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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这个小侯爷我承包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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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不错,挺甜。

    陆嘉宁伸手在果盘里摸了半天没摸着,咦了一声,转过头来一看,就看见谢缺一边咀嚼着什么,一边看着她。

    她从贵妃榻上惊坐而起:“爷回来啦?”

    谢缺顺势坐到她身边:“我回来,湄湄好像不高兴啊。”

    “爷哪儿的话,奴家哪敢不高兴呀?”陆嘉宁假惺惺地说道。

    谢缺漂亮的凤眸一弯,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油腔滑调,就会说这些哄爷开心。”

    陆嘉宁“娇羞”地低头。

    “今天外面生意处理得快,所以回来的早,但还有些信件要处理,湄湄陪我去书房可好?”谢缺手指绕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陆嘉宁眼前一亮,可以名正言顺地去他的书房看看了?

    “奴家不会打扰到爷吧?”陆嘉宁装作一副犹豫的样子。

    谢缺咬了一下后槽牙,声音低沉温柔似水:“怎么会呢,有湄湄在,办事才快。”

    陆嘉宁半推半就地跟着谢缺去了书房。白家人风雅,所以宅子建得颇为考究,书房建在后花园附近,单独成一个小院,书房外有水流连通后花园的池水,很有些风雅。

    谢缺摒退了下人,只留了春柳红袖添香。他拉着陆嘉宁走到书桌后面就要坐下,陆嘉宁立刻警觉了起来,笑道:“爷,奴家还是坐旁边吧,别耽误您的正事。”

    谢缺风流一下,硬是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笔,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唉,春日融融,又有佳人在怀,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谢缺感叹道。

    陆嘉宁一动不敢动,心里正不自在。她一个捕快,何曾有过这样的遭遇。可是他的手箍得很紧,又不能让春柳看出端倪来,只能自己忍着。

    谢缺唇角微勾:“湄湄可认识字?”

    陆嘉宁摇了摇头:“春月楼里妈妈不教认字。”

    “可惜,改日爷来教你吧。”谢缺道。

    陆嘉宁笑了笑:“谢谢爷。”

    陆嘉宁放弃抗争,打算做一个木头人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看见谢缺正在读的那封信上,目光一凛。

    如果她没看错,上面写的是。。。。。。拐卖女子卖入青楼?

    陆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谢缺所谓的谈生意难道谈的是。。。。。。人口拐卖?

    上面写着,新到了一批,都是雏儿,四日后晚在升平巷验货。

    大祁有明确的规定,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谢缺和人牙子勾结在一起,若是被查处,估计也没什么好下场。难怪县太爷要让她来当卧底,原来谢缺真有猫腻。

    陆嘉宁记下时间和地点,准备第二天偷偷溜出回衙门通风报信。

    谢缺看完将这一封放在一边,又打开另一封,一边揉捏着陆嘉宁的手,注意力已经跑偏了。

    陆嘉宁却目光炯炯地盯着桌子上摊开的信件。

    上次贩盐所得银两,已经存入钱庄,谢爷去取便可。此番劳得谢爷才能无虞,感激不尽。十五日在城南设宴,恭请谢爷大驾光临。

    郭啸坤敬上

    不仅参与贩卖人口,还贩盐?陆嘉宁目光微颤,眼底有些复杂,这数罪并罚,恐怕。。。。。。

    谢缺看着陆嘉宁的手,咦了一声。

    他将她的手捧起来,捏了捏手掌指跟处的硬茧:“这是怎么回事?”

    陆嘉宁回身低头一看,谢缺正端详着她的手。

    她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后来又到衙门里当捕快,天天干得都是粗活,手上落下不少薄茧,一点儿算不上娇嫩。

    但是这些都不能说。

    陆嘉宁笑道:“奴出身农家,自小帮着家里做些农活,所以手上比不得其他姑娘细嫩。奴家粗糙,承蒙爷抬爱了。”

    谢缺挑眉,其实也不尽然,手掌心虽然粗糙,手背的肌肤却很光滑紧致。手指关节没有粗大变形,相反显出一种带着些力量的美感。

    他将她的手抬起来,在掌心轻轻地亲了一下。

    陆嘉宁冷不防被亲了一下,他嘴唇很柔软,好像羽毛在掌心挠了一下,痒痒的。

    忍不住一缩,手腕却被谢缺扣住。

    “我的湄湄可怜,从小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往后跟了爷,再不让你做那些累活。”

    陆嘉宁虽然知晓他说的多半不是真话,心里却稍有动容。

    哪知这人下一句接道:“专心伺候爷就行了。”

    陆嘉宁嘴角微抽,扬眉笑道:“还是爷最疼奴家。”

    等她带人端了他的。

    “知道就好,陪爷回去休息。”

    看来又要喊一晚上,陆嘉宁僵笑了两声。

    第二天醒来,谢缺已经不在了,陆嘉宁算了算日子,今天是第四天了。既然谢缺不在,她不如溜回衙门一趟,将昨晚发现的事情告知县太爷和秦捕头一声,早做准备。

    这么拿定了主意,陆嘉宁吃完早饭,擦了擦嘴,朝春柳道:“春柳,我瞧你用的帕子甚是好看,是你自己绣的吗?”

    春柳点了点头:“回姑娘,是奴婢自己绣的。”

    陆嘉宁笑了笑:“我瞧你绣工甚好,不知可否给我绣一条帕子?”

    春柳道:“当然,奴婢哪儿刚好还有一块布料,今个儿就给您绣。”

    “好,谢谢春柳。”

    “姑娘和奴婢客气什么。”

    打发春柳去绣帕子之后,陆嘉宁找了个借口去逛了逛后花园,趁着守卫不严,翻墙出了谢府。

    她身上的衣服过于招摇,就这么一身打扮回衙门,肯定要被兄弟们嘲笑,她想先回趟家,换上平时穿的衣服,再去衙门。

    陆嘉宁家在城南一个小巷子里,院子不大,总共两座屋子,阿姐出嫁前都是和她挤在一个房间的,剩下一个卧房就是爹在住。

    家门紧锁着,里面没有人,估计爹又出去了,陆嘉宁心里嘟囔着。

    她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再拴上,回屋将身上的绫罗绸缎换下来,换上平时的便衣。头上的钗环也卸下,挽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好在图方便,今天甚至没让春柳上妆,用不着特意去卸了。

    收拾妥当之后,陆嘉宁这才出门,一路直奔衙门。

    刚到了衙门门口,就碰上卓小六,他看见陆嘉宁,停下来和她打了声招呼:“嘉宁姐来了?”

    陆嘉宁点了点头:“你去哪儿?太爷在里面吗?”

    卓小六答道:“城西出了点事儿,县太爷让我去看看。太爷和捕头都在呢。”

    陆嘉宁和他别过,往衙门里头走去,径直去了县太爷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

    “太爷,卑职回来了。”

    偌大的屋子里坐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闻言抬起头来,弯起一双桃花眼:“哟,小陆捕快回来了?”

    陆嘉宁每次看到这张过分好看的脸都感慨万千,尤其是这次他派自己去当卧底,她总觉得,要是太爷去当卧底,说不定头一晚谢缺就把什么都抖出来了。

    “太爷,卑职有重要的发现。”陆嘉宁道。

    傅疏源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说小陆捕快,你家大人我今年年芳二十四,你整天太爷太爷地叫,好像我是个七老八十的小老头似的,能不能改改?”

    陆嘉宁一囧:“傅大人……卑职叫您太爷是为了显示对您的崇敬。”

    傅疏源一瞪眼:“不许再叫了。”

    “是,是。”陆嘉宁应下。

    “说吧,发现了什么?”

    陆嘉宁正色,将昨晚发现的事情一一道来。

    “大人,这谢缺简直无法无天,他勾结人贩子贩卖人口,还做起了私盐的声音,家里的家仆成日聚众赌博,简直可恶。”

    傅疏源神色也严肃起来:“交易的地点和时间确定?”

    “应当不会出差错。”

    “好,我让秦捕头负责这件事,三日后带人在交易地点附近守着,等时机成熟,一网打尽。”

    傅疏源来云城不久,发现此地表面繁华,暗地里各种勾当不少,走/私、贩/卖/人口,甚至于官商勾结。这次可以端起一窝人,陆嘉宁心想,估计太爷心里也挺激动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缺:媳妇儿每天都想端了我是怎么回事???

第6章 第六章() 
第六章  她这是被流放了?

    陆嘉宁和傅疏源将事情说清楚之后,没敢耽搁,连忙回了家中。

    陆海已经回到了家,一身醉醺醺的酒气,拿着扫把头挑起陆嘉宁之前脱在这里的衣服,脸上迷迷瞪瞪的,见陆嘉宁走进来,问道:“闺女,咱们家进仙女儿了?不对啊,这衣服。。。。。。”

    陆嘉宁一把把衣服夺了过来,抱在怀里,皱皱眉头:“爹,你怎么又喝醉了。”

    陆海嘿嘿一笑:“今天有人请客。”

    陆嘉宁狐疑地看着他:“大白天的谁请你喝酒啊?”

    陆海醉得有些厉害,陆嘉宁将衣服放下,把陆海扶回房里休息。

    “爹,我还有公差,这几天都在外面,你自己按时吃饭照顾好自己啊。”

    陆海翻了身往里面,打起了呼噜。

    陆嘉宁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陆嘉宁娘死的早,是陆海一手把她和阿姐拉扯到的,他身手不错,经常接一些保镖运镖师的活儿,但是他有一点特别不好,就是嗜酒如命。

    陆嘉宁回到自己屋里把衣服换好,只是梳头发的时候颇费了一些功夫,收拾完之后,匆匆回了谢府。

    陆嘉宁出府大概花了两个时辰,按理说这个时候谢缺应该还在外面才对。她走到先前翻出来的围墙根儿,撸起袖子,往上一跃,抓住围墙上端,然后整个身子腾起,在空中一翻,划出漂亮的弧线。

    轻巧地落地。

    “回来了?”

    一道声音凉凉地响起。

    陆嘉宁心里咯噔一声,后背一寒,谢缺怎么回来了?

    她半蹲在地上,还保持着落地的姿势,慢慢抬起头来:“爷?今天回来的真早啊。”

    谢缺看着她,神色不辨喜怒。

    陆嘉宁站起身来,挤出一抹笑容,有些心慌:“爷……”

    谢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回房吧。”

    陆嘉宁总觉得他现在的平静是雷雨前的预兆,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走回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回到房间里。陆嘉宁心一慌,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谢缺斜睨着她,“胆子大得很,大白天的就敢爬墙?当爷是死人?”

    陆嘉宁讪笑:“爷,您听我解释,我出去……就是有点事儿。”

    谢缺眉毛危险地一挑:“出去有什么事?”

    陆嘉宁心里飞快地转动着:“我回楼里看看姐妹们,哈哈哈……”

    谢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算了,这次不追究你,再有下次……”

    “绝对没有!”陆嘉宁发誓道。

    “行,信你一回,春柳,摆午膳。”谢缺朝立在檐下的春柳吩咐道。

    “是,爷。”春柳应了一声,去了小厨房。

    陆嘉宁发觉春柳好像有意避着她的目光似的,心中起了一丝疑惑,谢缺为什么提前这么早回来,而且还专门在后花园围墙的地方等着她?

    这也太巧合了吧?

    她悄悄地看了谢缺一眼,但是。。。。。。就算是春柳见她回来晚了发现她不见了,告诉提早回来的谢缺,谢缺派人在宅子里搜便是,怎么单单在后花园等她呢?

    就好像知道她是从哪儿翻出去,也会从原处翻回来一样。

    这未免不合常理。

    厨房很快将午膳端了上来,陆嘉宁随谢缺之后正要坐下,却听得谢缺道:“今天你布菜吧。”

    陆嘉宁动作一顿,知道这是让她服侍的意思。她应了声是,眼角余光瞥了春柳一眼,后者正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

    她观察过谢缺的饮食习惯,记得他喜欢清爽的时蔬,喜欢牛肉不喜欢羊肉,湖鲜海鲜也喜欢,可以吃辣。

    她拿起公筷,夹起一块翡翠虾仁放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谢缺夹到碗里吃了。

    她又夹起一块爆炒牛肉。谢府厨子做饭是真不错,每道菜都讲究营养搭配,色香味俱全。陆嘉宁边给谢缺夹菜,一边自己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烫。

    谢缺吃了半饱,朝她道:“换杯茶水来。”

    “好嘞,爷。”陆嘉宁端起茶杯,重新倒了一杯茶。恰巧这时候何泰过来求见。

    “让他进来。”谢缺随意地一挥手。

    何泰进屋后,就看见陆嘉宁端着一杯茶,放到谢缺手边,轻声细语地说道:“爷慢用。”

    谢缺恍若未闻道:“何泰,来,陪我吃饭。”

    何泰看着眼前的情形,一面受宠若惊,一面又有些犹豫。

    谢缺不满道:“让你坐就坐,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何泰这才坐下来,赔笑道:“爷今天不高兴?”

    谢缺端起茶杯,本来正要说话,却突然嘶了一声,手中的茶杯滚烫,他手一缩,茶杯便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这么烫的水就直接端给我?”谢缺厉声朝着陆嘉宁斥责道。

    陆嘉宁心里委屈得很,刚泡的茶叶,能不烫吗?她还得给他吹凉不成?

    春柳连忙跑过来:“爷,您没受伤吧?”

    谢缺甩了甩袖子:“没有。”然后看着陆嘉宁,“收拾干净。”

    陆嘉宁眼睛微微瞪大。

    春柳连忙道:“如湄姑娘身娇体贵,这些粗活还是奴婢来干吧。”

    谢缺冷哼一声:“什么身娇体贵,春柳你放着,让她来!”

    陆嘉宁咬了咬唇,一张笑脸泫然欲泣。

    何泰站起身道:“爷,还是卑职来吧,免得两位姑娘被划伤了。”

    “啧,”谢缺有些不耐,“怎么都听不懂我说话呢?”

    陆嘉宁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奴家来收拾。”

    陆嘉宁弯下腰,谢缺端坐着吃饭,仿佛压根儿看不见她似的。

    陆嘉宁一边将碎瓷片捡起来,一边在心里道,不知道谢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捡完之后,她将碎瓷片拿去外面扔掉。

    回来了以后,谢缺指着何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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