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鲜嫩:神秘老公夜夜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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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妹妹死了,妈妈疯了,他也不想再怪谁。
他和爸爸都是可怜人,从今以后,他只想陪着爸爸、好好孝敬爸爸,好好过他们的后半生。
对他的宽和懂事,江君归很欣慰。
他的一生,几乎全被徐芳桐给毁了,他只剩下这个儿子。
还好,徐芳桐偏疼女儿,对儿子一直不冷不热,才没把他的儿子教坏。
他的儿子性子随他,宽厚谦和,温良优容。
以后,他会忘了那个女人,守着儿子,好好过日子。
几天后,l城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简时初和叶清瓷回到云城。
叶清瓷回到云城第二天,下午没课,她又在客厅里钻研她的古酒配方。
她的酒厂已经正式投入运行,第一批鹤年贡酒,已经生产出来。
只是,营销方面,还在酝酿。
洛冰河说,他要等个合适的时间,将鹤年贡酒推向市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这位公认的有能力、有才华的师兄,叶清瓷十分放心。
酒厂的事,她全权交给洛冰河和九月、十一去打理。
她只管整理秘方,研究新的品种,然后,等着收钱。
她拿着古书,正看得入迷,管家来报,有位自称纪泽晨的客人,前来拜访。
“纪泽晨?”叶清瓷恍惚了下,一下想起,纪泽晨是从他们孤儿院走出去的那位j国第一世家继承人。
他幼年因为被人陷害,流落于他们的孤儿院。
后来被纪家家主找了回去,成了j国第一世家的继承人。
几年后,纪家家主去世,如今的他,已经成了纪家家主。
她站起身,“请他进来吧。”
她放下古书,迎了出去。
远远的,他看到纪泽晨领着一个少年进来。
她站在原地,打量了那个少年一会儿,才忽的想起,那个少年,和纪泽晨那个长的圆滚滚的外甥很像!
她还记得,她初次遇到纪泽晨时,是在马路上。
当时,纪泽晨的外甥路业谨,正在欺负路隐,让路隐趴跪在地上,给他当马骑。
路隐不堪受辱,跑到马路上,险些被她的车给撞到。
路隐的妈妈曲振茹,曾经资助过她们的孤儿院,她不忍心看路隐被路家人欺负,把路隐带回了简家。
并且,把路隐的户口,从他父亲路长通的名下签了出来。
如今,路隐已经是小有资产的自由人,守着一笔不菲的财富,比他父亲还富有。
而路业谨,则被纪泽晨,带往了j国。
几个月过去,路业谨脱胎换骨了一样,不但身上颤巍巍的肥肉不见了,身量也拔高了,长成了清秀挺拔的少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肥滚滚的小胖子。
纪泽晨带着路业谨,走到叶清瓷面前,微笑着说:“瓷瓷,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叶清瓷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里面坐。”
叶清瓷把纪泽晨和路业谨,让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佣人上茶,并给路业谨送上了一杯果汁。
路业谨礼貌的微微颔首道谢。
他彬彬有礼的样子,让叶清瓷有些惊讶。
纪泽晨注意到她惊讶的目光,看了一眼路业谨,自豪的笑了笑,“瓷瓷,是不是觉得阿谨和以前变化很大?”
叶清瓷轻笑,“是啊,瘦了,长高了,也漂亮了。”
路业谨微微低下头,笑的有些腼腆,“谢谢姐姐。”
叶清瓷更加惊讶。
眼前这个高挑挺拔,清秀漂亮,又有些腼腆的男孩子,真的是几个月前,在大街上强迫路隐趴在地上给他当马骑的小霸王吗?
第321章 想我了?(1)()
“这几个月,我一直把阿谨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纪泽晨说:“每个孩子,都是一张白纸,其实阿谨本性不坏,他只是被路长通教坏了,路长通宠爱他,却不会教育他,差点把他养废了,幸好瓷瓷你提醒了我,让我把他从歪路上及时拉了回来。”
叶清瓷轻笑,“是纪大哥教的好,和我哪有什么关系?不知道纪大哥这次来,是……”
纪泽晨笑笑,“一方面,我是特意带阿谨向路隐道歉,我带阿谨回j国时,也带走了阿谨妈妈的遗物,后来我们在阿谨妈妈的遗物中,翻到了阿谨妈妈的一封遗书,在遗书中,阿谨妈妈向路隐和路隐妈妈,表达了歉意,我希望路隐可以亲眼看一眼阿谨妈妈的遗书,接受阿谨的致歉。”
“哦,这样啊,”叶清瓷问:“那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我是有个项目,想和简七爷合作,想看看简七爷,有没有兴趣。”纪泽晨也不瞒着掖着,十分坦然的说。
“哦,工作方面的事,我没发言权,纪大哥和业谨晚上留下吃饭,工作的事情,纪大哥直接和七爷谈,至于阿隐的事……”叶清瓷看看时间,“阿隐差不多快放学了,一会儿他回来,你和业谨亲自和他谈,他是否会原谅你们,也要看阿隐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纪泽晨看了路业谨一眼,“不管怎样,业谨和路隐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血浓于水,业谨对他以前对路隐做过的事情,十分惭愧,希望路隐能够原谅他。”
“是的,叶姐姐,”路业谨低着头说:“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欺负哥哥,后来我看了妈妈的遗书才明白,是我和妈妈对不起哥哥,不是哥哥对不起我们,我愿意接受哥哥的一切惩罚,只求哥哥能够原谅我。”
叶清瓷看着他,温声说:“你的心意是好的,可是你也知道,你过去对阿隐的伤害那么大,他很难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原谅你,你如果真想认回你这个哥哥,你就要有耐心、有诚意,真心真意对他好,时间久了,他就会明白你的心意了。”
路隐只有这一个兄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并且路业谨的存在本身对路隐来说,就是种耻辱和伤害。
可不管怎样,路业谨是路隐血缘上的亲人,如果路隐可以原谅路业谨,路业谨也愿意对路隐好,以后兄弟俩在人生路上,是个帮衬。
无论如何,爱比恨容易。
叶清瓷不愿意路隐一辈子,都活在过去中和仇恨里。
纪泽晨又和叶清瓷闲聊了一会儿,路隐回来了。
他还没回他住的小楼,就被管家叫来了这里。
一进客厅,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纪泽晨和路业谨,他脸上轻松愉悦的笑意一下僵住,下意识攥起了拳头。
在他的记忆里,纪泽晨和路业谨,总是和侮辱和伤害联系在一起。
看到他们,他的神经和身体全都在瞬间绷紧,防备的看着他们。
路业谨有些拘束的站起身,看着路隐叫:“……哥哥。”
路隐清亮的眼眸中,闪过几分诧异。
自从路长通和路业谨母亲的私情败露,路长通将路业谨从外面的宅子里,把路业谨母子接回路家,路业谨从没管他叫过一声哥哥。
路业谨给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凌虐和侮辱。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会管他叫哥哥?
路业谨往前走了几步,惭愧的低头,轻声说:“哥哥,对不起,以前我不懂事,伤害了你,现在我郑重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路隐看着他,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他在路家曾经受过的伤害可屈辱,岂是一声“对不起”就可以原谅的?
路业谨从不把他当人看,在路家,他连狗都不如。
叶清瓷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让他朝前看,不要活在过去和仇恨里。
他努力的说服自己,让自己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向前看,珍惜如今陪在他身边的人,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让自己变成强大的人,回报曾经帮助过他的人。
如果可以,他再也不想与过去所有的人和事,有任何交集。
可是,今天,路业谨突然出现,对他说,对不起,请他原谅。
他只觉得好笑。
路业谨是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出这几个字的?
过去他是怎样侮~辱他的,他全都忘了吗?
他就算胸怀宽广到容纳整个世界,他也绝不会原谅路长通和路业谨!
见他久久不说话,路业谨更加局促,低着头,取出一封信,双手递到路隐面前,“哥哥,这是我妈妈的遗书,她希望……你能看到……”
路隐垂眸,盯着他手中的信看了一会儿,终于接了过去。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被他妈妈收养、却又抢走她妈妈丈夫的人,在她的遗书里,会说些什么。
展开遗书,路隐一目十行,看了一遍。
遗书中,写的都是路业谨的母亲,对曲振茹母子的忏悔。
她在遗书中说,当年她和路长通在一起,是被路长通威逼利诱。
后来有了孩子,她没办法了,才留在路长通身边。
可是她被内疚和自责压的喘不过气,终于选择了死亡这条路。
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好活下去,向曲振茹母子偿还他们母子欠下的债。
路隐看完遗书,手一松,遗书掉落在地上。
路业谨身子僵硬了下,俯身将遗书捡起来,仔仔细细的叠好。
当年,母亲死后,他恨曲振茹母子。
他以为,母亲是曲振茹母子害死的。
可现在,他懂得了是非黑白,曲直对错,他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错了。
害死他母亲的,不是曲振茹母子,而是道德和良知。
做错事情的,也从来都不是曲振茹母子,而是路长通和他母亲。
这几个月,他待在纪泽晨身边,纪泽晨亲自教导他,教导他什么叫知恩图报,什么叫礼义廉耻。
他渐渐明白了,以前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多么不知廉耻,是怎样的人神共愤。
第322章 想我了?(2)()
他连做梦都在想,像此刻这样,站在路隐面前,对他说声,对不起,求得他的原谅。
他妈妈的死,间接导致了曲振茹的死。
曲振茹是她妈妈的恩人。
如果路隐不原谅他们母子曾经做过的事情,相信他的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的。
他垂着头,小声说:“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以后,我都听你的话,好好尊敬你、报答你,你说好不好?”
路隐看着他,过了好久才咬牙说:“不好!……路业谨,你不用白费心思了!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今生今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路业谨头垂的更低,声音微微发颤:“可是……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求求你,你原谅我和妈妈吧!妈妈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她也不想的!就是因为她对你妈妈太愧疚了,她才会选择自杀!她已经死了,她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惩罚了自己,难道还不可以吗?”
“那你呢?”路隐讥诮的看他,“你还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吗?把我当成畜生一样虐待,让我活的连狗都不如!”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路业谨低着头,局促的说:“哥哥,我……我愿意补偿你……“
“补偿?”路隐嗤笑,“你能怎样补偿我?你能把我妈妈还给我吗?你能让回到还没受到屈辱的过去吗?”
路业谨抬眼看他,“哥哥,我真的非常希望你能原谅我,到底我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才能把我当成你的弟弟呢?”
“原谅你?把你当弟弟?”路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忽然抬眸看了一眼门外,“这样好了,你先出去绕着外面的院子,爬上一百圈,你再回来和我谈条件!”
路业谨震惊的睁大眼睛。
路隐露出早知如此的表情,淡淡说:“不想去,你现在可以离开了,这里不欢迎你!”
路业谨攥了攥拳,低下头,“……我愿意。”
虽然很屈辱,但是以前,他曾对路隐做过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
只是绕着院子爬一百圈,已经是便宜了他。
他歪头看向纪泽晨。
纪泽晨淡淡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决定。”
“谢谢舅舅。”路业谨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路隐的目光追着他,看他在院子里跪下,然后俯低身子,双手撑地,开始绕着院子爬行。
路隐目不转睛的看着,眸光复杂。
路业谨变了。
从圆滚滚的小胖子,变成了清秀挺拔的少年。
身上的气质也变了。
原本跋扈嚣张,怎么看怎么像个脑满肠肥的脑残。
现在,他浑身上下萦绕的都是一种安恬淡静的气息。
像一汪清泉,清清凉凉的,很干净,让人觉得舒服。
总而言之,他的躯体和灵魂,都像换了个人,从内到外,完全脱胎换骨了。
他微微垂着头,神色很安静,眼睛看着地面,路隐看不到他的目光。
但路隐感觉的到,他此刻的目光,肯定像他的神情一样,宁静恬和,没有丝毫的不甘和怨愤。
路隐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改变。
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还是说,其实路业谨骨子里其实是个温和善良的人,只是被路长通给教养坏了?
简家别墅的院子,大的夸张,路业谨又没偷工减料,一直围着院子的外圈爬行。
一圈爬下来,就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一百圈,大概需要三十几个小时。
这分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路业谨却丝毫没有马虎,一板一眼,用最快的速度爬行。
叶清瓷和纪泽晨都没看路业谨,而是聊着一些有关孤儿院的琐事。
路隐的目光一直追着路业谨,眼见着在一圈又一圈的爬行后,路业谨的膝盖和手掌,渐渐渗出血迹,在他身后,留下一道又一道血色的印子。
他爬行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执着的向前爬行。
一个小时后,叶清瓷将目光转向路隐,温和说:“阿隐,看业谨的态度,即便他晕倒在院子里,也不会放弃的,很多时候,心意最重要,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