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大美人-第7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之前每个世界里他的转世,她就有点窝火,然而双方能力悬殊太大,除了说几句狠话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是个报复的好机会,她将长发随手挽了个髻,盘腿坐着笑嘻嘻地问:“我凭什么跟你了解啊?”
“这、这是系统的规定。”
“我要是不遵从呢?”
“你的任务很可能失败哦。”
苏瑶姬耸肩,“失败就失败,反正我永远也凑不够一百分,你们就永远把我关在这里吧,正好在这里蹭吃蹭喝,还不用干活。”
“这、这怎么行呢?绝对不行的”
小凤凰急得结结巴巴,翅膀扇动时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苏瑶姬伸出食指,朝它软软的肚皮上用力一戳。
小凤凰在空中翻了三四个跟斗,好不容易才恢复平衡,恼羞成怒,身上的红光浓郁了些。
“你你太过分啦。”
清脆尖细的童音在空间里回荡,苏瑶姬哈哈大笑,小凤凰又慢慢地红了脸,害羞地问:“你到底看不看嘛”
苏瑶姬大度地招招手。
“行吧。”
小凤凰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她,吧唧下出一枚圆滚滚白乎乎的蛋。
苏瑶姬吓了一跳,伸手去接。蛋在她手中裂开,幻化成一段影像。
漆黑的绒布衬托着一只手。
那是一只相当美丽的女性的手,纤细白皙,指甲圆润。唯独虎口上有一道将近五厘米长的伤疤,形状丑陋狰狞,让人看得很不舒服。
手在不停的朝空气里虚抓,苏瑶姬怕错过什么,将注意力从伤疤移到它的动作上。
起初看不出什么名堂,它忽然打了个响指,从空气里抓出一朵鲜红的玫瑰花,花瓣上甚至带着露珠。
影像结束,苏瑶姬一看时间,才过去不到一分钟。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小肥鸟歪了歪头,“就这样?”
小肥鸟点头。
苏瑶姬道:“好吧,你还有什么事?”
它忙道:“还、还有你上个世界的奖励”
苏瑶姬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小肥鸟很有节奏地煽动翅膀,稳稳的停在空中。
“上个世界你总共有四项任务,分别为3344分,123项拿到满分,第四项因为没有将顾云决送进监狱,所以只得到2分,总共12分。”
12分,加上她剩余的15分,那就是27分。
她即将完成重生计划的三分之一了。
苏瑶姬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想起影像中那只手上的疤,怀疑自己这次也需要兑换芙蓉丸才行。
小肥鸟道:“好了,我要说得就这么多,等下午时过来带你进任务。”
苏瑶姬喊:“等等。”
“嗯?”
“过来。”
小肥鸟乖乖飞过去,她抬手朝它肚皮上那么一弹,又让它翻了好几个跟斗。
“太过分啦!!!”
小肥鸟气成了一团火焰,在半空气呼呼的燃烧着。
苏瑶姬嫣然一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再次变化出房间,进去休息。
小肥鸟独自留在外面,半晌后脸上浮出俩抹肉眼可见的红霞,惊得它连翅膀都忘记了扇,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飞走了。
苏瑶姬在房间里没闲着,用27分兑换了3颗芙蓉丸,1颗乾元丹。
积分顿时去了一半,回到14分,相当于上个世界白忙活一场。
以前她过得顺风顺水,从来没为生活担心过,现在突然发现,想存点“钱”怎么那么难呢?
几个小时过去,小凤凰准时过来敲门。
苏瑶姬走出去,它问:“准备好了吗?”
“嗯。”
“那我现在送你进去了哦。”
小凤凰翅膀一挥,便化出一道散发着红光的大圆圈。它正要领头飞进去时,苏瑶姬在后面叫了一声。
“少昊。”
它回过头,小小的身躯瞬时放大无数倍,最后变成少昊的模样,温柔地问她:
“什么事?”
苏瑶姬说:“这个世界我绝对不会再爱上你了,下个世界也是,下下个世界也是。”
少昊愕然,脸上的温柔渐渐淡去,几秒后点了下头。
“好。”
只要她愿意,怎么样都可以。
“你这个混蛋!”
苏瑶姬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撞开他,自己走进那道红色光圈。
。
。
。
沪城外有个叫周村的村庄,十分偏僻,以前出门必定要翻山越岭。直到九十年代初,沪城政府为了响应国家大改造的口号,从隔壁城市拉来一条能跑四辆车的大马路,其中一段恰巧就在周村门口,这个村庄才逐渐热闹起来。
新马路带来了川流不息的大卡车,也带走了周村人民的绿水青山,每天只要一开门,必定是黄土飞扬。
一天晚上,一辆神秘的卡车从路那头开来,停在周村外的一片空地上。
由于夜色太黑,周村人民又早睡早起,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真正发生变化,是在第二天早上。
“小朋友大朋友们快来,月亮杂技团马上就要开始演出啦,第一天门票半价,有杂技马戏和魔术,还有外国爆米花和可乐,千万不要错过。”
颜色缤纷的塑料布拼出一个三米高的大门,彩旗随着尘土在风中飞扬,几个男人女人举着喇叭,身着鲜艳的演出服,脸上画着浓艳的油彩,在门外大声吆喝。
正好是农闲时节,村民们都闲赋在家无事可做,听到声音立刻成群结队地跑过去,想要看个热闹。
门票一张十块钱,半价就是五块钱。
村民们依次排队入场,观看各自喜欢的节目。
进门处是杂技表演,年轻的男孩女孩穿着绿色紧身服,把身体扭曲成各种想不到的姿势,甚至从三米高台上一跃而下,引发出阵阵惊呼。
右边是马戏表演,小黑瞎子在演员的指引下爬上一头山羊的背,脑袋上还顶了个大皮球,活灵活现,就像人一样。
再往前是走钢丝,细细的一根钢丝拉在四五米高的半空中,演员横着拿根棍,在上面表演倒立,紧张刺激。
对于难得出一次门的村民们来说,每一个节目都那么有意思,连带着小丑贩卖的爆米花和可乐的价格看起来也可爱了许多。
“妈妈你看,那是什么?”
一个小孩拉着农妇的手,指向一个清冷的角落。
杂技团里其他地方都那么热闹,人头攒动,显得那处被遗忘了一样。
农妇往那里看了眼,“没什么啊。”
“有!我看见小白兔了。”
小孩非要往那边走,农妇无可奈何,只好由着他的性子来。
二人走近了,没看见小白兔,倒是看见一个女人穿着黑白色的演出服,戴着一个奇奇怪怪的面具站在那儿。
面具上面绘有一朵鲜艳俗气的牡丹,看起来就像她脸上开了花儿似的,怪异又丑陋。
“小朋友,想看魔术吗?”
她伸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从空中灵巧的一抓,手上便多了个糖果。
小孩接过糖果,惊奇地看着她,“你是神仙吗?”
她微笑,“我不是神仙,我是魔术师哦。”
“那你给我变一只小白兔好不好?我刚才看见了它,现在找不到了。”
魔术师道:“没问题。”
她摘下自己的黑色礼帽,将空荡荡的内里露给他们看。
“现在里面什么也没有对不对?你要仔细看,神奇的时刻马上就要到啦,不许分心哦”
魔术师温柔地说着,用一块红布盖住帽子,不知从哪儿抽出根木杖,冲着红布轻轻一点。
红布开始动了。
有东西在里面顶来顶去。
小孩的眼睛看直了。
魔术师哗啦一下掀开红布,两只雪白的长耳朵率先钻出来。她揪着耳朵拎出一只小白兔,放在表演魔术的桌面上,笑吟吟地问:“这是不是你看见的那只呀?”
“就是它!”小孩伸手去抓,她连忙挡住,“这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带走哦。”
“可是我想要,我最想要小白兔了”小孩见央求她无用,就缠着妈妈耍赖,“我就要这只兔子,你把它买给我,不然我就不吃饭”
村妇的解决办法简单直接,一耳光抽到他脸上,打得他哑口无言。
将儿子夹在腋下,村妇朝自己最喜爱的杂技表演处走,临走前还丢下一句不屑的话。
“什么狗屁魔术,不都是骗小孩的。”
两人走远了,魔术桌前面再次陷入冷清。
苏瑶姬吁出一口气,掀开面具擦了擦脑门上憋出来的汗,左脸上印着一块青紫色的胎记,覆盖了半边面颊。
来到杂技团已经好几天了,苏瑶姬清楚的记得那天刚到时,少昊给她发布的任务。
“改命人:苏夭。
待改命运:苏夭是一名魔术师,从小被父母遗弃,由师父、也是月亮杂技团的团长老金抚养长大,老金教授其魔术,让她成为团里唯一的魔术师,却也与她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十四岁时苏夭为老金生下一个儿子,为了防止遭人检举,儿子被秘密的养在杂技团里,不许对外人透露。
苏夭对老金惟命是从,老金却不独宠于她,和团里其他的女演员有染,也从未给过她名分。
团中有着相当一部分的未成年人,老金总是被人举报虐待拐卖儿童,可惜从未被抓到过证据。
一次在外演出时,老金最喜爱的一个杂技女演员同其他男人私会,他发现后一怒之下杀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自由和杂技团,二人找来苏夭,用儿子威胁她,让其帮忙顶罪。
苏夭同意,在入狱后的第二年,染上重病身亡。”
苏夭,三岁时被老金带进月亮杂技团,八岁开始学魔术,十二岁正式登台表演,如今已经十九岁。
她那些三脚猫的魔术并不怎么受欢迎。就如同那个村妇说得一样,在大人眼里,魔术只是糊弄小孩的玩意儿,远不如杂技和马戏来得刺激。
杂技演员能把自己的身体扭成个麻花,马戏演员可以把脑袋伸到老虎嘴里。
她除了变糖果和兔子,还会什么?
蒙面魔术师(2)()
宿主也很想多学点魔术;可老金是她唯一的师父;对方不肯教;她也没办法;只能日复一日的用这些小把戏混日子。
不过在一次去大城市演出时;他们吃饭的地方有台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魔术节目。
一个亚瑟的魔术师当着街头众人的面;将一台小汽车硬生生的变没了。观众吓得惊叫,宿主心中也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才叫魔术师,自己这点本事算什么?活该被人嘲笑。
杂技团里小孩多;众人把老金称为老金爹。老金爹年过六十,早就不自己表演了,最常做的事是在团里走来走去;观察每个表演处的人流量。一来防止人偷懒;二来也会以此作为标准,给每个演员发放薪水。
近几年来;宿主一直是薪水最少的那一个;比表演用脑袋顶球的还不如。
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钱都是个好东西;这点毋庸置疑。
苏夭来到宿主的身体里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工作努力赚钱;只有手里随时备着一笔充足的钱,才能随时谈自由。
她看看外面热闹的景象,拿起道具之一的小喇叭吹了几声;成功吸引来一个小女孩和她的妈妈。
苏姚打起精神准备魔术;却在表演过程中出了岔子。兔子大概是在帽子里闷得太久了,不等她掀开红布就自己跳出来,后腿登在她的面具上。
面具啪嗒一下掉在桌上,她脸上巨大的胎记显露在外。
小女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冷不丁出现这一幕,被那个丑陋狰狞的胎记吓得尖叫一声,嚎啕大哭。
“我的天,那是什么玩意儿?有传染病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妈妈气得指着苏夭大骂一句,抱起自己的女儿匆匆跑远。
魔术桌前又没了人,苏夭面无表情地捡起面具,为自己戴上,安安静静地站在桌后,等待下一位观众的到来。
第一天表演结束了,按照往常的习惯,众人在晚饭前聚集在老金爹的帐篷前开会。
村民们已经走光,剩下的都是团里人。众人再也不用强行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个个跟颓了的茄子似的,疲惫不堪地站在空地上。
帐篷帘子掀开,老金爹从里面走出来。
他穿着油腻腻皮夹克,一条厚实的帆布裤,脚踩一双咸鱼般的大皮鞋。花白头发不知多久没戏了,一缕一缕地耷拉在头上,脸上长满络腮胡。
从脸型和鼻梁倒是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相貌应该还不错,只是双眸浑浊,时不时露出一道精明阴险的光,实在让人无法产生好感。
有人为他搬来椅子,他坐在上面抽了两口烟。呛人的烟味随风飘向众人,大家已经早已麻木,一个个呆滞地站在那里。
“今天我看了下,杂技吸引的人最多,你们表演也很卖力,继续保持下去,等这个地方演完我给你们放两天假,拿钱去市里玩一玩。”
几个杂技演员眉开眼笑,“谢谢老金爹!”
“钢丝和马戏也还不错,就是胆子太小了,大胆一点嘛,观众看得就是刺激,你们小心翼翼他们还看什么?”
“是”
几人传来一声沉闷的应答。
最后老金爹冷眼看向站在队伍边缘的苏夭。
“魔术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咱们团是不养废物的,要是再这样下去,你以后别吃晚饭了。”
他话音一落,其他团员们就幸灾乐祸地看向她,很想看看她饿肚子的模样。
杂技团是个小江湖,团员们大多自懂事起就开始学表演,经历艰辛,生活中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老金爹批评其他人,批得越狠越解气。
苏夭是最常被批评的,因此最被看不起,虽说与他们日夜相处同锅吃饭,却连个朋友都没有。
如同当众凌迟一般的晚会结束了,团员们去大锅旁吃饭。苏夭知道他们吃起饭来有多凶残,于是匆匆跑在大部队前面,拿起两只碗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