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游生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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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意。阿妹掷了骰子,犹如足球裁判的掷钱币开球,我们四人正式开打。麻将打的不大,但输赢让人着迷,进入麻将的世界,浑身是那么的自在,简直赛过神仙了。我们四人都算社会最底层的小民,肩负着生活的重重压力,只有在打麻将的时候才能卸下这千斤重担,也只有在打麻将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生活的快乐,生命的价值和存在的意义!在麻将这个麻醉剂的驱使下,为了能坐上麻将台,我们努力的工作,为这个社会,为这个国家,为吸血鬼们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
我们愉快的打着麻将,吃、碰、杠、和、摸,时间就这么流走,我们在轻松的气氛下完成了开始的磨合,并为将来的厮杀立好规矩。打到下午5点半,腰酸背痛,阿国晚上还要赚钱养家,我们便结束战斗。撤退离场后,我和二哥在楼下的小饭馆吃了点快餐,之后二哥前往看望朋友,我独自回房给女友写信,连日的麻将让我江郎才尽,写了好久才把信写完,随手把灯一闭,再也不去想那些琐事。此时脑海只是不断蹦出麻将子,红中白板发财,东南西北,春夏秋冬,梅兰菊竹,条万饼,折腾好久才渐渐入睡。
第二天起床后,我先到旁边的邮局把信发了,然后来到一个老爸茶店吃早餐,点了个肉粽,要了杯咖啡奶茶,买了份《南国都市报》,边吃边看新闻。此时来了个擦皮鞋的,他们常在海南的老爸茶店游荡,一块钱擦一双,很便宜,看他也挺不容易,我便把皮鞋脱下让他带走。看完报纸,吃完早餐,皮鞋也擦得锃亮,我买完单,给二哥捎带了一份粉汤,慢悠悠地往回走。
我二哥也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把我带的粉汤吃完。阿妹起的早,已经在整理房间,阿国还在睡觉,干了一晚的活,早已疲惫不堪,我们坐在大厅,只听见阵阵低沉的鼾声从房间飘过来,直扎的耳朵好痛。二哥笑着问阿妹:“你跟他睡得着啊?”阿妹笑着说:“习惯了。”二哥又说:“把阿国叫起来打麻将”,说完要进入他们的房间。阿妹急忙拦住说:“别,别,让他睡吧,晚上还要干活呢。”我二哥笑道:“把你们家的牛保护得够好的啊!”我们几个继续在大厅闲聊,直到中午12点,阿国才停止鼾声,渐渐醒来。洗漱完毕,阿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海南人吃饭必喝汤,又是排骨汤,还有清蒸海鱼,炒青菜。我和二哥也下楼,到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儿,就回到大厅。阿妹已把麻将桌准备好,牌已摊开,看阿国还在吃饭,二哥催他快点,他三口两口就把米饭吃尽,把碗撂下,坐上牌桌。
还是老规矩,大家坐好,依然是谈笑风生。打了一会,阿国说:“一块太小了,打大一点,两块四块吧?”我无所谓,二哥也赞成,于是就改打两块四块。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零钱,阿国开摩的拉客,二块三块的收,一口袋尽是零钱,结账找钱,非常方便。别看从一块到两块,那可是翻了一翻,100%呀!大家打的也谨慎多了,没了之前的闲情逸致。我们专注的看着牌,偶尔的假动作,也能让人神情紧张。
平日里阿国和阿妹这两口子看似愚钝,没啥文化,可一到了麻将桌却都生龙活虎,十分老到,且不说技术熟练,就是猜牌也十分准确,真让人瞠目结舌——人不可貌相呀!这一天,我和我二哥惨败,我输了80,我二哥输了160。我二哥一月工资也就5、6百,输了160,很是心痛,又到了下午6点,阿国要出去干活,二哥要强留,但人家还要养家,我们只能放人。
接着各吃各饭,我和二哥还是在快餐店点菜吃饭,席间二哥与我商讨今天的麻将,二哥是麻坛老将,已看明白其中的玄妙,说:“我们二兄弟如果不合在一起,最后都得输给他们两公婆。他们两口子绝对有勾搭,好几次阿国要吃牌,阿妹能碰都不碰。”我刚入麻坛,哪知道这里的水那么深,直瞪大眼睛。二哥又说:“阿妹几把炮都点得很准,绝对有问题!”就这样,我们一人拿出200元,成立了麻将基金,输赢从里面扣,这样就变成真正的二打二!为此我们制定了一些暗号,例如左手摸头代表要吃牌不能碰,右手摸头代表已经听牌。我们商量了一晚,等到中午12点,战斗继续。然而我们两兄弟的联手,居然还是落败,好在有些暗号,激战一下午,我输50多,我哥输30多。今天阿国十分骁勇,不断和牌,偶尔还*,阿妹倒是一般,还输了一点,阿国对我们算是一切三,当阿国把钱放进兜里时,我二哥冷笑着说:“小心钱太多,把摩托车胎压爆了。”阿国笑着说:“你的钱有多少都装进来,没事,轮胎压不爆,别人的钱我还真不敢装上车。”又是一阵唇枪舌战,但碍于面子,最后还是笑着收场。
别以为只有富人之间的战争才残酷,所谓豪门深似海,穷人之间的争斗也一样的惨烈,苍蝇肉也是肉,为了生存,蝇头小利也一样嗜血,一样是丛林生存法则。
当晚,我和二哥开了一晚的研讨会,二哥说:“必须要想个对策,不然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要被他们两公婆扒光。这两个东西太厉害了。”说完直咬牙。二哥又说:“我们不但要让彼此知道听牌,还要具体到和什么牌。”我沉思了一会,立刻兴奋地说:“哥,我想到办法了!”由于激动,声音有点大,二哥连忙捂住我的嘴,他随后打开房门,假装上厕所,一看没人,才从厕所溜一圈回来,然后关上了门,让我低声说话。我说:“我们可以这样,条筒万,分别加1加2加3,如果要三条就说四筒,要三筒就说五万,然后要三万就说六条,如果到九就往上加,如要九条就说一筒,要九筒就说二万,要九万就说三条,如此类推。他们两个没文化的,谅他们到死也想不到。”我二哥一听,连竖起大拇指直赞:“妙!不愧是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妙!”之后我们俩直抱着笑,仿佛看到前面一堆堆的钞票。
我们背了一晚的条筒万,生怕搞错了次序,这份努力,不亚于当年的高考复习,我们还相互考考对方,直到准确无误。。。。。。
第二天,又是老时间,战斗打响,那是相当激烈,双方都杀红了眼。我们前三把先不用神技,阿妹他们和了两把,我们和了一把。第四局一开始,我和二哥对了对眼神,开始上神技。二哥想吃牌,左手摸了摸头,我自然不能碰,他听牌后,用右手摸了摸头,我看自己的牌不行,马上拆牌把阿妹顶死,二哥摸了张四万,笑着对下家阿国说:“给你,知道你要七万。”我已心知二哥要五筒,自然不能马上给牌,更不能让他们俩知道我们两兄弟已合成一伙。过一会,阿妹打牌犹豫,二哥看着她,笑着说:“打个四万吃!”这回我完全明白,二哥要二五筒。由于做贼心虚,我很安静,话也不敢多说,转过两圈到我,一个二筒打了出去,二哥问阿妹:“你和吗?”阿妹摇摇头,“不和我和。”二哥说完,把我的二筒拿过去一摊牌,哈哈大笑。在利的诱惑下,我和二哥仿佛电影学院的博士生,演得十分逼真,当晚打得他们夫妻俩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下午六点,我和二哥准备收摊,阿国提出继续战斗,被我们严词拒绝,又是一阵唇枪舌战!我心中有鬼,自然快速躲闪,二哥脸皮厚,不在乎,和他们夫妻俩对飙了一会风凉话,大家还是做足姿态笑着离开,毕竟愿赌服输嘛!
接着便是吃饭,我和二哥心情愉快的在快餐店点了好菜,要了两瓶力加啤酒,准备庆贺旗开得胜。今晚战果辉煌,我赢了130,二哥赢了180!我们尽情碰杯,一饮而尽,那一晚,酒也香菜也美,我们俩几乎是笑着把酒菜吃光喝尽,擦了擦嘴挽手回房,期待着再一次把他们两口搜光刮尽,然而,世事难料。。。。。。
18 女孩的奋斗(上)()
18女孩的奋斗(上)
我们回到住处,阿国并没出车,正在大厅吹电风扇,我问他:“怎么不干活?”他一脸愁容:“倒霉,车坏了,送去修了,明天才能拿车。”又看我和二哥似红脸关公,笑着说:“赢我的钱去喝酒了吧?”二哥笑着说:“赢钱不喝酒,拿来干啥?”阿国说:“喝多了要吐哦。”他们俩又飙了一阵风凉话。
我们回房,洗澡休息,暂且不提。
第二天,依然是日晒三竿才起身,二哥去新的单位问问情况,阿国已把车取回,修车花了几百,甚是心疼,唠叨了半天。二哥的工作还没着落,悻悻回来。一看人马到齐,阿国说:“来吧,开始呗,把修车的钱给我。”二哥也不示弱,说:“好,继续宰你喝酒。”说完大家坐上麻将台,正式开战。
一上来我先和了一把,阿妹一顿冷嘲热讽,我只顾哈哈笑,心想:“气死你!”。谁知第二、第三把阿妹连续字摸,第四把我们立马使用神技,心里想:“小样儿,不信打不死你!”依然是摸头喊牌,我已听五八万,整完牌,我用右手撸了撸头,伸手向阿国说:“给吃八条,快!”一会又让阿国给二条。二哥已经心领神会,只等阿妹一出牌,顺手打个八万,我嘿嘿的笑,拿走八万,准备摊牌。只见阿国拍了拍我的手背,抢走我的八万,说:“等等,我也要。”之后把牌一摊,一阵大笑,阿妹也乐不可支。妈呀,劫和,气的二哥使劲的推牌。虽然二哥接着和了一把,但阿妹很快还以颜色,来了个字摸。之后阿国和阿妹十分神勇,我和二哥顿时被打蒙,暗号竟然多次喊错,到最后几乎溃不成军。
6点停战,知道阿国要去干活,我们也不勉强。此役我和二哥损失不小,我输l120,二哥也输了80多,更可怕的是把信心给打掉了。快餐店里,二哥对我说:“今天的牌他们的牌运太好,但他们肯定也有暗号,阿妹老是抖腿晃身子,阿国也差不多,但我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两公婆一旦默契,用床上那些招数做暗号,鬼才知道,妈的,这一对贼公贼婆!”接着又说:“明天我们更要谨慎,千万别再紧张,今天都喊错了几次,还能不输啊!”我一个劲的点头。
世间的夫妻,既非兄弟,又非姐妹,毫无血缘关系,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祸临头各自飞,但一旦他们结成一心,形成默契,那产生的能量远超兄弟姐妹,绝对能切金断玉,所向披靡了。
第二天二哥又去单位,终于把自己的工作落实,我百无聊赖,又到金旅看看,依然还没团队,但也怕又沉迷麻将,为了控制自己,总是看一会就离开。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逛逛海口的街巷,偶尔经过九龙茶坊,我会情不自禁的走进去,在那张靠窗的桌子坐下,要一壶水果茶和一份西多士。。。。。
突然扣机响起,我一看号码,是老乡卢总公司的电话,老板娘让明天出团,一想到散客团我就头疼,本不想应承,但老板娘非常诚心,我索性答应,免得成天在家无所事事净花钱。
第二天一早,我赶到公司楼下与阿敏会合,到各家酒店接客,这是一个20人的散客团,人数不少,得接6家酒店,由于有的客人起的晚,我们费半天劲才把客人接完。9点半才从海口出发,司机是万宁人,比我大几岁,长的阳光帅气,我们俩也很聊得来,比较投缘就算交了朋友。经过一段时间出团,我的导游技术也渐渐熟练,而且有了金旅这样的娘家,心态也平和了许多,与司机们的交往也不像之前那么拘束。司机一听我的讲解,虽然不完美,不是散客杀手,但也不是新导游那样,勉强也能接受。加上我也多说点拜年的话,司机也受用,一路还算顺利。我们是一辆26座的考斯特,司机特意把前排右侧靠窗的座位留出,并告诉我,有一位朋友一起随团。车刚下琼海高速,司机的朋友就上了车,是一位女士,年龄与他相仿,相貌中等,身材圆润丰满,一身白色长裙,一顶淡黄色的太阳帽,颇有气质。一见朋友上了车,司机眉飞色舞,喜不自禁。司机早已成家,看他们俩的动作眼神,我已心知肚明,不必细说。旅游车司机带小三,那是家常便饭,他女朋友的到来正好分散他的注意力,也减轻了我的工作压力,我当然乐意。我按照我的工作方法,对散客团也是耐心讲解和服务,用心唱歌讲故事,车里的客人也渐渐和我亲近起来。
当晚入住兴隆,虽然散客团住宿费低,只能二星级酒店,但也有游泳池。吃过饭后,司机也不避讳,径直把女朋友带回房间,我知趣的闪了出去,把客人们叫出来一起泡温泉游泳。大家在泳池玩的很开心,直到10点关灯,才恋恋不舍的离去。我回到房间,只见屋里一片漆黑,电视开着。七月的海南热得让人难受,但屋里开着空调,一进来如沐春风,十分凉爽。借着电视的余光,我看到司机的女友在看电视,司机已经睡着,显然刚亲热过,加上开了一天车,十分疲惫。我冲进洗手间洗了个澡,就赶紧钻进被窝,就这样,我们三人同居一室,共度良宵。
带了一天的团,加上晚上又游了会泳,我已筋疲力尽,很快就进入梦乡。半夜,我被一阵叫声惊醒,房间一片漆黑,侧目一看,隐约可见司机和女友的被窝乱动,床摇的嘎吱响,全情投入的他们早忘了我的存在。寂静的夜晚放大了他们的动静,女人的叫声更让我彻夜难眠,真想自己动手把那恼人的东西放掉。
第二天,在昏昏沉沉中我听到叫早的电话,司机和女友也在沉睡中,我咬咬牙一蹦而起,迅速洗漱,然后带上行李安排客人吃早餐。司机也起了身,把车钥匙交给我,让我先开车门把客人行李放上车。早上和客人们互相问了早安,经过昨天一天的相处,更在我的热心服务下,大家已十分融洽,客人们放好行李就到餐厅用早餐。过了一会,司机和女友也挽手出来,我们一起共进早餐,经过一夜同居,我们已成朋友,我心中有一点别扭,他女友也有点羞涩,司机却宛如平常。吃过早饭,前往珍珠场,散客团的客人们虽然消费能力不强但车上人多,各买一点也消费了几千元,我已开始学会拉客,不象以前躲在一旁,当看到有意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