
景衣容瞪着纳兰治锦,“你往我茶里下药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我,选择了你娘亲。”
“娘亲没有告诉我小瓶子里是毒药,”纳兰治锦的泪已经流了出来,“我只是想让娘亲出来。”
景衣容再次将纳兰治锦狠狠的摔了出去,看着纳兰治锦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紧紧的握着手掌,“我告诉过你,只有打败我她才能出来。”
“我根本就打不赢你,师傅你太厉害了。”纳兰治锦害怕的拖着身体向后移去,“娘亲说说不定我没有打赢师傅,她就死了。”
“那是她活该!”景衣容怒视纳兰治锦,“不过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再救他出来了,因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又要出掌,纳兰青翼见势立刻挡在纳兰治锦面前,以身相护,“衣容,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可是治锦除了是个孩子以外他还是皇子,你杀了他父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就凭他?”景衣容不屑,“你该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我要谁的命从不去问别人,纳兰青翼你给我滚开。”
“你不能碰他。”纳兰青翼死死的护着纳兰治锦。
“无知。”景衣容身形一动下一秒就立在纳兰青翼面前,没等纳兰青翼反应过来就夺过了他身后的纳兰治锦,并且给了纳兰青翼一掌。纳兰青翼受了景衣容并不重的一掌,还是震得胸前一片疼痛如撕裂般,想要再爬起已经是不可能。
景衣容围视一周,“谁要再敢帮他,我连他一起杀。”
“我不是在帮他,”纳兰青翼轻咳一声,“我是心疼你。我怕你后悔,怕你心痛。我也知道现在你其实很痛苦,我只是不希望你的痛苦加深。”
“痛苦?”景衣容凄冽笑起,“我景衣容还不知道痛苦这个词怎么写。”
景衣容拉着纳兰治锦,“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我该让你的娘亲看看她的宝贝儿子死在她的面前,她的希望永远消失的痛。”
说罢,景衣容就拉着纳兰治锦走出了主屋,纳兰青翼强行站起,不顾苍白的脸色跟出去。
纳兰贞祺面对一室惊愕惶恐的奴才,镇定的开口,“今日的事情你们如果说漏只字片语小心他的脑袋。”
“奴才不敢。”一室的奴才立刻回答。
萧妍和纳兰贞祺互看一眼,便也追了出去。
昏暗的地牢里,景衣容抓着纳兰治锦笑起,“花堂,我还活着。不过今天你的宝贝儿子就要死了。”
花堂没有想到景衣容会抓着纳兰治锦出现在地牢,更没有想到景衣容会舍得杀他,语气里也有了紧张,“你不要碰我的儿子,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你别碰他。”
“害怕了?”景衣容拎着纳兰治锦,“他对我下药的那刻就该是个死人了。我来只是想让你亲眼看他死去。”
“贱人,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他只是一个孩子!”
“他是背叛我的人,是你的种。”景衣容阴冷的说着。
纳兰贞祺扶着纳兰青翼的身体,担忧的看向萧妍,“萧姐姐怎么办?”
“太子妃的武功比我们都高,就算用强的我们也救不了十皇子。”萧妍无可奈何的说,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昨天纳兰治锦居然真的向太子妃的茶水里下了药,如果不是拿错恐怕
花堂只恨自己隔着一层阻碍,不能出去,否则恐怕真要和景衣容拼命。
景衣容提起纳兰治锦,卡着他的脖子,眼眸里全是恨意以及那抹不想被人发现的痛。
“不要!”纳兰青翼担忧的看着,纳兰贞祺也是忧心重重,“师傅,十弟做错了事情你惩罚他好不好,不要杀他,他才八岁你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纳兰治锦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都在扭动着,平日里无邪的目光里都是恐惧,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景衣容放开我的孩子,求求你放开我的孩子,我给我磕头了。”花堂的高傲也消失了,她跪在地上对着景衣容连磕了几个头,声音响得让整个牢房都觉得空荡,只怕额头已经磕破了。
景衣容看着纳兰治锦通红的小脸上痛苦的表情,垂在身边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恨,真的好恨!
可是这些日子纳兰治锦与自己相处的情景都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那些天真的笑、无意识的撒娇,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心,手上的力道也慢慢的放松,最后景衣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纳兰治锦从手上脱落,摔落在地上。她居然第一次杀不了一个人
纳兰贞祺和萧妍立刻上前扶起纳兰治锦,“十弟,怎么样?”
“七哥,”纳兰治锦哭泣的叫着纳兰贞祺的名字。
花堂抬起头,“锦儿,我的锦儿。”
纳兰治锦立刻爬下花堂,母子两人就着一层阻栏相拥而泣。纳兰治锦害怕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害怕师傅刚才的眼神和师傅所说的每一句,他更害怕原来自己下的药差点要杀了师傅,他真的好害怕。
景衣容冷眼斜视,“真是感人的场面。”
“景衣容你要杀就杀了我,”花堂对着景衣容大吼。
景衣容冷笑,“让你死太便宜你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除非我死。”
“你”花堂气极。
“纳兰治锦转过身看着我。”景衣容开口,纳兰治锦依言转身,坐在地上泪眼看向景衣容。
景衣容脸上似蒙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语如风寒,“纳兰治锦,打赢我已经救不出你的娘亲,你我之间只有你死或者我活,你也别奢望今日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6岁?很小,我给你一个机会。九年之后,你15岁。在你的成年之日就是你我决一生死之季,今天的债不管你要不要还都要结束。我劝你从今天开始好好练习,因为那时候我决对不会心软。”
纳兰贞祺一脸愁容,十弟和师傅之间落到这种地步好象已经没有机会再回到以前,其实他清楚十弟对师傅是喜欢的,他不可能希望师傅死。他更清楚师傅对十弟其实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或者更深的喜欢,否则换了其它人恐怕师傅根本就不可能给他机会。
景衣容说完就没有再多留一秒走出了地牢,从现在开始她对纳兰治锦所有的希望都消失,她会做好一个教他武功的师傅,要用自己教他的武功杀了他,才是最重要的。
景衣容走后,纳兰贞祺上前扶起纳兰治锦,“我们回去,我叫巫医帮你看看。”
“锦儿,娘亲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娘亲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救出娘亲的。”花堂心疼的说。
纳兰青翼走上前,嘲弄的看着花堂,“我看你还是呆在这里一辈子就不用出来了。”
“你说什么?”花堂尖锐的声音叫起,“冥国有名的温柔太子被一个贱女人也带着阴狠了?”
“你不配治锦救你,”纳兰青翼冷笑,“你居然让一个六岁的小孩去杀自己的师傅,如果衣容真死了你有想治锦会有多害怕吗?他六岁时就杀了人,这在他心里到底是多害怕的事情你想过吗?花堂,你爱治锦可是你更爱的人是你自己。”
花堂语噻,她找不到反驳的话,是因为她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们走。”纳兰青翼带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离开了地牢,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种女人,纳兰治锦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亲。
太子宫一夜之间好象沉闷了好多,没有纳兰治锦的调笑声,连太子的笑容也少了许多。
这几日,巫医倒是很忙,一会给十皇子看病,一会又为太子煎药。至于太子妃比以前的冷淡好象又多了冰霜,本来就少的笑容现在几乎都看不见了,太子宫里的奴才们都清楚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就不会去讨论,更多的是做好本份的事情。
纳兰治锦伤好了之后,又开始练武,只是师傅再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讲完该讲的话后她连督促他和七哥练武的时间都少了。纳兰治锦还是有些害怕师傅,害怕她又想杀了自己。
可是他还是喜欢师傅的,从今年开始他的生日就变成了不要长大,他不要再长大了。不想要到十五岁,不想
“你后悔吗?”纳兰青翼突然出现在景衣容的身后,忐忑不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