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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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瓷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生活常识告诉她,不能跟酒鬼置气,她无奈的叹口气,撑着简时初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柔声说:“我们回房间去吧。”
“好!”简时初一脸严肃的认真点头,仿佛下了一个商场上几亿万元的重要决策一般。
把简时初带回卧室,嗅到简时初身上的酒气,叶清瓷把他带到浴室,“先冲了澡,舒服一下吧。”
“好!”简时初立刻拧开淋浴器,水流从莲蓬头喷射出来,溅了两人两脸两身的水。
叶清瓷猝不及防被水溅了一脸一身,连忙伸手把淋浴器关上,又好笑又无奈,“你还没脱衣服!”
“哦。”简时初伸手去脱叶清瓷的衣服,依旧一脸认真严肃。
叶清瓷:“……不是脱我的衣服,是脱你的衣服!”
简时初的手放在她衣服上,紧紧盯着她的衣服,缓缓皱起眉头,忽然猛一用力,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叶清瓷:“……”从楼下到现在,他不是一直表现的很乖很听话吗?现在是怎么个意思?
简时初不顾她的反抗,从上到下,将她脱了个净光。
“……”叶清瓷欲哭无泪。
她睡觉之前刚洗过澡啊,摔!
把叶清瓷剥光了,简时初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一板一眼的帮叶清瓷洗澡。
“……”叶清瓷要疯了。
她小时候也没人帮她洗过澡啊,现在更不需要啦!
而简时初像是在完成一件十分伟大的工作,一脸严肃,为她洗的一丝不苟。
他力气大,不管叶清瓷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手。
叶清瓷又羞又囧,终于恼了,“简时初!你够了!你再乱来我生气了!”
“……”听到“生气”两个字,简时初终于停手,站在淋浴器下,一脸无辜的看着叶清瓷,“你说要洗澡!”
语气指控又委屈。
“……”叶清瓷看着他孩子一般委屈无辜的清澈眼神,又是一阵欲哭无泪。
她扯过一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上,吸了口气,无奈说:“我是让你洗澡,你喝了酒,臭死了!”
简时初低头看看自己,拧起了眉。
忽然拿起放在一边的沐浴露,拧开盖子,哗啦一声,将整灌的沐浴露,全都浇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叶清瓷:“……!”
薄荷色的沐浴露,顺着简时初的头顶,流了他一脸一身。
他怕沐浴露流进眼睛里,本能的闭上眼睛,两只大手,把头上的沐浴露,往身上划拉。
叶清瓷:“……”她只剩无语,已经无力吐槽了。
原本想出去,留他自己在浴室里洗澡。
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叶清瓷实在不放心。
只得拿下淋浴头,把他身上的沐浴露全都冲洗干净,又给他穿上浴袍,将他带出卫生间。
叶清瓷生平第一次给人洗澡,居然还是个成年男性,身上一身的沐浴露,还格外难冲洗。
等她给简时初洗完,又羞又囧又累,出了一身大汗。
带着简时初回到卧室,给他吹干头发,将他按躺在床上,“睡会儿吧。”
现在他就是个醉鬼,说什么都没用。
等他睡醒了,再找他算账!
叶清瓷给他盖上毯子。
她刚睡醒,被他折腾的一点睡意都没有,就坐在一边看着他。
躺了一会儿,大概是热了,简时初闭着眼,一脚将毯子踹开。
她皱皱眉,呵斥孤儿院里的小朋友一样呵斥他,“不许踹被子,把毯子盖好!”
简时初睁开眼,皱眉看了她一会儿,坐起身,慢吞吞的将毯子抓进手里,重新躺好,一把将毯子撩过头顶,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叶清瓷:“……”要把脑袋也蒙起来,才算“盖好”吗?
此刻她心里已经是好笑胜过了生气,忍俊不禁的把毯子从简时初头上扯下来,扯到胸前,柔声说:“盖在这里就可以了。”
简时初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然后攥着她的手不动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很快,呼吸渐沉,他睡着了。
叶清瓷盯着他俊美如画的容颜,唇角情不自禁弯起浅浅的弧。
这个家伙!
听人说,男人喝醉酒,有的大哭大笑,有的摔东西打人骂人,还有的撒酒疯,满街乱跑。
她身边这个男人倒好,喝醉了酒,不但不哭不闹,还乖的像个孩子。
只不过,也像孩子一样不懂事就对了。
她让他自己洗澡来着,谁让他给她洗澡了?
想到刚刚那一幕,叶清瓷又是一阵忍俊不禁。
真没想到,威名赫赫的简七爷,喝醉酒之后,居然这么可爱啊!
第93章 最不喜欢木头美人()
只是,不知道,刚刚在楼下的时候,萧影怎么惹着他了,被他罚的那么惨,等明天他酒醒了,一定好好问问他。
简时初睡熟了,她躺在他身边陪他。
躺的时间久了,她也朦朦胧胧睡过去。
第二天,听到身边有声响,她从睡梦中醒来,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简时初正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她从床上坐起来,“你醒了?”
简时初回头看她,眉宇微微蹙着,眼眸中还有些初醒后的茫然不解,“居然十二点多了!我从没睡到这么晚过!”
“你还说呢!”叶清瓷撩了下滑落颊边的长发,斜他一眼,“你昨晚喝多了,你还记得吗?”
简时初皱眉想了想,“我只记得我喝酒,喝着喝着就不记得后面的事情了。”
“你为什么要下楼去喝酒?”昨晚从外面回来,两人明明一起睡了的。
简时初皱着眉说:“心里烦躁,睡不着,就下楼喝酒去了。”
大概是宿醉之后的原因,他的脸色苍白又疲惫。
叶清瓷忽然一阵心疼,动动身子,从他身后轻轻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柔声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烦躁呢?”
两人之间的感情,一直是简时初在努力朝叶清瓷靠近,锲而不舍的追求,不管怎样都不肯放手。
叶清瓷一直被动承受,很少像此刻这样,主动接近他。
她纤柔的双臂圈着他的腰身,她丰盈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身上。
她纤软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沁人心脾,简时初刚刚还有些迷茫的心境,突然之间豁然开朗。
他转过身,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简时初坐在床上,叶清瓷坐在他的双腿上。
为了稳住身子,叶清瓷只得圈住他的脖子,“怎么不说话?问你呢,为什么心情不好?”
很多男人喜欢喝酒,开心时喝,不开心时也喝。
但是一个人躲起来喝闷酒,大多就是心情不好了。
简时初没回答,唇角勾起一抹散漫慵懒的笑,“你要是一直这样抱着我,我心情就好了。”
“不许顾左右而言他!”叶清瓷板起脸来凶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简时初捏捏她的鼻子,“宝贝儿,你越来越凶了!”
叶清瓷轻哼了声,“怎么?你嫌弃?”
“怎么会?”简时初亲她一口,“我就喜欢你这样,活色生香,多可爱!爷最不喜欢木头美人!”
听他一会儿我,一会儿爷,叶清瓷扑哧一声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快乐忽然变得如此简单。
只是普通的对白、简简单单的接触,就让人心生愉悦。
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容,简时初忽然无声叹息,将她搂进怀里,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
“瓷瓷,”他亲了亲她的头发,闷声说:“我睡了一会儿,梦到……你骂我欺骗你的感情,怎样怎样,头也不回的走了,然后我就醒了,心情不好,就跑到楼下喝酒去了。”
睡梦中,她满脸是泪,痛哭着指责,他把她变成了她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流着泪说,她恨他,指天为誓,此生此世再不见他。
她决绝转身,向一片光明处走去。
他困在一片黑暗中,不管怎样挣扎,都动不了半步,不管怎样努力,嗓子里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五脏俱焚,急的一下醒了。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身边叶清瓷安静的睡颜,才知道,只是南柯一梦。
虽然是梦境,却那样真实。
明明已经醒了,梦中的一切,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向来不羁洒脱,运筹帷幄,视钱财如粪土,名利如浮云。
人世间,从未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样魂牵梦绕,又患得患失。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尝到了恐惧害怕的滋味。
恐惧失去,害怕她终有一天会离开。
虽然相识不久,他却已经十分了解她。
虽然她今晚回到了他身边,可是,如果他处理不好与栾清鸢之间的关系,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决绝离开。
她那样的女孩儿,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她有自己坚守的原则,她说不做小三儿,便不会做小三儿。
如果他不能与栾清鸢接触婚约,她绝不会委曲求全,留在他身边,做他的晴人。
当务之急,是快点把他与栾清鸢之间的婚约解除掉。
可这件事,并不容易。
他父母那边还好说,最大的阻力,是他有一个视名声如生命的爷爷。
他与栾清鸢的婚事,是他父母和他爷爷亲口答应下的。
如果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只是移情别恋,就让他爷爷同意退这门婚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拿出证据证明,当年救他的人,是叶清瓷,不是栾清鸢。
他的爷爷,性如烈火,嫉恶如仇,如果他可以拿出证据证明,当年栾家欺骗了他们,那退婚的事情,他爷爷一定会答应。
可是,当年的事情,栾家做的天衣无缝,又已经这么多年过去。
知情人死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要怎样才能拿出证据证明,当年救他的人是叶清瓷,不是栾清鸢?
他越想越烦躁,怕扰了叶清瓷睡觉,干脆起身下楼,去了客厅。
男人半夜失眠睡不着,大多会一个人喝闷酒,他也没能例外。
从藏酒柜中拿了几瓶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闷酒,一边喝一边筹谋对策,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再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与他们初识时的散漫轻快,慵懒自信,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这就是爱情吗?
让他从肆意狂傲,变得沉重有心事?
那么,这样的爱情,还值得他拼命追逐、拼命守护吗?
“简时初……”她伏在他肩头,喃喃说:“我让你不开心了,是吗?你……有没有后悔遇到我?”
“怎么可能?”简时初万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匪夷所思,“可以遇到你,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后悔?”
第94章 你有什么证据?()
“可是,我让你不开心了,”叶清瓷轻声说:“如果不是我,你肯定夜夜好梦,不会这样烦恼,更不会半夜起床跑去喝闷酒。”
“傻瓜!”简时初抚着她的后脑失笑,“一成不变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有什么好值得期待的?有了你之后,我的生活天天都是五颜六色的,就像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每天都不同的惊喜、不同的意外,我欢喜还来不得,怎么可能后悔?”
尤其是像他这种男人,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喜欢什么都唾手可得,时间久了,一切便乏善可陈。
今天重复昨天,明天再重复今天。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直到遇到她,生命才一下子有了色彩,每天都有希望、有期待,日子一下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虽然也有痛苦,也有难过,可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才是人生啊!
“这样啊……”叶清瓷伸手抱紧他,低声说:“我也没有后悔。”
虽然他们的相识并不美丽,甚至她曾对他厌恶至极。
可从相识到现在,他给了她太多无私的疼爱和守护。
毫不夸张的说,他是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许多事情,连她最敬最爱的大哥,都做不到如他那样。
他又那样优秀,对她的感情那样炽热狂烈。
爱上他,简直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
如今,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栾清鸢,隔着那个他们已经订下许久的婚约。
“乖!”简时初低头吻了吻她。
“简时初……”她想问,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虽然她很爱很爱他,但却仍然做不到违背她做人的原则。
她可以为他去死,但却不能为他做小三儿。
也许这看起来很矛盾,但没有办法,她就是这么别扭的人。
她不能违背良心、违背道德。
退一万步说,她能为了简时初,抛弃自己的尊严,去做一个被千夫所指、见不得光的小三,可她以后的孩子怎么办?
她怎么忍心让她和简时初爱情的结晶,也被千夫所指?
怎么忍心他们以后的宝贝,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他们私生子、私生女?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她不知道该怎样启齿。
他已经很烦恼了。
烦恼到半夜在睡梦中惊醒,跑去楼下喝闷酒,她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简时初等了半天,听不到她的下文,垂眸看她,“怎么了?”
叶清瓷轻轻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简时初像是猜到她想问什么,吻了她头顶一下,轻轻摩挲她的脊背,“瓷瓷,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退婚,我想过了,一会儿我们下楼去吃饭,吃饱饭,我们就去当年你救我的那个地方去看看,故地重游,也许我能想起些什么,只要我能记起当年的事情,证明当年救我的人不是栾清鸢,而是你,我就可以顺利把与栾家的婚约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