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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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在最后一次告诉她,他的爱之后,用余生所有的时间,去证明他的爱。
云蝶衣被他抱的那般紧,空气都有些稀薄,原本伤弱的身子有些浅痛,可是最后,她还是不忍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对于君非墨离开这件事情,他所承受的冲击震撼,不必他少。
墨非君这样的男子,何时需要别人来成全他的爱。可是却偏偏,有人为他消失。
她想,如果这件事情,非得有人该感到抱歉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她自己。
她没有足迹遍天下,不知道世间其他的女子都是什么模样,但是她云蝶衣,绝不是风华倾城,斯世绝代的女子,可是她却比无数女子都幸运,得到了两份爱情。
若非这场时空的交错,若非这场至今都没有缘由的穿越,她不会出现在这迷国,也不会遇见君非墨和墨非君。是命运的轨迹催动着时空之轮,为这场相遇拉开了序幕。
然后才有了之后的种种,她不怨天地造化,她只是觉得,愧疚而已。
过了半晌,云蝶衣轻轻的咳了一声,才推开墨非君,苍白的脸上强行扯出笑颜如花,试图借一些欢脱的故事来平复心中百般感触,“我给你讲述之前怎么对待苗疆圣女的事情。”
她也想让时光回到从前,这样也许君非墨和墨非君依然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存在着,也许会一直存在下去,也许会遇到其他的女子,白首不渝,也许他们会被世俗所无法接受。
可是她更知道,时光无法回到从前,一切的假设都只是虚无。
所以,她不想去让这份感伤的感觉伴随她以后全部的生命,她既然爱了,就会爱到底。
一旦爱,就爱到生命终结,这是她的坚持。
云蝶衣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讲述着对苗疆圣女的种种玩虐,还有那些没有来得及实现的折磨设想,墨非君的声音却突然想起,“以后就只有君非墨了。”
云蝶衣的那些故事都进入到了他的心里,他感受到她刻意制造的轻松。
可是君非墨依然成为他心中的纠结,挥之不去,所以他决定,以后的以后都只做君非墨。
他和君非墨,都想做自我,这是独属于彼此的骄傲,可是如今君非墨已经让步如此,他又为何不能再后退一步,同样都是因为爱,没有什么是他舍不得付出的,只因爱深。
第260章 合二为一8()
既然他们原本就是同一人,将灵魂均分,那么如今,也该合二为一。
这天下间从此以后再没有只存于黑暗的冥家家主,也不会再有神龙见首不见尾武林第一公子墨非君,有的只是清遥王君非墨,他此刻愿意承认,他和君非墨是一人。
以后他就是清遥王,他会安心做他看不起的昏庸帝王的皇子,做他轻蔑鄙夷的君非流和君非衣的皇兄,做他没有什么特殊感情的皇后的儿子,只是因为他最想做云蝶衣的夫君。
自此以后,君非墨所拥有的,无论是好是坏,他都接受,都承认。
他所拥有的,都归君非墨,包括他所有的财富势力。
当日那场性格的极端分裂,如今再次回到原点。
“好,我以后就唤你墨。”云蝶衣闻言,眼中有泪点闪烁,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的语气变得清若莲,空气中流泻的哀伤也被她的轻松的话语所感染,“你昨夜一直都在我身边。”
他要做墨非君,或者君非墨,都随他,她要做的只是,不辜负这场爱,用心去爱而已。
以后她云家所有的商号都以君墨二字取名,君非墨,墨亦非君,君墨才是完满。
此刻那个全新的墨非君,不懂云蝶衣的那句‘你昨夜一直在我身边’,他挑眉询问,眼中深邃如海,云蝶衣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头,做调皮状,“笨,你的情蛊没有发作。”
昨夜的时候,他弄的她百般疼,到最后困倦不堪,她尚未来得及去用心记住这件事情。只是白日的时候才偶然想起,他竟然昨夜情蛊没有发作,心中闪过淡淡的欣喜。
此刻已经过了今夜情蛊发作的的时间,他依然没有任何痛意,那么就不是巧合了,解释只有一个那情蛊自动消除。她只是知道蛊惧火,不知道情蛊惧的竟然是yu火。
如今看来,那情蛊消失的原因竟是和那媚药有莫大的关联。
那么,她是不是需要等伤痊愈后,专程再去谢一次素年?
风划过,从窗户的间隙丝丝缕缕的滑进房间中,伴着那香鼎中的袅袅青烟一起飘扬,闲看着房间中似乎已经相拥了无数个百年的眷侣,静默飘然的模样,竟像在微笑祝福。
给予他们属于上苍的祝福,蛊原本就是借用天地的神秘力量,如今却败给了天地间的机缘巧合,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们两人的幸福,是上苍也不忍阻挠的。
以媚药解情蛊,这份旁人无法探究得到的机遇,却被他们遇到,只能说明爱的力量之大。
爱有几分重,情蛊所带来的痛苦就有几分浓烈,爱到深处,便会痛到极致。
因爱而结合的瞬间,情有几分浓,情蛊就会消亡几分,情到深处,情蛊自消除。
苗疆圣女自以为她的情蛊无可解除,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消除之法,所以一心幻想着,清遥王以后会痴迷她很久,想要更好的借用这份感情控制清遥王,成全苗疆的霸业。
明天完结
第261章 结局1()
最终的结果却是,她这梦做的够无趣,始终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墨非君也是此时才知道云蝶衣清楚他中了情蛊的事情,心中掀起惊涛万丈,随后明白过来他的情蛊已经不具有威胁性的时候,又被喜悦填满,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抨击着他的心。
到最后情绪全部尘埃落定的时候,他缓缓开口,“你竟然知道?”
云蝶衣把倚着软垫的身子重新调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势,“作为一个贤良淑德,温俭静慧,兰心如芷的好妻子,关心夫君的事情,是我的分内之事。”然后娇俏的眨了下眼。
既然如今情蛊已经不会再摧残他的身体了,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
只是她不会去告诉他,她陪他静立夜幕中的情形,因为爱没有炫耀的必要。她爱他,所以做了自己能做的,也没有必要到如今才反过来告诉他,她当日有多么爱他。
此时天边那明月越发的皎洁圆满了,就如同这场即将完美终结的关于爱的故事。
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如同因风而起的棉絮,把天地都染成了雪白,银装素裹之中,整个皇宫都变成了雪砌成的世界,纯白而唯美,金殿之上,皇上端坐龙椅。
如今的他早已没有什么地位威严可言,两鬓白发已生,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君非墨的忤逆出手,御林军那场覆灭之战,还有被那蛊折磨的心中难以挥去的宫女身影,都让他心力交悴,就连声音也呈现前所未有的老态,所谓的老态龙钟,就是如此。
他微微清了一下嗓子,开始当朝宣布让位圣旨,至于下一任君王人选,自然是君非衣。
对他来说,君非流远在孤寺养伤,君非墨叛逆乖张,君非衣是目前最佳的人选。
圣旨已下,没有山呼万岁的声音在大殿想起,也没有任何朝臣称赞皇上英明,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自身独特的纠结,空气寂静的可怕,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这情况和君非衣被立为太子的时候截然相反。
同样的人选,水到渠成的结果,这境遇却自有云泥之别。
蓦地有女子自殿外而来,身资飘袅,容色绝殊,嫣然浅笑,君非衣一看见这女子,双眼便直直的盯着她,没有任何故人重逢的激动,他的心中逐渐的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非衣还没有什么反应,百官却已下跪行礼,“下臣拜见皇后娘娘。”
来人正是舞沁,她虽然已经失踪多时,凤殿中虚空许久,但尚未被罢黜后位,皇后的身份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有任何的变化,所以百官这跪拜之礼却是免不了的。
皇上紧紧的盯着舞沁曾经熟悉到极致却转而陌生的容颜,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风云变故,就连声音也沉了几分,手有些恍然的扣在龙椅上,“你来做什么?”
这舞沁承宠一时却离奇失踪,他暗中派人寻遍始终不见踪迹,看如今这样子,她并非被人掳走,而是自愿离开,既然曾经执意离开,今日又莫名返归,定是有什么事情。
第267章 结局7()
大理寺卿的话音落地许久之后,又有朝臣出列,态度恭敬,是礼部尚书,“臣以为两位大人所言极是。微臣拙见,三皇子如今尚且没有登上帝位,都敢图谋算计圣上。
他若为帝,以后说不定直接杀害皇上,残害手足。有如此阴狠残暴的君王,纵然真的得了苗疆相助,迷国也无法达到真正的强盛,而且这样的君主,百官其心难服,天下人心寒。”
他掌管礼部多年,谨遵朝令,不敢擅自作任何的更改。
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迷国律法之中有着诸多的不公平。
就拿他的事例来说,他的正妻并无所出,膝下的一儿一女皆是妾室所生。糟糠之妻不下堂,他没有办法不顾念夫妻情分一封休书休妻,所以他的儿女都只能是庶出。
迷国法令中规定庶出之女必定只能嫁给庶子,这样才显示地位相当,所以他的女儿不能嫁给喜欢的男子,只因对方是嫡出,最终日日以泪洗面,形容憔悴,对月怆然。
他的儿子并不比任何的嫡出士子差,文采武功皆是一流,可是迷国法令规定庶出之子不能参与科举考试,不能入朝为官,所以他的儿子一身才学都被埋没在府中。
他早就希望这不公平的法令废除,所以昨夜当清遥王派人送来书信,言明只要不让君非衣为帝,他便会想办法废除这荒唐之极的法令的时候,他爽快的答应了。
庶出和嫡出的区别,荼毒了无数人的爱情才华,更严重阻碍了一个国家的进步发展,他不希望他为人父的悲剧以后在其他人身上重演,清遥王那承诺,深得他心。
“臣以为三位大人所言甚是。”
“臣以为清遥王是最佳君主人选,可堪大任。”
各种层出不迭的声音响起,大殿中的臣子极大多数都表示拥立清遥王,如今皇上更是没有办法维持淡定了,他不知道何时君非墨有了如此高的人气,竟然威望压过了君非衣。
那准备重新下令让君非衣为君王的圣旨迟迟难以启口。
蓦地有男子自殿外入内,他一身白衣,早已不见当初故作诗书风流的倜傥姿态,也不见任何轻浮浅薄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稳重,他上前一步,“儿臣给父皇请安。”
来人正是君非流。
原本应该在孤寺养伤的他,此时明显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脸上略微的有些苍白,他眉宇间是一种被岁月逼迫成长而产生的沉淀,从他身上,看不出当日的半分荒谬影子。
皇上看着已经脱胎换骨的君非流,觉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皇儿的伤怎么样了?”
君非流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寺中待的久了,整个人都染上了一种古朴的感觉,声如轻鸣的钟声,带着陌生的顿挫感,整个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座沉静的古寺。
“谢父皇挂念,儿臣此来是想看望一下父皇的身体状况,明日就会返回接着养伤。方才在殿外听见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父皇是否允许儿臣说出自己的看法?”
第268章 结局8()
皇上看见如此有礼而谦逊的君非流心中欣喜,“皇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比起让他头疼的君非墨,比起让他纠结的君非衣,此刻的君非流成了他心中最大的安慰。私心而言,他既不想让位给阴沉诡计多端的君非衣,也不想让位给难以掌控的君非墨,
原本觉得君非流声名狼藉,又伤重难愈,不堪大任,如今见到他,才发现他变化如此之大。
他已经在心中做好了设想,若是君非流相当皇上,他也许会成全他。
只是如何处理圣女提议,苗疆事宜,还有那群支持君非墨的朝臣是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君非流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他的面容平静的让人觉得如同一尊佛像,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大殿完全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天家贵气,反而带着些超然物外的感觉,
“儿臣自知资质愚钝,对于这帝位不敢肖想半分,无论今日结果如何,儿臣都会返回寺中养伤,顺便面壁思过。儿臣只是想说,皇子之中,有一位是儿臣将来愿意尽心辅佐的。
以后若有半分违背今日之言,当自绝于天下。”
他的话在大殿中飘落,那些替清遥王说话的百官心顿时揪起来了。
二皇子君非流和清遥王妃素来不和,其中牵扯恩怨众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可能愿意辅佐清遥王,还立下这么重的誓言,那么如今这结果是他要支持三皇子君非衣?
伴随着大臣的心揪起来,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君非衣的脸色极好。
原本暗沉不见天日的神情终于看见了丝丝喜色,心中更是惊喜万分。
他与君非流自小一起欺负君非墨,交情尚且称得上不错,但是后来的时候,来往并不是很密切,想不到他如今竟然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公开支持自己,以后若有机会,许他高位便是。
很显然,自恋不落人后的君非衣也已经断定军非流支持的人是他。
皇上此时几乎已经认定君非流支持的是君非衣,但还是问了一句,“皇儿愿意辅佐谁?”
君非流这次并没有急着回答皇上的问题,他只是在众人大跌目光的时候,走到云蝶衣的面前,“从遇到你开始,我声名的各种狼狈都是拜你所赐”
语气淡的如同在诵读经书,而非质问。
云蝶衣坦然回之,“是。”
今日君非衣绝不会成为君王,所以对于君非流支持谁,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不过当日相看两相厌的君非流,如今再见竟变成了如此模样,她倒是很诧异。
以前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