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骄妃,你有喜了-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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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子勉强站起来,推开她的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往前走。
玉阿娆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黑袍男主见她还没有跟上来,于是回头望一眼,清冷的眼神又让玉阿娆差点生出一点恍惚,和楚白太像了,若说他们不是一个人都难以置信,但可惜的是,只有刚才使出真气和这双眼睛有点像,其他的全不像,
身上也没有楚白那股特有的清香,反而是浓浓的草药味。
想来,他身子如此清瘦,才打出一掌自己就被伤着了,身上还有这么浓的草药味,应该身体不太好才对。
黑袍男子带着路,来到一间小茅屋里。
茅屋里家徒四壁,一点空余的东西都没有,要说唯一还算是家具的东西就是一张桌子吧,刚开始玉阿娆以为这是他的家,但四周一点草药都没有,更别说有草药味了,再者,他身上穿的那件黑袍,虽然说不上多么好的质地,但比起一般人家好上不少,定然不会是住在茅草屋里的人。
玉阿娆打量一圈后,发现黑袍男子已经靠在一张单薄的床上躺了起来。
面具仍然戴在他的脸上,到睡觉都未曾摘下过。
玉阿娆顿了顿,还是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随后,她的肚子又疼起来了,那一阵阵的抽搐,让她难受地直接坐在床边。
她方才肯定动了胎气,如今这里又没有任何安胎的药,她越来越虚弱,坐在地上就站不起来。
黑袍男子睁了睁眼睛,坐起身来望着她,那双眼睛好像在询问她怎么了。
玉阿娆舔了舔嘴唇,“我好像动了胎气。”
黑袍男子的瞳孔里闪现出惊慌之色。
“有安胎的草药吗?”玉阿娆问。
黑袍男子摇摇头。
他除了之前说过一句话之后,就再没言语半分,要不是已经听到他说过话了,还以为他是哑巴呢。
玉阿娆神色痛苦地坐着,她怕这个孩子保不住。
黑袍男子幽幽地看她一眼,然后站起来,用自己清瘦的手抱住玉阿娆,放到床榻上去,便自个走出屋去,没见着回来。
玉阿娆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在这里等了许久。
心里有过一瞬间的慌乱,他该不是直接走人了吧?
第944章 挥剑断情()
如今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了,但那个想法仍然存在她的心里,总觉得,那个人是楚白,他说不定真的没死,只是那个玉佩又是怎么回事?玉阿娆想着,从怀里把那块玉佩给拿了出来握在手上。
紧紧地握着,仿佛会跑掉一样。
看着玉佩,又想起血玉,血玉既然能救人性命想说不定也能替她先保住孩子。
玉阿娆想着,将戴着手镯的手放到了肚子上,尽力让血玉贴着肚子。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变得舒服许多,只是血玉的力量毕竟有限,虽然能暂时保住胎气,但若是不及时得到医治的话一定不行,她只得往门口不断张望,只是等了好久,依然见不到黑袍男子的声音。
他是走了吗?
还是干什么去了?
如今也不知道楚歌他们怎么样了,昭儿有没有被黑衣人给杀了。
想着想着,她太累了,竟然不知不觉中睡过去。
在睡梦中,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仍然和平常一样穿着白净的白色衣袍,银线织绣而成的梅花图案历历在目,但是她怎么看都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他是楚白。
此刻,他正在雪地里走着,越走越远,而她拼命地去追,越往前追,楚白便走得越发远了,她怎么拼命追都追不上去。
画面忽然一转,只看见楚白坐在马车里,他的神情清冷如画。
霎时间,马车前面出现了悬崖,连同马车里的他掉到悬崖下。
楚白!
玉阿娆大声喊出来,却为时已晚,落寞地跪倒在悬崖边上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
因这噩梦到头,她终于醒了,一睁开眼睛,才发现眼泪几乎将脸给打湿了。
抬头一看,有一只手在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楚白!”玉阿娆激动地抱上去,紧紧闭着眼睛,大脑尚且还处在一片混沌之中,方才那一场噩梦,实在是太惊险太可怕太痛苦了,在楚白摔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若不是已经惊醒,说不定在睡梦中已经陪着楚白跳下悬崖了。
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一分,原来,她对楚白的爱,比心里想的还要多。
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心里已经全部装下了他,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可为何,为何事情会发展到今日的地步?
这一切,全都是她一个人做出来的。
如果当初没有听信宁子业的话,去陷害楚白的话就不会变成如今这番局面,如果当初在楚白远去边疆的时候,她若能主动一次,硬要跟着去边疆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摔下悬崖。
如今,再后悔再恼恨自己,也是于事无补。
当时,她还发气,将楚白留给她的那件披风也给砍断了。
一剑一剑,化作满腹的怒气,尽情地拿着披风出气。
砍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联系,所有的情分。
挥剑断情!
即便最后,她转回去捡披风,但天意冷酷,被自己亲手所丢弃的东西都不愿意再还给她了,或许这就是自找的吧,她当时恼恨楚白不爱他,恼恨他那番冷酷绝情的话,但仔细想想,她何不同样绝情冷酷?
第945章 夫人煎药()
黑袍男子推开了还沉浸在梦境悲伤的她,冷淡地站起来,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背着医药箱的大夫,男子退开一步,大夫走过来看着她,“姑娘,容我为你把把脉吧。”
玉阿娆看着大夫,一时顿住。
原来,他方才是去请大夫过来,还以为……
她听话地伸出手,大夫诊断了下,这才了然道:“姑娘是动了胎气吧,所幸算不上严重,待老夫开几服药用水煎了喝便无碍。”
“多谢大夫。”玉阿娆点点头,摸了摸温润的血玉,有血玉替她暂时保命,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的。
大夫开了几服药后交给黑袍男子,“那公子快些去为你夫人煎药吧。”
黑袍男子手伸在半空中,身子一僵。
“大夫,他不是我丈夫。”玉阿娆面上尴尬。
“哦,方才见这位公子如此着急来请大夫,还以为……是老夫误会了,告辞。”大夫歉意地笑了笑,玉阿娆刚要给钱给他,结果大夫摇摇头,“那位公子已经给过了。”
玉阿娆顿住,他有钱?
大夫一走,黑袍男子拿起桌上的药刚要往外走去,玉阿娆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他晃了晃手里的药。
原来是要去煎药,玉阿娆明白过来,便让他走了。
空无一人的茅屋里面只听得到外边风吹在树叶上的声音,往外面张望一眼,并未见到楚歌等人的身影,眉头黯然一皱,不知他们现在可躲过了黑衣人的袭击,她咬了咬嘴唇。
为了逃命,硬生生跑了许长的一段路,此刻有些累,她刚要靠在床沿上休息会,这才发现,在临睡前手里抓着的玉佩消失不见,她在床上找了一会儿,压根没找到,这床上也就一块木板和草堆而已,一眼看去藏不住什么东西。
但玉佩为何不见了呢?
玉阿娆急了,打算跑下床去找。
她体力不支,刚动一动就失去支撑往地面上摔去。
黑袍男子被惊动,跑过来看,只见她摔在地上,疼地捂住肚子。
于是将她从地上搀扶到床上去,随即用着一副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玉阿娆想了想,便说道:“你看到过我手里一直抓着的玉佩了吗?”
黑袍男子没回她的话,而是迟疑了一下,眼睛往四周查看一圈,忽然指着床后面的地上,玉阿娆侧过头来看,她那块玉佩正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心中顿时一喜,去捡玉佩,只是床太高了,她坐在床上不好去捡。
黑袍男子见此,替她将玉佩捡了来,然后手摸着那玉佩上面的红色绒毛愣了愣。
玉阿娆一直看着他的表情变化,自然是将这一细节也看在眼里,“你认得这块玉吗?”
黑袍男子摇摇头。
玉阿娆忍不住多打量他几眼,真的是跟楚白的眼睛太相似了。
难道这真不是楚白吗?还是她脑子又开始糊涂了。
黑袍男子从玉佩上收回视线,然后交还给玉阿娆,又出去煎药。
玉阿娆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里隐隐有什么情绪在闪动着,过了许久,她才收回目光,继续在床上躺下,日光照耀,她的脸色是遮不住的苍白虚弱。
第946章 不是他()
躺着睡了一会儿,黑袍男子已经把药煎好端过来了。
玉阿娆喝完中药,苦得舌头都麻木了,但自始至终眉头都不带眨一下。
黑袍男子又是煎药又是请大夫的,他忙活半天,自己还有内伤,给她喝完了药便将碗往桌子上一放,靠在床边闭了闭眼睛,他的眼下有着一大片的青影,看起来没怎么睡过好觉的样子。
她不知觉地把呼吸声都放轻一些,怕将他给吵醒。
夜色渐渐深黑下来,她方才睡了许久,再没有半点困意,望着外面幽深的天色,她顿了半响,这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找到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分外担忧,一下午都过去了。
再次转回眸去,看着男子脸上的面具忽然顿了顿,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脑海里冒出来。
若是把他这张面具揭开,不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楚白了吗?
这个想法在她的脑中一寸一寸地放大,想着,玉阿娆已经把手伸了过去。
面具轻轻被揭开,露出了一张烧伤后狰狞的面容,这张脸,跟楚白的一点都不像,心中惊了惊,但又同时失落了一下,真的不是他……
他难道真的是死了吗?
面具还没来得及替他戴上,那双和楚白如出一辙和的清冷眼眸突然睁开。
直勾勾地瞪着她看,仿佛要盯出个窟窿眼似的。
黑袍男子醒神,将面具迅速戴上,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玉阿娆的手臂。
他抓得很紧,紧到要将她的手给活生生地给抓断才罢休。
玉阿娆被抓得生疼,一只胳膊几乎都给抓红了。
黑袍男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冷冰冰地将手发下,临走前沉沉地瞧她一眼。
这一眼,好像是警告。
玉阿娆沉浸于刚才看到的一幕,没怎么理会手臂上被抓伤的地方。
他真的不是楚白!
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连眼里散发出的清冷气质都是丝毫不差的。
怎么不是同一个人?
要是没有看到他面具下的真容,玉阿娆说什么都不敢确定的,但她刚才看的一清二楚,面具底下的那个被烧伤半张脸的男人当真不是楚白,即使可以看得出来他的长相以及轮廓应该不差。
但可以一眼肯定的是,绝不是楚白。
玉阿娆脑海里不断冒出楚白身穿白衣的模样,他极爱穿白衣,向来不碰其他颜色的衣服,所以怎么可能穿着黑色衣袍呢,这一次,恐怕确实是他想多了,天下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何况区区眼睛长得相似。
只是她刚才的举动,好像把那人给惹怒了。
仔细想一想,任谁不经过同意被陌生人揭开面具看到了面貌,都会生气。
玉阿娆有些懊悔心虚,只要对上楚白的事情,她便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那黑袍男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她却是恩将仇报,实在太惭愧了。
抬头往外面望望,一片深黑,并没有见到黑袍男子的身影,而屋子里也十分昏暗,没有任何光亮以及油灯蜡烛之物,偌大的茅屋,在这一瞬间,安静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第947章 安然无恙()
他被气走了吗?
玉阿娆不敢确定,喝了安胎药之后已经好很多,下床走路是没问题的。她抹黑走下床,来到门口,天色尚且还没有完完全全地黑沉下来,扬眸望去,只见着黑袍男子此刻坐在一棵树下,眼眸微合,像是一幅静止的画。
她眼神恍惚地望着。
“小姐!”
“娆儿姐姐!”
远处传来两声激动的叫声,玉阿娆怔了怔,仔细竖起耳朵去听声音,发现是楚歌还有昭儿的声音,慢慢的,看见前面的路上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她欣喜若狂,激动地走出去。
楚歌上下打量她一眼,忧心忡忡,“娆儿姐姐你没事吧,我们都找了一下午了,可将我们给吓死了,若不是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大夫,听她说起你,我们才知道你就在这里,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玉阿娆摇摇头,反问道:“你们受伤了没有?”
“我倒是没有,只是昭儿受了一点轻伤而已,不过没有什么大碍。”楚歌皱起眉头回她的话。
玉阿娆立即将视线转到昭儿的身上,“你哪里受伤了?”
“就是手臂不小心被那些黑衣人用剑划伤了而已,并无大碍。”昭儿下意识地抱了抱手臂。
玉阿娆疑惑,“你是怎么逃过那些人的?”
“奴婢与小姐你换了衣服之后,他们追了我一会儿,后来发觉被掉包了,所以没怎么搭理奴婢,又转回去找小姐你了,至于这手臂上的划伤,不过是在他们追我之时,不小心被碰到了,如今早已不碍事。”
玉阿娆松口气,伸手握住昭儿的手,“你要是为了救我而丧命的话,如何过意得去。”
“小姐切莫说这种话,奴婢从小在你身边长大,你若是死了,让奴婢一个人可怎么活下去啊,所以小姐活着就是奴婢活着,不过所幸,咱们都没有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昭儿眸光闪了闪。
“说的对,大家没事就好。”玉阿娆很是赞同,向她们身后看了看,“这么大卫青云她们呢?”
楚歌回答,“他们还在找小姐,既然现在都找到了,我待会就发出信号让他们赶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