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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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谦望着她,没答话。
“就像皇上还是太子爷的时候,有不开心的事都对臣妾说,臣妾也会给皇上保密,好不好?”雪妃依旧温柔的劝说,没顾上官谦身上的污泥弄脏了她雪白的衣裳。
上官谦费力的想起身,雪妃赶紧招呼一旁的宫女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虽然上官谦什么也没说,不过雪妃却在两名宫女的帮助下,勉强将上官谦扶回了她的寝宫。宫殿内灯火依旧通明,雪妃在进殿之时,被那明晃的灯火稍稍闪了一下眼。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又随着上官谦自主的脚步,进入了寝殿之中。望向身旁酒气冲天的男人,她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好似在看一个被权势宠坏但却孤独失意的孩子。
等到上官谦躺在了床上的时候,宫女们便都下去了,只剩雪妃一人在床前忙碌。
她将上官谦外层的脏衣物脱去了,而后拉过锦被,打算给上官谦盖上。然而这个时候,上官谦却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迷人的醉眼紧紧锁住了她的视线,沙哑着声音提出了请求:“雪儿,侍寝。”
雪妃手一抖,晶亮的眸子里瞬间失去了温柔。
‘侍寝’这个词,距离雪妃好像已经很远很远了。
从她所嫁的男人登基那天开始,她的男人就没再碰过她。而她,也一直怡然自得的活在光环下的孤寂中。她一直认为,当他对她再说出‘侍寝’一词的时候,就说明她在他心中不再重要了。
“皇上醉了,臣妾就在这儿守着,皇上睡一觉吧。”上官谦温柔已久,甚少有嫔妃惧怕于他,而身为最受宠之嫔妃的雪妃,从上官谦还是太子爷的时候,就没有惧怕过他。现在,她对他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
雪妃对上官谦,一直温婉贤惠,像他的结发妻子。
雪妃的委婉拒绝,并没有对上官谦造成什么影响。他依旧醉醺醺的,时不时对着雪妃说两句从前经常会说的话,惹得雪妃眼眶有些泛红。
“雪儿最好了”上官谦此刻已经闭上了眼,只是嘴里还在喃喃说着什么,“不像容儿容儿总让我伤心我对她那么好”
雪妃替他擦汗的动作稍稍顿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恍悟。原来是为了凌婉容。
“雪儿、雪儿我不怪你,你恨我吧”床上的男人还在呢喃,他偶尔神情坦然,偶尔眉头又痛苦的皱在了一起,“你恨我吧,中毒也好也好”
雪妃浑身一震,手中巾帕悄然落地。
他、他知道了?
满屋子的酒味,让雪妃的心狠狠揪紧。皇上原来、原来早就已经知道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她凌迟处死?皇上还知道什么?皇上到底知道多少?
雪妃怔然半晌,终是倾身凑近了上官谦的耳旁,低声轻语:“太子爷,雪儿不是有意的,太子爷原谅雪儿,好吗?”
上官谦顿时握住了她的手,恍若置身云里雾里似的,答道:“我不会怪雪儿的,我说过,无论雪儿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雪儿何况,是我对不起雪儿,雪儿不想让我碰,也是应该的”
雪妃眼神微微释然,原来他以为她是因为这个,才对他下毒。
她顿了一会儿后又问道:“皇上,如果雪儿今晚侍寝,就会死,皇上知道吗?”
上官谦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完全是无意识的梦呓:“会死嗯我中了毒,雪儿侍寝会死”
雪妃轻叹一声,转身到一旁拿出了一瓶药——不是太烈性的春|药。
只是她回到床边时,却又听见上官谦梦呓道:“容儿,你敢动容儿传令影子三更包抄贤”
床上的男人再无动静,呼吸均匀似已陷入沉睡之中。然而这短短的几个字,却令雪妃脸色大变,如玉般的肌肤顷刻间苍白无比。
传令影子,三更包抄贤王府?
雪妃睁着眼,瞳孔攸地放大了。不会错的,皇上一定有所行动了!她跟了皇上八年,从来没见到皇上酩酊大醉过,也从来没见到皇上如此失态。而今为了一个凌婉容,皇上终于败了——不仅仅是心,而且还有江山!
雪妃猛地抬头,却见天色已近二更,不由得心中一紧:时间不多了!
一咬牙,雪妃上前,将那春|药在上官谦鼻前放了一会儿,待确定上官谦吸了进去,她才将药瓶揣好,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春梅,皇上点名要你进去侍寝,你进去吧。”雪妃来到殿门口,面不改色地对一直服侍她的宫女春梅说道。
春梅大惊失色,慌忙就跪了下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对娘娘绝对没有二心,绝对没有做出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这种情景,换作任何人也以为是试探。要不然,就是皇帝确有此意,但雪妃不悦。相比之下,春梅愿意选择安安分分做个宫女,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和雪妃比起来,她就是一只蝼蚁,绝对没办法牵住皇上这根风筝线。
雪妃一皱眉,摆出了与平日的温柔不相符的严厉:“本宫说话你没听见么?皇上点名要你去侍寝,你敢抗旨?!”
春梅一抖,竟不敢再发话,也不知这圣旨是真是假。
雪妃见状,抬手朝另两名宫女一指:“你们两个,将春梅带下去洗干净,然后送入本宫的房间,让她伺候皇上就寝。如有怠慢皇上之处,本宫饶不了你们!”
两名宫女顿时害怕起来,连忙就应声:“是,娘娘。”
应完声,两人便拉着春梅下去了。一边走两人还一边劝春梅,当然免不了一番巴结。毕竟,能被皇上看上,那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再不济也比一辈子当宫女强。
雪妃冷然看着一行人下去,遂一个人往宫门口走去。
雪妃拥有随时出入皇宫的特赦令,她就算半夜要出宫,也决计无人敢拦她。而她的理由是替皇上找凌婉容进宫,宫门口的侍卫就更不敢拦她了。
片刻之后,一袭白影便出了皇宫,消失在夜色之中。
皇宫里,床上的上官谦慢慢地睁了眼,看着天花板,一动没动。他当然不是在难过,他只是在想,他中的这该死的药——该怎么办。
现在药性还没发作,不过他已经听见了雪妃对那些宫女所下的命令,也知道待会儿便有一个宫女会进来侍寝。
然而,他身中奇毒,若和那宫女媾合,便会害那宫女七窍流血而亡。但他若不要雪妃给他所下这该死的药又该如何解决?
上官谦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雪妃会给他下这种药。一时之间,他没有十分好的办法解决。
‘吱嘎’一声,门开了,两名宫女推着簌簌发抖的春梅进了屋来。
“奴、奴婢叩见皇上”春梅眼里含着泪,不知人事的她自然是恐惧于被宠幸的。虽然一般人都认为被皇上宠幸过之后,便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但平凡如她,却不敢有此奢望。
上官谦侧头望去,将春梅的恐惧全都看在了眼里。他坐起了身,摆手让那两名宫女出去。待两名宫女出去后,他才翻身下床,穿好了鞋。
“春梅,你是宫里的老人了,对吧?”他走近几步,看着春梅,不温不火地问道。春梅应该不是雪妃的人,否则雪妃不会将春梅留下来送死。
而雪妃选择以春梅代替,恐怕也是做好了逃亡的准备——从此,宫里不会再有雪妃此人了。当然,如果上官洪煜不肯接纳雪妃,那又得另作打算了。
“回皇上的话,奴婢已经二十二岁了,是七岁进宫的。”春梅因那温和的声音,渐渐感到也不是那么恐惧了。她想,就算是皇上只宠幸她一次,她也不会奢求更多的。反正都是一辈子在宫里头老死,怎样都行。
上官谦有些惋惜地看了她一会儿,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而后自言自语:“宫里的老人并不多,本分的老人更不多,朕倒不想要你的命了。”
微顿,他一声沉喝:“渺。”
一道灰影瞬间出现,呈半跪姿势低头在上官谦面前,冷淡的声音透着恭敬:“主子。”他是夜鹰组织的十大鹰卫之一,岑英,代号‘渺’。
第125章 朕要保的人()
上官谦看了倒在地上的春梅一眼,命令道:“将她送往容贤楼,就说是朕要保的人,让凌楼主负责她的安危。另外,不许她的身份暴露。”
岑英噎了一下,又是容贤楼
但他什么也没说,‘是’了一声便起身将春梅给抱起,转身出去了。
上官谦抿了抿唇,以掌风灭了房内烛火,遂悄无声息回到了他的寝殿之中。不多时,他开了密室的门,走进了密室之中,在密室内那张大床上坐定,运功开始逼体内的春|药。
上官谦心头还是有一丝苦涩的——没想到他为她准备的床,最后却为他派上了用场。
而此时在容贤楼内,岑英已经冲破了层层关卡,夹带着臂弯中的宫女侵入了容贤楼内。容贤楼各高手早已如临大敌,纷纷摆开了生死过招的架势,大有鱼死网破之决心。
幸好,凌婉容带着紫竹从外头散步回来,见容贤楼内如此阵仗,不由得笑了一声:“是哪位朋友大驾光临?竟破得了我容贤楼三层关卡?好本事!”
说着,她欺身而近。
没了鹤涎香的约束,她已然回到了精力充沛的阶段,虽然比起楼内的岑英那是绝无可能胜之,但她用毒的本领却令岑吟有三分忌惮。
“是有人派我来的,相信凌楼主很乐意听听。”岑英躲过她一招,刻意的将臂弯中昏迷的宫女春梅挡在了身前。
果然,凌婉容一见到那昏迷的女子一身宫装,顿时怔了怔。是上官?
悄然收手,她抿了抿唇:“既然是有人相约,你跟我来吧。”
凌婉容发了话,容贤楼内各高手纷纷退让,由那半夜闯入的灰衣人跟随凌婉容上了容贤楼二楼。不过,各人对于这灰衣人的本事,那是相当的佩服,均在心中猜测其主子是谁。
房门关上之际,凌婉容冷然的声音问出了口:“他让你们来做什么?”
岑英自是知道这位凌楼主和他家主子僵硬的关系,但他也并不以为然,只是将春梅往椅子上一放,说道:“主子说,此人乃是雪妃的贴身宫女,让凌楼主保护其安危,且不得让她身份泄露。”
话音一落,岑英身形移动,瞬间从窗口跃了出去。那诡异的身法,快得凌婉容深深为之皱眉。
上官何时有了这等厉害的手下?凌婉容看着窗口,若有所思,但她很快就不悦起来——他把她容贤楼当什么了?客栈吗?
跳跃的烛光下,春梅的面容被照了个清清楚楚——并不是十分出色的姿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平平凡凡的一个小宫女。唯一可以看出的,大概就是她眉眼间那份不属于她的沧桑了,很明显是宫里头的老人,懂得明哲保身之道。
凌婉容就那么坐着,静静地看,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是在想上官谦把这小宫女丢给她的用意。据说,这小宫女是雪妃身边的,可雪妃的贴身宫女,怎么会丢来容贤楼?她可以原封不动的退货吗?
“婉容,你还坐在这儿发呆啊?你再不去皇宫,你的上官哥哥可就要死咯!”不知何时,药无痕闪身进了房内,看见凌婉容在发呆,顿时没好气的打趣她。
凌婉容猛然回神,不解地眨了眨眼:“师父说什么?”上官吗?他才不会死呢!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师兄和她联手恐怕也不是对手,何况他还有这么多保驾护航的暗卫,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药无痕见她一脸懵然,摇了摇头,便将他在皇宫里所看见的一幕给说了出来。
原来,在见识到岑英的不凡武功之后,药无痕心中觉得奇怪,又怕岑英并非上官谦的手下,而是其他人用来害凌婉容的,于是他就尾随岑英潜入了皇宫之中。
药无痕也是机关能手,皇宫密道自然难不住他。等他看见密室中的上官谦之后,顿时大吃了一惊。原来上官谦中了烈性春|药之后,不顾伤身以内力逼出药性,不但没能逼退药性,反而使得药性加速了挥发。
现在,上官谦正在密室内yu火焚身、用意志力和自己抗争呢。
听了药无痕的话,凌婉容眉眼间染上几分焦急:“师父既然尾随其后,又为什么没有出手救他?”
药无痕顿时叫嚷起来:“哎呀婉容你不知道,他身边有几个凶神恶煞的暗卫,我哪儿敢靠近啊?要是被他们知道,我进了他们的皇家密道,他还不把我给抓进天牢啊?”
其实最关键的是上官谦已经因方法不对而导致了药性加速,偏偏又想以意志力熬过去,所以就增加了困难度。如今要解这药性,除非趁上官谦放弃自身意志力的抵抗,然后才能攻其不备一掌拍出。
不过这样一来,上官谦还是要受一些轻伤,所以他才没现身,免得那些忠心耿耿的暗卫以为他居心叵测。
“师父。”凌婉容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不容反驳地说道:“师父去救他,如果这么一点药师父都解不了,怎么还是药王谷的谷主,我凌婉容的师父呢?”
药无痕挠了挠头,实话实说了:“不是我不救,不过他意志力太强,偏生要以身试法和药作对,我就算有办法也救不了他。除非”
“除非怎样?”凌婉容心中一跳,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好的预感。
药无痕讪讪地笑道:“除非婉容亲自出马,先让他放弃抵抗药性,我趁机出掌将药**至他全身,如此才能替他解了药性。不然,以他目前顽强抵抗的方法来说,只能是找死。”
人的意志力再强,那也强不过毒药。严格来说,春|药也算是毒药的一种。所以上官谦想用意志力对抗毒药,那是不可能的,不然还要他药王谷做什么?
凌婉容迟疑了,她万一去了,没办法脱身怎么办?何况她已经让上官谦恨她了,此一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行,我不能去。”她绝然转身,冷冷地道:“师父帮忙找个青楼女子去,便好了。”
药无痕暗暗叫苦,上官谦中毒一事可不能告诉她,否则她忙碌的事情又要多上一笔了。能找青楼女子,上官谦何必忍受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