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的小农妻-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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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告诉她,免得她心生芥蒂,往后跟母后就更难相处了。
没错,孝端太后为了促成淳于珟跟安安的好事,今儿的午膳里,特意在淳于珟最喜欢喝的老鸭汤里下了点儿不君不臣的东西,还让安安也喝了一碗。
太后手里的药都是极好的,无色无味的春药,怎么喝也喝不出来的。
淳于珟没想到母后会算计他,还一连喝了两三碗,太后怕到时候安安不肯,还故意也劝安安也跟着喝了一碗,好让两个人都动情,好玉成此事。
这春药的药性极强,喝下后保管能让罗汉思春,嫦娥想嫁,淳于珟在上车后感觉出不对劲儿了。
于是,他佯装闭目养神,借此机会用内里将药性逼出体外,而后便下车离开了。
至于他离开后母后会不会伤心,会不会生气,他顾不上了。
其实,他也想做个孝子,但是母后居然用那种药算计他,还想让他跟安安在一起,这让他感到非常愤怒,这次他不辞而别,还主动放弃王位和军权,一来是让皇上安心,二来,也算是给母后个教训吧!
他能用内里把春药逼出体外,可安安却惨了,她不懂功夫,没有内利,中了药就只能干受着了。
还在车上的时候,她就浑身发热,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等回到府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浑身燥热,浑身像有千百只小虫在她身上来回乱爬似的,她虽然心眼儿多,但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完全不了解自己这种情况是怎么了,还以为自己病了呢,进屋后,就打发人赶紧去请太医了。
此时,鲁元还在府里帮她忙着处理荣嘉大长公主的后事呢,听闻她进宫回来了,还打发人去请太医了,还以为她病了呢,吓了一跳,赶紧跑去过探望。
到了安安的闺房时,鲁元处于礼数,本不想进去,只站在窗外问候一声就好了,但走到窗下,就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娇弱的呻吟。
“水,我要水,快给我水……”
伺候在一边儿的丫头赶紧把水给她端来了,安安抢过来一饮而尽。然而,水喝了下去,燥热非但一点儿都没退,反而更炽烈了。
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朝着净房的方向走去。
“我要……洗澡……”
如今,身上着火了一般的燥热,也就只有洗澡能消褪了吧。
“郡主,净房里的水都是冷的,您等下我们烧点儿热水兑进来您再洗吧!”丫头提议。
但是,安安像没听到似的,踉踉跄跄的走进净房,走到浴桶旁,撩起里面的冷水,不断的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可是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热得烫手。身上的衣服也让她觉得束缚,她忽然很渴望有一双手,可以抚平她的滚烫,让她可以变得舒服些。
“噗通——”
失神间,她一下子头朝下栽倒在浴桶里,吓得身边的婢女尖声大叫起来:“郡主,郡主,您怎么样了啊……”
一边叫着,一边往外拖拽安安,窗外的鲁元听到婢女的尖叫声,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安安的安危要紧,这会子,他已经顾不上规矩不规矩的了。
一冲进净房,正好看见丫头把安安从浴桶里拖拽出来,安安一身的水,从浴桶里出来后,就没命的咳嗦:“咳咳……咳咳咳……”
鲁元见她咳嗦的厉害,脸还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似的,急忙过去扶住她:“安安,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安安又咳嗦了两声,才渐渐的止住了咳嗦声,她软绵绵的靠在鲁元身上,双眼迷离诱惑:“鲁哥哥……”
此时,安安身上的那身而白色孝服已经在刚才丫头从浴桶里往外拽她的时候给拽来了,露出了里面象牙色的肚兜儿,肚兜都被水给打湿了,薄薄的贴在身上,将她那副玲珑有致的身子描摹出来,湿身旳美人,分外诱惑。
“额……”
软玉温香再坏,又穿得如此销魂,鲁元一下子绷住了,本想快点儿离开,但是偏偏这时安安又呢喃了一声:“好热!”
嘴里说着,随手一扯,将身上那件象牙色的肚兜一下子给扯下来了。
瓷白如玉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眼前,美好的风景让鲁元顿时移不开眼睛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某处,眼睛里迸射出两道灼热的光芒,就像是饿了许久的豹子,看到一只小羊羔儿似的。
“嗯~鲁哥哥,你看我干什么?”
又一阵燥热袭来,安安难受的皱起眉头,她软糯的质问,就像在撒娇,炙火完全烧坏了她的理智。她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好热啊~”
她嘤咛着。努力的跟身上的衣服搏斗,孝服本来在刚才拉她出浴桶的时候就被扯掉了,现在只轻轻一挥便彻底脱离她的身体了,下面的亵裤也很好脱,她一伸手,就把系着的裤带解开了。
“好难受,嗯,好热啊~”
鲁元猛的闭上眼睛,沙哑的低吼:“来人,带郡主回房间去,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许往外说……”
“是!”两个丫头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安安,想带她回房去。
扶着她的瞬间,安安的手松开了裤带,那身白色绸缎的亵裤哧溜一下落下来了,只落到裤脚边儿上,刹那间,安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鲁元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特别是在女色方面,只要能占便宜的,他绝不会放过。要不是此刻的对象是他自幼深爱安安,这会子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郡主,当心啊!”
两个丫头扶着安安,正打算把她带回到榻上去,不想安安此刻已经意识模糊,走路不稳,一个没站稳,噗通一下摔倒了。
“啊!”她被摔疼了,不觉惊呼了一声。
门外的鲁元听到她的惨叫,再一次反射似的冲进来,只是没有看到什么危险,却一眼看到了让他崩溃的一幕:
地毯上,已然混沌的安安软软的躺在那里,白嫩嫩的像一块白豆腐似的,美好的景色一览无余。
鲁元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下,好容易筑起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拳头也在‘喀嘣喀嘣’的作响,他的理智正在和欲念玩命儿的厮杀着。
他到底不是柳下惠,也不是鲁男子,都这个份儿上了,他委实是忍不住了,便上前两步,伸手抱起安安,快步向屋里走去。
两个丫头一件此景,也不敢相阻。
大长公主已经没了,这府里往后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且她们也都知道鲁元的身份,人家一个参将,岂是她们这些小丫头敢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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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端太后已经算计好了的事,没想到竟然泡汤了,老七不仅没跟安安发生点儿啥事,还隔二上跑了,让它顿时有了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老七跑了,她想以死相逼都没有对象了,太后娘娘心眼子不顺,难免会迁怒于人,于是,把护送淳于珟和安安回府的奴才都打了一顿,罚半年的饷银,又着令他们设法去找老七,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给找回来。
本来老七逃走,已经让太后娘娘够闹心的了,没想到快到傍晚时,忽然听说老七临走前把自己的王爷宝印、金册和北军大将军的帅印也都留下来给皇上了,还留下一封信,大意是说他不想当这个王爷和大将军了,要跟沈若兰一起归隐田园,去过那种安逸自在的田园生活去!
建安帝本来还以为得跟淳于珟斗智斗勇一番,才能拿回那三十万大军的军权呢,没想到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军权给他交还回来了,还没有让他费一分一毫的心思,真是让他意外到变形啊!
惊愕之余,建安帝又情不自禁的想道:这些年来,或许一直是他多疑了,或许老七真的不在乎名利地位呢,他要是在意的话,就凭他战神的名声,还有里的三十万大军,想推翻他的政权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一直以来,老七虽然有点儿桀骜不驯,离经叛道的,但是他还从来没有做过动摇他江山社稷的事儿,也没做过有损他这个当哥哥的利益的事儿,从前,当真是他想多了。
思及于此,他在放心之余,又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这个弟弟了,毕竟是一奶同胞,他位居庙堂之上,一呼百应的,却要剥夺弟弟的王位,让他变成庶人埋没道民间去,他有点儿不忍心啊。
于是,他决定事情就到此为止,虽然剥夺了他的军权,但是他的王位为他保留着,至少,不会对外宣布湛王英年早逝,只要他还想回来做这个湛王,随时都可以。
一个时辰后
鲁元心满意足的从发安安的身上下来,筋疲力尽的瘫在她的身边儿,此时,安安身上的药效已经被他解除了,她也舒舒服服的昏睡过去,桃花似的脸颊上还带着一脸的春意。
看着安安洁白如玉的身体,还有那具身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鲁元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的,刚才他太激动了,没控制好自己的理智和情绪,才把她弄成这副样子。
不过,他会负责的!
明天他就进宫去,去求皇上的指婚圣旨,他要尽快把安安娶回家,好能日日跟她在一起,跟她整日的耳鬓厮磨,跟她在一起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孩子。
将来的孩子,他希望男孩儿都像他,都能长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女孩儿则都像她,一个个又温柔又乖巧,端庄又懂事,他们要是能有一群这样的孩子,往后的日子一定越过越幸福!
天黑下来时,安安终于醒了,她小心翼翼的撑开眼皮,一下撞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里。
“醒啦!”慵懒的声音带着床气,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安安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说:“怎么回事?咱们怎么会这样呢?”
鲁元挑眉:“我怀疑你被下药了!”
第395章 安安的真面目()
“下药,你什么意思?我被下药了,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趁人之危了?”安安一边坐起身,一边委屈的哭起来。
鲁元见她哭得委屈,心里愧疚不已,低声哄道:“安安,对不起,是我一时没把持住自己,但是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回禀母亲,然后就进宫找皇上赐婚去,只要你愿意嫁我,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叫你受半点儿委屈!”
安安没有说话,低着头只是哭,哭得梨花带雨的,呜呜噎噎的哭声,把鲁元的心都听碎了,也更低声下气了。
“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或者你踹我两脚也可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暗暗的纤纤玉手,让她打自己的脸。
安安本来是围着被子坐在那儿哭的,被他把手拉开,那被子一下子就掉了,白豆腐似的身子又一览无余了。
瞬间,鲁元咽了口唾沫,紧紧的盯着她,眸色渐渐变深。
安安一愣,随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妥,惊叫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赶紧又围上了被子。
那白豆腐似的身子被挡在了锦绣的被子里了,鲁元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让他见到这么香艳的一幕,能看却不能吃,让这个本就心猿意马、精力旺盛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此刻,他真想压着安安好好的疼爱一番,就像那会儿似的,但看到安安那副委屈抽泣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只好压下心里的欲火,温言软语的而开始哄劝了……
数百里外
淳于珟和沈若兰在屋檐下并肩而立,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秋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对于沈若兰来说,他不是王爷了,简直太好了,他们终于门当户对,可以堂堂正正的结为夫妻了。
只是,他放弃了王爷的身份,就能跟寻常的百姓一样过普通百姓的日子吗?皇上和太后会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会不会让他们过安静的小日子?要是会的话再好不过了,可要是不会,她往后的日子岂不是后患无穷?
淳于珟想的是:他自由了,他终于自由了,也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娶兰儿为妻,跟她恩恩爱爱的生活在一起了。
只是,他是跟兰儿回靠山屯儿种田去,还是带着她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做一对神仙似的夫妻呢?
正想着呢,沈若兰先开了口,“你说,你母后和皇上能不能再来找你的麻烦?万一他们不肯放弃你,再想着把你弄回去,那可怎么办呢?”
沈若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顾虑,她怕万一她跟他结了婚,或者再往后点儿说,万一他们已经结婚生子了,他再被太后和皇上给弄回去,那她岂不是成了可怜的弃妇了?
对于她的担忧,淳于珟回到的很霸气,“你放心,只要是我不想回去,没人能勉强得了我!”
“那,你确定自己真的愿意跟我再乡下过一辈子,不回禀后悔吗?”沈若兰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顾虑。
就算太后和皇上没对他怎样,但他做为一个纵横沙场,志在天下的男儿,真的能安于平淡的在乡下过一辈子吗?这一点,她深表疑虑。
要是她真的嫁给了他,跟他生儿育女,可他过了几年再后悔现在的决定,离她而去,她可怎么办呢?
淳于珟抬起手,抚了抚她被风吹起的乱发,认真的说:“兰儿,你道我放弃身份地位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吗?错,我早就想放弃那些身外之物,过一过‘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的悠闲日子,没有那些军政烦扰,没有朝廷中权势间的勾心斗角,不用整日里劳心费神,也不用在忧国忧民,只咱们二人或者在加上咱们的孩儿,咱们一家子乐乐呵呵的生活在一起,一起上山种地,一起下河捕鱼,那种简单而又充实的日子,我渴盼多时了!”
这番推心置腹又诚意十足的话,让沈若兰心中最后的一点顾虑也彻底消失了,她扯开嘴角,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笑面如花的说:“好,我信你!”
现在,沈若兰彻底放心了。
她主动走过去,双臂环住了他健硕的腰身,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