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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的导游生涯-第30部分

小说: 我的导游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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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通什的山水,大家上车,老邢一踩油门,车离开了通什度假村,开始进入海南最险的漫漫环山路,但谁能料到这也开始了现实版的生死时速。。。。。。

33 初接会议团(六)() 
33初接会议团(六)

    从山上度假村下来,我们的车慢慢离开通什市区,准备前往观山平台遥望五指山。通什一早的空气是那么清新,山风钻进车窗吹到人的脸上,十分凉爽,这凉风夹着各种花草的清香,吸一口沁人心脾,让人精神焕发。大家一边回忆着刚才度假村的山水画卷,一边从车窗往外观瞧,青山密林,蓝天白云,处处皆景,好不自在!

    我也停止了讲解,让学员们安静的赏景休息。太阳从山那边渐渐爬出,升起老高,山里也起了热气,一位学员的喊声刺破了车里的宁静:“师傅,开空调。”一看老邢拧开了空调开关,我赶紧让大家关上车窗。老邢今天戴了个墨镜,更像旧上海滩的杀手,只见他一咬钢牙,腮帮鼓起,青筋暴涨,嘴里用海南话嘟囔:“妈的,没贡献还要开空调。”他猛踩油门,车像离弦的箭往前飞驰。一早的那顿饭已经让老邢憋足了火,学员的这一叫嚷更冲了老邢的肺管,这个沉默的男人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过了通什往北十多公里就是阿陀岭,那是全海南最高最险的山路,阿陀岭海拔近千米,山高林密,地势险要,常有熊豹出没,是当年共产党的琼崖纵队打游击的地方,国民党用了十几万人和飞机大炮都难于攻下,琼崖纵队的司令部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处处是悬崖,深不见底,盘山公路如巨蟒缠绕在悬崖上,蜿蜒曲折,崎岖不平,说十八弯都不足以形容,从车里往下望能让人胆战心惊。当年对路的维护也不太好,坑坑洼洼,还没有护栏,而且由于山的阻隔,视线很糟,开车的司机一到此处都万分小心。

    我们车一路飞驰,离开通什市区就进入山路,老邢并不减速,而就这么飞上山路,通什市区海拔不到400米,阿陀岭近千米,爬坡幅度很大,我看不到老邢墨镜后的双眼,只看到他暴涨的青筋和握紧方向盘的双手,车就这样在悬崖上飞驰,并不断的超车,过了一道弯,前面就是一座大山,把前边的路挡住了看不见,老邢换了一下挡,但车速依然很快,似乎不理会山那边有没有车辆,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这山路很窄仅能过两辆车,又没有护栏,稍有不慎,会马上翻下深不见底的山沟,所有的人包括我,只有祈祷,哪敢劝。唰的一声,车绕过这座山,前面并没有车,我一摸后背,已经被冷汗渗透。很快又是一座大山,我们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山那边喇叭长鸣,我一听,天哪,大货车,心里想,完了!那喇叭点醒了老邢,他稍微放慢了车速,货车速度很慢,我们绕过山的大弯,才与其会车,过了大弯有一小段下坡路,老邢猛踩油门加速,嗖的一声,我们几乎是与这辆东风货车擦肩而过,全车的人都发出了尖叫。我虽然控制住没叫出来,但也魂飞魄散,我心里骂:“狗崽子老邢,你他妈自己死好了,还要拉我们给你垫背!”还没由得我们喘口气,过了这一小段下坡路,我们车接着往山上爬,很快又绕到一个大弯前,这段山路坡度大,老邢也不得不换挡稍微放慢车速,山后面的车已经过来两辆,速度都很慢,我们又是几乎贴着过去,车里也是一片尖叫。很多人已经把眼闭上,紧抓前面的把手,任凭命运的摆布,只祈求尽快走出这山路。车越爬越高,我的耳朵已开始嗡嗡,只得不住的咽口水。我们的车还在飞驰,一个弯接着一个弯,我们就这样已经死了无数次。过了阿陀岭最高处的大弯,车开始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老邢却还在加速,从车上往外看,山谷幽深,我们的车就像悬在半空。车在飞驰,一路上喇叭阵阵,老邢不断的超车,这狭窄的山路,每次超车都几乎也是与前车擦身而过。不是所有的车在这凶险的山路都愿意让老邢超,下山走了十多分钟,我们追上了一辆中巴小客,对方以为我们要与它抢客,立即加速,老邢不依不饶,以为自己是日本丰田考斯特,非得超,一个想超,一个不让,双方开始在悬崖的小路上飙车,小客司机一般都是年轻小伙,只见他猛踩油门,车尾黑烟滚滚,小客车极速前进,老邢也加大油门追,虽然那时路上的车并不多,但也得不断的超车、会车、一路上险象环生,车里的人早已都吓破胆。追逐游戏一直持续到下了阿陀岭,抵达毛阳才结束,小客车一到毛阳,远远看到路边有客人招手,忙刹车减速,停车上客。老邢趁他上客,加速超过,卷起滚滚红尘和落叶。毛阳这段有一段是乡村路,视野宽阔,路面也平,大家刚松了口气,老邢又踩油门加速,我看他已彻底疯掉!

    正当老邢全速前进,远处路面出现一群水牛,一个老头正赶着牛群过马路,海南的乡村路,牛群羊群,甚至鸭群鹅群出现也是常事,所以司机一般都很小心,老邢也看见了,远远就开始不断踩刹车,终于在牛群前刹住,车里的人和行李并无大碍,虽然老邢已经疯狂,但他的技术和经验确实没得说,他可是货车老司机。车停了一会儿,待牛群离去,老邢又启动,并不断加速,我们超了一辆又一辆的车,又与一辆又一辆的车相会并擦肩而过,很快又进入山路,但此段山路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崎岖,弯也平缓好多,但老邢开的这速度也让人直冒汗,我们不停的超车、会车,几乎每一次都是贴身或擦肩,可以说都是命悬一线。当我们最后超越一辆满载货物的东风时,终于来到了五指山观山台,老邢一个加速,我们的考斯特跳上观山台停住。本来需要一个半小时的山路,50来分钟我们就赶到。

    一停车,车门打开,学员们如逃难般纷纷挤出车门,老邢也跳下车,径直走到司机休息室,很久都没再露面。下车后大家依然惊魂未定,我让大家到洗手间方便一下,然后集中观山。一路的惊吓,好多学员半天都尿不出来,我也一样,好几分钟才从厕所走出。学员们围到我身边,说:“这司机今天疯了吗?他不要命,别把我们搭上啊!”大家七嘴八舌,都有点激动。我忙安慰大家,说:“邢师傅是旅游界有名的快车手,以前开大货的,路熟,技术不错,没事。这样吧,我跟他聊聊,让他一会开慢点。”然后我赶紧把大家带去观山,今天天气不错,能见度挺好,五指山五座主峰清晰可见,远远望去犹如人的五指,只是离得远,显得有点小了。看完山,大家随便逛逛,看看海南特产,听听江湖卖假药。我对大家说:“大家多休息会儿,我们一起的那部车还没来,我去找司机聊聊。”学员们于是各自活动去了。

    我走进司机休息室,老邢正在喝茶,我并不想跟他说什么,这种货色,与他多说一句都让我增加一分烦恼。过了20分钟,老黄他们才来到观山台,停好车,老黄立马冲进司机休息室,见了老邢就破口大骂:“你开什么车的,找死啊?让我赶半天,裤子都快赶掉了!”老黄他们本来比我们早,在阿陀岭我们飞一样的超过他们,他们随后一直在追赶我们,也看到我们在悬崖上的疯狂,老黄和老邢是同村人,交情不浅,自然明白老邢今天怪异举动的原由。老黄又是一顿痛骂,骂的老邢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在一旁侧耳听,老邢老婆年轻,两个孩子还小,老黄说:“你死了,谁管家里老婆孩子,到时候老婆跟了人,小孩当乞丐了。”这些大俗话颇有道理,老邢只是低头。老黄骂完,看到我说:“这*玩意不骂不行,发疯了。”我只是苦笑。会议团确实肥,老黄不想失去我这个合作伙伴,一个劲的跟我打哈哈。

    老黄骂老邢的时候我直躲在旁边偷听,那道理虽然通俗粗糙,但比那些所谓的饱学之士讲的要强百倍,我听了也是暗暗佩服,老黄算不得什么挚友,但至少也算得上益友。人生如果能有一挚友,也该烧香拜佛,定以性命来维护,老黄虽然贪财,但也能真心为朋友着想,人无完人,财与色,本就为世间之难关,试问几人能过。有些所谓朋友,或高官厚禄,或铜山金穴,但只顾自己痛快,压根没把你放在心头,视你为草芥,任你紧紧相随,极力奉承,又有何益?挚友难得,多些益友也不失为人生幸事!

    老黄这一骂,也把老邢骂醒,我看他似有悔意,一看时间不早,客人休息也差不多,老邢爬上车,坐到驾驶仓,主动把空调打开,我开始把学员们叫上车。不少学员还心有余悸,不愿上车,我不管男女,都是搂抱,笑脸相挽,尽显谄媚。

    客人到齐,车门一关,我看他们又紧抓前排扶把,仿佛准备再上刑场。大大出乎意料,老邢把车开得稳稳当当,与先前判若两样。考斯特号称旅游车第一品牌,真不是盖的,减震好,平衡好,刹车好,座位舒服,哪怕如今之旅游车也难及其项背,如果不是它优越的性能,我们也许已经葬身山谷多时。考斯特良好的性能,加上老邢的技术,把车开的山路如履平地,大家的心也渐渐放下,这一天真是恍如隔世。这车学员坐车真行,老邢原想通过自己的疯狂,让他们吐个半死,可全车竟没一个晕的,现在风平浪静,他们如枯木逢春,迅速恢复了精神,开始欣赏山路两旁的美景。

    原以为这团就这样结束,平安到海口了事,谁曾想到在水晶厂会有意外的收获。。。。。。

34 初接会议团(七)() 
34初接会议团(七)

    中午我们在琼中县城的邮电餐厅吃的午饭,客人们经过一上午的惊吓,终于逐渐平静,这一折腾也煞费体力,甚是累人,肚子也早饿的直叫,这餐午饭吃的那叫一个干净。经过这一劫,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我走到客人中间,大家互相交谈,非常的客气。

    下午首先是养鹿场,大家游兴也上来,骑鹿、喂鹿、坐鹿车,并参观了珍稀的“四不象”麋鹿,让大家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也在枫木鹿场买了不少东西,老邢从结账室出来,竟也有了难得的笑容。

    从鹿场到水晶厂大约半个钟头,我一路都在唱歌,老邢把车开的平稳,我的歌也唱得畅快,大家掌声不断。水晶厂我不太讲解,唱着唱着就来到大门前,老邢用海南话提醒我,我才开始匆忙的介绍。领完记号牌,客人们进了水晶销售大厅,屯昌水晶厂门面装修的不错,还花钱雇了几个人在现场磨制水晶,由于是最后一站,大家也放松了闲逛,我原以为会摸鼻,哪曾想学员们会竞相购买。水晶厂弄得很逼真,规模宏大,装修豪华,灯光的效果很好,水晶被它一照光芒四射,销售的种类也很齐全,客人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都给唬住,争相掏钱购买。

    我和老邢躲在特制的玻璃后,看到这场景,我们心花怒放,老邢竟笑的露出了牙齿,我看着他,心里想:“你要死了还能见到这场景吗?”老黄和任正也在玻璃后面往外观瞧,他们客人的消费已成强弩之末,看的多,掏钱者寥寥,看我们客人争先恐后的交钱买单,嫉妒的直骂:“妈的,神经病客人。”接着又是一串脏话。我心想:“让客人直接把钱从兜里掏给你好了,什么玩意儿!”

    从水晶厂出来,便是终点海口,老邢又带上墨镜,只是腮帮不再鼓,青筋不再暴涨,眼尾和嘴角多了几道纹,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我想他应该眯成一条线。这一路车开得相当平稳,空调也给的足足的,让人坐着想趟,躺着想睡,我讲了两个很低俗的小故事,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我便停止了讲解,让大家好好休息。

    这一天的行程确实很累,尤其是我,当千斤重担即将卸下,我也得到解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车开了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回到信通大酒店,还有最后一顿散伙饭。我的兄弟和小徐已在酒店门口守候多时,一看我们凯旋归来,我兄弟激动的抱住我,他人高马大,抱住我如抱一只小鸡,小徐也是十分开心,公司在海南第一个会议团圆满结束!

    一到酒店卸完客,我就和老邢结了帐,路途中我们一人分了2300多,老黄他们车也不过多我们200,我把四天每辆车2400元车费给了他们,老黄热情的握着我的手,哈哈大笑:“兄弟,下回我们继续合作!”我也和老邢、任正也礼节性的握了手,然后大家道别分手。待他们一走,我朝他们吐了一大口口水:“呸,就你们这德行还想合作,拜拜吧,下辈子再见!”从此,我租车不再敢草率,为了保证团队质量,宁可多花点钱租用港澳国旅和中旅车队的车,或者我朋友的车,以避免旅途中的麻烦。会议团固然是肥,但好白菜不能给猪拱了,所谓高山流水觅知音,我要把这和氏璧送给识货和值得拥有的人。

    回到海口,部分学员当晚就走,但大多数还得再住一晚,第二天返程,小徐给留宿的学员分发了钥匙,顺便通知了晚饭的时间。六点钟,散伙饭开始,我每桌放了点啤酒、饮料,不敢再供应白酒,以避免艰苦旅途之后出事,但不少领导禁不住酒虫的诱惑,自己从餐厅购买了白酒痛饮,我一看,想到他们这次与我九死一生,着实不易,我对他们确有愧意,便自己掏了钱,每桌加了两个菜。学员们表示了感谢,我举起杯,对他们说:“各位领导,感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这一路如果有照顾不周,请多多包涵。在我们行程即将结束的时候,分手就在前方,我祝各位工作顺利,家庭幸福,并祝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说完我一口把杯中啤酒喝光,把杯转手倒立。大家一阵叫好,也是一口闷。我由于疲劳,加上是一口喝干,脸立刻通红,浑身感觉不适,我兄弟和小徐便代我给各桌敬酒。有的学员当晚要走,吃完饭就匆匆离席,与我们握手告别,其他学员还要逛街或接待来访的朋友,这顿散伙饭散的很快,只有几位酒鬼坚持到了最后,大席变成了小席。由于中午吃的晚,吃的猛,这顿饭好多人并无饿意,加上喝酒,本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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