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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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美人
春暖天地笑
回首明眸俏
一丝轻风撩
佳人霓裳妙
思佳人
夜夜空枕无眠,自垂泪
朝朝满心祈盼,独煎熬
人生能得几度,春秋
早携佳人与吾,共度
他将两首情诗藏于袖中,又急忙跑了出来,寻思着找个机会交于武珝,表明心意。
武珝正在拴马,三个男子一拥而上,个个解下自己的披风,迫不及待的递了过去。
“珝儿,小心着凉”
又是异口同声的叮嘱,三个男子面面相觑,心知肚明,窘得满脸通红。
武珝见到他们的囧样忍俊不禁,乐得开怀大笑,她抓起自己的披风,见他们中间有个空隙,一偏头穿了过去,一路小跑进了室内,只剩下脆步罗衫飘过的倩影和那缕缕清香。
沈蓝冰哪里还有心思听课,心猿意马驰骋的全是武珝的笑颜。
“沈蓝冰,男儿当以什么为己任?”
先生注意这个木偶人多时了,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走下讲台将戒尺往桌上猛的一敲抛了个问题给他。
沈蓝冰受惊,跳着站起来引来一阵哄堂。
“男儿当以什么?”
“哼”先生嗤鼻道:“你说以什么?”
沈蓝冰望向武珝。
“以什么为己任。”武珝小声的提醒他。
先生看着武珝,咳嗽了一声:“没有问你。”
武珝被训,做了个鬼脸,将头埋到桌下,众人又是一阵怪笑。
“嗯”沈蓝冰清了清嗓子,郑重回道:“男儿当以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
先生摸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
“坐下吧。”
沈蓝冰的双眼又不自觉被武珝给勾了去,嘴里自言自语:“我今生只想以守护你一世为己任。”
他使劲握着那两首表白的情诗,紧张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今天却特别的长,好像过了一整年,下课时间一到,他就收拾好书本第一个走出大门,去到珝旦身旁,等在那里。
好像武珝今天突发了拖延症,久久不见出来。
沈蓝冰搓着双手,绕着珝旦转圈圈,额上的汗又溢了出来。
“蓝冰,刺骨的寒天,你怎的会热得出汗?”
首先映入武珝眼帘的就是他额上的颗颗汗珠。
沈蓝冰控制不住自己,两手一下抓住武珝的小手,说道:“珝儿,我我”
那三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袖中取出信纸,小心翼翼的放进她的手心。
“珝儿,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咳咳”武珝困难的吞了吞口水,眼前开始模糊起来,人开始往摇晃。
“珝儿,珝儿,你怎么啦?”沈蓝冰立马抓紧她的双手,刚才太激动了,竟没注意,武珝的手像冰条一样寒冷。看见她比往常红得太多的脸蛋,他伸手摸了一下,呀,怎么这么烫?
“我估摸是受了风寒,先前就觉得咽部不适。”
“走,我送你回去。”说完他脱下自己的披风替她披上,把她扶到马背上,自己却不敢上去,在下面牵着马。
武珝紧握着手里的东西,偷偷瞟向沈蓝冰,一颗少女心激动得像有万只雪狼在奔跑。
她好想打开手里的东西看看,虽然已经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但是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素,她似乎并不能完全明白。
“蓝冰,将来你作何打算?”
沈蓝冰希望这条路无限的长,这样他就可以牵着心爱的女子一直走下去,可是他又希望它尽量的短,因为马上的人儿正在受着疾病的煎熬。
听到武珝问话,他深情的望着她的双眼,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回答道:“我想做这世上最厉害的大夫,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再受病疼折磨了。”
“蓝冰”听他这么一说,武珝感动得犹如樱花坠露,一颗颗感激的泪珠落进珝旦的毛中。纵使有千百条拒绝的理由,此刻也无法出口。
她鼓起勇气,轻轻展开信纸,沈蓝冰显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信上字字赞美,句句表意,求爱之心显露无疑,还有什么说的,自己不是不喜欢他,只可惜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又岂能水性杨花,移情别恋。
接受是不可能的,拒绝她又不想伤害他,该怎么办才好,她不语,低头沉思。
沈蓝冰一刻不移的盯着她的反应。
突然,武珝想起爹爹的临终遗言“天下男子薄情寡义者众。”也许日子一久他就会将自己忘掉吧。
想到这里武珝倒是有了个权宜之计,她认真的看着蓝冰,笑道:“家姐告诉我,女子十四尚未成年,并不宜出嫁为妇,你我以十年为约,如若十年之后君未娶,妾未嫁,你我再续姻缘如何?”
十年,听到这两个字沈蓝冰整个心都凉透了,这样的等待太过漫长。
“珝儿,我只想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呵护你,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病疼。”
这誓言发得有点不着边际了,武珝乐了,笑道:“你非大夫,如何保我不受病疼折磨?”
“我这就拜师学医去。”他说得像真的似的。
武珝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他若真做大夫,治病救人也算得上是大功大德,脑中闪过黄太医的身影。
“我倒有一个熟识的御医,今日回去就修书一封把你推荐给他,如何?”
“太好啦!”一听能去给太医当徒弟,沈蓝冰兴奋得大叫,可一想到进京就将与眼前的美人分别,突然又生出许多惆怅,难过道:“可是我不想与你分开。”
“放心吧,我们不久也会进京,去投靠我的舅舅。”
第60章 幼童神断案()
时光荏茬,武元庆渐渐忘记那夜被训之事,再加上华浓和武珝生得越加的光彩照人,心中的邪念又开始冒了出来。他和武元爽两家人对继母、妹妹们时常的无理刁难。
杨夫人实在是不想再过这种委屈求全的日子,所以就计划着早日进京去投奔自己的哥哥观国公杨恭仁。
她来到武珝房间。
武珝虽受了些风寒,但是喝了姜汤红糖水后出了一身的大汗,现在已没大碍。
沈蓝冰自告奋勇的夜宿武府,悉心照料生病的武珝,见到杨夫人到来忙起身问候。
“沈公子辛苦了!”
“夫人客气了,为了珝儿再苦再累都值得。”
夫人叹了口气说:“能得沈公子如此厚爱也算是珝儿的福气,只可惜,这样的日子恐怕不会长久了。”
沈蓝冰一下紧张起来:“夫人何出此言”
“我欲带她们去往京城,投靠她的舅舅。”
“果真?”
没想到,听完夫人的话,沈蓝冰非但不悲伤,反而显得很兴奋。
杨夫人奇怪的看着他。
沈蓝冰立马解释:“夫人有所不知,我已决定进京学医,将来好照顾珝儿,不让她再受病痛之苦。”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后生对自己的女儿也算是上心,作为母亲,杨夫人清楚,皇帝身边从来就不缺才貌双全的女子,宫庭森严,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女子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她到更希望女儿能够与沈公子结成夫妻,相濡以沫。
于是一个念头悄悄的在她脑中出现。
“既然这样,沈公子能否禀明父母,我们也好早日启程。”
“夫人,晚生正有此意。”
可是武珝仍纠结于为父守孝的事犹豫不决。
按封建礼数,女儿在娘家待的时间越长对她的两个哥哥就越是不利。
况且此地从未有过女子守孝的先例,武珝本就违背了祖制,在父亲灵前守了两年。
杨夫人同她言明道理,倔强的武珝才算勉强答应离开。
这天夜里,她来到父亲灵前,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说给他听。
她跪在父亲灵前发誓:“爹爹,珝儿不孝,将要离您而去,希望爹爹在天之灵能够宽恕女儿,如果有一天珝儿能够母仪天下,定会将爹爹和哥哥们一起接到京城,共享天伦。”
过了几日,杨夫人打点好一切,带上张卫,李虎,李校尉一家准备出门。
沈蓝冰也骑马赶来。
虽然这两年武家人对她不敬,但夫人仍旧按着礼仪一一与他们道别。
最后大家来到武士彟的坟前烧香祷告,与他依依惜别。
有了年幼时的远行经验,又有李校蔚等人同行,大家乔装改扮,武家女眷全都变成了英俊的男人。
一行人全部骑马,不会的就同其它人同乘一马,进京的旅程是否又快又顺利,三日不到就到了京城边界——汉中。
害怕三位母亲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武珝决定今天不再赶路,先找家客栈休息一日再说。
未到过之地总想去走走逛逛。
武珝安顿好杨夫人、喻夫人和奶娘,就要拉华浓和小五妹一起去赶集市。
天子脚下,果然名不虚传,处处张灯结彩,家家房门大开,街道上人来人往,女子斗篷白纱掩面,绫罗丝裙拂尘,男子长衫玉佩开路,山水画扇招风,一个个昂首阔步,悠然自在。
茶馆内谈笑风声,舟船上琴笛醉耳,店铺中琳琅满目,处处花红柳绿,时时欢声笑语,好一派盛世美景。
武珝像是总也看不完,欢快的在街上奔跑欢跃。
“这猪是我家的。”
“不,是我家的,你说是你家的,那你叫一声,看它应还是不应。”
“哈哈哈哈”
一阵不合时宜的吵闹声和嘲笑声打破了这里的美好。
看见前面有人围观,华浓带着小五妹也凑了上去。
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儿,背对着华浓她们,面向着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垂着头,思考着什么。
两个中年男人中间是一头小猪,约三十来斤,一人扯着一对猪耳朵,一人抓着猪尾巴,都往自己的方向拖,谁也不肯松手。
扯猪耳朵的男人问道:“那你先叫一声试试,看看它跟不跟你走。”
抓猪尾巴的男人真的唤起来:“猪儿罗罗罗罗”
那头小猪听见唤声,以为有猪食吃,猛的摇起了头,将自己的耳朵救了出来。
“猪儿跟他走了,一定是他家的。”
“真不要脸,连小猪都要强占人家的。”
抓住猪尾的人得意洋洋:“大家看看吧,公道自在人心,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你,你”扯猪耳的男人气得结结巴巴。
看着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一个大男人竟委屈得掉眼泪。
得到小猪的人抱起它就欲离开。
“慢着!”
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叫住了他。
“这位大叔,既然这个猪是你的,那能不能说一下你丢猪的过程?”
反正猪已到手,说说也无妨,那个男人想了想随口道:“今天早上,我去给自己的母猪喂食,突然发现上个月生的小猪崽少了一只,就跑出来到处找,没想到在这街口处找到了它。
听完他的话,小男孩儿点点头,又转身问另一个男人:“那你家的小猪又是怎么丢的?”
那个男人将眼泪擦干,带着哭腔道:“我家的小猪是半个月前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因为猪崽还小,白天就没有将它关进圈里,而是用篱笆围了起来,让它放养。没想到这畜生拱掉篱笆跑了出来,我们一家人四处寻找,我正好在此地碰上了它。”
听完他的话,小男孩儿仍旧点点头。
他对抱猪的男人请求道:“大叔,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这只猪是你家的,有这么多人围着,它也跑不掉,你能否将它放下来,晚辈还有一事不明。”
这个小男孩儿,人小鬼大,废话还多,怎么这么多事?抱猪的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
看热闹的人反到来了兴趣,想逗逗这个神经兮兮的小东西,起哄道:“你就放下来听听他说什么?”
男人无法,只得将小猪放下。
小男孩儿拉住哭泣的男人:“大叔,你说那只猪是你的,那你也唤唤试试。”
那人本就不服,也拖长声音唤了起来:“猪儿罗罗罗罗罗罗罗罗”
没想到奇迹发生了,可爱的小猪猪欢快的朝着他跑了过去。
众人吃惊,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小男孩儿点头笑道:“大家看见没有,用呼唤的方式并不能判断小猪是谁家的,因为大家喂猪时发出的声音都一样,所以只要听到这样的唤声,小猪都会误以为主人来喂它食物了,自然会跑过去。”
围观的人这才恍然大悟。
“这孩子了不得呀!”
小男孩儿并不理会他们的赞美,继续问那两人:“能不能说说你们是做什么的吗?”
抓猪尾的人告诉大家他是一个屠夫,扯猪耳的人则告诉大家他是一个泥瓦匠。
小男孩儿又问那个屠夫:“大叔平时都在哪里杀猪?”
屠夫毫不犹豫的答道:“在自己家里。”
小男孩儿神秘一笑,心中似乎有了主意,他走到小猪身边,蹲下身,捉住它仔细观察。
最后嘿嘿笑起来,站起身来告诉大家:“小猪崽是这位泥瓦匠的。”
第61章 原来是他()
华浓惊奇的看着小男孩儿的背影,到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有多难判断,而是因为这个孩子如此年幼,心思怎么会如此缜密。
对于结果,其实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再看看他会怎么解释。
“小娃娃,你凭什么说这猪崽是他的?”屠夫不服。
“对呀,你凭什么说这猪崽是泥瓦匠的?”围观者起哄。
“叔叔放心,大家放心,晚辈的道理定会让各位心服口服。”
小男孩儿开始讲其中的道理:“晚辈已经问过他二人所做的职业,这位叔叔说他是一个屠夫,杀猪的场所又在自己家里,众所周知,杀猪后都会产生许多边角料,再节俭的屠夫也会有肉吃,猪骨也会炖烂后养猪,自然家里的油水比较多,小猪也会长得白白胖胖。而那位叔叔却是一个泥瓦匠,情况完全相反,他们生活清苦,自己尚不能果腹,哪有多余的油水来养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