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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第3部分

小说: 和主人的十个约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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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向远:

    咦什么咦,这个疑问句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居然”“不在”牢房——你到底是不是狱警啊大众脸?

    所以这个最顶层的犯人进出自如不受狱警管制对吗?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监狱啊喂——简直和电影或者好吧

    不过算了当少泽抱着他踮着脚尖往走廊深处走去时,阮向远转念一想又不由地自我嘲讽心想道,老子都作为一条狗在这里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他舒舒服服地趴在狱警的怀中,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隐隐约约听见不远处的大牢房旁边的子房间里传来“呯呯”的撞击声,就好像是什么人在猛力捶墙或者击打别的硬物发出的声音,阮向远抬头去看少泽,发现这家伙好像没有什么反应,想了想,这才想起来好像狗的耳朵比人类好用一点。

    果然,再往里面走了三四步,大众脸狱警的脸上的肌肉放松了些,露出了释然的表情。

    仿佛已经料到房间的主人正在做什么,狱警没有去主牢房里找人,直接绕道了旁边的子房间,然后悄悄默默像是做贼似的推开了面前那扇半敞开的金属大门——

    这是一个放满了健身器材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年轻,身材异常高大,目测一米九往上,肌肉线条完美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对象——他头发是异常张扬的红色,此时此刻因为汗湿,每当他用直拳重重击向他面前的沙袋,晶莹的汗珠都会从他的发尖甩出来。

    “雷切。”

    少泽站在健身房门口,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健身房中,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却明显不太买账,他只是微微一顿,却始终没有回头,然后在少泽翻了个意料之中的白眼时,男人飞起结实修长的腿,右脚为前轴重心,脚踝轻转一百八十度,起跳,左脚落地,右脚勾起的瞬间弹出重重踹在面前被打得摇摇晃晃的沙袋上——

    啪——

    唰——

    被踹中的地方应声破裂,布袋中的沙子就像被打碎的沙漏一般,从沙袋中哗哗地流到木头地板上。

    少泽:“”

    阮向远:“”

    “找人来收拾下。”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

    男人抹了把头上的汗,这才转过身缓缓向门口走来——他脸上缺乏多余的表情,边走边取着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条,白色的纱布一圈圈地从他手掌上取下然后被随意扔在地上。

    然后这股充满了男性气息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如同旋风一般刮到了阮向远的跟前,眼前一花,一双灼热的大手将他从少泽的怀里接了过去——男人显然是不会抱狗的典型分子,他只是笨拙地用大手卡着狗崽子的前腿咯吱窝,举到了自己面前

    后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前爪无奈地搭在男人满是汗水的手背上,阮向远就这么看着雷切那张英俊的、完美如同石膏雕像又充满了霸道叛逆气质的脸向自己凑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雷切时候的场景。

    阮向远这辈子也不能忘记,当时,作为一条狗的他和雷切做初次眼神交汇时的感觉——那种从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都被侵。犯了的压迫感,几乎让他忘记了胸腔里的小心脏该怎么样才能维持正常的跳动。

    天雷勾地火。

    而雷切,只是用他那双比天空海洋或者随便什么玩意更蓝的眼睛扫了一圈手中的狗崽子,薄唇轻启,淡淡地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嘟囔:“公的?”

    “嗷呜嗷嗷。”

    ——看、看什么看!没见过长毛的叽叽咩!

    如果可以,阮向远想告诉这个英俊的男人,第一次见面就盯着别人的叽叽看,是一种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日常图:

    正牌攻终于粗来了嘤嘤嘤嘤,**大抽掉了老子八十个作收,累,再也不会爱了qaq。

    打滚赖地,酷爱来虎摸我,不然不起来!

第五章() 
狗的鼻子过于灵敏,面对一切异味的接受能力都很低。阮向远受不了地在雷切怀里使劲挣扎,妄图逃离这个充满了汗味的牢笼,可是每当他挣扎一下,男人就会将他搂得更紧,最后,还用一只大手捏了捏狗崽子的耳朵,微微皱眉道:“不要乱动。”

    “”

    呸,谁理你!

    于是阮向远动得更加厉害。

    雷切没办法,只好把这只完全不亲人的幼犬放回地上,因为距离没把握好,撒手时候距离地面稍稍高了些,导致阮向远在落地的时候脚跟没站稳,圆滚滚的身子结结实实地在地毯上滚了俩圈,这才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甩了甩脑袋颠颠地走到房间门边上,绕开这俩不靠谱的愚蠢人类。

    “打过针了没?”雷切将视线从摇摇摆摆的狗崽子身上收回来,他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地问,问完不等少泽回答,又自顾自地嘟囔,“这么小,耳朵都没立起来,应该没有打过针吧?”

    打针?靠在门边的狗崽子不屑一顾地抬起后爪子挠了挠脸,老子健康得很干嘛要打针?

    “已经打过了,不过一共有三针要打,十天前打过第一针,再过五天你带它到医务室姐姐那去,医务室姐姐会帮你解决――”少泽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全然没给半点儿反映的男人,又不放心地补充,“小心点啦,现在它还小不要带它乱走,小心染上狗瘟”

    什么什么狗瘟!阮向远挠痒痒的动作停了下来,狗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呆滞,然后他站了起来,竖起耳朵夹起伟大表达了自己的抗议――行行好吧大爷们,就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还狗瘟,我看人瘟还差不多!

    但是很显然,作为一只狗崽子,他被理所当然地忽略掉了。

    “狗不能吃什么你都知道吧?”

    “知道。”

    “葡萄和巧克力绝对不可以哦,还有平常吃的鸡骨头也不要喂给它会戳破肠子――”

    “少泽。”

    “做什么?”正与喋喋不休却被叫到名字的狱警一顿,茫然地抬起头,对视上了站在他对面的男人那双蓝色的瞳眸。

    雷切依旧面无表情:“你好烦。”

    少泽崩溃脸:“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这是在关心你啊――”

    雷切:“你没别的工作好做了吗?”

    少泽:“什么――我当然有啊,可是――”

    “那就快去,工作。”

    红发男人抱臂依靠在门边,经过刚才的一番对话,刚刚运动出来的汗液都干得差不多了,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连带着耐心也变得差了起来,他皱皱眉,弯下腰一把拎起一直蹲在门口发现他的动作后试图转身跑路的狗崽子,稳稳当当地挂在自己手腕上,全然一副准备关门送客的姿态。

    “现在是放风时间哦,你不要出去活动一下吗?”大众脸狱警走出俩步,又不死心地回头问。

    “不去,”这是坚定的雷切少爷,“我要陪小狗玩。”

    “嗷呜!”

    ――吓死个狗了我才不要你陪快滚!

    “你看,”一厢情愿的雷切少爷面瘫脸举起了手中的狗,“它也想要我陪。”

    少泽:“”

    阮向远:“”

    心都操碎了的狱警大声叹气后,转身准备滚蛋。

    却不料又被叫住。

    “干嘛?”少泽转身没好气地问。

    雷切依旧保持着依靠在门边的姿势,手上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了下阮向软头顶的毛,他低着头,声音听上去不太大,语气也淡淡的:“巴斯特大叔怎么样了?”

    “哦,已经好了啊。”大众脸狱警嘟了嘟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满意的回忆似的皱眉回答,“跟我感叹了一番自己年迈了之类的,烦死了,明明住在二十九层就住得好好的,每天遇见我都要说一遍什么准备可能会搬到楼下去住――我才不要帮他搬来搬去咧,你们真的好烦,不要每天换房间给我增加莫名其妙的工作量啊伊莱又不会给我加薪水――”

    大众脸狱警噼里啪啦一大串听得狗都要疯掉,然而雷切只是习以为常地笑了笑,毫无杀伤力地歪了歪脑袋,挑了挑眉问:“我就问一句,你哪来那么多抱怨?”

    少泽:“”

    雷切觉得自己和蔼可亲,然而少泽却被无形的杀气戳了个千疮百孔。

    三分钟后,望着关闭上的电梯和狱警愤恨的背影,阮向远沉默――他这辈子没见过比这个名叫雷切更加狂霸拽的人长得帅,又年轻,武力值看上去也不低,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但是作为一个犯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地欺负狱警,这设定放到直就是标准的开挂男一号。

    不过可惜啦少年,在这种鬼地方开不了后宫。

    狗崽子嗷呜一声,向他的正式主人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正好这时候,雷切低下头――于是一人一狗就这么对视上了。

    就和要比谁的眼睛更蓝似的(才没有)。

    最后的结果是脸皮比较薄的阮向远率先动了动他的狗脑袋,移开了视线――这样的举动似乎取悦到了他的新任主人,那张阎王似的冰山俊脸上居然难得出了次太阳,他勾了勾薄唇,脸上的神情变得缓和下来,那双刚才还冷得像是从南极圈里捞出来的眼珠子里居然露出了一丝丝温柔的神情。

    说实话,这种完全不合适对狗做的表情把阮向远吓了个够呛。

    他僵硬地趴在男人手中,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雷切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他那软乎乎的、像是缎子一样柔软的耳朵。

    “到家了。”

    当阮向远打着喷嚏想要避开男人手腕间传来的汗味儿时,他听见这位高大壮先生在他的头顶淡淡地说这是阮向远今个儿第三次听到这句话,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发表下个人看法,那么,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这样对外人冷冰冰对小动物温柔宽容的攻,嗷嗷嗷!!

    这章字数有点少哈,天使大大们不要嫌弃,说好了做彼此的天使的!qaq酷爱浮粗水面说泥爱窝!!!

第六章() 
雷切的房间比想象得要宽敞,房间里,似乎是怕主人在这天寒地冻鸟不拉屎的地方冻伤了似的,本应该冰冷的木地板上,仔仔细细地铺满了看上去比走廊上更加高级的兽毛地毯,那毛看上去非常柔软,当雷切站在那上面时,灰色尖端带着暗蓝的地毯毛从他脚趾缝隙中冒出来,而每当雷切在这上面走动时,甚至会留下不深不浅的脚印。

    整个房间都是灰与蓝的色调,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看上去就不错的大沙发,窗外死冷寒天却阳光明媚,落地窗旁边摆放着实木的黄花梨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阮向远满脸黑线地发现上面陈列着几本狗的行为狗狗的前世今生还有什么如何与你的宠物成为好朋友之类猎奇书籍。

    这家伙,还真的为了养狗做了功课咧!

    书架旁边是黄花梨木架子,木架子上宝贝似地摆着一个圆形的鱼缸,里面悠悠斋斋地游着几条最普通的、街边卖俩块钱一条的小金鱼。

    以上,都是雷切镇重其事地跟阮向远一路介绍过来的。

    阮向远挂在新任主人的手腕上,发现这位名叫雷切的狂霸拽男人在对待狗时比对人时耐心得多,简直是耐心模式大开——而且屁话很多,啰啰嗦嗦就像个老太婆。

    这个闲得蛋疼的男人,居然还有空给那些金鱼起名字说起来,那个小黑和小灰不都是黑色金鱼吗,长得有半毛钱区别?那条明明是红色的金鱼为什么不叫小红要叫小花,这他妈不科学啊——

    狗崽子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表达了自己的严重不满意。

    这声喷嚏所传达的不满似乎还算成功,雷切终于停止了跟他继续介绍这些让人怀疑自己得了脸盲症的金鱼,带着他来到门边,那是唯一一块没有铺地毯的地方——在那里,端端正正摆着一个塑料的、粉红色的狗食盆子。

    粉红色。

    阮向远想起了见面时,雷切的那一句意味深长的“公的”。

    现在他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

    真是对不起哦,像我这么可爱的,当然是男孩子。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狗崽子默默地疯狂吐槽,雷切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狗崽子放在地毯上,这一次他似乎吸取了教训打定主意不让小狗摔着,他抱着狗崽子肥噜噜的肚皮,确定了它四肢着地,这才像个老母鸡似的保护欲旺盛般缓缓放开他——

    是的,非常小心,就好像老子是个残疾狗似的那么小心——刻薄的狗崽子这么想着,于是转了个头,用屁股对着他的新任主人。

    雷切笑了笑,那英俊的冰山脸上居然能看到可爱的虎牙,那个在健身房里一脚踹爆沙袋的男人仿佛灰飞烟灭,他伸出修长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尖,戳了戳小狗的屁股,在它不耐烦地转过身来用那双蓝色的狗眼对他猛翻白眼的时候,温和地说:“这是以后吃饭饭的地方。”

    吃饭饭?

    被雷疯的阮向远:“”

    雷切:“吃饭饭哟。”

    不得不沉默的阮向远:“”

    雷切挑起眉,伸手捏了下雕像似的小狗,语气终于变得跟少泽说话时候一样正常:“喂,在这里吃饭啊!”

    妈的,这才是正常的主人,刚刚的叠字是走错片场了对吗一定是的。

    阮向远不情不愿地嗷呜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虽然比起狗盆子,他更想正儿八经地在人吃饭的盘子里吃饭,但是他很确定自己不想再听到什么狗屁“吃饭饭哟”,所以他决定投降,飞快地妥协。

    雷切得到了回应,满意地发现哈士奇其实比书上说得稍稍聪明一些。他站起身,打开了身边的柜子,阮向远扬起他那个并不存在的脖子,随即震惊地发现里面摆满了各种高级狗罐头和狗粮,红发男人随便从里面挑出一罐,手上轻轻一捏,啪嗒一声,罐头被捏爆,肉香四溢。

    再次震惊的阮向远:“”

    上面不是有拉环吗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拿手拉开它!

    对着只连“汪汪汪”都还不会的小狗你在示威个屁啊简直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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