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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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没想到陆嘉宁这么识相,倒是宽心了不少。
成王那边则更是焦头烂额了。
当然这消息一出来,非议也不少,也有说陆嘉宁连父母的死都不肯讨一个说法,认贼作父的。
陆嘉宁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事情不管怎么做,都是一个错字。
魏修看出来她郁郁寡欢,开解她道:“你做的决定没有错,若是执意报仇,只能落入成王的圈套之中,倒是后哀鸿遍野、生灵涂炭,那才叫罪过,就是先太子殿下,想必也不愿意看到。”
陆嘉宁叹了口气,揉了揉脸:“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等这阵子过去,姨兄你带我去父母的坟前祭拜祭拜吧。”
这几日宁州府城里的流民越来越多,治安也越来越混乱,康华凌和魏修都出去维护了。陆嘉宁跟着康夫人一起到城中去施粥,一时间气氛也较往日紧张了起来。
陆嘉宁施粥的时候,听到一个男子自称是从平州过来的,于是问道:“这位大哥,你可知道现在战事如何了?”
那男子道:“现在混乱的很,一直打仗各方都有输赢,咱们老百姓也不懂那么多,不过我看成王的军队人多,应该一时半会朝廷没那么容易收服了。不过听说,朝廷的军队里,有个将领在战场上遭暗算了,人好像还挺年轻的,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听得陆嘉宁心中有些焦灼。康大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打仗就是如此了,你先别急,谢小侯爷应该没事的。”
陆嘉宁抿着唇点了点头。
她有些心神不宁,晚上睡得也不踏实,梦里反复梦到谢缺浑身是血的样子,惊醒了好多回。
第二天就找了魏修道:“我想去平州看看。”
“嘉宁,你别冲动,”魏修沉声道,“这场战役赢是势在必得的。”
陆嘉宁气息微颤:“可是我害怕,我不放心,我想去看看。”
魏修有些为难。
“我和陆姑娘一起去。”郑元安不知道何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走了过来。
“两人上路,也有个照应,另外我也想去平州,助小侯爷一臂之力。”郑元安道。
“这……”魏修拗不过,只得道,“那你们务必万事小心。”
陆嘉宁和郑元安上路,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平州已经是一天以后了。到了军队驻扎的地方,郑元安递了腰牌,有士兵将两人领了进去。
还没到主营的大帐,陆嘉宁先看到了军医端出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想起那天流亡的人说的话,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竟然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郑元安心里也悬得高高的,就怕里头是谢缺。
陆嘉宁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背影壮烈得仿佛要去捐躯赴国难一般地抬起了步子。
“哭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仿佛平地一声雷似的,在陆嘉宁的耳边炸开。
她猛地一回头,就看见谢缺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她先是上下将他好好看了一遍,确定他没事以后,眼眶又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又要哭了。
谢缺刚去城中寻了些治重伤的药,一回来就听说有一男一女过来找他,心中有了些数,只是没想到一眼就看见陆嘉宁要哭不哭的模样。心中一软,用空着的那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傻。”
郑元安识相地将目光看向天上。
谢缺的胸口热热的,很熨帖。陆嘉宁的鼻端满是熟悉的味道,手抓着他的衣裳,心里顿时觉得安心了下来。
谢缺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还要去给大将军送药呢。”
陆嘉宁连忙起来,抹了抹脸,朝他道:“那你快去吧。”
谢缺看了她一眼:“在这儿等我,马上回来。”
“嗯!”陆嘉宁重重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谢缺从主帐里出来,对郑元安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走到陆嘉宁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走进自己的营帐里,在简陋的床边坐下。
“怎么这么冒失地过来了,现在战事混乱,这里不安全。”谢缺温声道,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拉了陆嘉宁的手指摩挲,不肯放手。
陆嘉宁抬眸看着他:“我害怕,所以就过来见你了。”
谢缺看着她有些凄惶的眸子,心中一片温软,抬手将她拢在怀里:“打个仗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陆嘉宁将头埋进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闷着声音道:“那我也害怕。”
谢缺搂着怀里娇小的一团,不禁有些失笑,就好像一只一直不太亲人的猫,突然有一天躲进你怀里撒娇一样。
“那就在这里住下吧,这边战事看着吓人,实际上成王已经釜底抽薪,很快就会结束了。”谢缺低声道。
果然如谢缺所说,战事又挺过了七天内,成王军队的气焰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去,最后被谢缺两面围拢,砍下了主将的人头。
朝廷和成王这一场战役,终究是朝廷胜了。
谢缺和陆嘉宁回来的时候,突然从前头策马折到了军队的末尾,找到陆嘉宁,唇畔带着一抹轻笑,问道:“一直在平州打仗,却听说,你和我订了婚,什么时候?”
陆嘉宁脸上一热:“这个……权宜之计嘛,都是康大人想出来的。”
谢缺扬了扬眉:“这可不行,空有个名头,连酒席都未操办过,看来回去得补上才行了。”
陆嘉宁抬眸看着他,忽而笑了:“好啊。”
远处日头渐渐落下,夕阳如血染一般,红霞铺在西天,一派壮美的落日光景。
长长的队伍徐徐地向前挪动着。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断更了这么久,这篇文到这儿就结束了,还会有两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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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番外()
番外成婚
结束与成王的战役之后; 谢缺进京述了职; 就离开了。
然后谢缺和陆嘉宁二人在魏修的指引下; 一同到了平城一处野郊; 祭拜了陆嘉宁的父母。
已经是秋风萧瑟的季节; 坟前飘零了好些枯黄的落叶; 很有些萧瑟的感觉。
陆嘉宁第一次来父母坟前祭拜,看着眼前孤零零的坟墓; 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坟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
谢缺在她后面; 也跪在了坟前; 郑重地道:“伯父伯母; 晚辈前半生顽劣,只知自己一人快活。遇到嘉宁是晚辈的福分; 下半生定然将她视若心间珍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损伤。”
陆嘉宁眼眶微红,看着眼前的青年神情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然后谢缺带着陆嘉宁策马向云城的方向驶去了。
回到云城,陆海和郑璎等人也平安归来了。经过这一番经历; 两人也都接受了谢缺,因此对于谢缺的提亲; 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
傅疏源瞧着,连声道:“既然如此,不如择吉日将婚事办了,本太爷还想捞一回小侯爷的证婚人当当呢。”
谢缺则含笑看了一眼陆嘉宁,而后看向陆海道:“此事还是听岳父的吧。”
陆海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事情真相大白,他只是先太子跟前的一个侍卫,而非陆嘉宁的亲生父亲。
陆嘉宁看出陆海的局促,上前道:“爹,您养了我十几年,可不能现在不想当我爹了,我以后还要给您养老呢。”
陆海的眼眶微微地湿润了,微哑着嗓子道:“好,好。”
几人一合计,将婚事定在了下个月的初八,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张罗婚事又费了好一些功夫,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婚礼这天了。
陆嘉宁由着阿姐给她好生梳妆打扮了一番,镜子里的人眉目如画,五官精致而明丽,嘴唇上染了口脂,愈发显得唇红齿白,诱人采撷起来。和以前不事打扮的陆嘉宁判若两人,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想着能这样去见谢缺,心底又有些雀跃。
陆含霜看着谢缺那头着人送过来的东西,不由得啧啧称叹:“妹婿倒是花了心思的,瞧这些首饰,非得是能工巧匠才能打造出来的,连嫁衣都着人改了好几回,下了不少功夫呢。”
陆嘉宁看了看头上的珠翠,抬手摸了摸,头一回打扮的这样繁琐庄重,连大动作都不敢做了。
这厢刚收拾妥当,那边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吉时到,新娘子上轿咯!”
陆海、郑璎和魏修等人作为娘家人,此时进来,陆嘉宁和他们说了些话,都有些伤感,喜婆催道:“好啦,该上轿了。”
陆嘉宁拜别陆海和郑璎,魏修作为她的兄长,将她背了起来,出了门。
魏修的步子很稳当,一边走,一边低声道:“嘉宁也是有娘家人的,到了谢府,若是谢缺欺负你,只管告诉我们。”
陆嘉宁笑了:“哥哥别忘了,我也是会武功的。”
魏修失笑。
陆嘉宁坐在轿子里,一路摇摇晃晃,听得周围的人声鼎沸,然后声音落了下来,知晓是到了地方,有丫鬟和喜婆领她下了轿子,进了厅堂之中。
她的手里被塞了一段绸缎,另一头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攥住,两人站在中央,前头坐了长辈们还有陆嘉宁生身父母的牌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陆嘉宁被谢缺牵着到了喜房之中,一对红烛烧的房间里透亮。房间里都是认识的夫人长辈,陆嘉宁坐在凳子上吗,头上蒙了盖头,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光影。
“新郎官可以挑新娘子的盖头了。”
谢缺接过喜婆手中的玉如意,看着眼前端庄地坐着的陆嘉宁。
灯下人影如晃,喜房铺天盖地的红,一派喜庆热闹,手拿着玲珑玉如意的谢缺突然有些口干了起来,缓缓抬起手来,玉如意递到陆嘉宁的眼前,轻轻用力,就将一方大红的喜帕挑了起来。
随着喜帕被挑起来,底下露出一张白皙如上好暖玉的脸来,眉眼精致间透着灵动,唇上点了红色的口追,鲜嫩欲滴。
陆嘉宁只觉得眼前一亮,而后就看清了房里的模样,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眼前的人一身红色的喜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她抬起眸子,撞进谢缺含笑的眼眸。
她眸光微颤,脸上的红更深了几分。
“新人该喝合卺酒啦!”喜娘端过酒杯来,朝两人道。
谢缺放下玉如意,从喜娘手中接过两杯酒,一杯送到了陆嘉宁手里。陆嘉宁伸出白皙的手,接过精致的酒杯,错手将酒一饮而尽。
这酒很香,也有些烈,入喉有些烫。两人手腕内侧相触,带起一片战栗。陆嘉宁眼睫微微颤抖,像两只蝴蝶的翅膀,轻轻地扇动,她喝完最后一滴酒液,放下杯子。
“好了,新郎官该去前头敬酒了。”
谢缺点了点头,朝陆嘉宁道:“等我回来。”
周围起了善意的笑声,陆嘉宁咬了咬唇,乖乖地点了点头。
众人退出,房中只剩下陆嘉宁一人。
她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嘴角带着隐隐的弧度。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被推开,陆嘉宁一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被打开,原来是秋云,旁边还牵着一个小的。
“姐姐!”悦姐儿迈着小腿就往陆嘉宁身上扑,她是谢缺亲自盖章的小主子,没有下人敢苛待,平日里又有秋云照料着,这些日子活泼了不少,有了这个年纪小姑娘该有的活泼劲儿。
这段时日因为要成婚的事情,陆嘉宁和谢缺好些日子没见,自然也就没来谢府看过悦姐儿。这孩子也是与他们有缘,是要当成自家人对待的。
她摸了摸悦姐儿的头。
悦姐儿在她这儿玩的睡着了,陆嘉宁索性搂着她一块儿躺着。
谢缺在前头喝了好些酒,那帮兄弟们知道他今天成婚,还特意惯他。不过要说最凶的,还是陆嘉宁的姐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老丈人的授意,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也学别人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弄得他颇有些无奈。末了还有程昱。他知晓此人对陆嘉宁似乎是颇有些意思,陆嘉宁的姐姐姐夫还曾经想过撮合二人。
青年考成归来,心上人成了他人的新妇,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满堂喜宴中唯有他神情落寞。
对上情敌,自然不能输了,最后便是谢缺和程昱两人的互博,最后还是姐夫看不下去,连忙叫人把两人拉开了,然后让郑元安把他送回喜房。
他挥退了郑元安,一个人站在廊下,在明黄的灯下散了散身上的酒气,目光染上几分微醺。推开门,就看见陆嘉宁一张小脸埋在被子里,红扑扑的,他心思微动,坐到了床边,俯下身来。
黑发交缠,他伸手扣着她的五指,嘴唇在她脸上流连,最后来到她的唇畔,浅浅细细地吻着。
等到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之后,他才加深了这个吻,撬开她的唇齿。
陆嘉宁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谢缺英挺的面容,她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他更为猛烈地席卷,反抗不得。
“唔。。。。。。”陆嘉宁的眼角有些泛红,一只手被他扣着,一只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一对红烛映照出朦胧而昏昧的光影,和着屋子里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声响,静静地燃烧着。
一吻毕,陆嘉宁已经是气喘吁吁,脸颊染上了艳丽的颜色,一双眸子波光潋滟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想到方才的程昱,心里又有些醋意,若不是自己步步紧逼,一步不肯松手,这丫头说不定真能和他成了。一想要这里,心里的醋意就翻江倒海了起来,他干脆扯开了腰带,眼神也变得幽深了起来。
双手握着她的腰间,灵巧的手指松开她的腰带,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
他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锁着她:“嫁给了我,以后就不许看着别人了。”
陆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