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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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阿巴巴问,我说嗯,
咣,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并不大,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没什么感觉,
“我会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坚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说,我点头,
咣、咣,阿巴巴不断用两根棒球棍夹击我的胳膊,力量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渐渐支撑不住,肌肉不敢松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阿巴巴敲得也越来越猛,甚至还开始随着节奏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儿,
终于,我扛不住啊,大喊一声:“stop,”
阿巴巴停止,我赶紧收回左臂,甩了甩,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粗度增加约一倍,跟大力水手似得,
“你很耐打啊,”阿巴巴笑道,“从没有人第一次练这个,能坚持这么久的,”
我苦笑,估计这是他们非洲练习“武功”的土办法,应该管用吧,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这个恩人身上做实验,
“右手,”阿巴巴又举起棒球棍,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右臂,继续被他敲打,打完了双手,阿巴巴又开始打我的小腿,上臂、小腿,这是对战的时候,最容易被对手攻击的部位,有时候也是故意抵挡对方攻势的部位,所以得优先练习这四个地方,
等打完双腿,因为血虫的缘故,左臂已经消肿(肿是因为淤血,会被血虫代谢掉了),阿巴巴称奇,说你恢复可真快,又打了一轮,
太阳西斜,我照例浑身瘫软,被他和斯基抬出训练馆,抬回小别墅里,
不过这次不是耗体力,我能吃饭了,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刀叉并不能举起来,娜塔莎喂完我饭,扶着我上楼,躺在床上,都这样了,当然不能做坏事,我便让娜塔莎下楼去看电视,她前脚刚出去,昱忆就从床底下钻出来,爬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摸着我的手臂,惊讶地问我怎么了,虽然消了肿,但手臂、小腿的外表皮肤,已经被打得蜕了一层皮,
“练的,没事,”我说,
“我给你揉揉吧,活血化瘀,我学过这个,”昱忆说,
我便没有拒绝,任由昱忆扭捏我的胳膊,
揉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多了,我刚要让她再帮我揉揉小腿,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给昱忆使了个眼色,她又揉了两下,才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去,滚进了床底下,
卧室的门打开,娜塔莎一脸幽怨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问,
娜塔莎皱眉,沉默半响,用蹩脚的英语,一字一顿道:“你成功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但我,却失败地躺在你的身下,”
“啊,什么意思,”我笑问,怎么跟念诗似得呢,
娜塔莎的视线下移,指向床下,冷声:“她是谁,”
“……谁,”我佯装不知,
“那个小萝莉,是谁,”娜塔莎皱眉,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昱忆直接从床下面滚了出来,跪在地上,用英语问,
“呵呵,白天我看见你了,睡得跟猪一样,还打呼噜,”娜塔莎抱着双臂,嗤笑道,
我没有吱声,仔细观察着娜塔莎的表情,分析她到底是不是某些势力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不过看来不太像,她只是生气于我金屋藏萝莉,却没有告诉她,
“这是我姐夫,”昱忆指着床上的我说,她的英语倒是很流利,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
“姐夫,”
我一看这也瞒不住了,便从床上坐起来,让她俩过来,坐在床边,正式给她们相互介绍,
娜塔莎听完,狐疑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华夏的大棺儿,”
“不算大,总之,我是来这里避难的,如果你把我出卖,也许会得到不少报酬,”我开玩笑道,
“你那我当什么人了,”娜塔莎不悦道,“是你把我从?木的地狱里拯救出来,给我一个女人的正常生活,我怎会出卖你,你不是答应将来要带我去华夏么,”
“得,瑶姐儿又多了一个情敌,还是白妞儿,”昱忆挑了挑眉毛,幸灾乐祸道,
“瑶姐儿是谁,”娜塔莎问,
“你将来的大姐咯,”昱忆笑道,“还有佳姐,美姐,倾城姐,等等等等,二三十个呢,”
娜塔莎狐疑地看着我,没有明白昱忆的意思,我也懒得解释,只是简单地说,都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虽然我不确定娜塔莎是否敌人,但事已至此,只好接受三人同住这个小别墅的事实,因为我和昱忆都被关在了这里,没办法逃脱,
当晚,三人同睡在一个大床上,我睡中间,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起夜,发现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浑身力道充盈,回来后,没忍住把娜塔莎弄醒,本想悄然来一次,却被昱忆察觉,她盘膝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我和娜塔莎运动,算了,不管她了……
早上醒来,才六点多钟,斯基就睡眼惺忪地来叫门,说阿巴巴把今天的训练时间提前了,
到了训练馆,还是昨天的内容,只不过今天身上绑的沙袋,更重了些,里面的铅颗粒增加了,
练习一上午拳法,中午回去休息调整,下午过来,又是练抗击打能力,这次不单是手臂和小腿,背部也在击打之列,
晚上回到小别墅里,娜塔莎做饭,昱忆给我揉伤处消肿,睡觉,半夜起来做坏事,昱忆旁观,
如此单调而重复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七天,这七天里,我没有任何比赛,单纯地训练,最后练到虽然身缠沙袋,也可以自如地跟阿巴巴对打(当然是在他没出全力的情况下),抗击打能力,也遍布我的全身,而且,棒球棍从一开始的枫木棒球棍,换成钢管棒球棍,最后变成了实心的钢棒子,很重,有一次,迎着钢棒子,我就势踢了一脚,居然把棒子给踢弯了,阿巴巴说我是个奇迹,身体恢复能力太强大,这七天的训练内容,正常人半年都未必能完成,
他不知道我经过龙组改造,更不知道我体内有血虫,
第八天,阿巴巴给我放了一天假,制服问我,要不要安排一场比赛,检验一下训练成果,阿巴巴的训练没有瞒着制服,他都看在眼里,觉得我的进步很快,我说可以,问阿巴巴,现在的我,能对抗什么级别的选手,阿巴巴想了想,说为保险起见,你可以试试跟级的拳手进行较量,
我掰着手指数了数,级,上面还有\\三个级别,说明我练得还不到家,
斯基向上面汇报,很快得到批准,今晚八点,安排我跟一个绰号“瀑布”的拳手比赛,全球直播,
白天,我基本都在小别墅睡觉,下午三点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晚上七点,去阿巴巴的训练馆,跟他打了一场热身赛,主要是我打,阿巴巴防守,并负责纠正我的一些招式上的破绽,我的“残影”,对阿巴巴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他的眼睛太快了,能看见我移动的方向,并做好预判,在我到达指定位置之前,招式就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
这不是说“残影”无用,而是我还没有练好残影,01的残影那才叫绝,能瞬间移动十几米,我现在只能移动两米多远,
晚上七点五十,我进入角斗场,对方是个白人,一口纯正的米国口音,在我上台之前,就不断口出狂言,并辱骂我,
我没搭理他,认真做准备活动,主持人还是那个套路,完事后,选手上台,裁判说完注意事项,宣布比赛开始,
裁判还没退远,“瀑布”就飞身冲过来,想出其不意,一击制胜,
但在我看来,这个级拳手的速度,甚至不如我第一场交手的那几个级拳手,太慢了,
不过为了检验我的抗击打能力,我并未躲闪,绷紧胸口肌肉,硬吃了他一记重膝,
力气不小,把我撞得晃了一下,但他更惨,直接被弹射回去,跌坐在地,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狼嚎,很多都是老观众了,认识我这个“拆那”,可能都在惊叹,我怎么变得这么强了,
瀑布只是被弹回去,并未受伤,马上从地上起来,谨慎地围着我转悠,寻找进攻机会,我故意卖给他破绽,引他来攻,瀑布果然中计,左手虚晃,右手挥拳打开,我依旧没有躲闪,迎着他的拳头,我也出拳,直拳对直拳,
咔吧,我眼见着瀑布手臂的一截骨头,从他的肘部后面,硬戳了出来,
瀑布惨叫,抱着右臂,可能怕我追击,跑到裁判那边,认输,
赢得太轻松了,早知道应该找个级的选手来试试,
瀑布被扶出拳台,我举起双手,转圈向观众们以及转播镜头示意,都是流程,我已经背熟了,
谢完幕,我刚要下台,主持人却把我拦住,贴耳对我说:“拆那,董事会要求你加赛一场,如果赢了,你将获得五百万美金的酬劳,”
“对手是什么级别,”我问,对钱不感兴趣,不过再试试更高级的倒挺有意义,
“级,你敢吗,”主持人笑问,
彼时,我许是被轻松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觉得和中间不过差了个级,估计实力也强不到哪儿去,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了点头,
但我忘了,在奥斯维,和,其实是一个级别的……绝顶高手,
关于475章中对手等级的问题()
476、炼狱归来()
如果阿巴巴在的话,他应该会阻止我,但他可能觉得,我对战“瀑布”没什么问题,就没来观战,他训练我,也累了一天,而且他现在是奥斯维的自由人员,就去了俱乐部喝酒,
主持人见我同意,当即宣布,因为我和瀑布的交战很短,并未损耗多少体力,就定在五分钟之后,举行下场比赛,
我出了铁笼,坐在椅子上休息,斯基一边给我揉肩膀,一边表示了担心,我骄狂地说没问题,别说什么f级,就是现在让我对战阿巴巴,我也未必会落下风,他带我训练的时候,都是全身捆绑铅袋,把束缚去掉之后,我的动作已经变得非常之快,
三分钟后,对方出现,跟我一样,也是?种人,不过不是华夏的,肤色偏黑,又瘦又小,应该是东南亚一带的人种,他带着“老虎”的面具,主持人在介绍的时候,也叫他“泰哥儿”,
五分钟后,对战开始,我依旧采取防守反击的战术,“老虎”也很谨慎,双方试探着对峙了一会儿,“老虎”率先发动进攻,只一拳,我就意识到,我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好重的拳头,差点打断我的胸骨,就好像之前的抗击打能力都白练了似得,
我不敢大意,小心对敌,大概打了十个回合,我就已经身中两拳三脚,完全处于下风,
但这是电视直播,我不能就这么认输,只得拿出看家本领,使用“残影”来跟他周全,没想到,我的“残影”对他而言,完全无用,不管我瞬移到那个方位,等停下来的时候,都发现“老虎”已经提前转身,正面对着我,
在第三次瞬移的时候,“老虎”出手,一拳,直接击中了瞬移过程中的我,我只听见咔吧一声,肋骨被打断了至少三根,但这还没完,“老虎”打断了我的瞬移之后,又旋风般冲了过来,从后面将我抱住,用双脚夹住我一条腿,将我绊倒在地,双腿一拧,咔吧,我的左腿,被扭断了,
给我疼的,当即背过气去,四肢和后背的强化训练有效果,但还没练到关节,但这还没完,“老虎”又迅捷地夹住我的右腿,同样的办法,我眼见着自己的双腿,改变了方向,两只膝盖的膝头部位,相互顶在一起,形成夸张的“内八字”,但这还没完,“老虎”一个团身,又滚到我身侧,抓住我的左臂,同样拧断,又从我身上跃过,抓住我的右臂,咔吧,
最后,他又抱住我的脖子,不过在即将“咔嚓”的时候,裁判冲了过来,一把将“老虎”推开,
我木然躺在地上,痛感倒是其次,主要是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简直太丢人了,
“老虎”起身,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高举双手,满场飞奔……
不多时,进来两个工作人员,将我抬上一副担架,抬出铁笼,我左右观望,想找我的那个斯基,但没有看见他,
工作人员把我抬到一扇门前,打开门,将我连同担架推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我感觉就像是坐滑梯一样,滑下去大概能有十来米,担架撞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才停下来,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抱歉,我伸不起手来),静静的,我有点害怕,不是怕黑,而是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四肢尽废的情况下,即便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易要了我的性命,
躺了能有两分钟,黑暗中,传来一个脚步声,不紧不慢,由远及近,我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待他走近,我忍不住用掌握的不是很数量的俄语问了一声:“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他力气很大,把担架抱起,放在一个应该是手推车的东西上,吱扭、吱扭地拖着我走,我四肢瘫软,但感官尚在,我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脑海中,不禁补出一个画面,一个穿着油乎乎的围裙的又胖又高的屠夫,拖着一具待宰杀的躯体,赶赴屠宰场,
不过很快,我的这种恐怖念头就被消除,在进了一扇门之后,黑暗消失,看场景,这里是一间医院,拖着我的人,也是个白大褂医生,他把我推进一间空房间,又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估计要给我治伤吧,按照奥斯维的规定,角斗失败者,是要去派去挖煤的,不治好了怎么挖,
失败者……突然,我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之前斯基告诉过我,只要我一直赢下去,娜塔莎就只属于我,只要我输掉比赛,娜塔莎就会属于新的胜利者,
实话实说,娜塔莎被那个“老虎”占有,我的心情还没那么复杂,毕竟没有生命危险,可如果昱忆被发现了怎么办,会不会跟老虎发生冲突,继而把她抓起来,折磨致死,,昱忆可是偷着溜进来的,就是“老虎”不弄她,把她交给上头,下场也不会很好吧,
不行,我得去找陈强,把昱忆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