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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风水大师是网红-第39部分

小说: 风水大师是网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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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这些阴灵死去不久,怨力不深,他们畏惧村民们身上的血煞气无法动手,但经时日久,总有能够积蓄足够力量的时候,二十年之内,想必就连这片地方就不会存在了。

    人力无法探查之处,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夏羡宁忽然察觉异状,将目光转向自己身边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这两个都是中年男人的面貌,白的身材高瘦,满面笑容,所戴高帽上面写着“一生见财”四个字,黑的矮矮胖胖,横眉立目,帽子上写的则是“天下太平”,两人手里都拿着镣铐。

    这两人正是白无常谢必安和黑无常范无救。

    夏羡宁微微颔首,道:“谢阴差、范阴差。”

    两个人同时向他躬身,态度很是恭谨,黑无常道:“夏、夏司主,也在,真巧。”

    白无常悄悄揉了揉额角。

    黑无常素来有口吃之症,夏羡宁不以为意,神态平静地回道:“是巧,请问两位阴差因何而来?”

    白无常抢着说:“这个地方怨气冲天,不肯回归地府的阴魂太多,我等特意来将他们带走。”

    夏羡宁道:“他们是冤死的,在阳间有债未了。”

    黑无常张嘴,白无常已经口齿伶俐地接道:“命有数,轮回有数,死归地府,当然之理。”

    夏羡宁道:“虽有轮回之数,亦应昭彰天理,他们身上的怨气并非无因而来,两位阴差应该给他们讨回公道的机会。”

    黑无常道:“这是”

    白无常迅速道:“怨气乃是人心中自发,如果足够,便可以跳脱轮回,自行报仇。但此时它们无此能力,留在这里不过是费时误事。”

    夏羡宁道:“不是他们死的不惨,怨气不够,而是村民们杀了太多的人却没有丝毫悔过之心,身上的血煞护体,无法突破。”

    白无常道:“那也是同样道理,我们总不能放任他们留在阳间几十年”

    黑无常总算把舌头捋直了插嘴道:“也不是不可以,他、他们死的冤,我、我们可以等”

    白无常:“”

    白无常怒道:“你为什么总是跟活人一伙!上次你就是这样,有没有点同伴意识?!”

    黑无常道:“他们对。”

    白无常咆哮:“对个屁!”

    黑无常很认真地说:“夏司主为人正派,天、天资超绝我,信他能处理好、这、这里的事。他、他的师兄亦是大勇大善之人,我亦一向钦佩。”

    夏羡宁冲黑无常点了点头:“范阴差慧眼如炬,眼光独到。”

    白无常抹了把脸,在心里冷飕飕地想,也不知道人活着都是这么无耻,还是无耻的人才能活着,为什么他们死人脸皮就不像这么厚。

    这帮术士!娘的!

    他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反水和孤立,又对夏羡宁心有忌惮,不敢硬抗,只好没好气地道:“不知道夏司主想怎样?”

    夏羡宁道:“不敢多劳烦二位阴差,请二位给他们七天的时间报仇即可。”

    他的要求并不过分,白无常反倒一愣,道:“村民们身上血煞护体,那可是世代积累下来的,要报仇的却都是新丧鬼,七天怎么够?”

    夏羡宁示意他转头看,黑白无常同时回头,都能看见村子外面屏障一样包着一层透明的保护膜,那正是血煞之气形成——人如果太坏,甚至连厉鬼都要惧怕。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1

    在他们身后,夏羡宁口中念诵九字真言,手中配合结印,沉沉的黑暗中,逐渐有幽光流影在他指边盘旋,随即神光升空,天边明月忽然变色,竟转眼变成一轮血色的弯钩!

    夏羡宁轻喝道:“破德血煞,洞明越章,先杀恶鬼,后斩夜光。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的喝令,血色轰然一爆,残月恢复正常,隐隐笼在村子上方那层透明的膜却已经不见了,周围片刻的沉寂之后,无数冤魂怨鬼轰然而起,扑入了那片村庄。

    血煞已破!从此此地再无护体之屏障!

    白无常没想到夏羡宁会这样做,一时心惊,忍不住看向他,只见月华之下,俊容漠漠,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畏惧,亦没有什么能令他动容。

    他脱口道:“你竟用这等极端手段,就不怕遭报应吗?!”

纸钱() 
夏羡宁神色平静;好像他刚才做了一件再平常再正直不过的事情;淡淡道:“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怕的。二位请七天后再来;羡宁还有别的事;就不送了。”

    他的话刚说完;市局的方队长走了过来;黑白无常对视一眼,消失在了原地。

    方局长请示夏羡宁:“夏处长,咱们走吗?”

    他虽然年纪大;资历也深,但在夏羡宁面前也不敢擅专,就是不论夏羡宁的身份;特侦处也是个很特别的机构;进入这个部门的人级别都要比同等经历的公务人员大上两级,要遵守的限制规定却几乎没有;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等美差——在不知道这岗位危险性的前提下。

    夏羡宁环顾一圈;道:“走吧。”

    十来个没有被抓走的村民们蹲在旁边抽着烟袋;个个一脸憋屈;他们到现在都根本没弄明白;这些人都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凭什么这帮警察突然冲出来就都要给她们带走?

    这要是重新买,又得花多少钱?狗屁的警察,说是抢劫犯还差不多!

    “羡宁;先等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夏羡宁转身走过去,从刚才开始一直冷着的脸上总算多了一些浅淡的温柔神色。

    洛映白从一辆车上跳下来,夏羡宁扶了他一下,洛映白顾不得说别的,反手抓住他,一脸凝重道:“还差一个人。”

    方队长不认识他,只以为他是特侦处的警察,便说:“村子里我们都搜过了,应该没有了吧。”

    洛映白道:“不,还差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岁上下,没有手脚,没穿衣服,具体相貌”

    他摇了摇头,遗憾地说:“具体长什么样子我没看清楚,但一定有这么一个人,看一眼我就可以认出来。”

    夏羡宁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毫不犹豫地道:“那就再搜一遍。”

    方队长稍微有点不乐意,又不好表现出来,委婉地说:“会不会是你记错了?飞机还在外面等着,这么多人也不好耽搁搜查的时候我们把每个地方都找了好几遍,应该不会漏的。”

    有句话他咽回去了没说——就算真的有那么一个女人,又不是年轻小姑娘,还残疾,她出去了又能如何?其实根本没必要费这个功夫。

    洛映白皱了皱眉,夏羡宁看了他一眼,道:“方队长,你们带人先走吧,搜查的事特侦处这边来。”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个不似人声的惨嚎:“救命啊,杀人啦——”

    声音凄厉,划破夜空,听的每个人心中都咯噔一下,洛映白和夏羡宁对视了一眼,同时向着出事的地点跑了过去。

    暗夜之中,只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洛映白过去之后,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一帮村民正围在一起,似乎在围殴一个人。

    洛映白连忙向那个方向跑:“先别打了!”

    他话一出,村民们没有理会,夏羡宁跟上去,见状立刻掏出枪,在村民们脚边的土地上放了一枪,喝道:“干什么?都散开!”

    这声枪响起到了震慑作用,受惊的人群匆忙散开,中间的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身上都是血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面上。不远处还有个男人躺在血泊里,他的脑袋像是被重物狠狠击打过,整个头部都已经瘪了,再无生还可能,几个人正围着他哭。

    洛映白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夏羡宁拦住他,将外衣脱下来,轻轻盖在那个女人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村民怒道:“你们这些外面来的警察怎么老是多管闲事?这死娘们杀了人,我们要打死她,杀人偿命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洛映白将夏羡宁的衣服给那个女人盖好,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外伤虽然严重,但没有生命危险,他扭头道:“这位大姐已经被你们弄成了残疾,怎么杀人?你们想杀她还差不多。”

    那个村民被洛映白一激,勃然大怒道:“胡说八道!谁知道这娘们是怎么发的疯?一听他爹要把翠妞卖了就开始闹,我们也觉得她玩不出什么花来,一不留神这娘们竟然就把翠妞爹给杀了!她必须偿命!”

    他一起头,众人群情激愤,七嘴八舌地骂开了,他们本来就对外面来的警察强行带走了大家花钱买来的媳妇十分愤怒,正好现在出了这件事,那股怨气也就一并被激发了出来——更多的不是因为翠妞的爹死了,而是他们的权威遭到了“忤逆”。

    也就是现在跟在夏羡宁后面的警察们也都赶到了,不然这帮人大概是想连着洛映白他们两个人一起围殴。

    洛映白在他们的怒骂声中,也逐渐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被砍去了双手双脚的女人叫凤淑,翠妞就是她之前一直目不转睛盯着的小姑娘,是她的女儿。

    翠妞的父亲好赌成性,家里欠了不少钱,他本来想把凤淑卖了,可是因为是残疾年纪又大,没卖出去,居然丧心病狂地想要将只有九岁的小女儿买给邻家孙财当媳妇。

    孙财就是刚才第一个说要杀了凤淑的人,看上去少说也得有四十多岁了,一脸凶神恶煞,正不依不饶地坚持要把凤淑弄死。

    洛映白没理他,深深吸了口气,跟夏羡宁说:“我要找的人就是她,我得把她也带走。”

    他顿了顿,又压着语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跟这帮愚昧的村民说:“杀人偿命,道理我明白。但她的事另有内情,就算死,也不应该是这样死。”

    夏羡宁道:“好。”

    孙财一挥手,周围的人顿时把他们围在中间,他怒道:“不行,我非弄死这娘们不可!”

    夏羡宁冷哼一声,不跟他废话,子弹上膛,顶在了孙财的脑门上,另一只手掏出手铐,一搭一扣,干脆把他也铐了起来,转手推向苟松泽:“阻碍公务,一起带走。”

    苟松泽本来正看这个老不要脸的心里不爽,一听大喜,立刻道:“是!”

    孙财没想到还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一下子就傻了,被苟松泽用枪顶着,冷汗都冒了出来,旁边一个人见形势不对,向看起来比较温和的洛映白道:“她不过是个被人玩过的女人,你就算把她带回去也没人在乎的。”

    洛映白把女人背在身上,淡淡地说:“我在乎。”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脖子后面一痒,愣了片刻,突然意识到那是一滴泪落在了自己的后颈上。

    夏羡宁收了枪,走了几步,忽然转身问道:“翠妞呢?”

    刚才扶着尸体痛哭的是翠妞的爷爷奶奶,眼看这个警察没完没了,也怒了:“你还想怎么样?”

    夏羡宁顿了顿,拿出厚厚一叠钱来道:“我想带她跟她妈妈一起出去看看。”

    虽然这很荒谬,但翠妞的父亲死了,母亲杀人,想带她走必须取得两名老人的同意,好在有了钱什么都好办,不需要太多的废话,母女两个人就被他们成功的一起带出了村子。

    夏羡宁把洛映白背上的人接过去,洛映白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跟着警察们走了一会,忽然停步回头,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间的错觉,他忽然看到身后那些村民背后,好像一下子多出来不少人,乌压压站成一片。

    原本前面的那些人满脸怨气,吵嚷成一片,都忙着表达对这些霸道警察们的不满,可是多出来的那些人却是满脸死气,神色木讷,一双双呆滞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人,却一动不动,像是一排造型奇诡的雕塑。

    洛映白的脚步倏地一顿,肩膀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夏羡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看什么?”

    洛映白指着村子:“羡宁你看,刚才那些好像是”

    语声戛然而止,刚才站在村民后面的人突然又不见了。

    夏羡宁道:“你在说什么?那些村民吗?”

    洛映白:“不、不是”

    他目光深深,凝视了夏羡宁片刻,而后垂下眼帘道:“走吧,可能是我看错了。”

    夏羡宁不置可否,兄弟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汽车发动,带起一阵尘土,有村民冲着车子激起的沙尘狠狠“呸”了一声。

    他们不知道留下来的人同样不能置身事外,只等警察们来了更多的人手之后就要被一起带走,现在大家的重点还放在心疼财产上面。

    村子里一下子被抓走了不少的人,圈养在家里的女人也被“强行带走”,对于把这些拐卖人口看成私有物品的村民们来说,这简直不啻于抢劫。

    村民们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但又碍于夏羡宁的威压不敢反抗,心里窝火,等他们走了之后立刻凑在一块怒骂起来。

    翠妞的家人正忙着数夏羡宁给的那摞钱,没空跟大伙一起泄愤,厚厚的一叠红票子数的人心里发烫,正在这时,头顶上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一把攥住钱,粗暴地抢去了一大半。

    翠妞的爷爷猛一抬头,发现是开始想买孙女那个老光棍孙财。

    他怒道:“你干什么!”

    孙财道:“刘老头,你别忘了,你儿子收了我的钱,说是要把你家丫头给我,现在人也没了,钱也没了,那警察给你这老些的钞票你不会想独吞吧?”

    刘老头上去就抢:“人是警察带走的,你找警察要去啊!这钱是我儿子拿命换来的,你特么给我拿回来!”

    他用力抢,孙财不给,两个人很快就撕扯成了一团,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手一松,漫天的钞票就挥洒了出去。

    周围的人见状,也顾不得劝架了,纷纷上去不顾一切地争抢,把钱往自己的衣兜里塞。

    孙财连忙踹了刘老头一脚,从地上爬起来,也忙不迭地去抢,好不容易将一张钱抢到手里,孙财觉得颜色有些不对,放到眼前一看,面色倏变,失声道:“这是、这他妈是冥币啊!”

    别人抢钱抢的兴起,谁也顾不上仔细去看,听见了他这一声嚎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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