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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上校请包庇我-第62部分

小说: 上校请包庇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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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在腰间的手,牢牢固定了,动弹不得。

    “你以前是不是问我,你美吗?”

    “嗯。”钟意笙为什么会提起这一茬,她还是林艾的时候,不知道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可是钟意笙都不怎么搭理她,现在提起是终于要给出一个答案了?她突然来了精神,也忽视掉了被钳制的憋屈,“那你说,我美吗?”极其平淡的语气,可是里面有没有威胁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141荣辱与共,生死同归() 
“我脸盲。”他一本正经,一边掐她的脸,一边说。

    “承认我好看是件很难的事?让钟团长都开不了口,还找些老掉牙的借口。”她就不信了,真不能让钟意笙夸她?

    她别开脸,躲过钟意笙在她脸上胡乱蹂躏的手。

    钟意笙点到即止,收回手,指尖仍残留着她脸颊温热的余温,挥之不去的是那股细腻的触感。闻言,他轻笑:“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形容词——”他顿了顿,再开口时,话里已经有了明显的笑意,“都不是用来形容你。”

    “你——”她还是挣扎,但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让她挣扎无果,她瞪着镜子里心情颇好的某人。

    “外表其实没那么重要,我喜欢的是你整个人,喜欢的是你的灵魂,而不是驱壳。”

    “我爱慕的不是你年轻的容颜,选择了跟你坦白,我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今后变迁的准备。你愿意嫁给我吗?荣辱与共,你代表我,我也代表你。从今以后,我们永远站在同一边。无论你是家世清白的林艾,还是被处处针对的e,无论发生什么,我都陪在你身边,一起承担。”

    钟意笙说话十分轻柔,却带着满满的坚定。他说到了,就一定会做到。e第一次被求婚,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决定真的不是可以随便就做的。她一定要拎清楚了。

    钟意笙的立场和她的立场是界限分明的楚河汉界,可是两个人非要有些联系,如果他们结婚了,局面肯定会变化,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男人的话让她很感动,可是她手上有着无数人的性命,单单一个顾兮,她就不能辜负。

    “如果——”一片等待中,她终于说话了,开头就是一个假设,“如果,有一天,你的上级,比如政皇让你剿灭s集团,你会怎么做?”

    钟意笙沉默,揽着e的胳膊有些僵硬,这让e清楚地感觉到了:“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钟意笙怎么可能背叛他的党他的国,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着实有些傻了。

    她挣扎着,要钟意笙放她下去,却听钟意笙这样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面下发的任务,我必须要做。”

    e早有预料,闻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懂钟意笙,换做是她,她也会坚守自己的立场的,但是心里依旧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那样难受。

    “别动。”钟意笙低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我话还没有说完。”他贴着耳朵,跟她说话,燥热瞬间席卷了她整张脸。

    “你还要说什么?”她努力不让自己在他温暖的怀抱、诱人的声音里丧失理智。

    “我说,鼎鼎大名的s集团可没有钟团长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被剿灭。”他顿了顿,“何况不是还有冰雪聪明的e老大在吗,这位老大不仅有顾兮做参谋,更嫁了一个同样冰雪聪明的老公。你说她怕什么?”

    这个比喻绝了!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钟意笙,这个话是你自己说的。你记清楚了!”

    “嗯对,是我说的。”

    “你要是敢再一次背叛我,我一定不会再手软。”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侧头说:“好,我要是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等着你来收我的命。”他暖暖的呼吸吹在她细嫩的脖子处,引得那处敏感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快洗漱吧,该睡觉了,媳妇。”他这一声媳妇叫得越来越顺口。e解放自己双手,搓了搓脖子处的皮肤,将那鸡皮疙瘩给消掉了。

    镜子中,一男一女相互依偎着,男人眼中盛了浅浅的笑意,女人虽然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仍看得出来,她心情是愉悦的。

    从现在开始,荣辱与共,生死同归是么?

    这种感觉还挺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梁豆蔻乘了保镖的车,一路无话,她也不指望能够从西装男嘴里套出些什么来。表面上说的好听,说是保护,实际上是为了监视她。她想不通,顾兮到底想干什么,她有什么好监视的?难道顾兮早就知道她并不是出来看父亲?那她求林小姐的事,顾兮也知道了?

    她脑子里有许多的疑问,一直都找不到答案。当面问顾兮?她的胆子还没有膨胀到那个地步。顾兮有权有势又有钱,如果硬碰硬,输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她。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方法。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真让她想出一个绝佳的点子。她惹不起顾兮,当然是躲得起。父亲的病危通知已经下来了,如果,她说的是如果,如果父亲真的没撑住死了。那她只能做个不孝女,不能为父亲操办后事。她会找一家专门帮人做后事的为父亲打理后事,而她从此消失在顾兮面前。带着她的孩子,一个人在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小地方生活。她会找个小工作,或许也有可能找到一个能接纳她的好男人,从此安稳地度过一生。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唾弃自己。作为父亲唯一的女儿,她怎么可以盼着自己父亲去世呢!?虽然父亲的确有些但是对她一向是挺好的,她还是先别想这些了,有空多去陪陪父亲吧。

    思绪复杂间,西装男的车已经开到了别墅门口,男子为她拉开车门:“梁小姐,下车吧。”

    梁豆蔻拿起自己的包,从右侧车门下车,又听那个西装男说:“顾先生在书房等您。”

    “不要让先生久等了,先生会生气的。”见梁豆蔻走路有些磨蹭,西装男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梁豆蔻加快步子,轻声回应。她来到二楼,走廊的灯只开了一盏,显得空荡的走廊有些阴暗,像是鬼片中的某些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书房门紧闭着,透过门缝,有丝丝的光从里面渗出来。她紧了紧拳头,吸口气,故作镇定敲了门。

    “进来。”门内传来顾兮微凉的声音。

    梁豆蔻将门拉开一个小口,恰好够自己进去,随后她将身后的门轻掩上。不远处顾兮埋首,听见她进来的声响,连头也没抬,专心看手里的资料。梁豆蔻提心吊胆了一会儿,见顾兮始终没有发难的打算,她不由放松下来。不过始终在门边磨蹭,不肯朝顾兮那边去一步。现在顾兮在她心里,就相当于一个大魔王了,而且还是冰冷无情的那种。

    因为他要打掉孩子,她心里对顾兮有些怨恨。她都已经说过许多遍,不会因为孩子来纠缠他,而且这件事吃亏的人是她。她不知道顾兮到底是抽了什么疯,为什么那么坚决的要打掉?

    “过来。”

    她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被顾兮突然开口发话吓了一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理解到顾兮话里的意思。她不甘不愿挪动自己的双腿,一点一点朝顾兮走过去。见顾兮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她就能走多慢,就走多慢。

    “地上没有蚂蚁,两秒钟的路程,你已经走了5分钟。”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兮抬起了头,蔚蓝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她。

    梁豆蔻心一惊,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了,这下可好,被顾兮注视着,她连走路都不太会了。她低头,躲过顾兮探查的视线,一直都没吭声。

    “抬头。”

    顾兮的语气很正常,但是她就是被吓得一抖,其实她很怕自己惹顾兮不高兴,她很清楚,一旦将顾兮惹毛了,到时候,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她听话地乖乖抬头,眼神却依旧躲避。

    见她这样,顾兮没多说什么。他状似不经意地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嘴里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让梁豆蔻惊掉半边魂儿的话:“听说你爸要死了?”

    梁豆蔻没回话,他又继续道:“让他的乖女儿送他最后一程,怎么样?”

    “你你想做什么?”梁豆蔻有些怕了,顾兮嘴里说的“最后一程”肯定不是字面意思。

    “我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顾兮玩弄着手上冰凉的玉,这块玉,梁豆蔻是从小贴身带的,如今被顾兮当了一个玩具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看着这玉,她就觉得自己就像是顾兮手心里那块玉,被他玩弄于股掌间,挣脱不开,只能认命,等他什么时候厌烦了,什么时候才是她的脱身之时。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她紧抿着嘴角,精神高度紧绷。

    “呵。”顾兮一声冷笑,“梁豆蔻,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他的质问终于来了,梁豆蔻本以为自己会很畏惧,甚至会怕得说不出话来。但是真到了这时候,她反而很平静,情绪也缓和下来。

    “我没有忘,我一直都记得。”

    顾兮离开了他的书桌,逐渐走到梁豆蔻的身旁,从背后一只手环过锁骨揽住她的肩膀,这是钳制的姿态:“既然记得,那是谁给你的勇气敢欺骗我?”

    “你说去医院看你爸爸,转过身就去骚扰林艾。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他冰凉的手指划过锁骨,在她肩头,一股股寒意从那一处开始往周身蔓延。

    “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是不可能留下的,你死了这份心,求林艾没用。”

    “如果,你再耍花样,我就不能保证你父亲能不能安稳地度过余生了。”

142逃离() 
梁豆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一开口,颤抖的嗓子依旧暴露了她的恐惧:“告诉我为什么。我必须要知道理由。顾兮,你给我一个这个孩子留不得的理由!”

    见她仍追着不放,顾兮一脸嫌恶地推开她:“既然想要理由,我给你就是。”

    梁豆蔻被他推得一个趔趄,笨拙的身子朝前面倒去,而地上就是坚硬的地板。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狼狈地稳住了身子,一回头,看向顾兮,那人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对眼前一切视若无睹。

    只听男人冷哼一声,说道:“第一,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生我的孩子?你忘记自己只是个奴隶了吗?”

    他上前两步,微微俯下身,钳住她的下巴,嘲讽道:“你是有过人的家室?傲人的才色?还是销魂的床上技术?”他的话越来越露骨,也越来越伤人,“你不过是我无聊的消遣罢了,连个玩物都算不上”

    梁豆蔻整个人僵在原地,四肢发冷,浑身冰凉。一直以来,她都清楚自己来到顾兮身边的目的,那就是为自己父亲赎罪。所以无论顾兮对她做了什么,她都觉得是应该的,是她欠顾兮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在顾兮心里,她竟然连个人都算不上,玩物?奴隶?

    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重复着这两个词,玩物、奴隶、玩物、奴隶一股从未有过的委屈从胸腔升起,这股委屈实在来得气势汹汹,呛得她喉咙生疼,鼻子也发酸。

    温热的液体已经快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她低头,不想让顾兮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努力地将眼泪给硬生生地逼回去。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侮辱?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呵,流什么猫尿?”他又强制地掰着她的下巴,她使劲向下压着头,而他轻而易举地使力就将她整张哭花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面,“女人的眼泪我见得多了,而你是哭得最丑的那个。”

    “关你什么事!”她恶狠狠地将他钳制她下巴的手挥开,终于爆发了,“我丑不丑关你什么事?”

    顾兮冷笑,他直起身来,高高在上:“你太丑了,生下的孩子也丑。”他黑得发亮的皮鞋,从她面前走过,冰冷的声音说道,“已经给你预约了医生明天上午去做产检,顺便做个人流。”

    梁豆蔻心里已经彻底凉了,她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顾兮。”

    他冷笑一声,当做回应。

    她又叫了他的名字:“顾兮,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打掉我的孩子。”

    顾兮斜了她一眼,眼中的嘲讽根本遮不住。两人的目光终于撞在了一起,一个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一个夹杂着上位者的讽刺。

    对视中,男人薄唇轻启:“那你就去死吧。”

    顾兮拿起衣服,离开了书房。房间里再没男人压人的气势,身上最后一股劲儿也消散了。她浑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软趴趴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再一次知道,在真正的绝望面前,眼泪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她在地上躺了整整一夜,身体丝毫感觉不到地板的冰冷,她已经麻木了。窗外隐隐泛着白色,天就快要亮了。她沉寂的心突然慌张起来,此时她心里有一个想法突破了防线,正疯狂的生长。

    她要逃!逃得远远的!永远地逃离这个地方,带着她的孩子一起。

    这个疯狂的想法让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开始因为这个想法而燃烧而沸腾。她站起来,朝书房门口跑去,虽然躺了一夜,下肢有些僵硬,但并不妨碍她一瘸一拐地朝门外走。

    走廊里的灯,关着。这条走廊她已经走了无数次,所以摸黑走起来,毫无压力。走到顾兮房门前,她越发小心谨慎,连呼吸都屏住,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别墅外面安静极了,给她一种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错觉。

    她捂着肚子一路狂奔,从别墅区一路朝山下跑去。路上竟遇见一个开面包车的妇女,那人看她头发散乱,浑身都是汗,像是拼了命往下面跑。于是停下车,好心问她:“姑娘,你是遇见什么事情了吗?”

    她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去,来不及回答妇女的话,那人已经看到了她隆起的肚子:“你是孕妇啊!”虽然梁豆蔻没说什么,但是这妇女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合理的解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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