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知我意,爱你已成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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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
陆商商瞳眸骤然一缩。
医生的这话,她明明听的懂,可她又不太懂。
她呐呐的张了张唇,“小产吗?”
医生见她一脸不知所措的样,有些狐疑,“你总不会不知道自己小产过吧?”
显然在医生看来不太可能。
“你这是以前没调理好落下的病根,我给你开一个疗程的药你回去按时按量喝,调理调理。”
医生边说着,边在纸上写着药方,“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这样,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注意,等到之后落下病根了,或者年纪大了,就知道遭罪了!”
陆商商心绪不宁的拿着方子取了药。
就连走出医院,她都是恍恍惚惚的。
小产
她居然小产过
她一点也不知道。
“小产”
那她小产的那个孩子,又是谁的呢?
阿豫吗?
这是她唯一想到的答案。
可这个答案又让她很疑惑,若是他们曾经有过孩子,那为什么,他们没有结婚呢?
一时间许许多多理不清的疑问萦绕在陆商商的脑海,她混乱不堪。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住宅。
客厅里,陆敏君和陶婉姝正修剪着花枝,“商商回来了?”陶婉姝打着招呼。
陆商商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妈,婉姝。”
陶婉姝瞅见她脸色的差劲,走到她身边,“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么魂不守舍?还有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陆商商没有心情回答陶婉姝的话,她抬眼,“阿豫没回来吗?”
陆敏君将修剪好的花枝插进花瓶,开口道:“阿豫今晚有应酬,会晚些回来。”
陆商商点了点头。
“今天做了商商你爱吃的瓤豆腐,快去吃吧。”陶婉姝道。
陆商商一笑摇了摇头,“我不太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陶婉姝看着陆商商,只觉得有些奇怪。
陆青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他走上楼,在路过陆商商的房间时,驻足了下来。
门底透出光亮,他轻推开门,房间柔和的灯光倾泄而出。
陆青豫走进屋,屋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灯。
他迈步走到床边,就见那小人儿蜷缩成虾米状,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着,在听到动静后,她睫毛一颤,缓缓抬起眼。
陆青豫弯下腰,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婉姝说你回来后连饭都没吃就进屋了。”
陆商商紧抿着唇,不语。
她很少这个样子,陆青豫看着,心中多了几分担忧,“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
陆商商闷闷的嗯了一声,“亲戚来了,肚子疼。”
在他面前,这些事并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
陆青豫知道她一贯都有经期疼的毛病,他伸手抚上她平坦的肚子,“我给你煮点姜糖水喝。”
他说着便要站起身。
在男人要起身的一瞬间,陆商商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
陆青豫转头看着一脸孩子气的她,不禁一笑,“怎么了这是?”
“我有话想和你说,也有事想问你。”
陆青豫闻言,重新坐了回去,他看着她,神情温柔,“什么事?”
陆商商开口想要问,可几次,话都卡在了喉咙口。
反复几次后,她呐呐问了出来,“阿豫,我是不是曾经小产过。”
第50章 见到君尉山()
陆青豫瞳眸骤然一缩,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和异样,即便这情绪很快被他收起,但紧盯着陆商商还是捕捉到了。
她心倏然一沉,他这样的反应,无形是告诉她,她的确小产过
“阿豫。”见他迟迟未有反应,她唤了一声。
陆青豫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她,“胡说什么呢,你不舒服,好好休息,我给你弄点姜糖水。”他说着便要起身。
陆商商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我没有胡说,我今天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告诉我的,医生说我这样是因为小产没调理好伤了身体,阿豫我不是傻子,那医生也不会胡言乱语。”
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忆的残缺已经让她很郁闷失落,她更没想到她所不记得的事中还有这么大的一件事。
她小产过,那那个孩子是谁的?又是因为什么,孩子没了。
陆青豫薄唇紧抿着。
陆商商的倔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若不给她个答案,只怕
“是,商商你确实小产过。”陆青豫说道。
陆商商心微沉,她唇瓣略颤抖,“那个孩子是谁的?”
这个答案似乎显而易见,可她心中却隐隐多了一抹不确定
陆青豫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神色微沉几分,他沉声开口,“是我们的。”
轰
陆商商抬眼,一双眼充满雾气和诧异的看向身边的男人,“我们的?那为什么孩子会没了?如果是我们的为什么我们没结婚?甚至我们在一起都是我们来到江城后才坦白的心迹?”她将心中感到困惑的问题尽数问了出来。
见她激动,陆青豫轻拍着她的背,“商商,我们的孩子没了是个意外,孩子没了后你情绪一直不稳定,后来又生了大病,有一部分记忆缺失了,就连我们在一起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陆商商听着男人的话,呼吸一窒,她喉间一哽,“所以是我没照顾好宝宝”
“当然不是!商商,听话不许胡思乱想,是我没照顾好你。”
“商商,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嗯?”
男人将小人儿抱入怀中,轻声柔语的安抚着。
陆商商靠在男人怀中,想到她曾拥有过一个孩子,她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可是却没了,更让她自责的是,她甚至连这孩子的记忆,都忘记了。
她真是糟糕。
将陆商商安抚睡后,陆青豫离开了房间。
他一张俊脸深沉的可怕,他径自走到二楼客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倒满一杯后,仰头饮尽。
“先生。”
陶婉姝见客厅有亮光,走了进来,就看见男人一人坐在吧台处独饮着酒,他一张俊脸上写满了愁容。
“先生这是怎么了?”
陆青豫没有理会陶婉姝的话。
陶婉姝抿了抿唇,即便他不答,她大抵也猜到些,多半是和陆商商有关。
她在他身边这些年,虽不敢说对他百分百的了解,可少少也有九十分的了解了,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可唯独在遇上陆商商的事情,他会例外。
她看见他失控,情绪失落的时候,有九成都是因为陆商商。
“先生,脑科医生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她开口道。
陆青豫这才抬了抬眼,眼中却透着一抹冷光,他沉声开口,“都联系好了?该怎么做,他知道吧。”
陶婉姝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这个自然。”
“预约是什么时间?”男人问道。
“下个礼拜一。”
男人微微点头,随即又给那空杯中灌满了酒。
陶婉姝见状忍不住开口道:“先生,婉姝多一句嘴,难道您真的打算就这么下去?”
男人灌酒喝的动作一顿,手缓缓放下,深邃的双眸带着丝丝寒意看着陶婉姝,“什么意思。”
“在这江城,有太多君商商的痕迹了,不管怎么做,只怕有些时候,也不能避免商商会接触到以前的事,她的记忆虽然被封锁了,可是若是时间一长,接触的东西多了,怕是那封锁的记忆会控制不住。”
陆青豫的双眸因陶婉姝的话,越发深沉。
不可否认,陶婉姝的话,说中了他最担心的地方。
而这些,这段时间似乎在无形的印证着。
沉默许久后,男人才缓缓启声,“按时给她吃药,若是药效低了让老常重新研制更有效的。”
陶婉姝微怔,对上男人冷冽的双眸后,她终是缄了口,点头,“好,我知道了。”
陶婉姝离开客厅后,客厅恢复了一片沉静。
陆青豫仰头,将手中酒杯里的酒尽数饮尽,辛辣的涩感充斥着整个喉咙。
咔嚓——
酒杯在他手中成了碎片,尖锐的碎片扎进他的掌心中,鲜血顺着指缝流出,落在地上晕开。
————
ml公司。
“薄少。”
乔忠神情急急的走了进来,薄郁年抬眼,“什么事这么急慌慌的。”
乔忠神情凝重,沉声开口道:“佛露那批药品在远海那边被截了!”
薄郁年写着字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乔忠一脸的着急和凝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薄郁年倏然沉下了脸,“什么人做的?我们的人又是干什么吃的?!”
“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人做的,那些人是有备而来,我们这次运那批货是绝对机密的,薄少我想或许是我们的人出现了内鬼。”
内鬼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倒是不知道我们养的人中还有白眼狼。”
他用人向来谨慎,也最忌讳吃里扒外。
“好好查查是谁做的,那批货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薄郁年问道。
乔忠答道:“两百箱现在只剩下一箱了,而且这一箱无损的情况微乎其微。”
佛露是这一年来ml旗下的药业公司刚研制出来的新型药品,用于治疗癌症,所以很是珍贵,觊觎佛露的药品公司更是不计其数。
只是这佛露研制出来并非易事,佛露中有一味药是只有在美洲那一带才有的,也因此,佛露的研究便放在了美洲那边,因稀少且珍贵,所以这佛露ml基本不外售。
佛露这边的管理,薄席林一直是交给他打理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响了,两人朝门口看去,就见秘书推开门,“薄少,有警察找。”
薄郁年定定的看着走进来的几名警察。
“薄先生,我们是第一警署的,ml公司药品在远海被截,相关事宜我们需要您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警员说道。
警局。
警员循例对薄郁年进行了一番盘问。
“薄先生,现在是最后个问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好好回答。”
薄郁年眼眸微眯,点头。
警员拿着一密封袋,密封袋里装着个小瓶子,“这个是我们同事取到的证物,经鉴定,正是薄先生你们ml公司的药品佛露。”
“而我们的鉴定科的同事同时也在这佛露中,检测出里面有一对人体非常有害的化学物质,希望你能给解释。”
薄郁年眉心微拧起几分。
这事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佛露这药在市面上已经发行进一年了,也有不少人用过,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佛露的调配采用的都是天然的植株,有害的化学成分不可能。”他道。
“那薄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承认佛露掺加了有害化学物质了?”
“当然,本就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承认?”男人唇角微扬。
警局的警员对薄郁年的这话显然不相信,可薄郁年咬死不承认,他们一时间也没有办法。
没过多久,就有律师来保释薄郁年了。
薄郁年走出询问室时,看到来的律师时,微微一诧,他迈步走到律师跟前。
律师冲他弯腰颔首,“薄少。”
“怎么是你。”
“是老爷子让我过来的。”
薄郁年微扬眉,声音冷冷,“他的消息倒是快。”
律师一笑。
从警局离开后,薄郁年去了溪水兰庭。
不出意料,该在的人都在。
薄席林一张老脸沉的厉害,他跺了跺手中的拐杖,声音充满怒意,“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货怎么就被截了,这还不单止,佛露里怎么会掺了害人的化学物质?!你老老实实给我解释清楚!”
薄郁年淡淡扫了眼一旁坐着,一脸看好戏样子的王雨凡母子。
他气定自若,只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道了出来。
“这东西被截倒是怪不得郁年这孩子,可这佛露里有害人的东西,这佛露的事一直是郁年打理的,只怕郁年你当真是没有办法推卸,”王雨凡看着薄席林,笑着道:“爸,郁年这孩子一向好胜心强,或许这事,是他急于成功,才一时走了歪路。”
王雨凡这话,乍一听似在为薄郁年解围,可实际上,是牵着老爷子的鼻子,让老爷子认为这事就是薄郁年做的。
薄郁年唇角勾起一分冷笑,“婶婶这是在替我认罪吗?我什么时候承认这事是我做的了?婶婶是不是自作聪明了。”
王雨凡一噎。
薄郁年没精力和王雨凡打嘴仗,他看向薄席林,“佛露被截,是我的疏忽,至于佛露产品的问题,我会调查清楚。”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你站住!”
薄席林呵斥,同时走到他的面前,“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做错事好像还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当真和你父亲是一个样!”
薄郁年在听到薄席林后半句话的时候,眼神骤然凌冽起。
“我父亲?您当真好意思提我父亲!”
“你你什么态度!”
“您在提我父亲的时候,不如好好想想当初您是怎么对他的,他的死,您这边,也不无辜!”他扔下一句话后,径自朝门口走去,没理会身后的喊叫。
佛露药品的事很快闹的满城风雨,不少用过佛露的病患家属都要求赔偿。
食品药品向来是人们最重视的,一出问题事便不会小。
陆商商看着报纸上的报道消息,佛露的事占据了报纸最大的版面,网上也铺天盖地是相关的消息,尽是对ml和薄郁年的指责。
自上次的事后,她莫名的,对薄郁年的事总是会多关注几分。
阿豫给她的解释其实都说的通,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总有疑惑和猜忌。
那么多的巧合她很难忽略。
只是,她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