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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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在冷千凝的惊呼声中,西陵冥渊将床榻上的凤苏提溜起来,一脸怒气丢在地上。
“你答应过本宫什么?”
“有病吧!”
凤苏揉着疼痛的屁股弹起来:“没看到小爷衣带末解吗?真洞房了,那是脱光光,你眼瞎不成?”
冷千凝汗!
敢跟太子殿下这样说话,她刚嫁的凤苏,会不会被打死?
然而,预想中的暴力并没有发生。
西陵冥渊语气酸溜溜的,带着一丝责备道:“就算是碰了,也不行!”
“碰都碰了,你能奈何?”
这人不问缘由使用暴力,凤苏简直气死了。
她这样,不就是为了表演得更真切些吗?
鬼知道除了偷听,屋顶上会不会有人隐着偷看?
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凤苏怒火中烧,往床榻上的冷千凝扑去:“小爷还偏要碰了,碰个够,娶回来不吃,还是不是爷们?”
“你敢?”
看到凤苏再一次被提溜起来,冷千凝心都悬在嗓子眼。
然而下一刻,西陵冥渊突然从后面环住凤苏,声音嘶哑迷离:“要碰…碰本宫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借着月光?
冷千凝感觉暴戾的太子,突然看凤苏的眸光很是柔和,柔和得比今晚的月光更柔和。
太子不知道凤苏是女儿身吗?
也是,神医他老人家说凤苏是男儿身,那就是男儿身。
因为没有人会质疑扁公的医术,再加上凤苏扮演起男子来,除了模样俊美,一举手一投足间,皆有男子的豪迈。
除了今晚的呻吟声,她在医药谷说话时,那声音是属于男子独有的低醇和磁性。
第389章 一辈子一次洞房()
冷千凝正在胡思乱想,西陵冥渊冷幽幽锁住她:“想要冷倾璃活得久一点,今晚你什么也没看到,记住了!”
“你敢威胁千凝?”
西陵冥渊从身后拥住她那刻,凤苏闻着扑天盖地袭来的气息,也一下迷失了。
此时听到他威胁冷千凝,扭过身来推着他反抗,西陵冥渊往后一纵,逼近床榻,突然击向冷千凝后颈。
然后直接一掌,将人抛向一旁的软榻,空出那张铺着红绸的大床。
他一步一步逼近,凤苏一步一步往床榻边退。
她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彻底傻眼!
这,这是真要洞房吗?
凤苏结巴着,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那个,那个,好像没喝交杯酒?”
一身红衣的凤苏,娇俏迷人。
西陵冥渊从宫里匆匆赶回来,喜宴上那一眼,他已经心潮澎湃。
此刻,他喘着粗重的气息,霸气的逼近凤苏:“嗯,交杯酒,有那个必要?”
就如此迫不急待吗?
他上半身压下来,凤苏被他结实的胸膛抵在床榻上,看着他的唇越逼越近,凤苏紧张的伸出小爪子,抵住他压下来的唇畔。
急中生智下,胡搅蛮缠道:“在你眼里,小爷就是招来即来,挥之即去的。我虽是男子,没有婚宴,也没有交杯酒,与你的男宠何异?”
“西陵冥渊,小爷这辈子就入一次洞房……”
西陵冥渊灼热的眸光,想将床榻上这勾人而难缠的小东西,一把火烧融化了。
但他剧烈的反抗和挣扎,让他压下心头乱蹿的火苗,折返回桌前,斟了两杯酒。
今晚月色如水,比月光更澄澈,更柔情似水的,是凤苏的眸光。
那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一眼,已经将他卷入进去。
共饮完一杯酒,西陵冥渊将酒盏霸气的一抛,拢着凤苏的后颈,嘶哑低醇道:“欠你的一次婚宴,本宫答应你,一定会补……”
补什么?
一定会补上吗?
凤苏看着眼皮耷拉,倒在床榻上的西陵冥渊,终于长长吁一口气。
洞房花烛夜,算是糊弄过去了。
还好,有师父给的迷魂药。
她去斟酒时,用指尖弹了一点药进酒壶,哪怕西陵冥渊武功高强,也没有能撑得过去。
凤苏用簪子轻刺了一下冷千凝的人中穴,软榻上的人总算悠悠醒转。
她看着一地的狼藉,孤疑道:“小公子……”
“放心吧,小爷没失身。”
凤苏将他拽起来,摊倒在软榻上:“在西陵冥渊醒来前,将地上收拾一下,折腾了一天,累死人了。”
冷千凝手脚麻力,很快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搬了一张椅子,守在凤苏软榻前,惊喜道:“君公子若知道你是女子,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啊,我师兄高兴什么?”
凤苏懒洋洋道:“不管我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他都是师兄。”
“君公子应该是喜欢你,只是苦恼你是男儿身,所以一直隐忍着。在医药谷时,奴婢有几次撞到,他看你的眼睛,像盈着满天的月光。”
冷千凝借着透进窗口的月光,惊奇的看着凤苏,低声轻语:“君公子听到你要娶我的消息,在竹林里痛饮了好多竹筒酒,你来接亲时,他醉得一塌糊涂。”
第390章 勾搭爷,在玩火()
“站住!”
月夜下的朱府,苏小小拦住一身酒气的朱成,一把扯上他的耳朵。
“你也敢学着陶朱,去香满楼鬼混不成?”
“姑奶奶,姑奶奶你轻点,别惊动了她。”
朱成看向远处亮灯的卧房,压低声音道:“她突然回府,还要在府里过夜,我这不是怕她猜忌,躲去香满楼喝一盅吗?”
朱府的园子里,几株长青木枝叶茂密。
朱成握着苏小小扯着他耳朵的那只滑腻小手,色迷迷拖进树丛里,嘶哑着声在她耳边哑笑。
“宝贝儿,香满楼的花魁,都没有你这等姿色。小爷能鬼混,是眼瞎不成?”
“那哪知道呀?”
苏小小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掐了他一把:“或许你图个新鲜劲呢!”
“哎哟,宝贝儿你也太小看自己了,你一天换个花样,将爷迷得三荤五素,哪有女人还能入得了眼?”
朱成拿嘴吻了她一回,抵在树上气喘吁吁道:“小妖精,这样勾搭爷,这是在玩火。要不是她出宫了,爷今晚弄死你。”
“你呀,有贼心没贼胆,难道一辈子要被她压着?”
将朱成撩得心急火燎的,苏小小敛下眸间那抹冷笑,轻哼一声推开他。
朱成看着月夜下那玲珑娇美的身影,急是直跺脚。
无奈菊娘房间还亮着灯,所以无可奈何叹口气,进了另一侧的厢房。
他走后,一个黑衣影子转出树丛,看着苏小小消失的方向冷笑一声,潜进菊娘亮灯的屋子里。
听到响动,菊娘转过身,面色一喜:“奴婢等了一天,二皇子终于来了!”
“喝了太子府的喜酒,故此来得晚了些。”
二皇子邪魅的一笑,风淡云轻随口顺了句。
菊娘却惊道:“太子府的喜酒,奴婢在娘娘身边伺候,没听说太子要娶亲一事。”
“自然不是太子皇弟娶亲。”
二皇子冷睨着她:“是凤苏娶了凤府那个婢女冷千凝,连凤老将军也去喝喜酒了,本皇子随陆公子一起去凑个热闹。”
“那妖奴果然心计深沉,竟想到这么个点子,助太子重新得宠。”
菊娘一屁股摊坐在椅子上:“二皇子,奴婢收买了桂公公,在皇上面前说太子和凤苏有染,已经尽力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一决岂能定出输赢?真那么容易,这天下那不是唾手可得?”
二皇子神秘莫测一笑:“父皇已经在查当年宠幸过你,你怀着身孕赐婚给陶耕平一事。菊娘,你和陶朱很快要苦尽甘来了!”
菊娘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多谢二皇子从中周旋,菊娘若有出头之日,定不忘二皇子大恩。”
“起来吧!”
二皇子不冷不热道:“收起你在皇后面前那套把戏,你若能办成事,就是在报答本皇子。皇后让你出宫做什么?”
“当初皇后给陶朱赐婚,就是想用苏小小离间凤苏,这次太子与凤苏的风言风语,差点让凤仪宫彻底失宠,蒲家失势。”
菊娘冷笑道:“皇后还是觉得,凤苏是埋在太子身边的炸药,随时都能让她和太子坠入深渊。她如今想着,动用苏小小这颗棋子,除掉凤苏。”
第391章 偷东西的贼()
“你家儿媳妇,倒是有趣得紧。”
西陵离陌想到在园子撞见的一幕,那样不循规蹈矩的女子,倒也有些意思。
陶朱废了,不甘寂寞,跟舅舅朱成勾搭上,将他迷得三荤五素。
那个女子的心计,倒是真有可能对付得了凤苏?
“凤苏是太子皇弟的软肋,既如此,那便顺着皇后的意思办差。”
二皇子微微眯缝着眼,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意:“京城这潭水,真是越搅越浑了。”
西陵离陌离去前,突然转过身来,幽深的看菊娘一眼。
他漫不经心道:“本皇子恰才在园子里,撞到朱成醉酒从香满楼归来,菊娘,你对他和陶朱,都过于宠溺了些。”
何止是宠溺了些,菊娘一想到陶朱先是瘸了腿,又被蒲宛风废了男人的命根子,顿时心如刀绞。
上次在凤府陶朱被打一事,还有蒲宛风一事,陶朱一直怪着她。
她越是说什么,陶朱越要对着来。
她只能嘱咐朱成,多看顾着陶朱一点,可当舅舅的,竟和外甥一起逛香满楼,简直是胡闹。
二皇子走后,菊娘怒气冲冲去厢房找朱成算账。
而西陵离陌,并没有离去,菊娘一走,他轻巧纵入朱府最雅致的那处院落。
听到屋子里传来潺潺水声,他推门而入。
浴房里蒸腾着薄薄的雾气,越过雾气,依稀可见苏小小雪白的酥颈,光洁的后背,她的肌肤在朦胧的灯火下,端得如蔼似雪。
也难怪能将纵情欢场的老手,勾得像饿狼般。
他府上多的是端庄的世家小姐,却没有一个女子,穿上衫子,有世家小姐的范儿,脱掉一身衣裳,却像勾栏女子一样放得开。
听到身后推门的响动,苏小小轻哧一声:“她睡了?不是怕她吗?偷看姑奶奶沐浴算怎么回事?”
“瞧你在林子里色迷迷的模样,就知道你要偷偷摸摸潜进来。”
她噬魂入骨的轻吟一声:“既然来了,取衫子来,伺候姑奶奶更衣罢。”
她微一侧身,西陵离陌看到浮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山峰,血往上冲,喉结竟有些干。
有趣!
好久了,没有一个女人能激起他这种冲动的欲望。
西陵离陌取了挂在木架上的纱袍,一个纵身站在她背后,轻轻俯上去,咬了一口她莹润的耳垂。
从这个角度,可以将她的山峰尽揽无余。
果真是波澜起伏!
他嘶声在她耳畔轻呵一口气:“姑奶奶,衫子取来了。”
苏小小察觉到不对劲,猛的一扭身子,看到一张陌生而俊美的脸,惊呼出声。
“你是谁?”
西陵离陌俯身在她酥骨上轻吻一口:“偷东西的贼!”
苏小小只是一眼,看清楚他袖摆上的金丝纹路,很快镇定下来,因为她看过西陵冥渊穿同样绣着金丝的袍子,只能花纹不一样。
更何况,眼前的男子,比她利用的朱成,可风流倜傥多了。
浑身的风韵气度,也与古朗和西陵冥渊不相上下。
苏小小甜酥酥一笑:“既然是走错地方的。你走吧,我不喊人就是。”
第392章 小爷寂寞,独守春闺()
“为什么要走?”
西陵离陌伸出粗励的手掌,感受着她的轻盈在掌间弹跳,轻轻摩挲着:“爷是采花的贼!”
“啊……你……我喊人了。”
二皇子府妾室众多,西陵离陌是欢场老手。
苏小小挣脱着,被他按压在浴桶上,妖媚入骨的嗯啊出声。
西陵离陌清明的眼神,渐渐变得浑浊:“果然是天生的小妖精,喊吧,爷已经引开了菊娘和朱成,你该庆幸,爷看得上你。”
他按压着苏小小的玉臂,头俯下去,埋在她巍峨的山峦间。
很快,苏小小娇媚入骨的声音,和溅出的水花一起,从浴桶里溢出来……
西陵离陌驰骋着,与朱成的粗鲁不同,他很有技巧。
每一下的拍打,都能激起浴桶里的水花,那是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是朱成从来没有带给她的享受。
她的嗯啊声更大了!
洗了这么久,都没有等到苏小小回房,苹儿找了来,就看到窗上交叠的剪影。
她大着胆子喊一句:“小姐,你摔着了?”
“嗯,啊,不是,洗得太舒爽了。”
邪恶如西陵离陌,并没有因为外面有人,就放轻动作,反而隐忍进攻着,撞得她两眼直翻白。
不过是个丫头,或是敢撞进来,直接灭了便是。
苹儿还留着有用?
不能死。
苏小小声音绵软无力:“苹儿,你下去歇着,本小姐洗好自己回房。”
“哦,好吧!”
苹儿很快隐入灌木丛中,看着窗上交叠的剪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陶朱整天不回府,这府里除了打杂的奴仆,就只有朱成一个男人。
小姐嫁给陶朱,也是苦了她。
苹儿咬着小嘴唇,一下迈进树林小径,拔腿跑远了。
*
天色还黑着,西陵冥渊是被凤苏摇醒的。
他一睁开眼,凤苏触上他怒火滔天的眼神,甜丝丝冲他笑,边把玩着手指边埋怨。
“说好的洞房花烛,你怎么能先睡过去?唉,小爷寂寞独守春闺……”
给他下药了,这是要反咬一口?
西陵冥渊被气坏了,捏着他的下颚,凑上去狠狠咬上她的唇。
直到凤苏吃痛,倒抽一口冷气才放开,他贴着她的小脸庞,眸眼内透着危险的气息。
“凤苏,本宫又怎么能让你夜夜独守春闺?”
他咬牙切齿冷笑:“昨晚已经过去,本宫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