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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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鸟的哀鸣划破长空,在寂静中显得更加凄楚。
刘婶将华浓她们四人安排在自己家中。
华浓累了一整天,怕了一整天,现在虽然仍在险境,却是再也打不起精神,倒头就睡。
可是武珝却毫无睡意,拉住她问道:“姐姐那个哥哥为什么会死?”
他怎么还在惦记此事?华浓无奈,向她解释:“因为他吃了太多面食又喝了太多的水,面食在水中发胀把肚子给撑破了。”
武珝不明白:“可是他为什么要吃哪么多呀?”
华浓难过的告诉她:“因为他太饿太饿了!”
“姐姐,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抢他们的粮食?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把他们杀死?”
武珝没完没了,华浓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小背不停的给她解释,直到她终于困得不行了才进入了梦乡。
第30章 照抓不误()
乡村的清晨宁静而神秘,经过一晚上的饿狼清理,一切似乎又恢复到日常,只是往日那家家炊烟缭缭而上的景象却再也不见,剩下的唯有一片狼藉和萧条。
刘婶早早起床,将邻居家收来的麦粉烙成大饼,让大家带在路上吃。
兰儿经过救治终于清醒过来,李校蔚一直守在她身旁。
睁眼看见恩人——年轻英俊,兰儿红着脸,凝视着他。
“你醒啦?”
李校蔚发觉她正盯自己,看向兰儿。
兰儿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娇羞之态惹人怜爱。
李校蔚可是第一次与女子有亲密接触,救她之后,就对这姑娘有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总是想看着她,守着她,好像自己稍不留神就会让她受到伤害。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去表白,只是生硬的对她说道:“姑娘,你好些了吗?我要离开啦。”
一听这话,失去亲人的兰儿顿觉自己在这世上从此便会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不禁悲伤的哭起来。
李校蔚不知如何是好。
他手足无措,想去抱着安慰她,却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违背礼数。刚将手伸到她肩边又猛的缩了回来。
兰儿也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她鼓足勇气,坐起来一下扑进他怀里。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美丽的女子紧紧抱住,李校蔚激动得颤抖起来。
他也将她紧紧拥住,嘴里轻轻呢喃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既然人家一个姑娘家都能如此主动,李校蔚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退缩?
他直接问她:“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我会随大人一起去荆州。”
兰儿毫不犹豫的微笑着回答:“我愿意!”
看她如此坚定,李校蔚激动得热血沸腾,把她拥得更紧,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李校蔚将两人的事禀明武士彟,这个开明的上司当然不会棒打鸳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俩的婚事。还承诺亲自做媒替他二人按当地的风俗完成礼仪。
他见兰儿身体虚弱,就让她与武珝她们同乘轿子。
这样一来,轿中就更热闹了,又多了一个姐姐,可把小武珝高兴坏啦,但是也更加拥挤,更加闷热。
一路上武士彟都显得忧心忡忡,李勣不解问他:“武兄可是在担心利州家眷?”
武士彟摇头回道:“利州家人我已作好安排,我担心的是昨晚我们杀了那长孙青会不会吃罪长孙皇后?”
这么严肃的问题没想到李勣却哈哈大笑。
“长孙皇后堪称古今贤后,这种罪大恶极之人她是不会姑息的。到是她那个哥哥长孙无忌就很难说了。不过长孙嫡系子孙并不在益州,这里的族人想来只是些小旁枝,不成气候。不过他们这种小家族也敢如此胆大妄为,定是有当地官吏贪脏枉法,为其庇护。”
“嗯,这个是肯定的。”武士彟完全赞同他的看法。
随后他把李校蔚叫到身边对他说道:“你带人先去城里调查清楚那长孙家族和城中官员的所作所为,到时我们到县衙会合”
“遵命!”李校蔚受令,跑到轿前别过兰儿就带上五个兄弟快马奔弛而去。
武士彟看到他与心上人道别的样子,打趣的对李勣说道:“英雄难舍美人呀,哈哈!”
两人会心而笑。
这一段路程到是异常的顺利,还未日落就到了城内。
与利州完全不同,天虽未黑,益州城里却已是家家大门紧闭,大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冷清得怕人。
众人来到县衙门外。
李校蔚他们早已等在那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老百姓的怨气冤情一一说给两位大人听。
那李勣是个急性子,这一路走来早就洞悉官府和长孙家的恶迹,如今又从城中得到证实,气得是吹胡子瞪眼,骂道:“这帮王八蛋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他们。”
说完他叫人将长孙青的人头提来,带上一群高手先行走到县衙门口,迈脚就想进去。
“什么人,胆敢擅闯县衙?”两个门卫将长枪架在门口挡住他们的去路。
李勣将令牌一亮骂道:“我乃皇上玉赐钦差李勣,给老子让开。”
见是钦差大人驾到,两个卫兵忙下跪:“原来是钦差大人驾到,请容小的前去禀报。”
“不用啦!”话音未落李勣身已入内,后面的人转眼间就跟着跑了进来。
门卫往里狂奔,像是要去报信,嘴里还不停的大喊:“武大人,钦差大人到!”
“武大人?”随后赶到的武士彟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明明就是在叫里面的县令,难道他也姓武?也带上后面的人一起跑进去。
冲到大堂的李勣并没看到人,就对着跟来的门卫问:“你们大人在哪儿?”
门卫往右侧一指回道:“在后花院。”
“前面带路”李勣命令他。
跟着门卫走过一座假山,又穿过两条长廊,不远处传来琴箫合奏的声音,还有一群男女嬉闹、发嗲的浪语,真是玷污了这一首好曲。
近前,那群人正在吃喝玩乐,桌上摆满大鱼大肉,几个男人左右开怀,各抱着两个女人。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武士彟气愤的骂道。
李勣更是气得胡子都快烧起来,几步冲上去,将那长孙青的人头往菜盘子里一扔。
“啊!啊”
音乐声、嬉闹声骤停,那几个男人吓得躲到柱子后面。那些个妖娆的女人更是吓得大叫着四散逃窜。
“谁是这里的县令?”李勣喝问。
一个白胖胖的中年男人伸出半个脑袋用手指着他。
“本官就是,你是哪里来的贼人?”
李勣轻蔑的瞟了他看一眼:“你就是这里的县令?”
胖男人定定神,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本官正是这里的县令武承吉。”
“哼!”李勣看着他那样儿,一脸的恶心,指了指桌上的人头,对他说道:“你过去看看那人是谁。”
武县令胆战心惊的走到桌边,用一支筷子挑看那颗人头。
“长孙青公子”他惊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另外两人一听这话跑了出来。
“三弟三弟呀!”两人同声痛哭着叫道。
“三弟?”李勣冷笑道:“原来你们就是长孙家族的畜生,还都在这儿呀,正好,来人啦,将长孙家的全给我拿下!”
此时,武承吉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对着上前的士兵吼道:“慢!你们是何方贼人,竟敢杀害长孙公子?”
李勣将令牌伸到他面前:“我乃是钦差李勣。”
说完他又看向武士彟:“这位乃是新上任的荆州都督武士彟,你是朝廷命官还不快快协助办案?”
“啊!”武承吉做梦都没想到,以往的钦差巡视都会提前几天通知,让他们准备好一切接风洗尘。可是这李勣却从天而降,叫他猝手不及。
得知他们的真实身份后,武承吉立马换了张嘴脸:“李大人,武大人,都怪小的有眼无珠怠慢了二位大人。”
李勣可不吃他那套,对他说道:“这两位可都是长孙家的公子?”
武县令连连点头:“正是,正是。”
“都给我绑了!”李勣毫不客气。
那两个男人也恢复了镇定,挺起胸大声吼道:“你们敢!我们乃是当今皇后的族人,我看你们谁敢乱动。”
士兵们不知如何是好,都望着李勣。
李勣面不改色,命令道:“少废话,都给我绑了,收进大牢,等查明一切后再作定夺。”
“是,大人!”李校蔚带头拔剑将那两人围住。
看样子这帮人是铁了心要收拾自己,那二人看看桌上的人头,不敢乱动。
士兵们把他们押往大牢,年长那个对着县令使眼色。
“长孙无忌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很明显他就是要县令想办法赶快将此事告知长孙无忌。
这个县令也的确聪明,找了个机会就修书一封让两个侍卫骑上快马奔往长安。
第31章 激怒权贵()
李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夜将长孙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并将那武县令软禁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校蔚带上一队人马从衙门公示栏开始,沿着大街小巷贴满告示,李勣和武士彟要打开衙门,公开审理长孙一族。
听说有清官捉了长孙家的男人,还要公审,老百姓们奔走相告,开心得载歌载舞。
不足两刻衙门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上千人。
“威武!”公堂内两边衙役齐声高呼。哄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李勣端坐正堂,将惊堂木往案桌上一拍喊道:“把人犯给我带上来!”
几个士兵押着昨晚那两人来到堂上。
没想到那两人将脸偏向一边,既不看他也不下跪,傲慢得很。
看来平日里杀人掠货,早已养出了豹子胆。
李勣又将惊堂木一拍:“你二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我们乃是皇亲国戚,又没犯罪,为何要跪你?”
年长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对他说道。
李勣一下站起身,怒目盯着二人:“本官现已查明,尔等平日里作威作福,残害百姓,滥杀无辜,今有圣上令牌在此,命我便宜从事。我宣布:长孙家成员一律斩首示众,党朋官员全部押回京城受审。”
华浓和武珝正躲在屏风后偷听。
这就是古书说的株连九族吗,可是府上的小孩、妇女、佣人又有什么错呢?李将军的做法不同样是滥杀无辜吗?
不,绝不能让他这样蛮干。想到这里,华浓问武珝:“小珝,你听,外面的李大人要杀无辜的人,你可有办法?”
武珝转动着大眼睛,一个主意在她脑中闪现。
“姐姐,你去求父亲,我来捣乱。”
说完,她捂住肚子跑去大堂。
“唉哟唉哟李伯父,看见我父亲了吗?”
武珝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直接跑到李勣身边,拉住他的衣角。
公堂之上怎么跑出一个小姑娘,岂不是儿戏。
外面的人不明情况,他们早已恨毒了那帮吸血鬼,一个个唯恐有变,振臂高呼:“杀死长孙一族,杀死长孙一族!”
华浓趁机来到武士彟身边,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冤有头债有主,谁犯罪就应该惩罚谁,而不是不善恶全部诛连。
武士彟想想也有些道理,建议将长孙家的人全部抓来一一过堂,再发出公告,让受过伤害的百姓写好状纸,将所知道的恶人名单列出,再派代表前来指证。
这样做既公平,又严谨。
公告一出,不足半日,上千封状纸被送到衙门。
武士彟翁的一下脑袋都大了。
华浓到是想了个好办法。
让人找来纸笔,先写上状纸中出现的不同名字,用写“正”字的方法统计出现次数。
她还刻意让武珝帮手,目的就是为了锻炼她的耐心。
做着都觉得好笑,这还是小时候选班干部玩的把戏,如今却用来选坏人。
武珝做起事来专心致志,一笔都不敢画错。
两三个小时,所有的恶人名单已经统计完毕。出现在眼前最多的是三个人名即长孙青、长孙泰华、长孙公赞。
其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名字,无非就是些打家劫舍的小混混,还罪不致死。而这三人杀人越货、强抢民女,无恶不做,当处以极刑才足以泄民愤。
李勣弄清所有情况后,重新宣判:“长孙青、长孙泰华、长孙公赞罪恶滔天,按律当斩,三日后午时三刻法场行刑。其他人等待本官禀明圣上再作定夺。”
一听三日后就要当众问斩,长孙泰华和长孙公赞吓得瘫软在地,身板再也硬不起来。
原来他们也有害怕的时候,眼看恶人就要受到惩罚,真是大快人心。
外面的百姓齐声高呼万岁。
李勣高兴,叫侍卫煮好饭菜,大家一同庆祝。
席间华浓却闷闷不乐,她心里有一个疑问——到底这长孙无忌是怎么样一个人,有人说他是贤臣,也有人说他权欲熏心,祸国殃民。
父亲见她一脸的不安问她:“浓儿可有心事?”
华浓贴近他的耳朵惴惴说道:“父亲,今日您与李伯父的作为恐会得罪长孙大人,恐怕他将来会对小珝不利。”
华浓的担忧一点不错。
县令派出的两个侍卫累死了几匹宝马总算是到了长安。
长孙府的外观像是现在农村的老宅,青灰的石阶,有些发黄的木门,门顶上“长孙府邸”四字已斑斑剥离。
如果非要为这府邸做个评价,也只能送上两个字——寒碜!
县令的侍卫也顾不上“欣赏”,“啪啪”敲打着房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
“长孙大人可在?我们是益州衙役,受益州长孙公子所托,找大人有急事,人命关天,请速速通报。”其中一个侍卫拿出自己的腰牌请求。
“好,我这就去。”老头一听事情紧急,转身就往室内跑去。
长孙无忌让老头把来人叫进大厅。
一进府内,桥栏玉砌、门朱殿煌、假山流水相映成趣,就连往来的婢女一个个也生得珠圆玉润,一切与那门前的寒酸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