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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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岚想了想说:“上次那家旅馆吧,”
“明白,”我挂了电话,删除通话记录,还给司机,说谢谢,请去西城大学的西门那边,我领导在等我,
司机开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市区,来到西门,我不想暴露目标,就让司机靠边停车,这里离那家明月旅馆还有两百米左右,临下车的时候,我假装记下来司机的出租车公司和工号,说回头汇报领导,找你们公司,给你发锦旗,关上车门之前,我又嘱咐他:“同志,我们这是秘密行动,请注意保密,”
“是,首长,”司机“参与”了行动,显得很兴奋,用左手跟我敬了个礼,我下车,站在马路上,对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也敬了个标准的警礼,待出租车消失,我才扶着肋,贴着墙根,运动到明月旅馆的对面的一条胡同,坐在黑暗中等待,
大概五分钟后,一台陌生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旅馆门口,没有熄火,驾驶室车窗被按了下来,里面是蔚岚,正东张西望,我缓了缓,确定车后面没人跟踪,才从黑暗中走出,站在路灯下,朝蔚岚摆摆手,蔚岚点头,并未下车,而是倒车进了明月旅馆的后院,后面有个停车场,停好车,蔚岚出来,看看我,又进了旅馆,估计是去开房间了,
又过两分钟,蔚岚才再次出现,跑过马路,搀扶着我,进了旅馆后院,这里有后门,直接进去,进了105房间,并未暴露在前台服务员的视野之内,进房间,蔚岚先拉开窗帘,看看外面,确定没事之后,锁上窗户,闭合窗帘,过来关上门,打开灯,打开空调,拉着我坐在床上:“老板,伤咋样了,”
我解开扣子,脱掉那件制服扔掉:“应该没啥事,但我觉得应该进一步治疗,出了不少血,”
“今晚不行,太危险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联络个更安全的地方,然后帮你找个大夫,”蔚岚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新的手机,翻找号码,估计是她的备用手机,
蔚岚只说了两句话,我就知道她是在给谁打了,是徘徊在跆拳道馆外监视小花的那个军大衣,孙大炮的手下,小花去南方之后,那个军大衣留在西城,现在终于能用得上了,因为他是我朋友圈之外的人,除了我和蔚岚,别人并不知道他还在这里,
“明白了,李哥,我们在上次那家明月旅馆105房间,好的,等你,”
蔚岚说完,挂了电话,转向我:“放心吧,老板,再忍一夜,明、后天大部队就会杀过来,”
“什么大部队,”我皱眉问,
“呵,老板,你觉得这事儿,有可能通过正常渠道摆平么,”蔚岚笑问,我摇头,当然不能了,能的话,我还跑什么,
“得以暴制暴才行,所以,李哥在你昨天出事后,马上打电话告诉了孙叔,现在孙叔那边正召集兵马,先头部队已经连夜启程,大部队后天就能到,”蔚岚抱着肩膀,得意地说,
“大部队,多大的部队,”我问,
“老板,你还没有见识过孙叔在那边的真正实力吧,”蔚岚笑问,我摇头,
“他说句话,至少也有七、八百人,会跟着他北上,”
234、恩人()
我心中骇然,七八百人,
我们年级组,都没这么多人,上学期末南墙外小树林那场大战,双方加起来也就两百人,场面就相当震撼了,
“老板,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弄身衣服来,”蔚岚拽掉了我的制服裤子,把我安顿在被窝里,开门出去了,
有她在,我放心,之前蔚岚应该也被敌人监控起来了,但她肯定有办法出逃,那台黑色轿车,估计是她偷来的,反正过段时间就转移,不用去管,我躺在床上,本想分析分析这个案子,不过既然已经惊动了孙大炮,用不着了,等那七八百人一到,直接谈判就是,谈不拢,那就开干,
给我搞的还有点兴奋呢,真是没白对小花好这么长时间,关键时刻,小花她爹真给力啊,
胡乱寻思着,疲惫感渐渐袭来,我闭上眼睛,迷糊过去,居然梦见了安沐枫,她站在床头对我说:“张东辰,别睡,你这是缺血性休克的前兆,如果睡过去,可就醒不来了哟,”
吓得我立马睁开眼睛,掀开被窝,看看床单,果然流了不少血,不敢睡了,我慢慢坐起来,摸到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午夜的球赛,分散精力止疼,过了十多分钟,蔚岚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大堆衣服,丢在床上,其中不少还没有撕标签,估计是从商场里直接偷出来的,
“老板,我帮你穿上吧,李哥马上就到,”蔚岚掀开被子,拿起一条棉裤,扒掉了我腿上的病号服裤子,
“转移去哪儿,”我问,
“清河门,那边有老李的一个朋友,开诊所的,”蔚岚说,
五分钟后,我换上一身新衣服,蔚岚作为贼,很靠谱,不止内外衣,连鞋袜、帽子、围巾都给偷来了一整套,打扮一新后,我缓缓起身,照照镜子,跟正常人一样,商务人士范儿,有点像许文强,就是皮鞋有点板脚,
蔚岚手机响起,她看看,直接挂掉,扶着我出了房间,走旅馆后门来到停车场,另一台黑色轿车停在院里,车头前站着一个男人,正在抽烟,
“李哥,”我过去,用左手跟他握了握,就是那个军大衣,不同的是他今天留着一个小辫子,俗称丸子头,在当年还是很时尚的,
“上车,”李哥打开车门,扶着我上去,等我坐好,蔚岚已经没了踪影,
“岚呢,”我问坐进驾驶室的李哥,
“不用管她,会找到咱们的,”李哥发动汽车,开出院子,向西驶去,没有开车灯,估计怕被人发现,西城不是夜生活的城市,后半夜除了游荡在路上的出租车,几乎没有社会车辆,
绕过西出口的转盘,我看见路边有人招手,李哥靠过去,减速,但没有停车,那个人跟着车跑了两步,快速拉开车门,坐进来,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是蔚岚,
“你干啥去了,”我问,
“把那台车处理一下,否则容易暴露咱们行踪,现在市区的监控摄像头越来越多了,”蔚岚说,
“监控摄像头,”我皱眉,那时候监控器还是新鲜玩意,只有重要的路段才会设有,大部分商场、个体商户都没有安装,不像是现在,到处都有,已经形成了“天网”,让犯罪分子寸步难行,
我之所以皱眉,是因为突然想起一件事,
“岚,你知道我‘杀人’的过程了吗,”我问她,
蔚岚点头:“下午歆芸回来跟我说了,”
“我记得咱们小区里有一排车库,三个,还是四个来着,我就看过车库打开过一次,有台奔驰开出来,不知道是咱们小区哪个土豪的,”
“嗯,一台奔驰,一台凌志,还有一台普通轿车,老板姓赵,县水产批发公司的总经理,住咱们隔壁7号楼三层,怎么了,”蔚岚极快地说完,回头问我,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疑惑道,
“呵呵,职业习惯,咱们小区除了你和歆芸,就他一个土豪,”蔚岚笑道,对了,忘了交代,我们租的那个房子,已经被歆芸给买下来了,花了六万五,买下来之后用房证,又从银行贷款出来八万,不知道她怎么运作的,
“嗯,”我点头,“那你记得,他家车库的雨檐下面,吊着一个摄像头么,”我问,
蔚岚皱眉:“这我还真没发现,怎么了,”
“有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摄像头有节奏地闪着红光,是不是表示它处于工作状态,”我说,这个不太懂,
蔚岚点头:“应该是二十四小时工作的那种,”
我用左手打了个响指:“那就行了,我昨天‘杀人’的时候,被一群神秘人给追进了小区,正好路过那个车库下面,如果能调取我和神秘人交手的录像,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因为所有人的供词里都显示,我并没有爬墙进小区,而是直接在路上捅了人,然后打车逃走,”
蔚岚想了想:“至少是个有利的证据,证明那些是伪证,”
“你想办法去把录像搞来,”我兴奋道,
“不用她去,”开车的李哥说着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把手机给了蔚岚,“叫他小高就行,卖电脑的,在县城,咱们的人,”
“小高,你去丽华小区,想办法调取车库下面摄像头的录像,要昨天下午”蔚岚又转向我,“老板,大概什么时间段,”
我想了想,在进去按的时候,我看过挂钟上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然后换房间,到出事的时候,大概是三点钟:“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
“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的片段,弄好后发给李哥,”蔚岚说完,挂了电话,
有了这个佐证,我心里踏实不少,靠在舒服的沙发里,闭目养神,约二十分后,汽车减速,我睁开眼看向窗外,一个红十字的灯箱,旁边写着“建国诊所”,再看看周围,像是个镇,应该就是清河门,我只参加父母葬礼的时候来过一次,
李哥停车,和蔚岚把我扶下车,进了诊所,一个白大褂早有准备,让我脱掉衣服,躺在病床上,拆开绷带,查看我的伤口,
“还行,没啥大事,有点炎症,失血挺多的,静养吧,打消炎药就行,”大夫说完,去配药,
李哥和蔚岚把我转移到诊所后面的院子,这里有二层的小楼,应该是那个大夫的家,
从里面迎出来一个女孩,穿着睡衣,披着棉袄,长相清秀,
“这是张大夫家的闺女,学护理的,这两天让她照顾你,”李哥把我给了那个女孩,又拍拍我肩膀,“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说完,李哥和蔚岚离开,之前我在车里听他俩讨论来着,得马不停蹄地去准备,毕竟好几百人要涌入西城,又都不是啥善类,需要提前做好接待工作,
女孩扶着我进屋,进了一件拉着窗帘的小房间,很香,房间里的陈设都很女性化,可能是女孩的卧室,张大夫进来,帮我扎上针,
“谢谢叔,”我说,
“谢啥,都是自己人,”张大夫笑了笑,转向她女儿,“小月,好好照顾这位哥哥,这可是咱们恩人的儿子,”
“啊,”我一愣,“恩人,您认识我父亲,”
“你爸是不是叫张进发,”
我点头,
“你们卧凤沟,是不是有个东山,”
我又点头,
“大概十年前,我去你们那个东山上采药,不幸被蛇给咬了,银环毒蛇,我坐在地上起不来,本以为要死在山上,正好你爸出现了,他来砍柴,你爸应该很懂医术,他看了看我的脚脖子,让我咬着一根木头,把眼睛闭上,等我再睁开,”张大夫撩起自己的左腿裤管,我低头看,居然是假肢,“就变成这样了,”
“中毒了,所以截肢,”我问,父亲生前确实懂得一些医术,从我爷爷那儿学来的,可惜没有发扬光大,
张大夫点头:“当时我骂你父亲来着,他也没说啥,帮我扎紧小腿,把我背下山,开三轮子送医院去了,后来我一想,如果不是当时你爸爸处理及时,遇到一个莽撞的,直接背我下山,估计我连村儿都出不了,就得毒发身亡,所以说,是你爸爸救了我一命,我好了之后,还上你家感谢你爸来着呢,当时你还小,不记得我了吧,”
十年前,我才六岁,上哪儿记得他去,
“嗯,叔知道你父亲已经没了,挺好个人,可惜了,”张大夫叹了口气,又转向她女儿,“小月,你好好照顾小恩人,把门关死,除了爹,谁叫都别开门,爹去前面,怕万一有人来查啥的,”
“昂,爹你去吧,”小月点头,乖巧地说,
张大夫撩帘出去,关上了卧室的门,很快又进来,端给我一晚药,让我喝下,很苦,而且还是凉的,
张大夫走后,小月扶着我躺在她的小床上,整理一下吊瓶,然后脱掉棉服,她里面的睡衣其实很薄,显出不错的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东辰哥,你渴不渴,”小月坐在椅子上问,
“你多大,”我问,
“十九啦,”
“我才十六,没你大,不用叫哥,你妈呢,”我笑问,
“我妈早就没了,不过比你强哈,我还有个爸,”
我黑了脸,哪儿有这么说话的,
“对不起啊,东辰哥,不,东辰,我不是故意的,”小月起身,惭愧地说,
我笑笑:“没事,已经习惯了,之前的医生不让我喝水,说我胃部有伤,”
小月抬头看看吊瓶:“没事,打这么多葡萄糖,应该不会缺水,”
“水倒是不缺,”我夹紧双腿,苦笑,“而且还多了,你扶我出去解决一下,”
“嗯,”小月好像没有听懂,皱眉,“怎么放,”
“我想小便,”
“啊,”小月的脸腾地红了,“我去给你拿个东西,”
“不用,你把针拔了,我自己去就行,”我说,
“哪儿有打一半拔针的,再说我家厕所在前面呢,还得出诊所,你等着吧,”小月起来,开门出去,
好久没见过这么纯洁可爱的女孩子了,看着她的曼妙背影,不知为何,我居然那啥了,很奇怪,我自控能力一向很强,又重伤,怎么回事,不多时,小月回来,我一看她手里,拿着一只啤酒瓶,
“嘻嘻,没找到合适的,就用这个将就一下得了,”小月笑道,
“太小了吧,”我皱眉,
“小吗,前几天我给一个感冒挂水的小孩弄,就是用的这个啊,哎呀,来吧,”小月走到床边,不由分说地就掀开被子,还有个动作,不让写,看到之后,小月惊骇了,
我赶紧拉过被子盖上,黑着脸说:“都说了太小,”
小月有点害羞:“怪不得小丽说那晚她很疼,”
“小丽是谁,”我问,
“我同学,啊,不关你事,我去给你换个,”小月拎着啤酒瓶跑了出去,很快回来,这回拿着一个山楂罐头瓶子,这个足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