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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家养小首辅-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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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本身就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皇帝被落了面子,做臣子刻意给他做面子罢了,可给皇帝做面子的同时,做臣子也是要些面子的,才会闹得这么一出。

    嘉成帝重整朝堂后,户部尚书的人选一直悬而未定,明显是等着薛庭儴。

    这是表态。而每逢大战,必然粮草先行,这些都需要户部去筹备,这场战事正好给君臣一个各下台阶的好机会。

    经过一番商论,朝廷择了数名骁勇善战的大将,奔赴辽东。

    而就在这时,五皇子祁戦突然请兵出战。

    三皇子的谋逆败露,到底是连累了他。虽然整件事他并没有搀和其中,但他本身与三皇子交情甚佳,就是犯了帝王的忌讳。

    如今几个成年皇子中,二皇子每日锲而不舍想求得嘉成帝的原谅,四皇子一改早先高调的作风,低调至极。

    唯一大出风头的是莫伽,这个在年纪上算是除过亡太子,最大的一名皇子。

    按照齿序,他该是大皇子,可惜他有异国血统,前阵子朝堂上又刮起一阵立储之风。嘉成帝直接封他做了鲁王,算是彻底否决了莫伽在皇位继承的资格。

    其实想也知道,中原王朝历来重视正统和血统,怎么可能会择一位有异国血统的皇子为储君。就算嘉成帝答应,下面朝臣们也不会答应。

    也许在一些事情上,他们各自为阵,总是喜欢斗得死去活来,可在大统继承之上,他们格外重视,且态度一致。

    这也是为何那次嘉成帝露面后,会形成一面倒的境况,一个大逆不道和谋朝篡位,就足够将三皇子拍死在当场了。

    明摆着嘉成帝暂时并无立储的打算,五皇子不可能永远任自己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只能自谋出路,才会有这次请兵出战。

    嘉成帝准了,五皇子收拾行囊出京。

    他的离京并没有引来太多人的关注,世人只当他是受了三皇子牵连,被流放了。

    其实离开也好,也许外面有更为广阔的天地等着他。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辽东的战事一直处于胶着状态。

    大昌时败时胜,没吃什么大亏,但也没占到什么大便宜。

    就在秋风骤起之际,五皇子突然领兵大破被金人占领的广宁城,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连着夺回了三处失守的卫城。

    朝廷迎来大捷,嘉成帝龙颜大悦,封其为镇北王。

    一时间五皇子声名大噪,本就对立储死心的朝臣们再度蠢蠢欲动,请奏立五皇子为储君。在如今既无嫡出,其他皇子要么默默无闻,要么都尚且年幼的情况下,五皇子似乎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可惜这事被嘉成帝驳回了,他也一改早先专断独行的态度,声称已留下密诏,在自己龙御归天之际,就是大昌未来继承人大白天下之时。

    为了取信众臣,他甚至拉出叶莒、林邈等人作证,已将密诏藏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之下。

    其实这不过是拖延之计,反正薛庭儴是知晓那后面什么也没有的。

    战事大捷自然少不了论功行赏,辽东那边也就罢了,京城这边户部尚书薛庭儴因筹备军粮有功,被嘉成帝下旨入直文渊阁。

    圣旨发下,朝臣们并不吃惊,反倒有一种早该如此之感。

    不过三十三岁的阁老,虽是实至名归,却足够让人为之嫉妒了。

第271章() 
逢此大喜;薛府上下都是喜笑颜开;可招儿却是有些犯愁。

    无他;皆因大儿子该是说亲的年纪。京城各家子弟定亲都早;十五六岁定亲;十七八岁成亲。儒家讲究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就是俗称的先成家后立业。就算不在京城;在余庆村,以薛耀弘的年纪也是该说亲了。

    招儿历来是个开明的性子,并没有打算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给自己找个儿媳妇回来,所以她提前就把这事和大儿子说了。

    哪知在薛耀弘这里,却是受了阻。

    薛耀弘的意思是大丈夫当先立业后成家;他打算考中功名以后;再说婚事。

    不光如此,他还打算出门游历一番;增长见识。

    这不;招儿就愁上了。

    这事招儿可做不了主;就把事情告诉薛庭儴;而薛庭儴却不免多想了一层。

    他还没忘记在那梦里;儿子一生未娶,最终成了个断袖的事。

    虽一个正常男子成为断袖;必然会有诸多因素,可他心中一直惦着此事。

    平常的时候没少关注大儿子;也是近两年见没这种征兆;才渐渐淡了这种心事。如今该成亲的时候不成亲,说是要出门游历,这到底是真为游历而去,还是为了躲避婚事?

    薛庭儴刻意抽了个休沐的时间,将大儿子叫来询问。

    面对父亲,随着年纪日渐增长,薛耀弘多了许多敬仰和尊敬,却少了几分幼年时的亲近。

    不是不亲近,只是长大了,懂得事多了,明白担在自己肩上的责任,心态就变了。

    “我听你娘说你打算出门游历?”薛庭儴揉了揉眉心道。

    他如今入了阁,事务更多,尤其嘉成帝似乎也放开了,不再像以往那样什么都一把抓在手中,也是身体不允许,政务不免就压在内阁身上。他今天说起来是休沐,不过是把所有的事都扔下了,才抽出空来。

    薛耀弘并不意外父亲会这么问自己,点点头:“儿子是有这种打算。”

    “为何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薛耀弘看了坐在书案后的父亲一眼,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隽,浑身充斥着一股儒雅而从容的气质。

    这就是他的父亲,大昌的户部尚书,最年轻的阁臣,陛下心目中的肱股之臣。

    薛耀弘是崇拜薛庭儴的,可这种崇拜每多上一分,他心中便会多上一分自惭形秽。

    “怎么不说话?”

    “爹,我”

    薛庭儴从书案后走出来,来到旁边的圈椅上坐下,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过来,这边坐。”

    薛耀弘走过来,坐下。

    “我们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是不是爹这些年忙了,小狗子就对爹不亲近了?”

    听到这句‘小狗子’,薛耀弘白净的脸上现出赧然之色。

    幼年不懂事,他记忆早,还没忘记小时候总是小狗子小狗子的这么称呼自己。那个时候大抵也是他最快乐的时光,爹的官位不高,还没有肩负朝廷重担,总会用个小背篓,背着他和娘四处游玩。

    孺慕之情顿起,薛耀弘同时也想到他家的情况不同他人,一直以来父母对他都是宽容默许的状态,从不干涉他的生活,甚至也从没要求过他一定要如何如何。

    “儿子觉得自己思想浅薄,见识也太少。我是家中长子,可爹不在时,作为长子的我却没有挑起家中的重担,碰见危机时,还得娘出面周旋。儿子今年已十六,爹十六的时候已经是个举人了。如若只是困守在家中这方天地,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儿子觉得自己大抵一辈子不能成长”

    其实还有许多,薛耀弘没有说。

    在嘉成帝住在薛府的那段时间里,也许宁宁和泰哥儿还不能察觉到家中的危机,作为长子薛耀弘却是心知肚明。

    他很想帮着娘,担起那份责任,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竟然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为了全家安危,殚精竭虑。

    尤其薛耀弘是出生在薛庭儴未发迹之时,他几乎是亲眼看到爹从一路艰辛到位极人臣,如今年逾三十已是内阁辅政大臣。

    期间的艰难险阻,他虽不能体会到,但只从那次娘失踪了一年时间,就能感觉出。

    他总会下意识拿着自己,和爹当年这般年纪时比较,比较下来的结果是自愧不如。再加上之前乡试失利,紧接着又发生了许多事,他才生了外出游历的心思。

    只是家中正值多事之秋,他一直没敢提,眼见一切进入正轨,这想法又上了心头。

    随着薛耀弘的诉说,薛庭儴只是默默听着。

    等他说完了,他才抬眼看向身边这个俊秀斯文,却难掩青涩的少年。

    少年的面孔稚嫩,就如同当年的他一般。

    这是他的儿子!

    每个人都会经历,才能成长。诚如他,何尝不是因为那个梦,比旁人多经历了一辈子,才会在这辈子得心应手。

    人生没有捷径,他薛庭儴也不是总把儿女护在羽翼下一辈子的人。儿女成长了,就该放他去飞。

    至于结果是好还是坏,总得经历了,才能知道,不是?

    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忧很可笑,明明现实早已脱出梦里的轨迹,他为何要去担忧儿子会不会再度变成一个断袖。

    会与不会,那都是他的人生。

    “你既想去,那就去吧,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是出门在外,多想想家中父母弟妹,就算不成也不需要气馁。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必要的含义,都有他应有的位置,只要自己快乐了,又何必在乎许多。”他略微有些感叹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很显然这些话,暂时薛耀弘是不会懂的,也许以后能懂,但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薛耀弘并没有在家中停留太久,很快就收拾行囊上路了。

    宁宁历来和大哥亲近,知道大哥要出远门,连着哭了好几天的鼻子。

    送走儿子,遥望着那渐渐远离的马车,连素来坚强的招儿也忍不住红了眼。

    “你真放他走啊。”招儿哽咽着,眼泪终于滑落下来。

    薛庭儴环着她的肩,另一手搂着她腰,安慰道:“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又不是不回来了。”

    “可我还是舍不得,你说他打小就养尊处优,这么出去了能吃苦?你说都有你这么个爹,还有我这么个娘,钱权都有了,你放他出去游历个什么!”

    “人有不如我有,他有自己想走的路,你忍心干涉?”

    招儿抽了抽鼻子,道:“我不想跟你说话!”说着,她气得扭头走了。

    当然这气肯定持续不了多久,别看招儿嘴里说,其实她心中也是挺自豪的。见多了京中那些纨绔子弟,自己的儿子能有这种想法,她心中觉得很安慰。

    只是做父母的难免会多思多虑,不是有那句话——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招儿以为大儿子出门游历,顶多也就是一年半载,谁曾想薛耀弘这一去就是数年才归,其中另有奇遇,当然这是后话。

    *

    又是一年上元节。

    每逢上元节之时,都是京城里最热闹的时候,可薛庭儴一家人却从没有逛过灯市。

    无他,开始是忙着没空,这几年则是每年上元节宫里都会举办宫宴,不光薛庭儴,连其家眷都得入宫赴宴。

    好不容易这回宫里总算不办宴了,招儿和薛庭儴提前就商量着带两个孩子去逛逛灯市。

    这边刚决定下,哪知宫里那边又变了主意,不过嘉成帝下命不在宫里办宴,而是与民同乐。

    因为这一句话,户部又开始忙了起来。这次薛庭儴借着由头拉上了礼部,总算是有人分担了。

    到了当日,棋盘大街至正阳门大街这一路,早早就开始扎起灯棚、灯塔。

    除了朝廷置办以外,自然少不了各家各府凑趣。

    难得陛下有兴致出宫赏灯,若是自家花灯博了圣上眼缘,是时可是面子大涨。连薛家也跟着扎起灯棚,又购置了许多花灯,不求当日出彩,只求中庸即可。

    除过各家各府的灯棚,最为吸引人眼球的当是正对着宫门的那座鳌山高灯。

    这事是礼部张罗的,户部只管出银子就好,反正这几年大昌国库丰足,难得欢庆佳节,也不在乎这一星半点。

    天还没黑,那座鳌山高灯就被人点亮了。

    若是有人居高望去,内城之中最显眼的就是这座巨灯。

    巨灯整体为山状,其下饰以各种花灯作为点缀,其上盘旋着一条巨大的五爪金龙,象征的皇权的威严。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各府的灯棚也都亮了起来。

    说是灯棚,不如说是用各种花灯装饰而成,棚前悬挂着一盏盏各式各样的花灯,皆是各府得意之物。

    薛家一家人自是盛装而来。

    因着薛家灯棚左右分别是林家和陈家,都是相熟之人。到了后,薛庭儴便入宫迎圣驾去了,招儿也不愁没人说话。

    都是当娘的,自然唠的都是儿女经。

    “对了,招儿姐,你给宁宁看人家没?可是有中意的人选?”

    闻言,招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氏在说什么。她为难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陈如月说话的女儿。

    这就是别家的女儿和自家女儿的区别。小时候还看不显,可随着两家孩子渐渐长大,如月随了徐氏,娴静温柔,而宁宁却是随了反正是不像她,活泼好动的像个假小子。

    倒也不是说宁宁不好,她烂漫而纯粹,可这样的闺秀明显迥异京中其他家的闺秀。眼见也十三了,却没有大姑娘家的样子,反而还是像个孩子。

    为了这事,招儿没少头疼,可闺女有爹护着,人家爹都说了,我薛庭儴的女儿干甚要和别人一样,再加上招儿也舍不得管教,只能这样了。

    心里想着再过两年,等女儿再大点就好了,可她这样明显还不适合谈及婚事,所以招儿也一直也都没忘上面想。

    “这可不行,招儿姐你都不急?宁宁今年十三了,看人家定亲得一年半载,等说定了还要准备嫁妆,忙着忙着也都十五六了,你看京里各家哪家不是女儿十三岁就开始说亲的?”

    这个道理招儿动,可——

    “你看我家宁宁那样,还跟小孩子似的,她爹说不急,那就不急吧。”

    见此,徐氏也不好再多说,只能和招儿说起她给陈如月看的几户人家,从家世背景,到人品德行,乃至家风以及公婆性格,甚至妯娌之间都有考虑。

    听得招儿十分汗颜,觉得自己当娘当得真不太合格。

    随着时间过去,夜已不期而至。

    而外面的灯会上,更加热闹了。

    不得不说礼部的人还是有一手,不光请了许多杂耍班子,什么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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