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壕之路-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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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手里的红玉髓放出光芒,一道红色光芒自其中射出,指向禁林深处某处。
亚历桑德拉巴恩斯手里的猫铃铛发出一声轻巧的铃音。
只有漂浮在米海尔身后的金蛋没有任何动静。
“四种信物,四种不同的提示。”作为解说之一的安格斯在看台上笑了起来,“谁能第一个抵达呢?”
米海尔的金蛋会在比赛之前给出提示,爱德华莫桑的悬浮斗篷会在比赛开始后带他到空中,让他确认人质位置;哈利波特的红玉髓会一直指向人质所在,艾利克斯的猫铃铛会随着和人质间距离的缩短而越发频繁地发出响声。
第97章()
看到这行字代表亲爱的你没买满本文v章部分80%以上的章节这次不用他动手;那个小女孩见他起身,立刻就把身上的安全带打开;一下从座位上蹦下来,几步就小跑到了他身边,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冬兵看着这小女孩极为醒目又漂亮的银色长卷发和出众容貌;还有她身上穿着的那件满是蕾丝花边刺绣的粉白色公主裙,想了想;从直升机里找出一件防寒大衣和帽子。
防寒大衣和那顶棉帽子都是偏向暗沉的颜色,没有带军徽,甚至也没有能够看出来衣服主人身份的细节——在这架直升机的使用者是如同幽灵一般、几乎无人知晓的九头蛇特工时;这显然就是为了其身份隐蔽而考虑的。
为成年男子准备的衣服对一个才十岁(或者可能不到十岁?冬兵不太确定这孩子的年龄)的小孩子来说;着实太大了。
冬兵把她漂亮的银色长卷发全部塞进棉帽子里;然后把即使如此依然比她的脑袋大了不止一圈的棉帽子扣在她的脑袋上,这小女孩的脸顿时就被遮了大半。
小女孩完全没有防备,就见那个大帽子扣下来;眼前顿时一片黑。
小女孩:???
即使被帽子盖住了大半张脸,依然不妨碍她把自己满头问号的情绪表达出来。
冬兵心里笑了一下,就用手上那件大衣把小女孩整个裹住;抱起来。
这下子;眼神再好的人,也别想看到他抱着的这个棉大衣里的人长什么样,甚至是男孩还是女孩了。
一打开机舱门;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原本还在试图往外张望的小女孩被冷风一吹;顿时就给缩了回去。
她这一动,脑袋上的帽子就往前掉,顿时把她的脸盖了个结实。
小女孩:“”我的脸!不能呼吸了!
冬兵顺手就把这顶在小孩子身上同时兼具了藏头发遮脸功能的棉帽子给按住,抱着被大衣包得结实的小女孩,步入漫漫风雪之中。
#
偏僻的小镇旅店没有联网,入住时查阅证件也不严格,前台满是大胡子的男人喝了口伏特加,看了眼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的那团大衣。
“女儿?”他问道,没等到回答又自己点头以示肯定,如果是男孩子,可不会这么抱着走,到了屋子里也不放下来。
等到他带着这位来投宿的客人到了客房,转身关上房门离开的时候,他听到终于被放下来的那团衣服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小女孩用英语问:“我们到哪里了?”
她的口音有点奇怪,听着不像是当地人,不过也正常,毕竟他从小在这里长大,都没见过那个男人,这两人显然是外地来的。
就是不知道这么晚了,天还下着雪,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另外
果然是女孩子。
他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并且奖励了自己一大口伏特加。
#
房间里升起了火炉,温度上升,这种时候再裹着那么厚的衣服就有点热了。
小女孩努力把自己从大衣里挣脱出来,头顶昏黄的灯光下,她的银色长卷发依然亮丽得像是黑夜里的月光。
冬兵去接了热水,把毛巾浸入热水里,捞起来拧干,然后糊在一脸好奇他在做什么的小女孩脸上。
毛巾后面发出闷闷的声音。
小女孩伸手接住快要从脸上掉下来的毛巾,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冬兵,然后自觉地拿热毛巾擦脸。
一切安顿好了之后,冬兵把旅店老板好心额外提供的热牛奶递给坐在床沿边的小女孩,她的个头不高,就这么坐在床边,脚尖都点不到地板。
“你还记得多少?”从这一路上的行为模式里,多多少少猜出了这个小女孩不记得很多事的冬兵问。
小女孩快速摇头。
顿了顿,她开口道:“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我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
她有点沮丧地低下了头。
好吧,和他一样但他好歹还记得一点东西。
“你呢?”沮丧来得快去得也快,小女孩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好奇问道,“我听到他们叫你冬日战士,但这个听起来像是外号,不像名字。”
她说的又是那种他明明听不懂但是偏偏知道意思的语言。
冬兵现在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小女孩不会说英文,但是她的智力水平绝对不低,学习能力更是少见的强大,至少他从来没见过只听旁人对话了几句就能说基本句式的人。
“我不知道。”冬兵沉默了一会,道,“把牛奶喝完就睡觉吧。”
说完,他起身走到一边的桌边,从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各种小工具。
冬兵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螺丝刀,开始给自己的铁胳膊做检修。
小女孩的视线一直追着他的身影,看着他打开铁胳膊外的金属甲片,露出里面精密的线路和各种承接轴,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喝了一口手里的温牛奶。
蓝紫色的眼睛闪了闪,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冬兵,这才把剩下的牛奶喝完,又去把杯子洗了,刷牙漱口——她忽然想起来睡前喝完东西要刷完牙才能睡。
做完这一切,她爬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冬兵伸手盖上最后一块甲片,然后扭灭台灯。
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一片黑暗中,冬兵忽然听到那个小女孩的声音:“我可以跟着你吗?”
冬兵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坐在桌边。
耳边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稳轻浅,她睡着了。
夜已经深了。
冬兵再三确定这小孩已经睡着了,这才起身,拿起武器,离开了旅店。
雪下得越发大了,夜晚的荒原寂静得除了风声外听不到其他,冬兵循着这一路的印象,回到直升机里。
发动引擎,冬兵看了一眼空着的副驾驶座,拉动操作杆。
轰鸣声里,直升机打着旋飞了起来。
放在牛奶里的微量安眠药会让她一觉睡到大中午,在那之前他可以赶回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艾利克斯抱到了车上,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再副驾驶座上,自己则启动车子。
看似老旧的吉普车呼啸而去。
“啊呜!啊呜!”
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狗听到汽车启动的声音,急了,猛的往前一窜,筷子那么粗的铁条直接变形,从中折断,就像是它们并不是用钢铁浇筑,而是小孩子的橡皮泥捏的一样!
小白狗毫不费力地从中脱身,四只爪子像是抹了油似的在地板上一沾既离,冲出房门。
大门被砰的关上。
#
开出小镇以后,巴基才从那种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只靠本能行动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狠狠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伤口,艾利克斯身上没有伤口。
资料上说t病毒的传染以体液传播为主,血液感染率非常低,也就是说,艾利克斯身上没有伤口的话,而那只小狗被关在连小孩子的手指也伸不进去的笼子里的前提下,她很难感染病毒。
但是,感染率低,并不意味着不会感染。
如果他强制自己忘记了这个念头。
他看了一眼四周环境,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做出了判断:
他正在带艾利克斯去往umbrella公司名下另一家研究所——同样,也是和九头蛇合作建立,研究范围和被他摧毁的那个研究所一致。
那个研究所研究的东西是绝密,哪怕他带着艾利克斯上医院,也不一定会检查出来,或者,检查出来了医院也不一定能知道怎么治疗,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个研究所里——那个公司里其他同样研究这东西的研究所至少知道的会比普通医院多。
耳边的呼吸声起了变化,巴基一脚踩上刹车,垂着头抵着方向盘,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瞥向身侧的小女孩。
艾利克斯醒了,她
他想起研究所里那些可怕的脱皮怪物。
一片混乱的大脑里,一会儿是那些不断掉肉的脱皮怪物,一会儿是当年红骷髅在他和史蒂夫面前撕下脸皮露出猩红头颅的样子,不断交织闪回的画面让他的脑子像是被那些人体记忆产生的生物电流给电熟了一样,直到一个微微带着鼻音、软糯而满是迷茫的声音响起:“巴基叔叔?”
#
艾利克斯知道自己又梦见了过去。
她相信这是她的过去——虽然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梦里的自己总是有着深蓝近乎墨蓝的章鱼似的手脚,但这一定都是当初九头蛇基地里铺天盖地的章鱼标志的错!
小孩子的心理是很容易留下阴影的!
阴影是很难消掉的!
所以都是轰炸大鱿鱼的错!
第98章()
看到这行字代表亲爱的你没买满本文v章部分80%以上的章节艾利克斯那么乖巧懂事;比起她是法师这种事,巴基更愿意相信;这是这个善心的孩子善意的谎言
“是吗?”他努力露出没有异样的笑容,却感觉这比端平一个九头蛇基地还要艰难,“法师?像甘道夫的那种?”
“甘道夫是谁?”艾利克斯满目迷茫;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耶。
“一个很会放火的魔法师。是一本里的人物。”巴基说着,回到座位上;准备启动汽车。
忽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呆住了:一柄通体漆黑、即使放在阳光下也不会出现丝毫反光的蝴蝶刃漂浮到了他眼前。
巴基记得,这是自己收在座位后的武器。
但现在;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没有任何支撑;没有所谓钢丝细线拉扯着;就那么悬空地,飞到他面前,停住不动——或者也不能说没有动;仔细看就会发现它有极为轻微的上下浮动的幅度。
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巴基转头去找艾利克斯,就看到那个有着漂亮银卷发的小女孩一脸得意地对着他笑。
勾勾手指;那柄蝴蝶刃就自动飞到了她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又调转方向,飘回巴基原来放置它的地方。
“巴基叔叔;现在信了吧?”
巴基还盯着那柄已经回到它该在的地方的蝴蝶刃;如果不是放置的位置和他放置的方式有些微偏差的话;他会以为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过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真的?”
艾利克斯点点头:“嗯!虽然我忘记了很多事,不过之前好像是因为太想要那只小狗当宠物了,无意识就用了九级祈愿术,现在它身上病毒的传染性已经完全消失了。巴基叔叔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做实验!实验资料上不是说濒死状态下感染很快就会变成一种被称作丧尸的东西吗?我们可以用动物做实验看看!”
“九级?”巴基重复了一遍这个似乎是代表法术威力的单词,随即询问艾利克斯,“刚刚的那个它叫什么?”
“零级法术,magehand(法师之手),可远距离移动最多5磅重的非魔法无主物品。”说着艾利克斯就有点沮丧,“我现在只能放零级法术这其实根本不能叫法术,应该是戏法才对,就像魔术师那样骗骗人的”
以她现在的状态来说,想自称法师那得多厚脸皮才行啊!
“我倒是觉得这已经足够了”巴基喃喃自语道,忽然抬手往旁边一抓,从窗口跃进来的白影被他准确地抓住。
“什么东西!”艾利克斯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道被巴基抓住的白影竟然是那只小白狗。
发现小女孩正在看它,正被拎着后颈的小白狗开心地啊呜叫了一声。
“不是要做实验么?走吧。”巴基用左手抓着小白狗,示意艾利克斯下车。
这附近就有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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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抓到野兔,倒是抓到了只胖乎乎的肥田鼠,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天它不在洞里啃粮食过冬,跑出来干嘛。
对照资料上的种种实验现象记录,用来做为试验品的田鼠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实验记录上的症状,丢在笼子里好几天都没有丧尸化的迹象,连轻微腐烂和贪食都没不,好吧,这只田鼠还是很能吃的,也许可以够得上贪食的标准。
在经过了多轮对比实验之后,巴基终于确定了那只小白狗是健康的、正常的,除了力量奇大和胃口奇大之外和任何一只幼年萨摩耶没有什么两样。
他终于松口同意把它作为家庭的一员接纳,这个决定让艾利克斯高兴得抱着小白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
“得给你取个名字”艾利克斯歪头想了想,“就叫你阿加纳吧!”
“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巴基随口问了一句。
“我昨天想起来的,是我以前养的一只魔宠的名字。”艾利克斯语调欢快地答道,“对了巴基叔叔,我今天在图书馆里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是什么?”巴基很乐意听她说她遇到的人和事,看着艾利克斯每天都开开心心地生活着,他会有种错觉,好像他错失的那些美好,都在这个孩子身上重现了一般。
那是在二战阴云下的年代里无法看到的。
她让他相信他们那一代的付出是有价值的。
他们那么拼命地战斗,不就是为了像艾利克斯这样的孩子能够再次无所顾忌地笑得灿烂吗?
“叫dnd的游戏,还有以它为背景的,它里面很多设定和我以前在的世界里的东西很像!”
当然,没有那些故事——或者说,她所生活的那个年代里,还没有发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