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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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前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负手而立。
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容颜,只是那一身怒意却已昭然若揭。
他半晌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声音中隐含着极大的压迫,“我记得我说过意欲伤害云蝶衣的,轻则伤,重则死,柳轩为何只是被马摔成了轻伤?
你为何没有出手施加惩罚?”
云蝶衣只能他欺负,其他的试图伤害她的人,就该得到代价。
今日柳轩却只是从马上摔下,这点伤,怎么够消除他心头不满?
他都舍不得伤一毫发的云蝶衣,柳轩他也配对她产生杀机?他算什么东西?
跪在地上的男子承受着他的威压,背脊却挺的笔直,如同青竹般,“回公子,是属下看云姑娘无意取驸马性命,所以斗胆做主,饶过驸马。”
此时若有外人在,定然会被这句话惊得不知道身在何处。
柳轩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身为驸马,要动他也得估量一下自身实力。
免得引火上身,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可是这跪着的,自称下属的男子,竟然用的是‘饶过’这个词,下属尚且如此自信,这身形都隐于黑暗的男子身份,想必更是显赫无双。
他身前站立的男子,听见这句,浑身的气场稍微收起,字句皆落地有声,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了?
容我提醒你一句,这次你要是再办事不利,我会怀疑自己挑人的眼光。”
是了,她那性子,纵然不是多情的人,却不会轻易取人性命。
若是柳轩当真因为这种事而死,估计她也难免会有动容。
既是如此,他就暂时不要柳轩的性命,把他那项上人头先寄存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是,属下会在驸马所在的牢房内,放满蛇虫鼠蚁,在他的食物中多加一些蝎腿蜈蚣之类,在公主向皇上求情赦免他的罪之前,保他夜夜难以安寝。”恭敬的声音响起。
第173章 公子,姓墨4()
“如此甚好。”黑衣人施展轻功离开,身法精妙之极。
那原本下跪的面具少年缓缓起身,并没有因为公子让他下跪而心生不满,只是对于云蝶衣多了几分羡慕,值得公子重视到如此地步的女子,真是罕见。
风吹过这一方天地,将原本的声音都吞噬进空气中。
转眼间此处已经没有任何人烟,刚才的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
唯有那明月在云雾间穿梭游移,见证着方才那对话的两人曾经存在的痕迹。
墨非君回到君非墨的居处的时候,发现云蝶衣并没有入睡,正在诧异的瞬间,她已笑意嫣然,行至他的面前,素手拿出身后的糖葫芦递至他的面前,“糖葫芦,给。”
那糖葫芦色泽诱人,外面似乎镀着一层晶亮的色泽,圆圆的山楂被串在一起,如同凝若实质的幸福滋味,让人看到就心生舒坦。
他接过,轻轻的在鼻尖嗅了一下,怎么是酸的?
但是想了想,便觉得糖葫芦应该原本就是这个味道。
没有迟疑的,轻咬一口,唇齿间立刻溢满酸味,似乎饮了一杯醋那样的古怪。
眉没有丝毫的皱,也没有做多余的思考,他接着咬下第二口,神情坦若的似乎在享受着真正的美味一般,淡定如常。
是她买的,就算再酸,他也甘之如饴。
云蝶衣嘴角原本静待好戏的笑意却突然消失,僵硬在唇边的,只剩下酸涩还有苦笑,她一把抢过墨非君手中的糖葫芦丢到一边,
“不要吃了一点都不好吃。”
她原本是想恶作剧的,今日从街上买了糖葫芦之后,就把它锦袍在醋中很长时间。
作为对他上次添乱的惩罚,那次的休书事件虽然没有什么严重后果,可是他毕竟做错了。
可是,看着他眉色不动的咬着,她却无端了多了心疼。
她忘了,他是长存于暗夜的,那终日在繁华街市上随处可见的糖葫芦,夜间根本没有卖。
所以,他不知道那铺天的酸味并不是糖葫芦本身的味道。
骄傲如他,竟然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样的味道。
与身份背景无关,也与财富地位无关,只是因为白日的一切都是他无法触及到的。
墨非君不明所以,盯着已经被云蝶衣丢到一边的糖葫芦,视线流连在那光亮的色泽上,“是有点难吃,也许是我第一次吃,不习惯而已。”
等到他在抬眸重新看云蝶衣的时候,才发现她眼中似乎有泪光浮现。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讨债。”替她做主的想法直接转化为承诺。
云蝶衣抑制住眼中的那滴泪,嘴角尽力扯出明媚的笑容,“没有,我们去皇宫外。”
从相遇到如今,她似乎不曾为他做过任何一件事情,也不曾待他有半分的好。
可是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这么好呢。
若不是看见那神秘的面具男子出手,她不会知道他会如此费心的找人保护他。
若不是方才不小心去了那处冷宫透气,她不会知道他会为了她为难柳轩。
第174章 公子,姓墨5()
若不是她给他酸意难忍的糖葫芦,她不会知道他对她竟然如此信任。
就连方才,她只是心疼他而已,眼眶稍微有些湿润,谁知他那样霸道的男子竟然会出现紧张的情绪,似乎她真的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被谁欺凌了一样。
他难道不知她的武功纵然不及他,能欺负到她的也没有几人吗?
她向来恩怨分明,别人欺辱她一分,便还之以十分。
若有人待她好半分,便十倍相报。
可是如今,她却不能为他做什么,因为他没有什么是需要她帮忙的。
那么就陪他去一下皇宫外,看一下他生存的黑夜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插足不了他生命中的过往,只是希望可以借此,感受那暗夜中的天地。
不知道云蝶衣想法的墨非君,虽然觉得她提出要去宫外的要求有些突兀,但是还是应下了,对他来说,只要能看着她,去哪都好。
清辉如同万丈银匹,以其淡淡的光晕笼罩着整个乾坤。
京都空旷的大街上,云蝶衣和墨非君并肩而行。
稀疏的灯火将他们的背景拖得很长,如同两尾在海中畅游的鱼。
迷国京都的夜间不同于白日那般繁华喧闹,此时万籁俱寂,一切都归于沉静,偶有零零散散的行人拖着身形匆忙赶回家,神色或焦急,或疲惫。
夜深,所以的酒肆都已打烊。
客栈中也过了留客的时间,木门紧闭,迷国法令规定所有店家都不得通宵营业,之所以这样安排,是为了加强管理,减少夜间出事故的可能性。
青楼成了唯一特殊的存在,它们可以极大的增加经济收益,所以法令为它们破例。
有更夫敲着梆子,从云蝶衣身侧走过。
伴随着那声“天干物燥”,响亮的铜锣敲击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更夫行远之后,空气又恢复了安静,云蝶衣打破这氛围,“你平时晚上做什么?”
“练剑,睡觉。”墨非君沉厚的嗓音吐出这个简致的答案。
晚上能做的事情,其实也就这两件。
云蝶衣心中一沉,她如今才深刻体会到了属于白日的色彩是多么的绚烂。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墨非君也随她而行,不知不觉的竟是到了云府的门口。
恍然记起初见,他正在青竹林练武,遇到这个在黑夜中比繁星还耀眼的女子。
彼时的他容不得自己的地盘有其他人的存在,对着她直接出手。
若不是认出他是待君非墨还不错的云蝶衣,她恐怕早已伤在他的手中。
是不是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呢,不怎么美好的初见,竟然让这个女子逐渐的以静然无声的姿态在他的心中占据了那么一大片位置。
这种感觉,就是世人歌颂的情爱吗?
会是吗?还是一切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确定无疑,对她,他舍不得放手了。
云蝶衣视线微愣,她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毫无意识的行至云府门前,但是既然到了自己的居处,过其门而不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第175章 公子,姓墨6()
身影轻轻的凌空翻转,她已经到了府内,如蝶飘落在地,而墨非君紧随其后。
他径自抱着她,在云蝶衣还来不及发表任何言论的时候,已经停留在青竹林的顶端。
往日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云蝶衣的脑海,她突然想起初次相逢时,他的霸道。
那种对他那种浓浓的不满,当时在她的心间盘旋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的云府,明明每一寸土地都该由她做主,可是这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男子竟然那般强势的宣布他的所有权,颇有几分强取豪夺的架势。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强抢别人的东西还能那么理所当然的人。
正在回忆的时候,墨非君的声音响起,他身上的气息将她紧紧的笼罩,让她没有挣脱的余地,“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云蝶衣摇头,他说过的话那么多,她怎么知道是哪句?
她又不是负责收集墨非君语录的
而且就算她有心做个文秘,负责这种誊抄话语的琐碎小事,也没人给她发薪水啊,没福利的事情,她才懒的做呢。
“那句,我看上的,都是我的。”墨非君的声音从云蝶衣的头顶落下。
恍惚间,云蝶衣似乎了看到曾经那个霸道专制的墨非君,“然后呢?”
她不懂他此时说这个做什么?不过要是他又不小心看中她云府中什么东西了,她这次会考虑到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他个折扣。
随便给个九点九循环的折扣就好,这是对熟人的优惠待遇。
墨非君把云蝶衣抱得更紧了,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而他也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我看上你了,所以,你是我的。”
他见过美貌的女子不计其数,却偏偏喜欢把视线停驻在她的容颜上。
他见过工于心计,聪慧的女子,难以计算,却偏偏喜欢望进她那双狡黠的眸中。
她不是最貌美的,也不是最聪明的,却独独是他唯一想要靠近的。
凡尘中的感情,他不懂,只是觉得这女子不舍放开。
那么,她就只能是他的,不需要什么理由。
云蝶衣一听,立刻抬起眸,瞪着他,企图用自己的视线让他产生乱给她贴标签的愧疚感神马的,可是很显然,没有什么成效。
心中开始腹诽墨非君,他还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戳呢。
她刚才还好心的想着他看上什么了,念在熟人一场,不和他计较,反而给他个折扣。
可是她心中预想的是,他看上云府的什么玉器地盘之类的。
哪知道他气定神闲的说看上她了,毛线,谁看上她都不算数。
她只会是他自己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妥协的余地。
墨非君头一低就与云蝶衣四瓣相接,感觉到甜甜的,比那什么糖葫芦好吃多了,云蝶衣被他弄的无法动弹,连锁骨术和瞬移都无法施展。
正打算去咬破他的唇,逼的他停止抽风行为,却被墨非君发现了动机,强行撬开她的檀口,把自己唇齿间的酸味传递至她的口中。
第176章 公子,姓墨7()
云蝶衣这次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机遇,白日的时候就应该多给那糖葫芦涂抹些蜂蜜,而不是把它浸在醋中很长时间,现在只能自讨苦吃。
看见云蝶衣眼中的抗拒,墨非君这次没有放手的任何打算,以前的时候理不清心中对她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样理不清那种更添复杂的感觉。
索性就不想了,按照一贯的作风,他想做什么就是。
她的唇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点心都甜美,红润诱人,他直接听从内心的想法,辗转吮吸,良久之后,才放开她,“你是我的,当我的人,就得与我同甘共苦。”
纳尼?这言下之意,她被强吻了半天,就是因为要履行与他同甘共苦的义务。
他自己吃了酸酸的糖葫芦,她就得承受相同的感觉。
毛线,他根本就是不顾及的暴君。
是他自己没事给她乱整标签,又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当她的人。
这什么浮云义务,和她有一毛钱关系木有?
云蝶衣身上的丝软烟罗有些乱了,腾出空隙稍微整理了一下,怃然一笑,“那你下次受伤了,我岂不是得自残,把自己弄伤,与你同伤共痛?”
他要是敢说是,她这次绝对什么都不顾及了,直接揍得他需要养伤为止。
她现在还被他拥在怀中,要揍他,难度不大。
近距离攻击,她最擅长,不用那些古武,现代的搏击术就可以了。
不得不承认,墨非君是习武天才。
她不过在他面前施展过两次缩骨术,一次瞬移,他就能猜到她施展时需要用到的经络,提早出手制住,害的她沦落到不敢轻易动弹的境地。
可是她若是用现代的近身攻击术,他决计不会猜到她的动作。
墨非君摇摇头,“不需要,我舍不得。”
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了,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能够挑衅到他的对手了,所以不会有哪日会受到伤害。
但是若真的有那么一日的话,他绝对会护好她。
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是拥有她的前提。
对他来说,若不能护好她,那么就不配拥有。
因为与其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受伤,还不如远离她,还她碧海蓝天。
如此,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因为这种同伤共痛的理由伤害她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云蝶衣才稍微安了一些心。
这才像话嘛
像她这么爱惜自己的人,若是逼她去伤害自己,她一定会先逼的那人惨不忍睹。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云蝶衣巧然一笑,而后又低眸垂首。
她对这个问题是相当的好奇,根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