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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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身边,想撩起她头发,看看那朵桃花,但是小花躲开,说不要,难看,
“那看看别的地方吧,”我说,
“看哪儿,”小花问,
我视线下移了二十公分,
“哎呀,讨厌啦,”小花扭捏了一阵,还是咬着嘴唇,脱掉了外衣,
我起身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拉上窗帘,回到床边,小花脱掉鞋袜上床,把自己埋在了被窝中,我掀开被子,小花像是一名即将受宠的妃子,表情娇羞,眼神里,还有?励和渴望,
可小花还是不让我突破最后的屏障,依旧是用其他的办法,
事后,小花抱怨,怎么这么多啊,
“自你走后,我就没跟别的女生亲热过,”我头枕双臂笑道,
小花抽过纸巾擦干净,撇嘴表示不信:“别人我不知道,跟喜儿姐你俩肯定那啥过了,”
“不信算了,”我将小花拉进怀里抱着,相拥,聊天,
小憩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花提醒我,该回去上课了,我依依不舍地起身穿衣,
“对了,”小花爬过去,拉开窗帘,“我在省城遇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跟踪我好几天呢,”
“恩,对你做什么了吗,”我问,
小花摇头:“没有,只是远远地跟着,后来我害怕,告诉浩哥了,以后,浩哥就自己,或者派男同事送我回宿舍,那个男人就再没出现过,”
“他长啥样,”我穿上袜子问,
小花没有回答,跪在床头,看向窗外发呆,
“恩,问你话呢,”我穿上鞋,站在地上整理衣服,
“他……他好像从省城跟过来了,”小花凄然道,
110、南方()
“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那个男的,”
小花没吱声,还是直勾勾地看着窗外,
我走过去,往窗外楼下看,小花宿舍在二楼,能直接看见跆拳道馆外面的马路,只见铁栅栏外面的路边灌木丛后,站着一个穿军大衣的男人,头上戴着东北冬天常见的套头针织帽,胡子拉碴,双手交插在袖筒里,畏畏缩缩的,正左顾右盼,
我赶紧把小花拉回床里,同时将窗帘慢慢拉上,只留一条缝隙,马路上空无一人,我从这个角度很容易发现那个男人,但从他那个角度看我这边,十几个宿舍,小花的窗户又小,里面还没开灯,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发现小花,
“就是这个男人,”我低声问小花,
小花还是没说话,我回头看,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你怕啥,不是说没把你怎么样么,”我皱眉问,
小花仓促点头,缩进被窝里,跟中了邪似得,
我一看情况不对,离开窗口,坐在小花身边,摩挲着她冰冷的小手:“有啥事儿跟哥说,哥帮你解决,”
“没、没事,就是害怕,”小花颤抖着嘴唇说,
“你好好休息,”我起身,走向宿舍门口,
“哥,你干啥去,”小花紧张地问,
“你别管,老实儿呆着,别暴露你的位置,”我冷声说完,开门出去,登登登下楼,那个军大衣见有人出来,转过身去,假装在路边打车,我出了跆拳道馆,径直朝军大衣方向走去,他似乎有点紧张,用余光瞥着我,
我走到他身边站定,掏出一根香烟:“叔,借个火,”
军大衣转头瞅我一眼,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方方正正的金属火机(如果我当时认识zippo的话,肯定一眼就识破他的伪装身份了,可惜不认识,还以为是十几块的地摊货),火机盖跳开,军大衣用手拢着,帮我点着烟,又将打火机塞回口袋,继续那么站着,看向来来往往的车辆,我上下打量他一番,一双皮鞋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军大衣的打扮,基本算是个农民工,从头到裤子都脏兮兮的,唯独这双皮鞋,光亮如新,是夏季穿的单鞋,而且,看上去还很高档,
“等车啊,”我抽了口烟问,
“嗯,”军大衣应了一声,
“我也是,你去市里吧,我捎你一段,”我问,这条路是连接西城市和香枫县的主干道,在道北打车,十有八九是去市里,
军大衣转头看我一眼:“不用了,谢谢,”
“您不是本地人啊,”我笑问,他口音里带着一股明显的南方味儿,
“不是,”军大衣可能是怕再跟我接触暴露什么,转身沿着人行道往市区方向走,
这时,过来一台空车,用远光闪了我一下,我伸手,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副驾驶窗户开着,
“哥们,上哪儿,”司机问,
我指向军大衣:“我帮他打车,他要去市里,”
出租车司机白了我一眼,挂挡往前溜了一段,停在军大衣前面,
军大衣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眼,犹豫两秒钟,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晃了晃脖子,记下出租车牌号,等它消失后,我也打了一台,让司机加速去追,追出大概两公里,追上了,可前车里根本没有人,
“别停它,”我喊道,
“啊,”司机一愣,
我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二十块钱:“把它别停,”
“好咧,”司机一脚油门,很快超过前车,打双闪,将其别停在路边,
没等车停稳,我就打开车门下车,跑到那台车驾驶室外问:“那个军大衣呢,”
“下车了啊,”
“在哪儿下的车,”我又问,
司机回头看了看:“过了那个弯,他就让我停车,怎么了,”
“他下车之后往那边走了,”
“过马路了,”
妈的,中计了,军大衣去马路对面又打车,肯定是回跆拳道馆了,
我拉开后座车门上车:“掉头回去,”
“双黄线啊,兄弟,”
“啧,掉头,”我用胳膊环住司机脖子,“不然弄死你,”
吓得司机一哆嗦,赶紧启动,掉头,开往跆拳道馆,很快到达,我给了他一百,下车跑到道馆门口,气喘吁吁地问门卫:“张大爷,有人进来吗,”
“刚才有个爷们儿进去了,说找金馆长,”张大爷一边搓着手里的核桃,一边不紧不慢说,
“是不是穿着军大衣,”
张大爷点了点头,我赶紧跑进去,上宿舍楼,小花房门紧锁,窗帘也拉着,我举起拳头,猛砸小花的房门,
“谁啊,”小花的声音,我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我,你哥,”
“噢,哥你等会啊,”
我靠在窗口,掏出一支烟点着,往楼下跆拳道馆的院子里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透过训练馆那一栋楼的窗口,能看见里面几个正在练习的小学员,还有两个教练,那位前台小美女,正在屋里玩手机,
咔哒,身后门打开,我转身过来,小花只将门拉开一道缝,皱眉问:“咋了,哥,”
“没事,”我推门要进去,却被小花拦住,
“怎么了,”我问,
“人家、人家洗那个呢,”小花娇嗔,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探出来的脑袋,看不见她身上穿没穿衣服,
“大白天的,洗那个干嘛,”我笑问,
“还不是你,弄得我……哎呀不说了,你快回去上课吧,”小花慢慢加力关门,把我给挤了出来,咔哒,门又锁上了,
是该洗洗,否则,湿哒哒的比较难受,嘿嘿,小花没事就好,我又在二楼楼道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才下楼,向训练馆那边走去,
“哎,东辰,来了啊,”前台小美女抬眼道,“你踅摸啥呢,”
“姐,有人进来吗,”我一边扭头四处看,一边问她,
“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转转,”我怕吓着前台美女,没告诉她情况,退出训练馆,又往食堂方向走去,院子里就三栋建筑,训练馆、宿舍、食堂,对了,还有几个车库,不过没人使用,都挂着大铁索链,
食堂不大,里面两张圆桌,供馆里员工就餐使用,还有个雅间,偶尔金馆长会在里面招待朋友,我在这儿吃过好几次饭,跟食堂两位大妈很熟,
“东辰,没吃饭吧,”其中的马大妈问,“剩下不少饺子呢,给你热热,”
“不用,吃过了,谢谢,”我穿过饭厅,来到后面雅间,里面也没人,
“你找啥呢,”另一个周大妈问,
“大妈,刚才有人进来吗,”我问,
“没有啊,”
我点头,出了食堂,这就奇怪了,明明门卫大爷看见军大衣进来,可他却不在这三栋建筑里,能躲哪儿了呢,难道,他在暗处看见我回来,翻墙逃走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又走向宿舍楼,准备告诉小花注意点,有陌生人叫门不要开,
上了二楼,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灰色暗纹西装的男子,看上去有点脸熟,四十出头,戴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他双手插袋向我走来,瞟了我一眼,冲我微微点头,我也冲他点头,虽然脸熟,但我没见过他,可能是新来的教练,现在是上学时间,大部分跆拳道训练课都在晚上,所以,白天这些教练一般都会出去溜达,很少呆在宿舍里,
廊道狭窄,我出于礼貌,侧身让他先过,西装男快步过去,登登登下楼,
“哎,等下,”待他下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西装男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追下去,绕到他面前,低头看了眼他的皮鞋,妈的,正是军大衣那双高档黑皮鞋,
怪不得看他脸型有点面熟,原来是把假络腮胡子给拿下去了,
我抬起眼,犹豫了半秒钟,是先收拾他,还是先上去看小花,
半秒钟后,我决定先用五秒钟将他制服,再上楼,
“您是新来的嘛,”我笑着问,
军大衣,哦不,灰西装扶了扶眼镜框,点头,
“有火吗,我打火机丢了,”我掏出香烟,颠出两根,递给他,
“我不抽烟,谢谢,”灰西装非常刻意地压着嗓子说,
“噢,那没招了,”我将两根香烟按回去,假装要将烟盒往回收,却猛然将盒子的烟,撒向他的脸,
灰西装反应很快,侧身躲闪,只有一支烟打在他脸上,我趁着他失去重心,马上抬脚踹向他的肚子,灰西装往后错了半步,还是中了我这一脚,向后跌跌撞撞后退,我不等他站稳,追上去,飞起一脚再踹,不过在空中,我把脚收了回来,堪堪落地,自己差点跌倒,
我为什么放弃,因为,他后退的时候,从腰间掏出一把乌黑发亮的撸子,
我对这玩意的威力,印象深刻,村长他家的狗,就是被宋佳一撸子给干掉的,连哼都没哼一声,就他妈死了,
灰西装侧身一步,与我保持距离,诡秘笑道:“身手不错嘛,你系孙小花什么银,”
广东口音,
“你把小花怎么样了,”我举起双手,小心翼翼地问,
“你上去看看不就鸡道啦,”灰西装挑了挑眉毛,慢慢后退,退向跆拳道馆门口,将撸子插进后腰,转身快步跑出,上了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赶紧上楼,小花宿舍的门虚掩着,我冲进去,只见小花缩在床上,在被子里抱着双膝,视线落在地上的某个点,正在发呆,
“哎,花儿,没事吧,”我拍了拍她脸蛋,小花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掀开她的被子,还好,睡衣裤都在身上,很整?,床上也没有凌乱的痕迹,
我起身,看向床底下小花平时用来洗那个的蓝色小水盆,里面是干的,也就是说,之前我来敲门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在洗,不让我进去,是因为当时灰西装就在屋里,
“花儿,花儿,你说句话行吗,”我又摇了摇她的胳膊,
小花慢慢抬起脸,看向我,一开口,便泪眼婆娑:“哥,我爸还活着,”
111、美人劫()
“什么,你爸还活着,”我心里一惊,小花爸爸不是早就死了么,说是因为赌博,欠了县城某个黑老大的高利贷,被人家给弄死了,
“昂,”小花连连点头,哭得更大声了,
“那个人,是你爸,”我又问,不对,应该不是,他爸是我们隔壁村的,怎么会是广东口音,
小花也摇头,说不是,
“那是谁,”我迷惑地问,
“他说是我爸的朋友,”小花抽噎了两声,擦擦眼泪说,
“啧,你个完蛋玩意,你爸活着你哭什么啊,”我皱眉,“那人刚才跟你说啥了,”
“就是告诉我,爸还活着啊,还拍了我照片,说要带给我爸看,呜呜,”小花有点着急,看她的情绪,已经完全紊乱了,
我抱着小花,任她哭,突如其来的喜讯,放谁身上都受不了,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我爸妈并没有在那场事故中去世,我也得像小花这样痛哭一场,
这时我才瞥见,室友姐姐的床上,整?叠放着一件军大衣,大衣上还有那顶套头帽,以及一副假胡子,
很明显,那个西装男不想让别人发现他的踪影,这是为什么,父女相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难道,孙大炮怕暴露自己身份,不敢直接来见小花,才会让朋友先一探究竟,
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孙大炮已经“死了”,如果被放高利贷的县城黑老大知道他回来,肯定还得找他算账,
“花儿,别哭了,你爸还会来找你的,”我轻声说,
“昂,”小花重重点头,嘻嘻笑着,把?涕摸在我衣服上,总算恢复正常了,
“你好好休息吧,别寻思太多,该是你的,终将是你的,别哭了,再哭该不好看了,让你爸看见一个漂漂亮亮的大闺女,他得多高兴啊,要是像这样?涕抹泪儿的,你爸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该揍我啦,”我用手指弯刮了刮小花的脸,开玩笑道,
“哼,小时候你们家可没少虐待我,看我不告诉我爸,让他打你的,”小花噘着嘴,气??地说,
我脸红了,她说的没错,爸妈去世之前,我们一家三口确实对小花很差劲,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