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衣容夹起一块菜放进嘴里又吐了出来,“不合味口,你们吃。”
纳兰贞祺和纳兰青翼不约而同的夹了块放进嘴里,结论为是景衣容的问题。
纳兰贞祺觉得自己要和十弟谈一谈,因为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娘亲以前有多可恶,杖事欺人的事情做得也不少,就说自己以前还不是常被他娘亲数落。
“十弟。”纳兰贞祺推门而入,眼尖的发现纳兰治锦将一个白色的东西入进袖口里,只当是他娘亲给他的东西也没有多问,“十弟,你在生师傅的气吗?”
“师傅关了我娘亲。”纳兰治锦嘟着嘴,其实如果师傅把她娘亲放出来就行了,这样他也不用讨厌师傅了。
纳兰贞祺爬上床将纳兰治锦抱进怀里,“师傅其实对你很好呢,刚才她一直在等你回来用膳,把你喜欢喝的鸡汤热了几次。”
“可不可以让师傅放我娘亲出来呢?”纳兰治锦期盼的看着纳兰贞祺。
纳兰贞祺摇了摇头,“估计不行,师傅谁的话也不听。估计真要你打败师傅的那天才行,所以你要好好练功。”
“等我练好武功娘亲死了怎么办。”纳兰治锦自言自语,纳兰贞祺一时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纳兰治锦笑笑摇了摇头,他决定了听娘亲的,说不定娘亲给自己的小瓶里的东西让师傅吃了,她真的会放出师傅呢!
第42章 真正的太子妃()
第42章真正的太子妃纳兰治锦一直在茶室外徘徊着,袖口里揣着的小瓶也不知道怎么拿出来。
沏茶师傅都以为纳兰治锦是渴了,“十皇子,要喝茶。”
“我,”纳兰治锦一阵心虚,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垂着头。
“十皇子,怎么了?”沏茶师傅以为纳兰治锦哪里不舒服立刻关心。
纳兰治锦摇摇头,“没什么,我没事。”
在众人关心纳兰治锦的时候,萧妍也出现在茶室,“太子妃的茶可沏好了?”
“好了。”沏茶师傅立刻就端出一壶茶递给萧妍,“萧姑娘,这壶茶是奴才亲手所沏,未经他人之手。”
“我明白了。”萧妍接过,先行喝了一杯。
景衣容所进食的东西或者茶水,都是由一名奴才完成,然后让萧妍端过去,这样中途不会有经几人之手的情况,若真有一天出了事情,查起来也是方便的很。
萧妍看见纳兰治锦,“十皇子,你怎么也在这里?”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纳兰治锦立刻说。
“太子妃还在屋里等着,我先去了。”萧妍说完就走出茶室。
纳兰治锦立刻跟着萧妍的身后,“萧姐姐,今天我没有和师傅一起用膳,师傅会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会,”萧妍安慰道,“太子妃知道十皇子你的心情不好,所以是不会在意的。你放心,只要你晚膳的时候多说些好话就行了。”
“哟,我知道了,谢谢萧姐姐。”纳兰治锦仰着头笑起,突然脚下一绊整个身体就跌了出去,“啊。”
萧妍见状立刻将茶水放在走廊旁的护栏边,上前扶起纳兰治锦,“怎么了?”
“脚疼。”纳兰治锦一脸苦色。
萧妍立即蹲下身,低头端起纳兰治锦的一只脚小心的揉着,“现在好些吗?”
“恩。”纳兰治锦索性整个身体都依靠在萧妍的身上,上身越过萧妍的肩头,趁着萧妍低头的瞬间将手中的小瓶拿出,将里面的粉末都放了进去。
萧妍见纳兰治锦不说话,疑惑抬头,“怎么了?很疼吗?”
“我没事了。”纳兰治锦抽回自己的脚,转身遛走了。
萧妍站起身,看着纳兰治锦丝毫没有任何问题的脚,只觉得莫名其妙。端起茶水又往景衣容的住处走去。
“太子妃,请问茶。”萧妍将热气腾腾的水倒好递给景衣容,“奴婢已经喝过一杯了,水没有问题。”
景衣容埋首于书中,头也不抬的接过杯子,“你下去。”
“是。”萧妍退出屋子,小心的为景衣容关好门。
景衣容一杯热水下肚,终于解了一些口渴,随后又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等热水全部下肚,景衣容就觉得有些燥热,心中也没有多疑只觉得是因为水渴下去的原因。只是过了没几分钟,整个身体感觉越来越热,热得让人受不了,景衣容放下书脱去外衣。
明明已经是初冬,可是景衣容越感觉越来越热,身体里好象有一把火在不停的烧着自己,又好象内心里总空着什么,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燃烧着。
景衣容恍然想起什么,抬眼看着桌上的茶杯,有人下药!
景衣容惊觉后愤怒的站起,可是身体好像已经不受自己的意识支配了,无名的火烧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一件件脱下衣衫,只想消去身体里莫名的空虚。景衣容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心底只有一个渴望,就是她不要这么热,她好难受。
纳兰青翼敲着景衣容的屋门,连续几下都没有人理睬,只觉得景衣容不在屋内,抬脚准备离开时却听见屋内基不可闻的呻吟声,好象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纳兰青翼大惊,立刻顾不得景衣容会不会生气,推开屋门走近内室,进入眼帘的情景让纳兰青翼惊愕,景衣容跌坐在地上,满脸通红,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自己撕扯开来,洁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之外。
“衣容,你怎么了?”纳兰青翼上前握住景衣容的手,惊诧于景衣容身体的热度。
纳兰青翼刚从屋外进入,周身都是一阵寒意,大掌更是冰冷,握住景衣容的瞬间让景衣容只觉得舒服,不自觉得溢出一声娇柔的叹息,纳兰青翼听了双颊一红。
景衣容眼眸迷蒙,只是觉得纳兰青翼的身体好凉,好冰,好舒服。大脑还没有反应身体就已经贴上了纳兰青翼的身体,一双小巧的手也在情不自禁的在纳兰青翼的身上游走。
“衣容,”纳兰青翼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景衣容面色嫣红,双眼泛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双手更在自己的身上摸着,面对这样的她不动心、不动情难何容易。
纳兰青翼强行抑制心底压抑太久的情,握住景衣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声音嗓哑,“衣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嗯。”景衣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回答纳兰青翼的话,她只知道纳兰青翼的身体好舒服,她喜欢摸着他,抱着他。迷离的双眼盯着纳兰青翼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口膛里还有热气呼出。心下觉得这里肯定也很冷凉,缩回手就捧住纳兰青翼的头稳稳的吻了上去。
纳兰青翼脑中一片空白,景衣容根本毫无技巧可言,她只是用唇轻轻蹭着纳兰青翼的双唇,一开始还很享受后来又觉得不满足,想要的更多,就伸出舌头笨拙的描绘着纳兰青翼的唇边。
纳兰青翼狠狠的抽气,心底最后一点的自制力因为景衣容大胆的挑衅立刻就崩塌,大掌托住景衣容的后脑,反客为主开始回吻。他温柔的吮吸着景衣容的唇瓣,景衣容的美好让他吻得越来越深,舌头霸道的伸进她的口腔内,纠缠上她的汲取她更多的甜美。
景衣容被纳兰青翼捧在怀中,享受的接受纳兰青翼的吻,可是身体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浮燥,让景衣容感觉仅仅如此还是不够,她伸出手开始胡乱的拉扯纳兰青翼的衣服,当小手碰见纳兰青翼有肌肤时,心里的渴望好象满足了一点点。
纳兰青翼一声抽气,快速的结束深吻将景衣容抱上宽大的软床,景衣容失去了纳兰青翼的唇,只觉得连心也空荡荡的立刻坐直身体,再度吻上纳兰青翼。
“告诉我,你怎么了?”纳兰青翼附上景衣容的身体,却还努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景衣容急切、无助的望着纳兰青翼,“我要你,我要你。”
纳兰青翼望着景衣容反常的表现以及失去理智的话语,开始有些明白景衣容的情况,在这皇宫里催情药是被禁止的,为什么景衣容会这样。
景衣容已经等不及给纳兰青翼思索时间,伸手褪去纳兰青翼的上衣立刻吻上纳兰青翼的胸膛,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只觉得心里被填填的满满的,另一手抓住纳兰青翼手也抚上自己的胸前,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纳兰青翼的大掌下舒服多了。
纳兰青翼额头布满湿汗,“衣容,我不想用这种方法拥有你。”
“给我,给我。”景衣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自己的意识说着求爱的话,在纳兰青翼身下的身体也大胆的扭动着,极力的将处自己的身体贴上纳兰青翼,每每和纳兰青翼更贴近一些时,心里便舒服了一些。
当景衣容的衣衫被她自己弄得只剩一件肚兜酥胸半露时,纳兰青翼苦苦支掌的意志也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他低吼一声俯下身体,唇从景衣容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吻去,大掌绕过景衣容洁白细嫩的背,轻轻一勾便将最后一层阻碍除去,低头便将花苞含入嘴中。
“恩”景衣容酥软的声音自嗓中不自觉溢出,纳兰青翼抬眼见景衣容虚幻盈满**的脸颊,更加努力伸出舌头轻轻的挑逗着手中香甜的蓓蕾,直至感觉到蓓蕾在自己口中渐渐绽放才满意的退去,转向另一边。
“青翼”景衣容虽然被**包围着,却依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谁,她情不自禁的叫唤他的名字,身体慢慢拱起直觉自己想要的更多,纳兰青翼能给自己的也决非这点。
听着景衣容用柔情低语的唤着自己的名字,纳兰青翼离开景衣容的胸前,又吻上景衣容的唇好似自己心里最真诚的感谢。另一只手也在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
直至两具身体毫无遮掩的相拥在一起,纳兰青翼才感觉自己的心被填填的满满的。对景衣容的渴望已经不能再等一刻,如珍宝般捧起景衣容的身体,慢慢的、小心的探进去。
“啊”景衣容轻轻的皱起眉,明明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偏叫出来的声音却细如夏蚊,让人更加无法抑制心里的占有。
纳兰青翼无法再去试探,直接狠狠的进入了景衣容。
“青翼!”景衣容双手紧紧攀住纳兰青翼的肩,身体里的那点空虚好像被填补了。
纳兰青翼小心的凝视景衣容的表情,确信她没有半点疼痛才缓缓的儒动着自己的欲望,灼热的欲望摩擦着紧绷的内壁,心理和身理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与景衣容虽成亲一年之久,可是这一次他才感觉到自己真正的得到了她,以前对她是喜爱,却相近如宾;现如今是爱,却想占有。
第43章 九年生死之约1()
第43章九年生死之约1景衣容攀着纳兰青翼的肩头,感觉到纳兰青翼在自己的体内,突然感觉自己成了真正的太子妃,属于纳兰青翼的太子妃。身体对纳兰青翼的渴望更加强烈。
屋内被**充斥着,男女因**的低吼和呻吟让人只消听半刻,便觉得脸红不己。
纳兰青翼不知道景衣容被下了多重的药,只记得他和景衣容好似一直在依偎着彼此,深深的存在对方的体内。奴才们好象也都知道了些什么,连晚膳都没有来叫两人。
纳兰青翼半夜醒来之时,望着怀里熟睡的景衣容,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她真的好美,细长柳眉下平日里只有冷漠的双眼紧紧闭着,娇俏的鼻子小巧精致,一双红唇只需轻轻扬起便可迷惹众生,她的笑就如那昙花,令人失魄落魂,更令人值得去等待。
熟悉的她没有了周边淡漠清冷的感觉,令人觉得好像是仙间落下的仙子,美得那么不真实,大掌轻轻抚着女人吹弹可破的脸颊,这样的如仙的人儿,如今躺在自己的怀中,这一刻她属于自己。
“我说过你注定是我的人。”纳兰青翼眉眼中的柔情里带着淡淡的狡黠,就好象猎物走进自己所设陷阱所露出的笑意,这一刻如果景衣容醒来,她一定会觉得此时的纳兰青翼会象极了某个人,只可惜景衣容早己累坏了。
清晨,阳光爬上床边的那刻,景衣容就醒了。她睁开双眼,感觉到手被大掌包围着,轻轻偏头,纳兰青翼在身侧熟睡,睡梦中的他俊逸脸上仍带着暖暖的笑。
眉头渐渐靠紧,昨夜的事情一点点的回到脑海里,被纳兰青翼握住的手慢慢收紧。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变成那么**的人,抛弃所有的自尊,居然在男人的身下那般摇晃着身体。
纳兰青翼微微皱眉,因感觉到手掌上的力道而醒来。醚来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景衣容憎恨、嫌恶、怨恨的眼神。纳兰青翼轻轻抽回自己的手,神情痛苦和苦涩,下床后一点点穿好衣服,最后丢下一句‘对不起’,就离开了。
景衣容没有动弹,她恨的决不失了身而是她居然被人暗算!或许因为被暗算的恨意太大,以至于让景衣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如果昨夜的男人不是纳兰青翼,她还会这么无所谓不在乎吗?多年后,直至她想起今日的事情,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忍受。
景衣容洗漱之后就召集了所有太子宫的人,奴才们跪了一地,纳兰三兄弟也在一旁旁观。景衣容目光凛利,语气生冷,“昨天的茶是谁沏的。”
“是奴才。”沏茶师傅颤颤微微的回答,“奴才沏的茶。”
“你在茶里下了药?”景衣容站在沏茶师傅的面前,声音已经象一把厉刀割着所有人的皮肉。
沏茶师傅大惊失色,立刻连磕了几个头,“太子妃冤枉啊,奴才从来没有在茶壶里下任何药,奴才不敢。”
“是吗?”景衣容显然不相信。
“是啊,奴才决对没有干过这种掉脑袋的事情。”沏茶师傅又是几个响头,额头都磕得红肿了不少。
萧妍过意不去,也跪了下来,“太子妃,他没有说谎,昨天的茶是亲手从他手上接过的,奴婢也是亲口尝了一杯。如果他下了药那么中毒的应该是奴婢才是。”
一室的人都不知道到底茶里下得是什么药,为何太子妃明明没事还发了这么大的火,至于太子今天脸上也少了平时的笑。
“所以下药的只可能是你了?”景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