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都市青春电子书 > 家养小首辅 >

第250部分

家养小首辅-第250部分

小说: 家养小首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后因为机缘巧合,反倒是此子得了大统,成为英明神武的延熙帝,开创了大昌的太平盛世。

    如今嘉成帝依旧建在,三皇子谋逆被赐死,镇北王却依旧功高震主,其子又被留在京中了。

    冥冥中,薛庭儴总有一种感觉,也许有些东西变了,但还有些东西依旧会照着他既定的轨迹运转。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薛庭儴也不可能和一个小萝卜头解释这一切,只能道:“你大概不知,少傅除了会读书会做官以外,还会一样东西。”

    “什么?”

    “少傅会算命。少傅见你骨骼清奇,以后必成大器,你可是愿意拜我为师?”

    很显然,小萝卜头也不是个笨的。

    他好奇问道:“少傅,你除了算出我以后必成大器外,还能算出什么?”

    “这个——”薛庭儴顿了一下,道:“少傅还算出你未来的姻缘在南方,此女身份虽卑贱,却命格奇诡,与你命格相辅相成,得之则如虎添翼。”

    小萝卜头虽没有说话,但脸上明显写着你在骗我的意思。

    他看了薛庭儴一眼,半晌才挠了挠脑袋道:“虽然少傅明摆着是骗我,但你既然这么看重我,我就拜你为师吧。先说好,我读书肯定不行,打架还行。”

    “为何会选了他?”

    “眼缘吧。”

    嘉成三十八年,户部尚书薛庭儴进太子太傅,授保和殿大学士,接内阁首辅之位,权倾朝野,年仅四十八岁。

    嘉成四十三年,帝崩于乾清宫,享年七十有三。

    在位期间,他勤政爱民,躬勤政事,善用贤能,开创了大昌难得一见的太平盛世。其丰功伟业彪炳史册,被后世评为千古一帝。

    而他与首辅薛庭儴之间的君臣之谊,也在后世传为佳话。

    值得一提的是,成祖越过众多儿子传位于孙子的事情,让许多人都大吃一惊。但念及其乃是薛相唯一的弟子,似乎也能明白。

    这更是全乎了这份君臣情义。

    有人说,有成祖,方有薛相,又有人说有薛相,方有嘉成盛世。

    众所纷纭,但这圣君贤相的故事,却是广为流传。

    一辆刚离开京城没多远的马车中,传来女子絮絮叨叨的声音。

    “你说,咱们都一大把岁数了,还到处跑,这像什么。”

    “多大岁数?你认老,我可不服老。”

    “可你把那一摊子事都扔给弘儿,新帝那边你也不交代一声就走了,新帝会怎么想?”

    “该怎么想就怎么想。”

    招儿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越老越犯浑!”

    知道她是舍不得刚诞下没多久的小孙子,薛庭儴搂着她,软了声音:“早就说要带你游遍山水,可惜一直未能成行。早年是不忍陛下所付,如今再不去,等咱们都老胳膊老腿儿了,也游不动了。”

    “可”

    “难道你不愿意陪我去走走?谁也不带,就我们两个?”

    看着他有些哀怨的脸,招儿的心当场就软了。

    她心里喟叹一口,有些感叹,有些失笑,千言万语化为一句:“我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

    薛庭儴摸了摸她的脸,道:“放心,又不是不回来了。游得累了,就回来,等在家里待厌了,就再出门到处看看。累了大半辈子,咱们也该歇一歇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操心家里。”

    看着男人微白的双鬓,招儿心疼地摸了摸:“你也是该歇歇了。”

    可不是该歇歇了,连薛庭儴都没想到自己的大半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真称得上是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尤其是后几年,嘉成帝龙体时好时坏,朝政几乎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而与此同时,一众皇子皇孙都是暗中跃跃欲试,全靠他一力镇压,才没出乱子。

    依旧记得在那梦里他临终前的遗愿,甚至清醒过来以后唯一的念头——不过是对她好,不再重蹈那梦里的一切覆辙。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为了过上好日子,也是为了护着她,他再次踏上科举之路,可命运却在不知不觉中滑出它的轨迹,一点点偏了开去。

    幸亏他一生做人做事,没脱离四个字,无愧于心。

    至于功过与否,留待后人评价,与他无关。

    正文完

番外之沈家vs招娣、王葳() 
番外之沈家vs招娣、王葳

    王葳从薛耀弘所在的院落出来。

    因明天就是正日子;薛府上下一片忙碌;四处早已张灯结彩。

    他在薛府有单独的院子居住;同时也是招娣和沈平偶尔进京时;一家人暂居之地。这院子平时一片清幽;只有几个仆人做以洒扫;可近多日却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王葳刚从走进院门;迎面就撞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后面还跟着一个跑得跌跌撞撞的小女娃。

    丫鬟和婆子在后面追着,见到王葳就下意识停住脚步;叫了声大少爷。

    王葳点点头,她们才束手束脚地跑过去,将两个小孩儿抱住;嘴里说着安抚的话;将之抱走了。

    “大哥,你回来了?娘在正房等你。”

    是沈桦。

    沈桦今年九岁;是招娣和沈平第一个孩子。他看着大哥的眼中满是崇拜和孺慕;只是王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略显冷淡地对他点点头;就往正房去了。

    “你看弘儿如今都要成亲了;你对自己的亲事有什么想法,若是有心意的女子就和娘说;娘去帮你操持。”

    招娣身穿遍地金妆花滚宽边褙子,靛青色丝绒马面裙;梳着桃心髻;戴全套赤金嵌红宝的头面,打扮的很是富贵体面。

    完全看不出像四十多岁的样子,说是三十出头也有人信。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身段依旧玲珑,面似芙蓉出水,人比花娇。

    是岁月的优待,也是近些年过得顺心如意,子女懂事听话,丈夫体贴入微,事事以她为先,想老也不容易。

    不过招娣也不是没有烦心事,那就是大儿子王葳了。

    对于这个儿子,随着他年纪渐渐大了,招娣格外有一种力不从心之感。

    从小到大,这孩子就没让她费到什么心,也是王葳大多的时间都花在读书上,所以待在妹妹妹夫身边的时间,比她这个当娘的多。

    及至成年后,一年到头见不上一面,更是不用她操心。

    就是因为不用她操心,对比另三个让自己头疼的儿女,招娣总是觉得薄待了长子,也因此每次见面相处,都是小心翼翼的。

    她并不知,这种小心翼翼尽数落在王葳的眼底。对比母亲待其他弟妹,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这其中总是让人忍不住多想。

    都多想的情况下,自然就生疏了。

    “儿子暂时并无成亲的打算,还是等过两年再说。”坐在下首处的椅子上的王葳,半垂着眼说。

    招娣翕张了下嘴唇,最终还是没忍住:“可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三,还要再等几年?哪家不是十七八岁就成亲了。你长大了,又不归家,娘也管不住你,可你总得成亲了,娘的这一份心才安稳了。”

    “那娘到底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还是为了儿子着想?”

    这突来的疑问,让招娣愣了下。

    王葳垂了垂眼帘,心中喟叹,脸上却带笑,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两个孩子。

    为首的正是王葳的小妹,萍姐儿。

    萍姐儿今年才三岁,跟在后面的是凌哥儿,今年方五岁。

    萍姐儿一进来,就嫩声嫩气地告状,嚷着说凌哥儿欺负了他。凌哥儿哪里会认,反倒说妹妹恶人先告状。

    小孩子都是吵闹的,也不懂什么,一时间堂中都是两个孩子拉着娘要做主的声音。

    见此,王葳道:“娘您不用太挂念儿子,儿子自有主张。若是没事,儿子就下去休息了。”

    说完,他就径自离开了,招娣想叫住他,可惜两个孩子实在闹腾,只能忍下。

    直到回到房中,王葳才感觉安静下来。

    环视一下四周,他在桌前坐下,果然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最适合他。

    可回想到之前的事,他又不自觉蹙紧了眉。

    *

    薛府难得办喜事,京中能来的人家都来了。

    一些身份够不上的,早在头几日就来薛府送了礼。

    门房不收,大多都是扔在门口就走了,门房无奈只能进去禀了管事的,将礼抬进去,按照名帖登记造册,也好日后还上。

    到了当日,薛府门前车马如龙,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从上午就开始有人上门贺喜,胡三领着一干衣着崭新的家丁,在大门前负责接待客人。

    虽他容貌骇人,但京中许多人家早就知晓薛阁老身边有个毁了容的随从,哪怕心中惊诧,面上也不露分毫。

    薛庭儴也一改平日低调的态度,领着长子在前院招呼客人。

    招儿则是在后院,有姐姐招娣给她帮忙,宁宁今日也非常懂事,帮着接待各家各府的闺秀们,倒也能忙过来。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距离薛府门前不远处。

    不是不想再往前头走,而是前面停了四五辆车,都是前来道贺的客人。这马车朴实无华,一看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没人给他们让道,就只能停在这里。

    从车上下来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穿一身深青色的直裰,容貌英俊,眉心有三道深褶,像似多忧多虑之故。

    跟在他身后下车的,也是一名男子,年纪与之相差无几。他身姿挺拔,穿着蓝色直裰,微微有些瘦,面容清隽,看上去有些疲惫。

    这二人行事十分低调,下车后就从车里拿出数个锦盒,看模样也是来道贺的。

    两人正往前走,这时一辆马车匆匆行来。

    在经过两人面前时,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从二人面前险险擦过,差一点点就撞到了人。

    这也就罢,车主人并无下车道歉的意思,马车在前方戛然而止,从车上走下一个中年人。

    此人一面笑着对薛家的管家拱手,一面就笑着进去了。行举之间顾盼飞扬,显然不是高官就是勋贵。

    蓝衣男子眉头微皱:“三哥。”

    “这是汝阳侯家的人,虽在朝中并无势力,但大小是个勋贵,祖上和太祖有旧。如今我沈家不同当年,凡事当低调些。”

    蓝衣男子又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紧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三哥知道你不想来,可这薛庭儴于我沈家有救命之恩,适逢其长子成婚,这个礼是一定要到的。”

    说话之间,二人已行至门前,刚好门前无客,也不用等候。

    胡三听闻对方报上山西沈家的字号,并未动容,也未亲自将他们领进去,而是叫了个家丁,就将二人领进去了。

    像他们这样的自来客,今日有许多,若是个个都要胡三亲自招呼,恐怕将他劈成八瓣,也不够使。

    山西沈家?

    如今的沈家早已不再是多年前的那个沈家。

    当年沈学被牵扯入三皇子谋逆案,他虽不是主使,但只凭那份遗诏上他也位列,便知其定然脱不了干系。

    沈学入狱那段时间,是沈家最灰暗的日子。

    不光京城的沈府被抄了,山西的沈家也被当地卫所派兵围了起来。

    那段日子,沈家上下人心惶惶,却只能坐等着灭顶之灾的来临。

    这种日子整整持续了大半年,关于沈学的处置终于下来了。沈家大房一门满门抄斩,二房因早已分家,陛下仁慈,幸免于难。

    这不过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二房之所以能幸免,是因有人提前就给沈家递了话。

    此人递话让沈家速速分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在这种时候听信比不信好,沈家人被圈在府里,就偷偷将族谱改了。

    对外自是声称其实早已分家,之所以未向外界透露,俱因为了保存沈家的颜面。

    为此还演了两场戏,就不细述。

    后来沈家二房人才辗转得知,当日递话乃是薛庭儴的授予。

    至于为何?

    也许是因为当年夏县县衙沈复援手,救清远学馆一脉幸免于难;也许是因薛庭儴当日之所以能连中小三元,也有沈家的一份功劳。

    总之这份人情还了,薛庭儴也从未再表现出对沈家任何另眼相看。

    而沈家虽是幸存,却因沈学的缘故,频频受到牵连。不光沈二爷的官没保住,沈家其他在外做官的子弟也是举步维艰。

    见此,沈家壮士断腕,命族中其他有功名的子弟俱皆辞官归家。

    这其中便有排行为三的沈复,和排行为六的沈挚。

    今日若不是沾了个山西的名头,像他们这种根本报不上名号的,估计连薛府大门都进不了。

    谁能想到当年还要仰仗沈家鼻息的小子,今时今日会成长到如斯地步?

    户部尚书,三十多岁的阁老,皇帝的心腹大臣,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一步错,步步错。

    若是当年沈家没有快那么一步,而是再踌躇一二,也许今日立于薛家之位的,当是他们沈家。

    而不至于像如今,虽不是丧家之犬,却是小心翼翼,苟且偷生。

    只可惜感叹什么都晚了,沈家若不想继续这样下去,就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

    这么想着,沈复的心情平静下来。

    遥望着伫立在不远处,和上门宾客谈笑风生的儒雅男子,他的步伐缓慢但坚定。

    与之相比,他身后的男子却略微有些踌躇。

    “当年多谢薛大人援手之恩,适逢公子大喜,沈复特意从山西赶来道贺。”

    看着站在面前毕恭毕敬的中年男人,薛庭儴眼中微微有些讶异。

    一切思绪不过在须臾间落定,他面上波澜不惊,微微颔首:“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只是今日府上宾客盈满,招呼不周,还望沈三爷勿要见怪。”

    “薛大人客气了。”

    沈复并未逗留,也是看得出薛庭儴很忙,带着沈挚进去了。

    薛庭儴不着痕迹地看了二人背影一眼,手微微一抬,便有一名护卫模样的人来到他身边。

    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