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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184部分

小说: 妖凤邪皇:杀手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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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就算出得了那点钱。以殿君的功夫怕也杀不了你吧。”景衣容执起酒壶为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

    殿君扫了景衣容一眼。“景衣容我和段玉琉就不用你挑拔了。倒是我在江湖上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一会大闹贺仙台。一会又动了四宇山庄。你还真是没有一刻的消停。”

    “以后就不会了。”景衣容边说着边夹了块菜吃起。

    段玉琉和殿君均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景衣容冷静的着二人。“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景衣容这号人物。不管是想杀我的还是崇拜我的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本姑娘不陪他们玩了。”

    “你要离开。”段玉琉一双明波流眸闪过亮光。

    “聪明。”景衣容了眼纳兰青翼。“有些人让我明白什么都不需要也会幸福。所以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国位之争。什么江湖地位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虚无飘渺。我景衣容凡是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没有得不到的那也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自在逍遥过自己的日子。”

    殿君的深沉的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以莫名其妙的语气说:“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让眼高于的景衣容放弃一切。”

    纳兰青翼似乎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衣容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再做禹国太傅了。也不要再争夺天下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景衣容着纳兰青翼。“我以前想得到一切。得到整个天下。我想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强过我景衣容。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你。可是这些你不在乎。既然你不在乎我又何需白忙。现在我宁愿带着你和治锦一起去找萧妍。找传说中的龙族。”

    纳兰青翼不可思议的着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而在皇宫里杀大臣斗王后的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要立誓抢回冥国的景衣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眼前只需要轻轻伸手就能捉到。可是她却放弃了只因为这些不是纳兰青翼所要的。景衣容你把整颗心都给纳兰青翼了吗。那么他怎么办。他把整颗心都给了你啊。

    段玉琉与殿君相视一眼。交流了彼此心里的想法。

    “青翼。你怎么了。”景衣容着发呆的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忽然将景衣容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永远陪着我就行。”景衣容抱着纳兰青翼满足的说道。

    段玉琉和殿君没有再说话。只是为景衣容一杯接着一杯倒酒。景衣容也都不客气的喝下。明明只喝了几杯脑袋却有些不清楚了。最后纳兰青翼为景衣容倒了茶。“不要再喝酒了。喝口茶醒醒酒。”

    “好。”景衣容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刚入口整个人就带着笑趴在桌上。

    段玉琉见景衣容睡了过了。轻轻一扬手中的玉扇。面前的酒杯就对着纳兰青翼飞了过去。纳兰青翼眼中的温柔转瞬消失。眉目里全是邪佞。一伸手就抓住了段玉琉飞过来的酒杯。“段玉琉这就是你敬酒的方式。”

    “夜邪冥你可真会演戏。”段玉琉双眼眯起。因酒而微熏的月牙眼显得有些娇媚。

    夜邪冥嗤笑。“你们两今天坐在这里不会就是想我演戏吧。”

    “夜邪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纳兰青翼死了。”殿君问得倒是直接。

    夜邪冥的手轻轻抚上景衣容的脸颊。“告别仪式今天已经做了。你们觉得我还会让纳兰青翼再多活一分钟。”

    “你是在害怕吧。害怕永远都脱不下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段玉琉带着些嘲笑。“夜邪冥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脱下了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景衣容就不再是你的任何人。以后她见你可没这么好声好气的了。”

    “我的事情还沦不到你来担心吧。”夜邪冥冷眸里有着警告。“你们两人识破我的身份我不在乎。我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信你们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景衣容。”

    殿君突然笑起。“夜邪冥你千算万算大概没有算到景衣容会为了纳兰青翼会准备放弃一切吧。”

    “景衣容可不适合只做个普通人。”夜邪冥痴迷里带着些妖邪的目光盯着景衣容。“象她这样的女人就搅乱天下。段玉琉、殿君等纳兰青翼一死你们就有一场好戏可以了。我一定会让你们见一个真正的景衣容。一个可以一手遮天下的景衣容。”

    “依景衣容的聪明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段玉琉一脸坦然。“夜邪冥到时候我就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了自己这出自导自演的戏。”

    “她不会知道。永远不会。”杀气在夜邪冥眼中放肆。“你们若敢说半句。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没有兴趣管你的事情。”殿君站起身。一身红袍只叫人觉得刺了双眼。“夜邪冥我对你想干什么半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景衣容我才不会来这里多你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欠景衣容一命。他日如果只需她一句话我杀手门会随时待命。到时候若她要杀的人是你。你也别怪了是我殿君要对你动手。”

    夜邪冥斜视着殿君。“杀我还不知道你够不够资格。不过我警告你景衣容是我中的女人。你别想碰。”

    “笑话。”殿君冷笑。“别说我不想碰。我殿君若真想碰什么女人还需要经过你夜邪冥的同意。”

    夜邪冥与殿君相立而视。两人身上似乎都装了炸弹一点就能爆。

    “恩。”寂静的夜里。趴在桌上睡着的景衣容被吹过的寒意惊惹了睡意。带着寒意不舒服的低哼了一声。手臂也不自觉得倦起。

    瞬间。夜邪冥身上所有的寒意全数消失。阴暗的眼神不自觉得换成了温柔。是纳兰青翼那时拥有的温柔与深情。夜邪冥走上前轻柔的将景衣容洒落在额头的碎发别于耳后。然后动作小心的抱起景衣容。前所未有的轻柔好象害怕一点动作就会惊醒熟睡中的仙子。

    夜邪冥也不理会段玉琉和殿君的存在。直接抱着景衣容离开了宴厅。

    殿君以一计眼色向段玉琉。“你觉得他还分得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吗。”

    “这场戏恐怕景衣容不会是输家。”段玉琉挥着手里的玉扇。“殿君来我们真的有戏可了。”

    “虽然有戏可不过我没有兴趣景衣容在纳兰青翼死时的表情。这样的好戏还是你自己吧。”殿君说完。一抹红影越去越远。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段玉琉一声叹息。“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在玉洛庄。我也想过些安稳日子。”

    夜邪冥将景衣容放在床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单。手刚离开床边就被突然抓住。回头时景衣容已睁开朦胧的双眼。“你要去哪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抱起我的那刻。我感觉到你的心跳了。”景衣容笑起。“青翼。你的心跳声越来越小了。如果不努力都快要听不见了。”

    “现在你感觉得到吗。”纳兰青翼握起景衣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之上。让她最后一次感觉属于纳兰青翼的心跳。

    景衣容点头。“有。可是还是很小。”

    纳兰青翼笑了笑。明明是同样的心跳她却可以感受到属于纳兰青翼的已经太过虚弱了。纳兰青翼坐进被窝里握着景衣容的手。“你睡吧。”

    “你不会走吧。”景衣容觉得好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明明可以睡觉明天再和纳兰青翼说话。可是心里总有些心虚。好象有些话一定要现在说。

    纳兰青翼的手摸着景衣容一头乌发。轻轻的拂摸着。令景衣容的睡意更浓。“好困。”

    “困就睡吧。明天醒来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的。”纳兰青翼低下头在景衣容的额上轻轻落上一吻。接着又在脸颊边落下一吻。再接着来到景衣容的耳边。

    伸手轻轻划过景衣容的耳朵的轮廓。抚上耳垂边那极小的红点。纳兰青翼埋下头在靠着景衣容的耳边低声说:“景衣容。再见。”

    景衣容似乎听见了这一声再见。眉头也不自觉得皱起。景衣容又作梦了。做了一个和在山谷一模一样的梦。梦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一桌的饭菜发呆。

    景衣容觉得有些着急。她急切的叫着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除了自己可怜的回音之外再没有其它人。景衣容慌张了。她奔出屋子外面却是属于纳兰青翼和她山谷。景衣容在山谷里奔跑着。叫着纳兰青翼的名字。

第90章 纳兰治锦之死() 
一抹身影走近。景衣容兴奋采烈的奔向他。那抹身影周边的阴影越来越少。模样越来越清醒。他穿着纳兰青翼的衣服。景衣容着急的心情终于定下。她忙冲了上去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当她抬起头时才发现那人居然带着属于夜邪冥的银色面具。身上的衣服也渐渐从纳兰青翼的一身青衫变成夜邪冥的黑袍。

    景衣容惊吓得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玉洛庄的床上。而旁边的纳兰青翼仍然在熟睡。

    景衣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已经很少能见纳兰青翼晚起的时候了。估计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吧。隐约之中景衣容还记得昨天纳兰青翼抱着自己回到房间的情景。

    景衣容玩兴大起。伸出手捏住了纳兰青翼的鼻子。她等着纳兰青翼狼狈又尴尬的胀红脸颊的模样。

    恩。纳兰治锦的鼻子有些冷。估计是被子少盖了些。纳兰青翼可真能憋气居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醒。纳兰青翼是怎么了。难道他会憋气功所以可以不用呼吸。

    时间越长。景衣容脸上的笑容越淡。渐渐的恐慌代替了笑容。景衣容不敢松开手。她不敢

    “青翼该起床了。”景衣容终是收回了手。她轻轻的推着纳兰青翼。“青翼不要再睡懒觉了。”

    纳兰青翼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景衣容急了。“纳兰青翼如果你再不醒过来。我就休了你。”

    “青翼醒醒。我们还要去治锦呢。”

    “青翼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说休了你的话。你睁开眼睛我好不好。”

    “青翼我知道你想逗我开心。我知道你想玩游戏。可是有些游戏是不好玩的。”泪一滴接着一滴被吸进棉被里。景衣容身体里的力气越来越少。

    胡乱的抹去眼中的泪水。“怎么会有水滴下来呢。怎么会。”

    景衣容拍着纳兰青翼的脸颊。“青翼。你是感冒了对不对。我找流墨来给你。我找流墨来。”

    景衣容慌乱的下了床。连鞋子也没有穿就直奔流墨的住处。“流墨。流墨你在哪里。流墨你出来好不好。你有事还要找你。你出来。”

    流墨从屋子里走出时就见景衣容一身白色内衫。赤着脚站在屋前。泪落在她的脸颊上。这样的景衣容还是景衣容吗。

    “怎么了。”

    “青翼。青翼生病了。我只是和他做一个游戏而己。他就生气了。眼睛也不睁开。话也不愿意说。他肯定是生病了你去瞧瞧他。你去他。”景衣容语无伦次的说着。好象随时都能崩溃一般。

    流墨不顾景衣容。直奔向纳兰青翼和景衣容所住的小屋。流墨惊讶的发现段玉琉已站在了小屋前。见到流墨什么话也没有说。

    流墨走进房间里。只需一眼他就知道纳兰青翼死了。床上的人周身早就没有一丝生机。一点气息都没有了。流墨是怪医。却不是怪仙。不能起死回生。他向景衣容以一抹哀伤的眼神。

    “你为什么不帮他把脉。”景衣容上前抓着流墨的手臂。“你不是大夫吗。为什么。为什么不把脉。”

    “景衣容。他”

    “他睡着了吗。”景衣容望着流墨。“你是要跟我说他睡着了对不对。昨天他玩得太累了又很晚才睡。应该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唐生此时也到了屋里。着景衣容失魂落魄的模样。见纳兰青翼躺在床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出。唐生走到纳兰青翼身边伸出手放在纳兰青翼的脖颈间。震惊的向立在门口的段玉琉。

    段玉琉走上前。“景衣容。他死了。”

    “谁死了。”景衣容向段玉琉。眼中一片茫然。“你说谁死。”

    “纳兰青翼死了。”段玉琉一字一字的说着。此时他就好象手里抓着盐。洒在景衣容的伤品上。告诉她这一块皮肤已经裂开了。不是装作不知道就不痛的。

    景衣容眨了眨眼睛。突然笑起。“段玉琉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青翼就在这里呢。你怎么能够说他死了呢。他只是睡着了。”景衣容一步步走到纳兰青翼面前。“青翼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们不给你病还硬要说你死了。青翼睁开眼睛我吧。昨天晚上我睡得太早了。所以没有见你对我笑。没有记得你说了什么话。青翼起来再说一次给我听一听好不好。”

    唐生整个人好象呆了一般的站在床边。着景衣容一声声的唤着纳兰青翼的名字。

    泪如断了线般落下。不管景衣容怎么克制就是没有办法阻止它的落下。

    景衣容跪在床前的地上。慌乱的手不知道该碰纳兰青翼身体哪个部分。因为现在不管是哪个部分都是冷冰冰的。景衣容眼中只剩下了躺在自己眼前一动不动的纳兰青翼。

    “青翼。你说过会陪着我的。”景衣容突然抓起纳兰青翼的手。不断的哈着气不断的揉搓着。带着哭腔说着。“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就暖和了。青翼一会你就不冷了。”

    当景衣容做足了所有的努力发现纳兰青翼仍然不醒。发现他的手仍然是冰冷的时候。所有情绪好象在瞬间都崩塌了。景衣容嘶心裂肺的哭泣声传出整个玉洛山庄。

    “你醒来呀。你醒来我呀。”景衣容将纳兰青翼抱进怀里。“我求求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你可不可以睁开眼睛我。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所有的人都离开了。贞祺不要我了。萧妍走了就连治锦都宁愿睡觉也不要再和我说一句话。为什么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我怎么办你们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走进我的生命里。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爱上你们的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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