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的小农妻-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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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兰眨眨眼睛,‘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当然是假的,哈哈,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哈……”
淳于珟一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他咬牙,唇角慢慢的勾起,笑得阴森森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切齿的味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来,再说一遍爷听听!”
看着那张阴测测的俊脸,沈若兰怂了,她垂下眼帘,小声争辩说:“开个玩笑而已,你摆那副表情干啥呀?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等我及笄后在成亲,你也答应过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淳于珟呵呵呵:“爷还不是为了你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哪天被人瞧见有男人半夜往你屋里钻,你的闺誉还要不要了?不光是你,你家人的名声不也跟着完了吗?”
听似为她的一句话,但细细品品,咋觉得有点儿被人威胁的意思呢?
沈若兰不满的一扭头,生气的说,“你威胁我?”
话音刚落,耳朵一下子被人给咬住了,他一嘬~
麻酥酥的感觉触电似的通遍全身,沈若兰轻轻的战栗了一下,低斥说,“你……干什么?别闹了……”
淳于珟又轻轻的舔了她的耳垂一下,带着几分无赖的语气说,“爷才没闹呢,也没想威胁你,就问你想不想咱俩被人当奸夫**拿了?”
男人的意思就是,他俩在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儿成亲,光明正大的好呢。
沈若兰皱了皱眉头,“废话,当然不想了!”
淳于珟抬起头,眸光幽幽的看着她,“不想的话就成亲?不然就等着被人发现吧……”
“你少吓唬我,要是真那样的话,往后你还是別来我家来,省得被人看见还得落人口舌……”沈若兰才不会被他吓到了,立刻出了大招。
哼,不让你来了,连最基本的福利都没有了,看你咋整?
淳于珟一听这话,脸更黑了,双手放到了沈若兰的腋下,阴森森的说,“你再说一遍?”
沈若兰最怕痒痒了,一看到她这个动作,身子立刻崩得紧紧的,心都悬起来了。
魂淡,
这是威胁她呢
之前,沈若兰有想过被他求婚的情景,还以为会是各种的浪漫罗曼蒂克,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她被气的哭笑不得,气急之下也伸出自己的两只小手,往他的腋下抓去。
只是,刚一动手,拿两只小手就被他飞快的擒住了。
一个武功盖世的大男人,想要收拾她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简直太容易了,他轻而易举的就用一只手把沈若兰的两只手控制住看,另一只大手则漫不经心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索到了她的腋下。
带着茧子的大掌,磨砺过她细嫩的肌肤,引起了沈若兰的一阵阵战栗,特别是经过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还恶略的故意停留了片刻,像是故意在抚摸她似的,害得她心里一阵小鹿乱撞,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说,想挨收拾还是成亲?”他说。
沈若兰可不想就这么被‘邪恶势力’压倒,她奋力挣扎了几下,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的眼里还不如一个小鸡崽子大了,他只用了一两分的力气就把她桎梏的死死的,还猫逗老鼠似的用那只闲着的手挠了挠她的腋窝。
痒痒的感觉从腋窝下传来,沈若兰立刻受不了了。
她想哈哈大笑,又怕被爹娘和菊儿听到了,不笑,又抵挡不住腋下传来的痒痒的感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低低的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都快要压抑死了。
然而他还是恶意森森的折磨着她,大手从腋窝游走到她的肚子,又从肚子游走到膝盖,最后捉住了她的脚,想要挠她的脚心似的。
然而,脚丫握在他手里的片刻,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你的脚怎么了?”他一下子严肃起来,没了刚才的戏谑神色。
因为手上那只本该柔弱无骨的小脚丫上,居然结了一层厚厚的痂,硬邦邦的,跟盔甲似的。
他倏地坐起身,握着那只脚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昏暗的月光下,那只本该洁白如玉的五个脚指头上,竟然结了一层厚厚的痂,褐色的,丑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说——”
他紧紧的盯着她,眼神凌厉像刀子似的。
她居然受伤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的伤,还伤的这么重,而他,竟然还不知道!
这,真的很好!
沈若兰看出他要发火,便果断的把自己被沈若梅烫了的事从头到尾说出来了。
她可没那么好心要替沈若梅隐瞒,事实上,她没主动找淳于珟告状去已经算她仁慈了。
这次是淳于珟自己发现的,也合该她倒霉了。
淳于珟听闻沈若梅竟然要拿开水烫沈若兰的脸,后来还烫了她的脚,把她的几根脚指头都烫掉了一层皮,顿时气得差点儿自燃了,周身散发出一股子煞气来,阴森森的,把整个屋子都给显得压抑沉闷了。
沈若梅,这个该死的贱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阴森森的说,“这一家人,都该去死!”
淳于珟觉得,若光杀沈若梅一个人已经不足以泄他的心头之恨了,必得杀了她全家方能出他心中的那口恶气。
沈若兰一听他要把大爷一家子都给灭了,忙说,“我大堂哥和二堂哥对我还算不错,我大爷虽说偏袒了沈若兰梅,但是平时对我还是很好的,你可千万别伤了他们,不然我会生气的。”
淳于珟哼了一声,不知从顺袋里拿出一瓶盒什么药来,打开后,用手指挖出里面的药膏,帮她涂抹在脚上,“哼,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呢,就你这样的,在宫里都活不过三个月!”
他凉凉的讽刺说。
沈若兰笑眯眯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要留在山里做个小农女啊,在这个地方,我会好好的活下去的,没准儿还能长命百岁呢!”
“贫嘴!”
他呵斥了一声,又果断的说,“明天我就把素素和茵茵派过来,往后就须臾不离你身,你要是再敢拒绝,看我怎么收拾你?”
素素和茵茵就是那两个扑克脸的侍女,俩人虽然长的都挺一般的,却取了素素和茵茵两个好听的名字,若没有看见本人,光听她们的名字,肯定还以为她们是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呢。
可惜,这两个‘美女’都是自幼苦练出来的死士,没有表情也没有感情,甚至连她们自己的性别都忽略了,她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听命于主人,主人叫她们做什么,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哪怕是杀人放火,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淳于珟决定把那两个人派过来给她,有她们保护着,她就永远不会发生这种意外了。
看到她那只疤痕累累的脚丫,淳于珟也是一阵后怕,要是那两碗开水泼到她的脸上,她那张光洁白嫩的脸颊不就得变得跟她的脚丫一样狰狞可怕了吗?
虽然就算她毁了容,他也会一样的爱她,但是她要是毁了容的话,他会非常的心疼的,而且,她自己也会感到自卑和痛苦,他可不希望她一辈子生活在自卑和痛苦中,所以,这种事,往后决不允许再发生了!
而制造这种事端的人,也必须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第411章 向父母坦白()
说完沈若梅的事儿,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淳于珟霸道的说,“我明晚差人上你家来提亲,你告诉你爹在家等着……”
沈若兰一听,抗议说,“谁说要这么早嫁给你了?不是说好等我及笄再成亲吗?”
淳于珟冷声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听话,何至于这只脚差点废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听你的了,必须成亲!”
“必须”儿子被他咬的很重,仿佛不容她置喙似的。
沈若兰知道,他们两个迟早会成亲的,尽管她希望自己及笄后再成亲,但是早几个月成亲也不是不可以的,他为了自己连王位和兵权都交出去了,她早嫁几个月又有什么可为难的呢?
何况,她也希望每天都能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相依相伴,耳鬓厮磨,那种恩恩爱爱,如漆似胶的夫妻生活,她也很期待呢。
所以,矜持了一下,她把最后的一个顾虑说了出来,“那,你要说话算数,在我及笄前,不许碰我……”
她特意强调了一下那件事,倒不是她对那儿事忌讳,身为一个现代的女性,她并不像古代女子那样对房事忌讳莫深,也不会像古代女子那样谈性色变,相反,她还很期待很喜欢那件事儿呢,那是正常人的本能,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只是,她现在这具身子才十四岁,还没有发育好,她怕过早的性生活会影响到她的发育和健康,所以才不希望那么早成亲的。
淳于珟见她松动了,喜出望外,怕她再反悔,立刻郑重其事的向她保证说,“君子重诺,爷说过的话,怎么会言而无信呢?”
看着他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沈若兰不由得相信了,轻轻的说,“那……好吧……”
得到她的允诺,淳于珟勾起了唇角,眉眼间升起一片柔和的神色。
明天就差人来提亲,尽快把婚事办了,争取一个月内把她娶回去,想想,还真让他期待呢……
第二天,沈若兰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爹娘先打个预防针儿,免得提亲的来的太突然吓到他们,就缓缓的把淳于珟要派人来提亲的事儿跟爹娘说了,并告诉了他们在山上盖别院的那位就是淳于珟!
沈德俭和穆氏一听那座别院竟然是湛王盖的,还听说他要在这儿安家落户,都惊愕不已,惊愕之余,又觉得万分感动。
像湛王这样位高权重的男子,能为他们的女儿放弃这么多,情愿跟她隐居在这荒僻的小村落里,过与世无争的山野生活,可见对他们的女儿用情至深呢!
他要是来提亲,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拒绝了!
眼见得就要有人来向女儿提亲了,女儿就要成亲嫁出去了,沈德俭夫妇开始盘算起女儿的嫁妆来了。
家里的房子、地、存款、都是女儿赚来的,就都给她带过去,她带过去后也好底气足些……
正盘算着,几个陌生的人找来了。
那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穿着一身体面的绸缎袍子,身后还跟着四个一样打扮的长随。
沈德俭还以为他们就是湛王派来的呢,立刻起身热烈相迎。
“呵呵,诸位辛苦了,快请坐,招娣,上茶!”
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却显得有点儿冷漠,只是点点头,道了声‘有劳’就坐下了。
因为他是陈大将军的亲随,有品级的官员,现在却被派出来为个姨娘到乡下来找个小丫头,他自觉得被大材小用了,心里多少有几分不忿,是带着来靠山屯儿的。
但是,因为看到沈家的房舍气派,一点儿都不逊于城里大户人家的宅院,加上打听时村民们对沈家表现出来的敬畏,才让他戾气稍减,态度略好些,不然,若是乡间常见的茅草房、土胚屋,他肯定连屋子都不屑于进,早就颐指气使的让他们交出女儿,随即走人了。
沈若兰不晓得这几个人的来历,也以为是淳于珟派来的呢,不由得暗笑他心急,说好了晚上派人过来的,没想到这还没到晌午呢,就把人给派来了。
不过,派来的这几个人却不怎么讨喜,特别是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一脸的傲气,仿佛有点儿看不起他们家似的。
这让沈若兰觉得有点儿不爽,要不是昨天已经答应他了,她肯定把这几个人给请出去了。
沈德俭也为这络腮胡子的态度感到奇怪呢,按理,湛王派来提亲的人,该对他们笑脸相对殷勤备至才对啊,怎么这位这么高冷桀骜呢?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络腮胡子喝了几口茶后,把茶杯撂下,清了清嗓子,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的女儿有造化了,大将军身边儿的红姨娘指明要她去服侍呢,大将军府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也就是你女儿运气,才入了红姨娘的眼,若是她再聪明伶俐些,没准儿将来能有一番大造化呢……”
络腮胡子以为,沈德俭家虽然富裕,但到底是山野村夫,社会的底层人士。他们家的闺女若能去大将军府里做事,应该算是他们的运气,所以,说话的时候,脸带着一种优越感,说话间带着高高在上的自豪语气。
沈德俭听到这儿,脸一下子就撂下来来了,原来这些人跟本就不是湛王派来提亲的,而是什么陈将军派来买他的兰儿当使唤丫头的。
他沉着脸,冷飕飕的说,“多谢美意,只是我家女儿是娇养长大的,不会伺候人,还请那位姨娘去另寻她人吧。”
络腮胡子一看沈德俭竟然拒绝,呵呵冷笑着说,“你个山野之人大概还不知道陈大将军是什么人吧?不妨告诉你——”
他向旁边拱了拱手,傲慢的说,“陈大将军就是陛下钦命的北军大将军,跟鲁大将军一起统领北军三十万大军的三军统帅,他亲自点名叫要你家女儿去府上服侍,你敢不从?”
换做从前的沈德俭,听到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会吓坏的,但是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他的女儿有湛王罩着呢,那个陈大将军又算个屁呢?
于是,沈德俭不咸不淡的说,“我女儿是良民,不会去伺候人的,还请体谅。”
络腮胡子本就看不起乡下人,也就是看沈德俭家中有几分家私才跟他说这么多的,这会子见他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心里早就烦了,冷声威胁说,“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我等来好摸好样的迎你女儿你不应,若我们拿条绳子把她绑了去,你又能如何?”
沈德俭一听,气愤的说,“将军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大将军想要仗势强抢民女嘛?”
络腮胡子冷笑说,“就冲你刚才那句话,就能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是把你打死了都不为过,你要是在执迷不悟,就给你点儿苦头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