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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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怎么了?”景衣容故作凝惑的上前,垂下头露出众人无法看见的狠厉,轻语,“你的声音太难听了,以后做个哑巴也行。”
太监望着景衣容一脸惊恐,转身便向安绾连连磕头。
景衣容无辜的立着,心里早就嘲弄了太监一番,没出息的东西,只是封了他的哑穴而己,几天之后就能说话了,瞧吓得模样。
纳兰震海如炬的目光盯着景衣容,“你做了什么?”
“儿臣什么也没做。”景衣容泰然处之,“说不准是公公故作这副模样,想吓唬大伙。”
喻英衄嘴角轻轻上扬,如果不是自己看得仔细,恐怕也会遗露景衣容那只出招的手,在王上面前居然敢动手,这天下估计只有她景衣容。
“你个没用的奴才,”纳兰震海大声怒呵,“连件事情都做不了,给本王拖下去杖打三十。”
“王上”安绾急忙唤着,老太监都跟了自己快二十年了,还没有受过罚。
纳兰震海皱眉,“王后有意见?”
“没有。”安绾摇头,现在如果反抗,不就正验证了景衣容的话。安绾怒视景衣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便忙笑道,“王上,今日是迎妾回宫之日,其实本就不该闹得这么不愉快。妾觉得不如不去追究太子妃失礼之事了,妾有件喜事要同王上说。”
“哪个喜事?”纳兰震海亦给了安绾台阶下,两人真是一搭一唱。
安绾喜上眉梢,“妾此次回家,心里惦记着给太子妃找个侍妾的事情。思来想去,妾有一侄女玲珑年芳十六,貌美如花,温婉动人,琴棋书画更不在话下,妾想着该配得上给太子做侍妾。”
“爱妻的侄女怎么可能只做侍妾,就封为侧妃。”纳兰震海爽快的说。
纳兰青翼仍旧跪着,对于纳兰震海和安绾己经定下的事情根本无从反抗,再抬头看景衣容,她尽然半点表情都没有。
“太子,你还不谢恩。”安绾笑道,“本宫可是将可人的小侄女交付给你了。”
“儿臣谢过母后。”纳兰青翼认命的开口。
众人立即举杯上前,口口声声的道贺。
景衣容被隔绝于人群之外,淡然的望着,真是一群够虚伪的人。心里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没有到达吃醋的地步,毕竟这辈子她都没有想过会和谁在一起,现在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朝代,有了一身强劲的武功,更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感觉到右左手突然传来的暖意,景衣容低头。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旁,无言的支持着他。景衣容淡淡笑开,他们是在安慰自己?
自从那日宣布纳兰青翼立侧妃之后,太子宫就来了一批宫人开始忙里忙外,纳兰青翼也不得己参加进去。两**婚之日在半个月之后,景衣容算了下,居然那日就是萧妍的一月之期。
纳兰南弦来找景衣容的时候,景衣容才想法有这号人物,更想起之前勾引他的种种。突然就觉得一阵恶心,当初接近他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中毒,自从夜邪冥说出真相后,她也就没有再找他,在她眼里这人早就没用了。
纳兰南弦脸上尽是虚假的关切,“大哥,要立侧妃了,怕你心情不好就来看看你。”
“你觉得我会在乎?”景衣容反问。
纳兰南弦立即露出笑容,靠近景衣容,“我就知道你不在乎。”
“纳兰南弦离我远点。”景衣容反感道。
纳兰南弦微怔,“什么?”
“耳朵聋了?”景衣容嘲弄,“我让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
“你说什么?!”纳兰南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因为大哥立侧妃被打击到了?”
景衣容上下打量了一番纳兰南弦,“你照镜子的时候不会想死吗?如果我是你,看着镜子里的废物早就受不了了。本来还好奇你怎么会会活下来,昨天看了你娘亲才知道,原来你的不要脸是和她学的。”
纳兰南弦青筋突起,眼中闪过杀气,“景衣容你是在找死!”
“你虚伪的样子真让人想吐,”景衣容绕着纳兰南弦转了个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的野心和色胆?想得到太子之位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纳兰南弦恼羞成怒,“别跟我装清高,你该懂太子之位早晚有一天都是我的,你识相点对我好点等哪天我做了王上,还给你一个暖床的机会。”
景衣容眼神一冷,抬脚便对着纳兰南弦的胸口踹去。纳兰南弦没有想到景衣容会武功,硬生生的倒了地。景衣容上前,一脚踩在纳兰南弦的身上,纳兰南弦不敢如何挣扎就是无法站起。
景衣容俯视纳兰南弦,厌恶,阴狠,“以后离我远点,再去告诉你的母后让她最好别再惹我的人,否则总有一天她会杀在我手上。”
“你,”纳兰南弦惊愕的看着景衣容,不敢相信她周边露出的杀意居然连自己都生畏。
景衣容收回腿,“滚。”纳兰南弦愤恨的离开,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景衣容冷哼,又是一个废物,只能杖着自己的老娘穷得瑟。景衣容从来不屈服任何人,现在给足了纳兰震海面子只是因为自己觉得还可以跟他玩玩,省得生活枯躁又无味。
纳兰南弦前脚刚走,纳兰青翼后脚就进了小院,“二弟刚才来过。”
“恩。”
“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景衣容挑眼,“你找我有什么事?”
纳兰青翼愁上眉间,“这些日子疏忽你了,对不起。”
“有吗?”景衣容想了片刻,“没感觉出来。”
纳兰青翼胸口了一阵沉闷,“这些日子,见你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你快想疯了,你难道半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很忙。”景衣容婉转回答。
“我立侧妃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你可是半点在乎我?”纳兰青翼并不是希望景衣容难受,只是希望她能表现出一点点的在乎。
景衣容又想了想,“恭喜。”
纳兰青翼脸颊黯然失色,“我不是要你的恭喜,我只是希望你在乎我一点。”
“纳兰青翼你所谓的在乎就是嘴巴说说?”景衣容终正视纳兰青翼,“真想我,就来见我;真希望我在乎,就不该答应立侧妃;你所说的和你所做的还真是一点都不附和。”
“这是父王的圣旨。”纳兰青翼顿然无力。
景衣容冷笑,“两者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38章 受伤()
第38章受伤纳兰青翼温润的嗓音终于有了些变化,就好象永远温着的水终于沸腾一般,“他是我父王!是这个国家的王。”
“出去,去准备你的婚礼。”景衣容不再理会纳兰青翼。
纳兰青翼孤寂的身影立在空旷的院中,落寞的感觉犹然而生,好不容易和她建立起来的感情又开始消失了。
冥国太子宫正在为太子准备着隆重的立侧妃大典,此时身要禹布的萧妍终于经过整整十三天的努力终于找到的君奇王爷的府邸。来禹布她用了十三天的时间,回去也必然少不了用十三天,也就是说他只有四天的时间停留在禹布,否则在一月之期到达之季她就无法回到太子宫,景衣容也不会再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萧妍一身黑色劲衣,脸上蒙面,趁着夜黑潜进了君奇王爷府,己经整整十三天没有好好休息的她,感觉有些累,却依然没有休息的意思。
月黑风高,萧妍拿出笔一点点的绘着府邸的布置,一个地方绘画完又飞落到另一间屋顶上,没想到一个君奇王府居然也大的惊人,而且戒备森严,白天就己经在外面打探过,君奇王爷府共有一百多人,其实过半数都是侍卫。
萧妍忍不住想,这君奇王爷到底是何人?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侍卫。想归想,萧妍还是很认真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等绘好后便发现还有一处院落就可以完成了。心里也放松了许多,轻轻运功飞向另一间房的屋顶,踩在瓦片上时却发觉瓦片好象破了一块,不严实的瓦片立刻发出声响。
想要离开己经太迟了,侍卫们的耳朵在寂静的夜空里太灵,侍卫抬头大叫一声,“谁?”
一声过后,数几十火把立刻亮起。萧妍这才真正感觉到君奇王府的戒备很全面,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有两名高手飞上了屋顶,站在自己的两侧,举起长枪对准自己,“胆敢夜闯君奇王府你不要命了。”
萧妍不出声,身形一动便要逃开。
哪知两个侍卫都不是吃素的,立刻发现出萧妍的动机,两人同进出枪。萧妍感觉到两边长枪袭来的锋利剑力,立即双腿向前屈,整个人向后仰去,躲过交锋的长枪后又瞬间立起,飞落在地面上。
周边的侍卫立刻将她包围,屋顶上的两人也随之飞下,“你若束手就擒,我们就留你全尸。”
“狂妄,可笑。”萧妍冷笑一声,便开始向人群攻去,被发现之后只有一种可能离开,那就是拼命。
四周围着的待卫见萧妍出了手,便纷纷上去,不客气的你一招我一势,只不过萧妍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在众人的包围之下居然还能应付得过来。
只是多日的赶路让萧妍的精力早就费去了一大半,如今面对一群人的围攻自然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杨枫出现在走廊上时,萧妍在人群里己经有些气喘,疲惫,只是还在坐最后的挣扎。最终被不知道哪来的长枪枪身打到膝盖,单膝一屈就单跪在人群之中,以剑抵地,望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以多胜少,君奇王爷府原来都是鼠辈。”
“所有人退下。”杨枫突然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停住动作,转身看向杨枫。
杨枫纵身一跃站在萧妍面前,“我们一挑一,让你知道君奇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萧妍见到杨枫时百感交集,虽然来此最不想遇见的人却是他。因为他们现在只能敌对的身份,可是以前他对自己的关注,几乎算得上救过她的命,现在却又要和他打上一杖。
冥国,他黑衣,她守卫。禹布,她黑衣,他剑客。主不同,不相为谋。可是在冥国他却救了她一次,萧妍撑起己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执起长剑,指向杨枫。
杨枫拨出剑,潇洒的挥舞着向萧妍刺去。萧妍握剑阻挡,为了能回到景衣容身边,她己经别无选择。
两人一招一式的较量起来,只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前来的刺客其实早就体力不支了,现在‘他’只是在硬撑,杨统领只需要再用上几分力气,‘他’就该投降了。
萧妍越来越招架不住的杨枫手中的剑,他的武功本来就在自己之上,更何况现在自己早就没有力气。萧妍一失神,杨枫便打掉了她手中你剑,抬眼望去,杨枫的长剑直对着自己刺来。
萧妍双腿一蹬,身体倾斜向后移动,望着越来越靠近的长剑她只能努力躲开,只是背靠上了走廊上的木柱,脚也抵住了台阶,头微微向后转去,己无路可退
再转过头,杨枫的脸越来越近,最后长剑毫不犹豫的刺进自己的肩头,深深的扎进木柱中。
舌尖腥甜,心胸胀痛,下一刻血便溢出嘴巴。萧妍无力的靠着木柱,本就无力的身体因为这一刺,变得更加脆弱。刀锋刺穿肉的痛她早就尝过,只是这一次好象比上次锁琵琶骨还要痛,痛得她连努力睁开眼的力气都快要失去。
杨枫眉目间闪过自信,伸手拔出萧妍肩头的长剑。
“恩。”萧妍闷声痛叫,血己经随着长剑的拔出而喷涌而出,让黑色增添了抹透亮。
“我倒要看看你长什么样?”杨枫说完便执着剑,要挑开萧妍的面纱。
萧妍急忙伸手握住长剑,锋利的剑身将手掌割破,血顺着银色的剑流下。杨枫大惊,望向萧妍,只觉得她双眼里露出的慌张和痛楚搅得他一阵心痛,双眼如月牙,心头一紧,不会不会是她。
杨枫松开握剑柄的手,走向萧妍,缓缓伸出手去。
萧妍扔掉了手中的剑,一只血手无力的抓住杨枫的手,“别看”
杨枫拂开萧妍的手,执意的扯下那层面纱,心好象被重重打了一拳,清秀惨白的熟悉脸颊浮现在眼前。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萧妍惨淡的笑及肩头不断溢出的血,最后萧妍在倒下时轻声的低语,“对不起”
杨枫伸手拖住萧妍的身体,慌乱的看着身后一群属下,“去找大夫来,快!”
属下身体都僵立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统领怎么会抱着刺客。
“快去!”杨枫又是一声怒吼,人群里才有人奔了出去。
杨枫心痛的目光没有从萧妍的肩头移开过,想起刚才自己拔剑时她痛楚的神情自己的心就再次被揪起,他伤了她,居然还伤得这么重,该说道歉的人应该是他!
“杨统领请放心,这位姑娘生命并无危险,只是失血过多,多注重些别沾水,别让伤口化脓就好。”大夫见杨枫一直深锁眉头,忍不住说。
杨枫轻点头,随后对着手下说:“你们都出去,这件事情我自会和王爷解释。”
“是,”一群属下虽有疑问可也不敢提出,便听命离开。
杨枫伸手轻抚萧妍苍白如纸的脸颊,语气沉重,“为什么每次都要让我看见你流血的模样?”
熟睡的萧妍当然不会有回答,杨枫长叹口气,“这次偏偏是我伤了你。”
杨枫又执起萧妍包扎起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你不让我看你的容貌是怕我会伤心?或是怕暴露你的身份?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来禹布不告诉我?”
杨枫有一堆的问题想问,只偏偏萧妍一直沉睡不醒,大概她是真的很累了。
萧妍沉睡的时间杨枫一直陪在左右,不曾离开过一步。他希望能听到她的解释,也希望自己能对她说声对不起。
终于在昏迷了一天一夜后,萧妍终在第二天傍晚醒来,余辉照进屋内,让整个屋子都变得暖和不少,萧妍睁开眼围视一周,所有的思绪瞬间回到脑海里,手指轻轻动弹,却发觉好象被什么包裹着,垂下眼帘发现床边睡着的人,是杨枫。
他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