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年代-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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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手的意思,
“东辰哥,你怎么了,脸咋白了,”晓钰问我,
“没、没事,你回去吧,”我拿起水杯,喝口水,压了压静,这时,上课了,政治课,我完全听不进去,总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王宇跟我坐一起,说他用了两个课间去跟吴珊套话,都没套出什么来,倒是吴珊表达了愿赌服输之意,如果我想找她和李彤彤,随时都行,
“我找她们干啥,”我苦笑,“行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说完,我从兜里掏出两枚柯达胶卷(孙小美上午送来的),给了王宇:“你把这个给李彤彤,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宇也没问,接过胶卷,快速吃完饭,上楼去了,高二的食堂在楼上,
很快,王宇回来,说李彤彤挺高兴,直接把胶片拉出来曝光,然后扔垃圾桶里了,
下午无事,晚上自习也无事,我心慌的感觉淡了些,宋佳给我发短信,说冯天娇已经到西城了,明早来学校报到,她有事过不来,让我接待一下,帮着跑跑手续啥的,
晚上回到宿舍,我给程小卷打电话,小卷已经知道了这事儿,让我好好照顾天娇,我开玩笑说,如果照顾到床上去怎么办,程小卷说随便你咯,反正已经有那么多情敌,我不在乎多一个,何况天娇还是我闺蜜呢,撩了一会儿,结束通话,洗漱睡觉,
次日早上醒来,我不敢一个人出去,叫上王宇、安生一起出去锻炼身体,完事儿吃饭,去教学楼上课,
还是觉得不踏实,得带点防身的家伙,以防万一,在学校里带撸子肯定不合适,我把李金玉的卡簧借了过来,别在腰带上,这样心里能感觉安全一些,
上午第一节课英语,宋佳没来,上自习,快下课的时候,冯天娇背着书包敲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看着眼熟,好像是之前在101国道追击我的那个领头者,被我用毛瑟给打爆水箱,又讹了他四桶汽油的那个哥们,估计是开车来送冯天娇的,
我起身,拍了拍手:“同学们,宋老师不在,委托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冯天娇同学,从省城育才高中转学过来的,大家?掌欢迎,”
啪啪啪,掌声结束后,冯天娇弱弱地说:“张东辰,我把名字改回来了,”
“噢,对不起啊,是叫胡天娇,大家重新欢迎一下,”我开玩笑道,同学们很给面子,再次热烈?掌,
冯、阿不,胡天娇被逗乐了,抿嘴笑了笑,我指向身后:“宋老师安排你坐这里,”
胡天娇点头,背着书包过来,那个哥们也过来,手里抱着不少书,都放在了桌上,
“倩倩,我腿脚不方便,你和安生去带着天娇办理入学手续,”我说,
“噢,好,”赵倩起身,叫上安生,陪胡天娇出去,
等到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三人回来,胡天娇正式成为一年十班的一份子,故人相见,我心里感觉还是挺美的,只不过胡天娇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估计是刚打掉孩子,身体虚弱的缘故,
杨晓瑜的课,我可以随便些,回头跟胡天娇唠了几句,表达自己早就不介怀之前矛盾的事情,以及让她别硬撑,不行就回宿舍休息,
胡天娇被我给关心哭了,眼泪中估计也有悔恨的成分,
此后,一切正常,直到周末放假,龙歌那边都没什么动静,
但越是这样,我越是心慌,不知为何,
周日下午放假,大部分同学都回家或者出去逛街,我的脚基本痊愈,去安沐枫那里拆掉纱布,消了消毒,请她和安生吃饭,这段时间在宿舍基本都是安生在照顾我,打开水、泡方便面、买烟、跑腿儿啥的,在县城吃完饭,他们姐弟回家,我闲着没事,去录像厅溜达,正遇到二虎和赵倩手挽手进去看电影,我心眼小,对她俩在一起的事儿总觉得有点别扭,跟他们打了个照顾就走了,去东辰集团的办公室,
蔚岚已经出院,和歆芸都在这里上班,对面的红馆已经开始拆迁,等开春土地解冻,就能破土动工,歆芸那次跟帝都的客户吃饭,把协议签了,并不是加盟,帝都那边的公司对我们只有指导和介绍渠道商的资格,品牌是我们自己的,
具体的项目规划也已经做好,办公室里有沙盘,歆芸兴奋地拿着激光笔给我展示,一层、二层是大型超市,包括一个生鲜超市,对标农贸市场,三层、四层是商场,对标对面的国贸大厦,五层为餐饮、娱乐、电影院,估计建成之后,能把乌兰影院给挤兑关闭,商业嘛,就是这回事,优胜劣汰,
我的全部家当,都压在了这个商超项目上,或者说,都压在宋歆芸身上,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能成功运营,就能以商超为抵押,再贷款,继续投资建设新项目,资本市场可不像是政治书上写的那样,真实情况是,穷人把钱存在银行,富人从银行里贷款,搞投资,挣更多的钱,贷更多的款,最终搞活经济,做大总量,造成通货膨胀,让货币贬值,那么,穷人存在银行里的钱,其实就变少了,通过这种资本运作的方式,富人从穷人手里剥夺财富,银行是帮凶,这才是资本主义的核心,剩余价值的概念,个人觉得并没有说到点子上,
如果你有一千万,不去进行投资、贷款,而是把钱放在银行里,那么你还是穷人,你的财富,会不断缩水,
当然,这都是歆芸给我讲的道理,我自己哪儿悟的出来,听歆芸上了半天课,我很有启发,离开集团办公室后,在路上还在琢磨这些看不见的货币战争的内涵,不知不觉,我溜达到了王宇他妈妈家的美容院,就是上次阿蕊给我服务的那个“沙龙”,上了一个礼拜课,又刚刚伤愈,浑身不舒服,我决定进去调剂一下,看看阿蕊在不在,有点想她了呢,
230、出事了()
今天天气不错,我只穿件校服就出来了,没穿棉服,校服的背后写着“yucgaozhong”的字母,进出这种地方,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太好,所以我假装停下来系鞋带,等身后两个逛街的大妈经过后,我四下看看无人,才闪身进了“沙龙”,
进去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两个大妈在嘀咕:“那里面一个个的,打扮的都跟小妖精似得,进去的肯定都不是啥好人,”
“欢迎光临,”两个迎宾小姐在前台后面冲我鞠躬,
“啊,好好,”我被刚才的大妈说的有点脸红,“那个,阿蕊在么,”
“帅哥,您是找阿蕊办事,还是找阿蕊办事儿啊,”一个迎宾小姐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坏笑道,别看只是一个“儿”音的差异,性质可不一样,“办事”就是办事,正经的,“办事儿”就是宋佳说的那种了,不正经的,
“办事,”我字正腔圆地强调了一下,
“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别逗他,”另一个稍稍年长些的迎宾小姐虎了那个女孩一眼,“东辰,是吧,”
“嗯,”我点头,脸更红了,孩子,孩子,孩子,
“阿蕊辞职,去南方打拼去了,那边有人高薪聘她,”年长的迎宾小姐说,
“噢,”我感觉有点失望,但也挺好,南方挣钱多,“那我走了,”
“别啊,帅哥,阿蕊不在,我们还有阿丽、小红、阿花啊,要不,你看我咋样,”那个逗我的小姐笑道,从前台里绕出来,拉住我胳膊,不让我走,
我原地踌躇,不置可否,她又说:“哎呀,你是老板的贵客,又是少东家的哥们儿,肯定不能收你钱呀,来嘛,来嘛,今天姐姐伺候你,”
我一寻思,反正是来放松的,谁服务不一样呢,还是老样子,第一关洗澡、按,第二关按得更那啥一些,最后一个房间,不进去办事儿不就行了,我主要享受的是第一关的按,便半推半就地跟她进去了,
进更衣室之前,正好遇到那个穿西服的领班,叫啥我忘了,什么梅,她看我来了挺高兴,嘱咐这个叫阿兰的小姐好好对我服务,又强调了一下全程免费,让我多玩玩儿花样,
“你先去洗洗,我换了衣服去里面等你哈,”阿兰冲我挤挤眼睛,进了女更衣室,
他们小姐和迎宾好像是轮班倒,领班也能干活,都是全才,
我进去,洗淋浴,让师傅帮我搓澡,完事儿换上沙龙内部的大背心子、大裤衩子,出了淋浴室,阿兰已经在外面等我,换了一身性感的紧身衣裙,二人进了包间,流程概不详述,跟上次差不多,只不过这个阿兰要比阿蕊活泼不少,很会聊,就是按的技术差点意思,没有阿蕊按的舒服,阿兰还问我,手法咋样,我实话实说,阿兰倒是没不开心,说阿蕊是她们的头儿,我们的手法都是她教的,当然不能跟她比啦,但是待会儿换个地方后,她的优势就能展现出来了,
说完,阿兰的手指开始随便溜达,给我撩的不要不要的,主动要求进入第二步,
换房间的时候,我看看墙上的挂钟,离我进沙龙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进入第二个房间,阿兰将门反锁,换了一件薄些的衣服,开始服务,无论是视觉感官,还是触觉感官,再加上听觉感官,嗯,总之很到位就是了,
“帅哥,这个跟阿蕊比,咋样啊,”阿兰问我,
“你比她厉害,”我枕着胳膊,欣赏美人,实话实说,
“哈,待会儿还有更厉害的呢,”阿兰转身过来,俯下嘴,亲了我脸一下,“你等会儿啊,我出去拿点东西,”
说完,阿兰下床,穿上拖鞋,用一件袍子罩住自己,跑了出去,
我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墙上挂着些壁画,内容尺度有点那啥,可能是为了刺激客人,真是多此一举,有活人谁还看画,
阿兰刚出去没到二十秒钟,突然又跑了回来:“帅哥,快走,好像有人要堵你,”
“啊,”我腾地从床上弹起,赶紧穿背心和大裤衩子,他妈的,做个马杀鸡也有人堵我,
“啥人,多少人,”我一边穿一边问,
“不知道,梅姐让我告诉你的,她们在前面给你挡着呢,”阿兰急切地说,
“你们没有内保吗,”我穿好了衣服,皱眉问,
“有,可就两个人,不够用啊,”
“有后门么,”我问,人家是冲着我来了,只要我走,对方应该不会为难这些女孩,
“嗯,跟我来,”阿兰带着我溜出房间,我都听见楼下吵吵把火的动静了,似乎来了不少人,阿兰带我沿着走廊走到尽头,进了一间小屋子,打开灯,小屋子的另一边,还是一道门,阿兰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件军大衣给我,“先将就穿吧,回头再来拿你的东西,”
我披上军大衣,推开那道小门,一股冷风顿时扑进来,冻得我直哆嗦,外面是一道金属楼梯,像是后安装的,专门作为逃生通道,下面是小区的内部,视野里并没有人,
“走了,你保重,”我对阿兰说,
“快走吧,”阿兰催我,
我穿着拖鞋快速下楼,直接往前跑,跑过一栋楼的距离,回头看,阿兰已经关上门进去了,估计是不想暴露这个通道,
没有手机、没有钱,我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离录像厅不远,估计步行三、五分钟就能到,不过我这身打扮,不能走大街,只能从小区里面穿行,安全地穿过了两个小区,过了一条僻静的马路,刚要翻墙进入另一个小区,忽然瞥见左手边开过来一台车,我转头看,是台井车,不过没有开井灯,也没有鸣井笛,
如果我现在翻进去,露出大光腿,可能会被他们当成变态抓起来,所以我急中生智,蹲在了马路牙子上,这样能用军大衣把下半身挡住(别误会,里面是大裤衩子,并非什么都没穿),井车嗖地从我身边过去,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其中一片飞到我面前,被我伸手抓住,是不是用这片树叶挡住自己的眼睛,他们就看不见我了,
井车离开二十多米后,我起身,准备再次翻墙,熟料,井车吱一声刹停,又倒了回来,我赶紧翻墙,可是脚下拖鞋打滑,踩秃噜了,我从墙头跌下,穿上拖鞋,再要爬的时候,井车已经到了我身边,从车上下来一个制服男:“嘿,干什么的,”
我怕他手里有家伙,不敢硬来,把已经伸上去的一条腿放下来,转过身来,冲制服男咧嘴笑:“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
装疯卖傻,当年孙膑被庞涓迫害,就是用的这招,才化险为夷,
制服男手按着腰间的井棍把手,皱眉打量我一番:“神经病,”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记得我们镇上有个疯子,看见谁都是这三句话,重复个没完没了,我模仿的就是他,
制服男撇嘴,摇了摇头,上井车,开走了,
“你谁啊,你傻啊,你彪吧,”我追着井车跑了两步,又说了一遍,听见井车换二档加速度声音,估计想离我这个小疯子远点,
车在前面拐弯了,我长舒一口气,这样虽可耻,但是有用,
第三次爬墙,终于成功爬上去,跳进小区里,里面的楼看着眼熟,仔细一瞅,正是我租房子的那个小区,可惜身上没有钥匙,进不去门,否则可以先回家换一身衣服,现在只能躲进录像厅里了,
穿过小区,来到北门,北门正对着的就是录像厅四部,我径直出小区,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对劲,好像两边有人在看着我,而且,人还不少,我左右看看,并非错觉,左边的马路上,站着一排人,都带着套头帽,蒙着脸,大概四、五个,手里都拎着棍子,再往右看,也是四、五个人,一样的打扮,手里一样的武器,
我转身就往小区里面跑,跑了二十多米,心叫不好,从我翻墙进来的那个方向,又跑过来三个人,同样也都是蒙面人,为首的一个家伙,用棍子拍打着手心,晃着肩膀朝我走来:“张东辰,还想往哪儿撩啊,”
还跑个鬼,我顺手从花坛边捡起一块砖头,迎着他们冲了上去,这边是三个,小区外面是十个,傻子都知道应该从这边突围,
一交手,还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