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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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起左脚横扫向他的脸,再次被他挡住,我落地,没有丝毫停顿,借着重心下沉,还有转体的惯性,一记“扫堂腿”,攻击他的下盘,
二号拳手没料到我变招这么快,没能躲开,右小腿外侧,被我结结实实扫中,双腿侧向飞起,身体像是一棵被放倒的大树,横着坠向地面,我坐在地上,伸出左脚,脚尖竖起,在他太阳穴的着地点等待,他在空中,丝毫没有防备的意思,不过最后一刹那,我心软了,这要是直接戳在太阳穴上,兴许会要了他的命,
我赶紧又伸出右脚,接住他下落的肩膀,堪堪将二号拳手接住,当他静止的时候,太阳穴距离我的左脚脚尖,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二号拳手见我没有防守,正要侧身出拳攻击,可能是他余光注意到了我的左脚,停止拳头,转头看了看我的脚尖,眼神中流露出惊骇之色,我笑了笑,收回左脚,右脚卸掉力量,将他放在地上,
我后滚翻,直接腾身而起,伸出左手去拉二号拳手,
他把手递过来,被我拉起,向我做了个华夏传统武术的拱手礼,用英语说:“谢谢,谢谢,”
我点点头,看向裁判,裁判却懵逼了,还用手势示意我们继续打,他肯定没看见刚才那个细节,
二号拳手气愤地对裁判吼了一句什么,直接抓起我的左臂,举了起来:“拆那,拆那,”
这时,悬挂在二楼的大屏幕里,传来一个声音,观众们的视线,都转了过去,是回放,回放刚才我俩交手的画面,正好那个游走的摄影机,拍下了我的“致命脚尖”,还给了个慢动作的特写,观众们看完,恍然大悟,继而掌声雷动,
“嘿,你的胳膊,真没事吗,”二号拳手草着不太熟练的英语,关切地问我,
我苦笑,心想你是不是傻,我他妈要真没事,我不就用力么,胳膊当然比脚灵活的多,
“去治疗一下吧,不要撑着,”
“我没事,放心,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趁机问,“失败了,结果会怎样,”
“会去做苦力而已,”二号拳手笑了笑,他用的是“worker”,工人,劳动者,但在这里,我估计就是苦力的意思,比如去挖个煤什么的,这点跟北高丽有点像,
出了铁笼,二号拳手扶着我坐回椅子,他昂起头,走向那个?房间,
“好小子,干得漂亮,”领头的制服过来,鼓励似得拍了拍我肩膀,
后面两组比赛,波澜不惊,实力差距明显,其中一个十二号选手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也是个?种人,不过看招法,并不是华夏人,他以掌为刀,上身挺直,招式一板一眼,出拳平直,且拳心向下,而不跟我们华夏一样拳心朝身体内侧,感觉像是空手道,他可能是岛国人,
四强产生,我们四个再次上台,站在四个角落,被摄像机拍特写,观众继续下注,出了铁笼,又是那个鹅螺丝大美妞端着方块箱子过来,让我们抽签,这次她是从我这边开始的,我抽了张红桃10,接下来是那个空手道,他抽的是?桃9,另外两人,抽到的分别是?桃10和红桃九,
照例,还是牌面大的先上台,我这轮的对手,是个跟我体形差不多的拳手,我也观察过他的那两场战斗,之所以能走到四强,并不是说他实力多厉害,而是因为他的那两个对手,都太菜了点,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他的眼神有些犹豫,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后,他小跳着,围着我转圈,我以静制动,等他主动来攻,但他并没有,绕着我转了半圈之后,他放下拳头,摇了摇头,直接摘下拳套,扔在地上,走向铁笼子的门口,
居然直接认输了,观众当中嘘声四起,这里是奥斯维,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认怂不会有人待见,
裁判也显得很无奈,举起我的手,宣布“拆那”胜利,
出了铁笼,我坐在椅子上,正好可以多休息一会儿,那个空手道和他的对手上台了,两人实力相差不多,不过空手道看起来技高一筹,两分钟的战斗之后,他一掌劈中了对手的肩膀,对方踉跄后退,空手道跟进,连出四拳,将对手击倒在地,并骑了上去,继续锤击对手面颊,裁判及时叫停,把空手道给推开,开始读秒,读到五的时候,那个家伙爬了起来,满脸是血,裁判检查了他的眼睑,又伸出四根手指,大概问他这是几,然后裁判摇头,宣布十二号选手获胜,
十二号耸了耸肩膀,转头看向我,伸出大拇指,慢慢地,大拇指转向下方,明摆着向我挑衅呢,因为我待会儿就是他决赛的对手,
此举,引来了观众不少嘘声,不过空手道看起来并不在乎,直到裁判过去,拉下他的手臂,他才转移视线,看向摄像头,咆哮了几句什么,说的果然是岛国话,什么刚八代,死你吗塞之类,
这回不用抽签了,因为空手道刚打完,主持人宣布,休息五分钟再战,又是一轮下注,我那个室友又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跟我说:“小子,我又压了你一千卢布,可得好好打啊,”
“我尽量,尽量吧,”我笑道,
那个鹅螺丝女郎再度出现,分别在空手道和我面前,扭动腰肢,跳了一段舞蹈,眼里尽是挑豆之色,主持人又开始说什么,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这个女郎,应该是最后冠军的奖品吧,
但我现在可没心思泡妞,女郎跳舞的时候,我一直放空视线,收敛心神,那个空手道实力很强的,我不能怠慢,而且,该用手的时候,得用手了,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闲杂人等退场,主持人叫我们上台,
我起身,进了铁笼,空手道显得很有自信的样子,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拳套跟我不一样,我的是普通的拳击手套,而他的手套很薄,得以让他可以将手掌伸开,发挥出“指刀”的威力,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不过话说回来,这并不是拳击比赛,就是无限制的格斗,还可以用脚呢,更别说是掌了,用拳击手套,只是为了照顾大部分拳手而已,
裁判分别跟我俩叮嘱一番后,宣布比赛开始,裁判刚后退,空手道就扑了过来,双手如双抢,左右开弓,戳向我的上三路,我不能用手挡,只能后退,他的动作也很快,逼得我没办法,只得提前使出残影,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身后,观众中发出一声惊呼,我出脚,踹向空手道的后腰,他还在愣神,被我踹中,身体前冲,但很快站稳,转身过来,继续闪电战,
我再次瞬移,不过这次脚下动作慢了一些,被他识破了,他一掌扫中我的脖颈,差点给我打得背过气去,
趁我踉跄,空手道攻了过来,我重心不稳,正用双腿调整,没法出腿,只得用左手硬接了他的招,左右扒拉,荡开他的进攻,好大的力气,打得我左臂生疼,几招之后,我被空手道逼到边网处,他突然高高跃起,用手肘从上而下,攻击我的头顶,
我再次瞬移,如果有慢动作回放的话,会看到我是从他裆下钻过去的,身体刚过去,我就回左手,抓住他的短裤腰带(没有腰带,反正能抓住),向我的背后拉,同时侧身,把他直接甩向我身体前方,要感谢运动短裤,质量不错,但还是被扯下来十几公分,空手道里面的横竖两条“毛巾”构成的内酷露了出来,他骇然,下意识地用手去捂,机会来了,我蹬地起身,抬膝撞向他的胸口,轰,
空手道的双手护在下面,胸口结结实实挨了我一膝盖,顿时双眼突出,嘴巴大张,被我击飞出两米多远,我又上去,旋起一脚,击中他的面颊,面具被踢飞了,他的身体,也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横着跌躺在地,
观众一下子静?,裁判过去,推了推空手道的肩膀,又摘下白手套,去探他的鼻息,然后双手交叉,示意比赛结束……
五分钟后,我被制服带回休息室,他扶着我肩膀,眉飞色舞地跟我讲了一大堆,
俄语,在场没有翻译,我只能假装听懂,不时点点头,
讲完之后,制服带了离开了这栋建筑,回到地面,交给另一个制服,地面上,太阳已经升起,依旧安静,丝毫听不见那个地下角斗场的喧嚣之声,制服把我带到一栋水泥建筑,让我进一个房间,这里的装潢明显比其他建筑要好,跟宾馆似得,脚下是地毯,有床,有淋浴,有马桶,就是没有窗户,
浑身是汗,我正要去洗澡,门开了,一个壮汉,扛着一个什么东西进来,把东西扔在床上便离开,锁上了门,我疑惑地走到床边,打开裹在外面的毛毯,里面是个被缚着的姑娘,正是那个决赛前跳舞的鹅螺丝女郎,她正用有点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不过很快,她的表情,转忧为喜,叫了一声“拆那”,
我估计,她并未看决赛,不知道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而且,她害怕侍奉那个空手道,才会如此恐惧,一看是我,马上高兴了起来,
呃,奖品来了,我要不要兑奖呢,
473、阿巴巴()
在西城过习惯了坐拥美人的日子,自从赴京接201遗命开始,我都憋好几天了,面对如此女郎,说没想法那是自欺欺人,可我现在右手骨折,又刚经过三次大战,右臂伤势更重,很疼,没心思去琢磨男女的事情,
“你懂英语么,”我问她,女郎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
我耸耸肩膀,过去用左手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便进浴室去洗澡,
刚打开水龙头,门被推开,那个女郎溜了进来,
“你先出去好吗,我得洗个澡,”我连比划带说,看女郎的表情,是听懂了,但她摇摇头,不肯出去,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开始自行卸甲,然后拿起毛巾,做了个擦拭的动作,啊,我明白了,她是要帮我洗,正好,我手不方便,
十分钟后,洗完了澡出来,因为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阳光,也感觉不到时间,女郎过去把房间里唯一的灯关闭,然后扶着我上了床,我用英语跟她说:“你自己睡,我需要安静地休息,”
女郎应了一声,不远不近地躺在床上,不打扰我,我用左手抬起右手,咬紧牙关,在?暗中摸索手肘的骨头,有错位,但我不知道正确的应该是什么样,左手又不能摸到左手手肘作为对比,灵机一动,我摸向女郎,正好她在我右边,我抓住她的右手,摸到肘关节,研究骨头的构成,虽然她是白种人,我是?种人,骨骼结构应该是一样的,毕竟都是人类嘛,
研究了一会儿,我在脑海中构出了关节的骨骼结构图,反复对比,一点点把自己错位的骨头捏回原位,血虫除了能修复肌肉组织,也能修复骨骼组织,不过前提是得做好归位,否则强力修复,结构就乱套了,尤其关节部位,会影响活动和功能,血虫可能有灵性,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在之前,并未开始修复,
果然,骨骼复位之后,手肘部位传来那种熟悉的痒痒的感觉,痛感渐渐消失,伤的不重,大概十分钟后,痒痒的感觉渐渐消失,我尝试活动一下右手,可以动了,又过了两分钟,痒痒的感觉完全消失,我握紧右拳,虚空挥舞了几下手肘,没问题,
这十二条血虫,是201给我最大的遗产,我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下地,开灯,打了几拳,完好如初,好像还更有劲儿了呢,
女郎也坐了起来,歪着头,用俄语问了我一句什么,我笑而不答,妈的,痛感消失之后,烟瘾犯了,我比了个抽烟的手势,女娃摇了摇头,这不行啊,现在不抽还能将就,等待会儿,大战三百回合之后,不来一根烟怎么可以,
我披上衣服,转身去门口敲门,不多时,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一双深邃的蓝眼睛看进来,
我同样做了个抽烟的手势,这在奥斯维应该不算是很出格的要求吧,女郎都奖励,更别说烟了,
蓝眼睛点点头,关上了小窗户,皮鞋声远去,
我又看向床上坐着的女郎,这回才开始认真打量她,这个女郎和巴耶娃不同,没那么高,在白人里面很小巧,目测身高一米六三、六四的样子,脚大概三十六码,跟喜儿差不多,之前在擂台边上,她穿得跟高的高跟鞋,才让我误以为也是大洋马,
华夏有句俗语,叫一白遮三丑,白人女子先天就具有这个优势,而且,这个女郎有着很美的形体,骨骼细小,身材修长,年纪大概二十岁以内,白白的小脸,如画作的那样明媚又芬芳,左眼蓝眼睛的光芒,宛如贝加尔湖心的波光,我为什么说左眼呢,因为她的眼睛比较奇怪,左眼是蓝色,右眼是褐色的,可能是基因变异吧,她的右边褐色之眼,那像是巧克力一样的颜色了,
从正面看,女郎的脸都比较窄,小巧的五官,灵气地搭配一起,显得十分精致,尤其是被她那一头金色的头发包拢起来,灯光一照,真像是广告海报里的好来屋大明星,至于肢体,我就不描述了,因为不能说的太细,熟透的吴锡水蜜桃,见过么,她有两个,总之,这女郎从头到脚,都很赞,
女郎见我一直打量她,有点害羞了,脸色绯红,避开了我炽热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女郎又看向我,颦眉,摇了摇头,没听懂,
我指向自己,一字一顿地说:“东,辰,东辰,”
女郎模仿我的发音,读出了我的名字,不过听起来很别扭,因为她舌头打卷儿,可能是发音习惯不同,
我带着她念了两遍,又指向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回女郎听懂了,指着自己,莞尔笑道:“西瓦利娅,波可隆斯卡娅,娜塔莎,”
“……娜塔莎,”我苦笑,怎么她们的名字都这么长的,这要是写出来,估计得三、四十个字母的样子,
“椰丝,娜塔莎,”女郎高兴地说,
我走到床边,坐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我胸口,慢慢地说:“我会对你负责任,”
我用的是汉语,不管她听懂没听懂,我可不想再犯一次错误,上次在城南,醉酒状态下,就把人家赵颖给那啥了,多丢人,
但女郎似乎听懂了我这句话,笑的更开心,重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