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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合州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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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孙晚冬走了,而宋景乐神情又不对,便齐齐向他看了过来。

    宋景乐往椅上一坐,喝了几口茶,向众人把自己在素兰房间的发现,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宋景乐说完,几个人的神色不尽相同。

    “你怀疑素兰是杀害陆花萼的凶手?”沈苍梧开口询问道,一双俊眉皱在一起,素兰一个丫鬟怎么有可能结识陆花萼。

    宋景乐微微扬眉,“基本上能确定就是她了,但她显然不是一个人,我们还得把暗处那个人揪出来。”

    潜藏在暗处的那人,对于几人来说如同咽喉上的一根刺一样,不将其拔了始终不舒服。

    风行云轻哼一声,道:“徒儿们放心,为师在这,谁敢动你们半根毫毛,老人家跟他急!”

    听到老爷子在吹嘘,宋景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爷子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钰听他这么说,道:“既然已经确定凶手,我们何不一举直接抓进衙门。”

    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已经知道了嫌疑人,连物证都找到了,这可算是人赃俱获啊。

    宋景乐分析道:“先不要惊动他们,他们背后还有多少人我们全然不知,放长线钓大鱼懂吧。荀月白你继续盯着刘府,孙溪和鹰隼两人落网,对方必然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要盯着素兰,就一定能找到幕后的人。”

    荀月白应道好。

    回绝了赵钰,宋景乐眼睛余光瞥了一眼柳催雪,却发现后者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他努力回想,发现这股子不对劲好像是在遇到自己师父风行云后开始的。

    宋景乐看了看风行云,又看沈苍梧——为什么总觉得,柳催雪和师父认识。

    沈苍梧仰头,作深思状——好像是哦,你要不要问问?

    宋景乐翻白眼——我才没那么傻,要直接问,估计又要被嘲讽了。

    沈苍梧无声笑了起来——你脸皮那么厚,怕什么?

    宋景乐无语——你还是我哥吗?!

    沈苍梧点头——是啊。

    “呵呵”宋景乐发笑。

    沈苍梧有意无意地指了下柳催雪的佩剑。

    宋景乐一看,僵在了原地。

    长亭向晚

    最初的时候,宋景乐还惊讶过柳催雪的佩剑材质,和自己的长亭剑相同,可从来没认真想过两把剑的名字。现在仔细一想,自己长亭剑中部有凹痕,那凹痕与柳催雪的向晚剑宽度正好吻合,很有可能两把剑是出自同一位铸剑师之手。

    想到这,宋景乐觉得自己太蠢了!

第78章 拆字游戏() 
几人没有在刘府多做停留,荀月白的身份目前在刘府仍是个秘密,因此他还留在刘府照应。

    等几人回了庄子,宋景乐去了一趟地窖,取出来一坛自己先前买的沉香酒,悠哉悠哉找自己师父去了。

    风行云这会正眯着眼,晒太阳。

    宋景乐将酒坛往桌上一放,给他斟满,“师父,来来来,尝一口。”说着笑眯眯地把酒盏捧到了他面前,“喝了酒,徒儿有事跟你商量。”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没那么好心。”风行云瞪了一眼宋景乐,“说吧,又有什么事要求你师父我!”

    说完,风行云斜靠在藤椅上,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笑道:“嗯,这酒可真是不错,酒香浓郁,”复又浅尝一口,“诶呀,还真是让你小子买到好酒了,入口味道深厚、回味甘甜。好酒,真是好酒啊!”

    听到风行云这般赞赏,宋景乐喜笑颜开,“师父,这不好的酒我也不敢给您喝呀。”

    “你不是说有事要求我吗?”喝了好酒的风行云心情大好,说道:“有话就说,我们师徒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宋景乐闻言便说:“既然师父这么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得了,你就给我说说丰都的事呗!”

    “不行!”还未等宋景乐说完,风行云就果断拒绝了他,“别的事都行,就这个不行。”

    风行云站起身说道:“你若是只问这个事,这酒我也不喝了。”

    说完作势要走,宋景乐赶忙拦住他,“嗳师父,这是你刚才说的咱们师徒没什么不能说的,这酒还没喝完呢,你怎么就出尔反尔了!”

    风行云叹了一口气,道:“也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我也不知道有关丰都的事。”

    停顿了一会,他又说道:“我劝你也别问这事了,没人知道的。”

    宋景乐看风行云适才的表现,心中断定风行云肯定对丰都有所了解,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愿说出来。

    “师父,您肯定知道丰都的事,您就告诉我吧。这事关于刘景秀一案,刘景秀可是和璟春归交情非浅,我也是受她之托才来调查此事。”

    宋景乐看了看风行云的神色,又说道:“您也教过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我都答应璟春归了,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诶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嘛,这丰都的事天下就没几个人知道,你当你师父是万事通吗?”风行云不仅不听宋景乐的劝说,还显得十分不耐烦。

    宋景乐听到风行云此番话,更断定他知道。

    他师父这话骗谁谁都不能信,天下谁不知风行云是个老江湖,这江湖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但此时风行云就是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一个字也不说。

    宋景乐见状,直言道:“师父,这可是你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啊!”

    “怎么,你小子还有欺师灭祖不成?”风行云不怒反笑,“小子长能耐了,有什么本事露出来让也你师父见识见识。”

    宋景乐嘿嘿一笑,“师父我有什么本事,您还不知道吗?”

    他站起身挽了挽衣袖,又整理了衣摆。

    正当风行云疑惑时,突然抱住风行云大腿哭道:“师父,求求您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你快点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样成何体统!”风行云对他的举动颇为无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我不管,反正师父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了。”宋景乐边哭边说,还趁用衣袖擦眼睛的空隙,偷偷看风行云的反应,见他似有所动摇,哭得更大声了。

    “徒儿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求助于您,我知道您不愿说,我也不想强求您,可这些事情徒儿只能问您呀。就算这江湖中还有别的人知晓这些事,徒儿也是信不过的呀!”

    风行云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看你这样子,我不说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罢,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

    宋景乐闻言飞快起身,之前还哭的不成样子,不出一秒,就变回平时那副笑嘻嘻的模样。他把酒温好,又重新给风行云倒了一杯,“师父您先喝酒,今日时间还长着,您和我慢慢说。”

    风行云抿了一小口酒,说道:“传闻丰都有一鬼溪族,最善摄魂之术。但因摄魂术太过邪恶,就连他们本族也曾因摄魂术被小人利用而陷入危难,所以很久以前他们就将摄魂术列为禁术,连带那本鬼溪秘录也被列为禁书。”

    宋景乐疑惑,“既然是禁书,孙溪他们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你还挺会问的。”风行云看了一眼宋景乐,“几十年前,鬼溪族出了一个叛徒,叫江游子。他不仅叛出鬼溪族还带走了鬼溪族的摄魂术和鬼溪秘录。从此案看来,能让孙溪和鹰隼的人做事很有可能就是江游子。”

    宋景乐奇怪道:“师父,那刚才您为什么不提江游子的事情呢?”

    风行云听到宋景乐如此问自己,竟表现的十分委屈,“那江游子是个行踪不定的人,能让他效劳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况且我也只是猜测,这里面的事情十分麻烦,若是与他无关,我这样说了岂不是又要增添很多是非?”

    宋景乐给他再斟酒,“师父我还有个问题”

    他话还未说完,没想到风行云却没了耐心,“好了,该告诉你的,我已经说了。”

    风行云站起身,“酒喝好了,我也该出去走走了。”说罢,转身走出了屋子。

    宋景乐知道风行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自己。

    他追着风行云出了屋子,“师父,最后一个问题,指使江游子的人是不是那位大先生?”

    风行云听到宋景乐这句话,顿时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宋景乐说道:“你今日就随我回乌蒙山去,今后再也不要掺和这事了。你我本就是江湖中人,此事关系到朝廷,在深入下去只会自讨苦吃!”

    宋景乐从未见过风行云这般强硬的态度,自觉这断然不是风行云所说的理由。然而无论他如何恳求风行云,风行云也是不发一言。

    过了好一会,风行云只说,“这些事太过久远,我已经忘了,你也不要再问了,赶紧随我回乌蒙山去。”

    “此案了结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宋景乐实在不知为何师父态度转变这么突然,而自己有一心想要破解此案,顿时也执拗起来,“师父待我破解此案之后,定会回乌蒙山向您请罪,但现在徒儿是断然不会回去的。”

    “哼,冥顽不灵!”宋景乐这番话让风行云大为恼火,可他也知自己徒弟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也没人能阻拦,索性风行云拂袖离开。

    宋景乐在风行云处碰了壁,只好回了屋中。

    回去刚坐下,宋景乐猛然想起,自己今日去刘府是为了书信一事,却因素兰的事给忘在脑后。

    他暗自懊恼,心中想着书信一事可是大事,事关孙晚冬与刘允的生命,是万万不能耽搁的。

    宋景乐本想现在就去刘府,考虑到今日天色已晚,而且今日遇到的众多事情已经心烦意乱,于是决定今日休息过后,明日再去刘府仔细查探。

    第二日清早,宋景乐出门时遇到了柳催雪。

    柳催雪对早起这件事很不满,“你这么早就叫我过来干什么?”

    宋景乐走在柳催雪身边,摇着扇子说道:“昨天我们都被素兰的事情给弄晕了,你难道忘了本来去刘府要做的事了吗?这可是很重要的线索哦,你要是连这个都忘了,我可得跟你师兄好好说说。”

    柳催雪白了宋景乐一眼,“你不要和我师兄乱说什么,我可没忘,不就是刘景秀书信的事吗?再说,昨天也不止我一个人忘了吧,你不也是今天才记起来的?”

    宋景乐忙挥手,“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吵了,刘景秀的书信可是事关孙晚冬母子的安危,我们可不能大意了。”

    柳催雪无语,“这些我早就知道,还用你说。”

    到了刘府门前,宋景乐又叮嘱柳催雪一番,二人这才进入刘府。

    进了院门,宋景乐就看见孙晚冬在院中闲逛。

    “你们怎么来了?”孙晚冬道。

    昨日才出素兰的事,宋景秀更是不放心刘府的安全,他走了过去,低声道:“晚冬姐姐,我们有事要问你,这里人多口杂,以防隔墙有耳。”

    孙晚冬闻言,道:“既如此,那跟我去偏院吧。”

    几人留兰苑角落的一间屋子前,孙晚冬支走了其他人,请几人进了屋。

    宋景乐看了眼房间外面,确认屋子四周没有可藏身之处,也没其他人,这才道:“晚冬姐姐,我这次前来还是为了那封书信的事。”

    孙晚冬愣了下,“你说的信,我真的不知道在哪。”

    她沉默了一会,又说道:“我很少去问他有关朝廷的事,也很少进他的书房,所以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柳催雪打了个哈欠,“你到底想问什么?我还以为你有新发现,没想到是因为这个,早知道就不来了。”

    宋景乐低头沉思了半响,道:“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只有你和刘景秀知道的呢?”

    宋景乐这话让孙晚冬想起了自己与刘景秀之前的生活,不禁红了眼眶。

    宋景乐见此情景,内心十分焦急,“晚冬姐姐,你再好好想想,也许有什么被你遗漏的信息?”

    “你是个榆木脑袋吗?”柳催雪见孙夫人这般心中十分不忍,横了宋景乐一眼。

    宋景乐也觉得自己的话刚才有些没分寸,便道:“这件事关系到刘大人死的真相,所以,晚冬姐姐,你一定要想起来!”

    宋景乐一席话犹如一盆凉水,孙晚冬瞬间清醒过来。

    她沉思了一会,宋景乐见她还是毫无头绪,提醒她“不一定是关于书信一类的,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或者东西,再或者就是你们私下里说的什么都可以。”

    经宋景乐提醒,孙晚冬终于想到平日里她与刘景秀在闲暇时经常会玩一种拆字游戏,“也只有这个是其他人不知道的了。”

    柳催雪蹙眉,“拆字游戏是怎么样的?”

    孙晚冬拿过纸笔,在纸上写出一个字后说:“我们玩的拆字游戏就是将一个完整的字拆成两部分,只漏出一部分让对方来猜。”

    经过孙晚冬的解释,宋景乐恍然大悟,他纠结了很久的事情终于露出了真相。

    “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刘景秀为何说书信是孙晚冬母子保命符以及幕后的人已经得到书信为何还要留在刘家,这些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宋景乐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转过头对疑惑不解的柳催雪说道:“我怀疑刘景秀的那封书信就是用这种拆字的方式写的。”

    “用拆字的方式?”柳催雪显然对宋景乐这提出个说法感觉十分诧异。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看不出来,我现在很是怀疑,你是怎么进的巡检司。”宋景乐无奈。

    他顿了顿,继续道:“幕后的人既然已经盗走了书信,为何还要安插人在刘府,而且晚冬姐姐并没有见到信,刘景秀又怎么肯定书信就是孙夫人母子的保命符,他难道想不到书信很有可能会被盗走吗?”

    “这样就说明,刘景秀一开始就不是想靠书信保晚冬姐姐和刘允母子命,而且要靠书信的内容,只要那些人一天不知道书信的内容,他们就安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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