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徒儿:扑倒呆萌皇帝师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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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们在凤来庄的时候不是说要让师父装扮成公主府的随从,装病逗留在军营中,将兵符偷出来就可以吗?怎么现在师父突然又变成军中的副帅了呢?”风妩微微笑了笑,岔开话题道。
第188章 托孤()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只是,到了嘉峪关的驿站时,却见到了林云才将军和他的女儿林如男将军。林云才将军是当年父王在边关时私下结识的,一向与父王交好,不过却不为外人所知,二皇叔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年,多亏林云才将军的通传,才让父王和皇爷爷知晓了二皇叔在边关的所作所为。
林将军证实,二皇叔确实有反叛之心,并打听到二皇叔已经与我舅舅合谋,待我与我娘去了云雀国之后,要将我和我娘一直留在云雀国作为人质,将公主府所带过去的随从全留在军中,软禁起来,因此,林云才将军便赶忙使了一个苦肉计,找人扮作刺客,将自己刺成重伤,军中的军医无法医治,二皇叔只能同意由林云才将军的女儿林如男陪着林云才将军一起去嘉峪关的驿站寻民间医士医治。从而,两位林将军才与我们接上了头。
林云才将军知晓我们的计划,不过却建议五皇叔先从俘获军心开始,因为二皇叔在治军上很有一套,边关的很多将领对他很信服,如此一来,即便兵符被盗走,其他人也无法指挥边关的军队。之后,他还对五皇叔详细介绍了一下边关的形势,并提供了一些有益的建议。
只可惜,林将军伤势过重,又拖延了一段日子,尽管后来五皇叔尽了全力施救,过了几日林将军还是过世了。林将军临去前,因放心不下他的女儿林如男将军一个人独自在军中,便将他托付给五皇叔照料,五皇叔也同意了。
再后来,为了不让二皇叔起疑,我和我娘仍旧依照之前的计划去了云雀国,而五皇叔则以林府家臣的身份随林如男将军进了军营,并因林如男将军的引荐以及他自身的才能突出被二皇叔赏识,做了军中的副帅。”司马宗仁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原来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而听到那林如男竟是她父亲临终前托付给白衣人师父的,风妩的心不禁变得更沉,难怪白衣人师父与林如男现在这般亲呢呢,只怕日后林如男也会一直跟随在白衣人师父身旁了吧。
不愿意继续再想这些让她纠结和痛楚之事,风妩继续询问司马宗仁道:“那你与你娘去了云雀国又是怎样过的呢?为何,为何你娘会”
司马宗仁叹了口气道:“我与我娘去了云雀国之后,劝说我舅舅不成,反倒惹怒了他,将我们软禁在皇宫中,不过,倒也没受什么虐待,就是不准在皇宫内肆意行走。
因着去云雀国之前,我已与父王、五皇叔约好,待制服二皇叔,粉碎二皇叔和我舅舅合谋反叛大离王朝的阴谋之后,料那时我舅舅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再将我与我娘一起接回来,所以,初时我倒是还能按捺住性子,在云雀国静心等待着。
可是,后来因为五皇叔在军营这边收服人心、逐步夺取二皇叔手中兵权的过程有些不顺,我一直未能等到大离国这边的消息,便有些不耐烦,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第189章 抱团痛哭()
说到这里,司马宗仁的泪不禁又涌了上来,哽咽道:“我娘见了,心中有些不太好受,经常自怨自艾说都是她连累了我,若不是她这个娘,我也无须受这份罪。可恨的是,我那时竟然不知道体谅一下我娘,还是自顾自的抱怨。
其实,我娘心中是最苦的,一旦大离与云雀开战的话,她肯定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夫家,一边是自己的娘家,无论谁输谁赢,她心里都不会好受,所以当初在京城,她才会自动请缨去云雀国说服舅舅。
再后来,一贯养尊处忧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被他国软禁的生活,便开始寻找逃离的机会来,刚开始我娘还劝我再耐耐等等,但是,见我主意已定后,她便默认,不过却说为了不成为我的累赘,让我一个人逃离,她说她是舅舅的亲妹妹,舅舅不会对她怎样的,我信以为真,现在才知道,她应当已经预料到,我独自一人肯定逃不出这皇宫,已存了拿她的命来换我自由的准备。
结果,那日夜里,因着皇宫戒备森严,我尚未逃出皇宫便被人发现,抓了回来,舅舅大怒,要将我打入皇宫中的地牢中,这时,我娘早已守在舅舅身旁等我,跪下来求舅舅,求他看在他们兄妹一场的份上,让舅舅放了我,然后然后不等舅舅说什么,便。便一头撞在门口的柱子上,让舅舅和我都惊呆了。
待舅舅反应过来,找来御医后,我娘便已经断气了。当时,舅舅也哭了,随后,他告诉我,看在我娘的份上,他给我一次逃跑的机会,让我连夜就逃走,免得到了明日他又反悔了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我倒已经不怪我舅舅了,因为作为一个君王,只怕谁都难以接受自己的国家俯首在他国膝下称臣,可能换成我,我也会与舅舅采取同样的做法。只是,我却怪自己,为何,为何不多体谅我娘一点,多关心我娘一点,不然,她也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听完司马宗仁所说的这些,风妩也不禁开始泪水涟涟,不过,却仍旧尝试着安慰已经哭作泪人儿一般的司马宗仁,只是,后来不仅没有让司马宗仁停止流泪,反倒与他一起抱团痛哭起来。
司马宗仁的目的和动机很单纯,就是在悔恨的同时,思念他娘,而风妩的泪水则一部分是为他娘,更多的一部分是为白衣人师父。
然而,在哭完之后,风妩与司马宗仁都有些赧然。
让风妩感到赧然的是,她竟然在自己心目中的小屁孩面前哭得这般没形没状的,还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让司马宗仁赧然的可能是,他一个男子竟然控制不住情绪,在风妩一个女子面前痛哭流涕,显得这般脆弱。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只要风妩不当值,司马宗仁都会过来找她一起说说话,而因着除榴儿之外,司马宗仁是自己现在在军营中唯一能尽兴聊聊天的人,风妩倒也没排斥他。
第190章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从司马宗仁的口中,风妩得知了白衣人师父以及京城那边的进展情况,如白衣人师父又悄悄收服了司马仁治或者陈怀礼手下哪个小头目,并偷偷拦下了多少封司马仁治发往云雀国的书信,司马清正又将三皇子司马怀仁手下哪个心腹的职给革掉了,等等。
据说,待到司马仁治手下的兵权全部被架空,又与在京城的司马怀仁一起联合行动,便是名正言顺的拿下司马仁治和司马怀仁之时。
而风妩反观司马仁治这边,被蒙在鼓中的他变得越来越冲动,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让风妩见了,对他感到怜悯不已,念着他不久之后就会变成阶下囚,他偶尔揩她一把油,她也就忍了。
反正他也占不了什么大便宜去,因着一来风妩有药物和武艺防身,二来每次尚未到关键时刻,白衣人师父总会莫名其妙的杀出来,搅黄司马仁治的春‘梦,让司马仁治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因在很多方面要倚重于他,便也只能忍了。
而每次白衣人师父出现之时,身旁总是少不了林如男,他俩如今可也算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连司马仁治都看出个端倪来,有一次当着风妩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作主将林如男许配给白衣人师父。
那林如男听见了,自然是满面娇羞和喜悦不已,白衣人师父的脸上虽未见多欢欣,却也未推辞,只是说现在军务繁忙,待日后得空了再议。
听到白衣人师父这话的那一刻,风妩的心也彻底的碎了,当日夜里,又免不了酩酊大醉了一场。
只是,第二日一早起来之后,风妩却重整了精神,愿赌服输,既然白衣人师父已经变心,那她再痛苦,再难过也于事无补,日后终究还是要过的,只能试着让自己慢慢走出来了。
从那之后,风妩见着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再也不躲不避,有其他人时,以标准的士兵对将军的礼节对他们行礼,没有他人时,风妩规规矩矩的对师父行师徒之礼,对林如男颌首示意。
即便是风妩心中波涛汹涌,但是她的面上却平淡如水,一如白衣人师父当初明明认出她,却不肯认她时的模样。
如此一来,白衣人师父倒似是有些不习惯,在碰见风妩之时,总试图想唤住她,风妩不愿意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心再受到动摇,便自动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这让白衣人师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担心会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风妩房外一边敲门,一边似是带些祈求的唤道:“妩儿,妩儿,开下门,让为师进去和你聊聊,好吗?”
风妩控制住自己想从床上爬起的冲动,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动一动的抽‘痛着,他要与自己聊些什么呢?又能聊些什么呢?
难道是要告诉她,他为何会突然变心?或者他与林如男相识的前因后果,以及林如男即将要成为她的师娘吗?顺便再诉诉苦,说说自己接纳林如男的身不由己?
还是如之前司马宗仁提及的,担心他与司马仁治兵戎相见时她的安全问题,要让她离开军营呢?
第191章 出奇制胜()
如果是前三者,她尚未做好心里准备,虽然她这些时日故作坚强,也让自己尽量早点走出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来直面这件事。而即便他再身不由己,如果已成既定事实,说再多的话语也于事无补。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她好歹习武习了这么多年,到那时她自保绰绰有余。到确认他没有危险,也算了了她的一桩心思之后,她自然会离开,而且是无牵无挂的离开。
仔细思考了一番之后,风妩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开门让他进来的必要了,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让白衣人师父的声音再进去她的耳朵,也不让自己再有一丝动摇的机会。
就这样,一直蒙到自己糊里糊涂的睡去,白衣人师父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三日后,司马仁治收到一封从京城传来的信件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向云雀国发了一封承诺事成之后给予云雀国若干好处的求援信,请求云雀皇帝派兵与其一起攻下京城,助其登基称帝。
自然,这封书信被白衣人师父拦下了,并让司马宗仁模仿云雀皇帝的笔迹,回了一封同意援助的信给司马仁治。
司马仁治大喜,第二日便召集了全体三军将士,拿出兵符,以大皇子司马清明长期把持朝政、无视朝纲、欺君罔上为由,要求全体将士与其一起前往京城,除掉司马清明,让不明真相的三军士兵一片哗然。
就在这时,侍立在司马仁治身旁的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却突然出手,制住司马仁治以及他身旁的陈怀礼,并夺下司马仁治手中的兵符,让下面的三军士兵再次目瞪口呆。
司马仁治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即大怒道:“大胆风念无,林如男,竟然对本王放肆,本王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来人啦,将风念无和林如男给本王拿下!”
只是,此刻除了陈怀礼咆哮着配合他之外,其他人的身形都未移动,而他与陈怀礼的心腹,当然,除风妩之外,早已全部被控制住。
这时,司马仁治才反应过来,似是已经大事不妙了,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询问白衣人师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师父缓缓的从他脸上揭下一道面皮,露出他本来的面目道:“二皇兄,分别了这么多年,不知你是否还能记得清正?”
“清。。清正?是五皇弟吗?”司马仁治的脸渐渐有些泛白了。
白衣人师父又缓缓的点了点头。
“你。你不是。不是已经中毒已深,无法施救而过世了吗?”司马仁治像看见了鬼一般。
“叫二皇兄失望了,清正仍旧还活得好好的,那只是师父为了杜绝那些刺客去骚扰而杜撰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皇宫中只有父皇、母后以及清明哥哥知道我未死之事。”
司马仁治脸上已是一片死灰,他闭了闭眼睛道:“你一年前就已易容潜入了军营,看样早已有人将我欲谋反之事告之了父皇,如若我没猜错,此人应当就是那已过世的林云才了。也亏得你,能这般耐住性子,竟能隐姓埋名的在军营中待上一年。”
第192章 莫名的羞愧和心虚()
“或许是清正心中总还存在着一分希翼,希翼从军中传来的消息有误,而二皇兄不会做此类大逆不道之事,毕竟本是同根生,相煎又何太急呢?另外,清正觉得这是咱皇家内部之争,尽量不要做出生灵涂炭、牵涉太多无辜之事,所以才决定多花费些时间说服将士们,不要卷入进来。”白衣人师父叹息了一声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哼,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你自幼便与司马清明一起,受着父皇的万千宠爱,在宫中一直比其他人高出一等,那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宫中其他与你们本是同根生的兄弟姐妹正在受着冷落呢?凭什么司马清明一生下来就是太子命,而能力根本不比他差的我就得屈居他之下呢?”
听着白衣人师父的话,司马仁治怒了,睁大眼睛怒斥道。
“所以,幼年时二皇兄才会将清明哥哥回宫的消息告之清正,又命人送去有剧毒的酸梅汤,打算将我与清明哥哥一网打尽,是吗?”白衣人师父的面容显得有些哀痛。
“你你已经知晓那件事是我做的?那,那为何没”司马仁治睁大了眼睛。
“为何没告之父皇是吧?呵呵,虽然当初父皇未查出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但是,清正后来从那日同时见到清正与清明哥哥的几个人中筛选了一下,便能猜出是谁了。猜出来的那一刻,清正的心也像掉入了冰窖一般。
尽管清正也隐约感觉出皇宫中那些皇兄、皇弟,甚至皇姐、皇妹们对清正和清明哥哥的态度不太友善,却也没料到二皇兄竟会对清正和清明哥哥痛下杀手,因为我们毕竟也算是手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