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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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接下来的几天,简时初依旧寸步不离的陪在叶清瓷身边,哪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高度紧张。
叶清瓷都替他累得慌,可不管怎么劝都不顶用,他依旧是每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直到后来,她青白的肤色逐渐被红润的肤色取代,饮食和睡眠也日趋正常,血液化验也显示,毒素的浓度正在逐渐减少,简时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但是,毒素的清理的并不简单,足足耗时两个月,叶清瓷身体内的毒素才全部清理干净,被夏君予批准可以出院。
这些日子,简时初把能搬到叶清瓷病房的公务,全都搬到了叶清瓷的病房。
没办法搬过来的,再去公司处理。
能推掉的活动,全部推掉,只有没办法推掉的,才会去参加。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尽管萧影命厨房里的人,每天换着花样的给他进补身体,他还是越来越瘦。
萧影发愁,去咨询夏君予。
夏君予倒是不以为意,说简时初只是精神太紧张,不用担心,等叶清瓷完全康复,简时初就可以渐渐恢复了。
简时初虽然瘦了,该有的肌肉却一点都不少。
叶清瓷也瘦了很多,瘦的皮包骨头,自己都觉得自己丑,可简时初即便瘦了,身上还是有八块腹肌,肌肉硬的像石头,让叶清瓷羡慕嫉妒恨。
她下定了决心,等自己痊愈后,一定会去努力健身,最起码也要练出马甲线,然后好好吃饭,长几斤肉,现在的样子,实在太丑了。
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嫌弃自己,她一点都不明白,简时初是怎么对着自己现在这张脸,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的。
七爷对她,果然是真爱!
两个月后,叶清瓷终于出院。
听简时初说,巧的很,孟随州也是今天出院,叶清瓷便提议和简时初一起去看望孟随州。
这段时间,简时初一直顾着叶清瓷,确实没顾得上孟随州那边,忽略了自己的兄弟,叶清瓷的提议刚好合他的心意,两人离开第一中心医院后,就去了孟随州住院的医院。
孟随州还待在病房里,正在打包自己的东西。
伤筋动骨一百天。
虽然他恢复的比较快,已经被医生批准出院,但身体还很虚弱,一行一动都很小心缓慢。
简时初带着叶清瓷进去,孟随州吓了一跳,“七哥,嫂子,你们怎么瘦了这么多?一起在减肥吗?”
因为他是病号,所以叶清瓷的事情,没人和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简时初把叶清瓷中毒的事情,和他简略说了一遍,拍拍他的肩膀,“我顾着你嫂子,这段时间也没来看你,别介意。”
“七哥,你千万别这么说,”孟随州歉意的说:“嫂子出事,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是我该不好意思才对,何况我这只是外伤,养养就行了,也没什么好值得看的。”
三个人许久没见面,聊了一会儿最近这段时间的近况。
三人正聊着,房门被敲响,孟浩博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随州,我来接你出院。”
看到简时初和叶清瓷也在,孟浩博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片刻后,又硬生生的将笑容挤出来,“七爷和简少夫人也在。”
简时初瞥了他一眼,转眼看向孟随州,“随州,我和你嫂子先回去了,有事给我电话。”
孟随州点头,“我知道了七哥,你和嫂子慢走。”
简时初和叶清瓷离开后,孟浩博好一会儿才找回状态,笑着对孟随州说:“随州,家里已经收拾好了,你的卧室我让佣人帮你搬去了我卧室隔壁,你身体还没彻底痊愈,你住在我隔壁,方便我随时照顾你。”
主卧隔壁?
孟随州愣了下。
那不是孟晓的卧室吗?
作为受宠的二儿子,孟晓住在二楼他父母卧室的隔壁,而他这个不受宠的大儿子,自己住在三楼。
现在是怎样?
要把孟晓的卧室腾出来,给他住吗?
那孟晓怎么办?
他沉吟了下,问孟浩博,“是晓晓的卧室吗?那晓晓怎么办?”
“那个野种?”孟浩博的眼中闪过一掠而过的狠毒,“他十九岁那年不是撞死一个人,然后把他的司机推出去为他顶了罪吗?现在事情被挖出来了,他这辈子都要待在监狱里,用不着他的卧室了!”
就算肇事逃逸,又找人顶罪,判不了他终身监禁,他也会想办法,让孟晓一辈子待在监狱里,让他永远都出不来。
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决不允许这个耻辱,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
按血缘关系来说,孟晓和孟浩博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和孟随州,却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如果以前孟晓稍微对孟随州好些,孟随州现在都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可是想想以前孟晓对他的态度,他也懒得多管闲事了。
以前,孟晓可是将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孟浩博指挥带来的保镖,帮孟随州把东西收拾好,自己扶着孟随州,离开医院。
如今的他,对孟随州的态度与以前先比,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处处看孟随州不顺眼的苛父,变成了如今把孟随州当掌中宝的“儿奴”,最孟随州殷勤的厉害。
他一路嘘寒问暖,和孟随州一起回到别墅,把孟随州扶到他的新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孟随州就发现,新卧室重新装修过了,是他喜欢的简约风格。
第518章 求求你(1)()
屋子里的装饰,也全都是他喜欢的,高贵典雅,又简约大方,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造价不菲。
他不禁慨叹,自己父亲若是想真心真意对一个人好,那真是能让对方从头到脚没有一丝一毫的地方不妥贴。
只可惜,从小到大,他父亲的这种体贴与爱心,从来都吝啬于给他。
现在他肯给了,孟随州能感受到的感动,却实在有限。
他知道,他只是那个退而求其次里的“次”。
如今的孟浩博,只有他一个儿子,以后不管是孟浩博,还是孟家,全都要指望他。
现在的孟浩博,不得不对他好,至于这份好里,有几分真心,孟随州就不得而知了。
孟浩博期待的看着孟随州,邀功一般问:“随州,你看我给你重新装修的卧室,你还喜欢吗?如果有哪里不喜欢,你和我说,我让他们改。”
“不用了,挺好的,”孟随州回头看他,“爸,您回去休息吧,我洗个澡,也想休息了。”
“好,”孟浩博满脸笑容的点头,“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敲敲墙壁我就能听到。”
孟随州点头,目送孟浩博离开。
他洗了个澡,有佣人敲门,为他送上一份精美的营养餐,他简单吃了一些,躺在床上,刚想休息,房门又被敲响。
他从床上坐起身,扬声道:“进来。”
房门被打开,一个大眼睛长头发,穿着女佣服的年轻女孩儿,站在门口,怯生生的看着他,“大少爷。”
因为是年轻女孩儿,孟随州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起身下地,走到门口,“有事?”
女孩儿做贼一样,四下看看,见四处没人,才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少爷,夫人想见您。”
孟随州皱眉,“夫人?”
“是啊,”年轻女孩儿点点头,急促的说:“夫人被老爷关在了楼上的阁楼里,过的非常不好,大少爷,我求求您,您去看看她好不好?”
女孩儿用水灵灵的眼睛,注视着孟随州,眼中满是哀求,楚楚可怜的模样。
孟随州有些奇怪。
他母亲御下极严,对家里的保镖佣人向来不好,尤其是对家里年轻漂亮的女佣,防的很严,唯恐她们上了他父亲或者孟晓的床。
当热,对他当然是置之不理的,他要是真和女佣有染,估计头一个看笑话的,就是他的母亲。
他没想到,她母亲对这些女佣那样严苛,眼前这个小女佣,居然对他母亲还如此忠心。
她母亲分明已经被他父亲软禁起来,没有当家主母的权利,这个女佣,居然还肯冒着被他父亲发现辞退,甚至严惩的危险,来替他母亲传递消息。
孟随州却不知道,这女佣哪里是为他母亲做事?
她只是觉得,为孟随州的母亲通风报信,就有理由在私底下见到孟随州,就能和孟随州独处一室,可以让孟随州见到她的美丽。
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有信心,只要她把握住机会,对孟随州眉目传情,孟随州一定会被她的美貌所打动!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却落空。
无论她怎么用她漆黑水灵、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孟随州,孟随州都不为所动,神情漠然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女孩儿贝齿咬了咬朱唇,犹豫着伸手,抓住孟随州一只衣袖,泪眼盈盈的看着孟随州,“大少爷,不管怎样,您和夫人都是亲生母子,夫人就算有再多对不住您的地方,您也是她儿子,她现在已经后悔了,您去见见她,好不好?”
她唱做俱佳,眼中噙了泪水,如清晨玫瑰染了露珠,惹人怜爱。
她的本意,是想让孟随州见识一下她的温柔与善良。
男人不是都喜欢像她这样,既柔弱美丽,又温柔善良的女孩儿吗?
可是,她却错打了算盘。
孟随州最反感这些不知所谓的人,道德绑架,用母子关系,强行给他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
他的母亲,想置他于死地,就是天经地义?
他不肯原谅想要取他性命的母亲,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孝顺,那很抱歉,他竟然不是个孝顺的人!
他冷下脸,语气冰寒的说:“你可以走了。”
女孩儿楚楚可怜的俏脸儿顿时一僵。
这位大少爷,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送上门的美女都不为所动。
他有病吧?
女孩儿撩了撩颊边的碎发,朝孟随州无辜的忽闪了一些蝶翅般的长睫,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孟随州脸色更冷,低斥一声:“滚!”
那一瞬,他身上的气势冰冷惊人,吓的女孩儿狠狠哆嗦了下,转身跑开。
孟随州站在门口许久,终于迈步,走出卧室。
既然张纯如想见他,那他就去见一见吧。
他很想知道,事到如今,张纯如会对他说些什么。
孟随州没想到,不过是两个多月没见到而已,张纯如居然憔悴成了这个样子。
她瘦成了皮包骨头,脸上皮肤松弛,眼角皱纹堆积,头发白了一半,早已不是以前那副趾高气昂,养尊处优的样子。
他又环视了一下阁楼,只有几平米的阁楼,居然连床都没有,只有墙角铺了一床被褥,张纯如半死不活的窝在墙角的被褥里。
见他进来,张纯如浑浊的目光亮了下,挣扎着站起来,朝他扑过去,猛的抓住他的双臂,“随州!随州!你终于来了,随州,我求求你,你快点救我出去,随州,我求求你……”
她目光散乱,语无伦次,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孟随州低头看着她,淡淡说:“把你关在这里,是父亲的主意,我无能为力。”
“不不不,”张纯如用力摇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说:“随州,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生下来的,我是你亲生母亲,看在我们母子的情分上,你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你放我出去,再继续待在这里,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
第519章 求求你(2)()
“亲生母子?”孟随州推开她,往后退了几步,唇角微微勾起,难得透露几分讥嘲,“从我记事起,我就跟着保姆,你看都懒得看我一眼,等你生下孟晓,更是把我送到爷爷身边去,连抚养我都不肯了,为了让你喜欢,我拼命努力,拼命学习,可不管我怎么努力,你的眼里始终只有孟晓一个人……你不该找我救你,你该去找孟晓,他才是你儿子,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对了,晓晓!我的晓晓!”张纯如猛的睁大眼睛,身体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我的晓晓呢?我的晓晓呢?”
“他在拘留所,”孟随州平静说:“父亲说,他会让孟晓做一辈子牢。”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张纯如又冲了过去,死死抓住孟随州的胳膊,用恐惧又绝望的目光死死盯着他,“随州,你不能这么做!晓晓他是你弟弟,亲弟弟啊!你救救他,救救他,我的晓晓不能坐牢,随州,随州,求求你……求求你……”
看着眼前狼狈又疯狂的张纯如,孟随州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掰开张纯如的手,看着张纯如,缓缓说:“母亲,看在我们母子一场的情分上,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你和孟晓两个,我只能救一个,如果你选择你自己,我会请求父亲,把你送到疗养院去,如果你选择孟晓,我会想办法,帮孟晓脱罪……母亲,你可以选择了。”
“不不不,不要,”张纯如拼命摇头,乞求的看着他,“随州,不要这样残忍,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晓晓是你的亲弟弟,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不能只救一个,你两个都要救,两个都要救。”
“亲人?”孟随州讥讽的扬唇,“母亲,父亲想要打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你的亲人?现在才打亲情牌,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张纯如,冷冷说:“我数三声,母亲自己选择,救自己,还是救孟晓……一、二……”
“救我!救我!”张纯如猛的大喊出来,“救我,随州,救我出去,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了,求求你,救我出去。”
“原来是救你啊?”孟随州讥嘲的笑,“我还以为以母亲宠爱孟晓的程度,一定会放弃自己,选择救孟晓。”
果然,自私狠毒的人,永远都是自私狠毒的。
不管她平时多宠爱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