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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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珟镇定的看了她一眼,老神在在的说:“爷相信你听见了!”
“是,我是听见了。”沈若兰一边咬牙一边点头,“可是,你怎么能让我给你擦澡?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你知不知道?我还是云英未嫁的大闺女,你让我给你一个大男人擦澡,简直荒谬!”
“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揭榜给人手术,要是这次动手术的不是爷,你是不是连别的男人的身子都看光了,还碰了?”一想到她有可能去给别人做手术、备皮,还在备皮的过程中来回拨动那里,淳于珟的心里就一阵阵的冒酸气。
还好是他,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他要是知道她给别的男人干那些活儿,他一定得郁闷致死!
沈若兰义正言辞道:“我那是要去救命,跟给你擦澡不一样!”
“救命?天底下不平的事儿多了去了,怎不见你去救?哼,说得冠冕堂皇的,分明是贪图那一万两的赏金,这样吧,你给爷擦一次澡,爷给你一万两金子,怎么样?”
擦一次澡,给一万两黄金?
沈若兰瞪大了眼睛,一万两黄金,就相当于十万两白银,十万两白银,记得明朝有一年全国国税的税收才一百九十多万两,他这一出手就十万两,这也太大方了吧!
他一个王爷,又不是皇上,上哪儿弄那么多银子去啊?
沈若兰对他的实力深表怀疑,她不知道,某人其实很有经济头脑,他的封地有四座州府,没个州府,甚至每个州府下的县城,都有一个替他做生意、帮他赚钱的当地首富,每年为他赚的银子多不胜数,就算花十万两银子洗个澡也洗得起的。
何况,他早把她当成自己的媳妇,便是把银子给了她,也都是自家的钱,拿自家的银子哄媳妇高兴高兴,顺便让自己舒坦舒坦,何乐而不为呢?
“怎样?帮爷一次,给你一万两黄金,你若天天帮爷,等你回去的时候,就不用辛苦开什么火锅店,卖什么小点心了!”有人还在大灰狼骗小红帽似的诱哄。
可惜,他光知道拿大把的银子砸人,却不想人家根本就不相信他真能给那些钱。
再说,就算他真给她钱了,沈若兰也不会答应的。
他对自己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她要是再傻乎乎的凑上去给他洗澡,肯定会出事儿的,她可不想为了银子把自己搭进去。
“我还是去换衣裳梳头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虽然她不想听他的去换什么衣裳梳什么头,可是跟给他擦澡比起来,还是换衣裳梳头更好些。
沈若兰出去了,淳于珟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愉快的勾了勾。
逗弄她,看她跳脚的样子,真有趣!
有她在,他的伤口都不疼了!
西间的炕上,一溜放着四个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一身以上,都是棉布的,浅黄色的,样式看起来也很普通,几件衣裳也大致相同,只在衣领也袖口的镶边处略有区别罢了。
沈若兰随意挑了一件换上了,又打开头发,拿梳子随便梳了两条麻花辫儿,打扮得跟平时一样,这才又回到东屋去。
淳于珟看到她又变成那个淳朴可爱的小丫头了,这才算彻底满意。
“过来,扶爷起来走走!”淳于珟理所当然的吩咐。
这位大爷平时指使人指使惯了,对人都是这样的命令语气,明明是求人家帮他,也不知道说一句‘请’、‘拜托’什么的。
沈若兰抿了抿嘴,不大情愿的走过去,好吧,扶着就扶着吧,总比给他擦澡的强,只要不叫她给他擦澡,就算扶他一下也是可以的。
从手完术到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了,正常情况下伤口也基本长合了,可不知为啥,这位爷还很虚弱,扶他起来的过程很费劲,基本上是沈若兰两手抱着他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从榻上给拖下来的。
下地后,他整个人都靠在了沈若兰的身上,扶着沈若兰的小肩膀,在屋里慢慢走动起来……
罗城进屋的时候,一下子看到沈姑娘正扶着主子在屋里散步呢,顿时嘴巴惊讶地张成了“O”型。
沈姑娘啥时候来了?
还有,主子早上的时候不就能自己在屋里来回行动自如了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这么虚弱,还得要人扶着了?这是咋了?
“主子,晚膳备好了,您看——”
他狐疑的看着自家主子,把自己进来的目的报上来了。
淳于珟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毛茸茸的小姑娘,温柔的说:“走,咱们吃饭去!”
于是,沈若兰又费劲儿的扶着他,往吃饭的那间屋子去了。
扶他坐下,伺候他洗手,又帮他盛饭,布菜,好一通忙活。
淳于珟看着她小蜜蜂似的围着自己忙前忙后的,窝心极了!
“你也坐下吃吧!”
虽然喜欢她照顾自己,但是却不忍心她这么辛苦。淳于珟指了指他身边儿的椅子,叫她也坐下来吃。
沈若兰是坐下了,只是没坐到他的身边儿,而是坐到他的对面去了,
刚才跟他靠的那么近,那是扶着他没办法,现在不用扶着他了,她还是很希望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的,毕竟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两人之间离得太近不好。
淳于珟见她坐的那么远,心里痒痒的,本来还想跟她坐在一块儿甜甜蜜蜜的吃呢,可这个小东西时时刻刻防着自己,只要能不跟他亲近就尽量远离,这可真叫人头疼啊。
不行,待会儿还得叫人把鲁参将找来,问问他该怎么哄女人开心……
沈若兰低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说:“齐爷,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家了,我爹娘肯定都得惦记我了,要不,我一会儿就回去吧,反正您这儿也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用不着我守在这儿了。再说,咱们两家离的那么近,要是你有什么事儿,打发人过去叫我也是一样的,我这几天也没什么事儿,随时在家待命!”
淳于珟哪舍得让她走啊,恨不能把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儿才好呢,当即拒绝说:“那怎么行?谁告诉你爷这儿没问题了?这可是开肠破肚的手术,你离开了,万一爷出了状况怎么办?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这儿等爷好了再走吧。至于你家那边儿你不用担心,爷打发人去给你说一声就是了。”
沈若兰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儿,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结果还真是这个结果!
“那,我自己去说吧,还是我自己去我爹娘能更放心。”她退而求其次。
淳于珟怕她去了就不回来了,还是不答应:“爷让郑管家去跟你爹说,他跟你爹熟识,你爹会信的。”
“郑管家?您是说您府上的官家吗?”
她怎么不知道她爹跟王府的官家熟悉呢?
淳于珟淡定的说:“正是,当日正是郑管家相中你家的水晶冻,才把你爹带到吉州来的。”
“原来那位郑爷是您府上的管家啊!”沈若兰恍然大悟,终于知道那位郑爷的来历了。
不过,也很快就觉出不对劲儿来,当时她跟她爹第一次来吉州时就感到不对劲儿了,这么划算的买卖,还有这么便宜又这么好的房子,咋就都轮到他们家了呢?
只是,当时觉得他们家也没啥值得人家骗的,也就没细细探究,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顿时啥都明白了。
“你是故意让你的管家把我爹哄到这儿来的吧?”
第309章 他想破功()
“你是故意让你的管家把我爹哄到这儿来的吧?”
用那二百两银子和一纸合同,外加一座便宜房租的豪宅,把他们爷俩哄到这儿来……
为啥?
或许……他早就对自己有意思了吧!
沈若兰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定定的看着他说,“齐爷,当初我爹来吉州,是你的手笔吧!”
淳于珟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但还是坦然的答道,“是!”
反正已经向她表明心迹了,就没啥好遮着瞒着的了,这事儿她迟早得知道,早点交代跟晚点儿交代有啥区别呢?
沈若兰又是一惊:“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那份心思了?”
“嗯!”他答道。
这下子,沈若兰淡定不了了!
原来,她早就被他盯上了,还早就被他给算计了,可她自己还浑然不知道呢,这感觉,真不爽啊!
沈若兰有点儿恼火儿了,她站起身,冷声说道,“齐爷,我这个人一向光明磊落,不喜欢算计人,也不喜欢被人算计,过去您算计我的那些也就算了,但是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了。还有,我再次声明一下,别说我已经订婚了,就算没订婚也不可能跟您有什么,所以,请您往后还是不要再往我身上花费心思的好。”
说完,提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以后,除了关于您身体方面的问题,咱俩最好不要有交集,一起吃饭的话就更不必了,我先回去了,以后不是关于您身体的问题别找我,等你好了,我就马上离开……”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守在一边儿的英战一看她这样放肆,还以为主子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呢,不由得做好了随时将她捉回来的准备。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动静,他悄悄的侧过头,见主子正不紧不慢的喝汤呢,脸上一点恼怒的神色都没有,只在喝完汤时轻哼了一声,“混账东西,还没过门儿呢,就敢给爷摆脸子了!”
……
英战一抖,顿觉自家主子要放弃高冷的人设,走死皮赖脸的路线了!
艾玛,这可咋整?
沈若兰回到素芳园,一头扑倒在榻上,烦躁的将自己埋在了纬锦被子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成了一团。
她万万没想到,他已经喜欢自己这么久了,甚至不惜动用手段将她们一家骗到吉州来,虽然她反感任何形式的欺骗,但是却没法为此责怪他,因为他是爱她才这么做的,是存粹的爱,而不是欲,不然她早就被掳到王府做小妾了。
他爱她,尊重她,相信她也理解她,她说《三十六计》是道济先生的作品,她就相信是‘道济先生’的作品,一点儿都不怀疑他;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他本可以凭着自己的权势强迫她服从的,但是他没有,第一次拒绝他后,他还不计前嫌的去吉州府衙给她撑腰,使她免于牢狱之灾和无妄的刑罚,从靠山屯儿回来时,他为了把马车让给她,自己在酒馆儿坐了一夜;第二次拒绝他,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他虽然气得不行,却没有做任何不利于她的事,在手术前生死未卜时,还不忘替她安排好后路……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能为她做出这么多,她怎能不感激、不感动呢?可是,不管怎么感激,感动,她都没法回应他的感情,这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她的出身注定使他俩不可能在一起,她不想自己后半辈子被圈在男人的后院儿里,也不想有朝一日跟他成为一对怨偶。
所以,她只能拒绝他,辜负他的一片深情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打发人过来叫她了,理由很充分:因为他今天得换药!
沈若兰正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啥样了,有没有感染的可能?需不需要再吃消炎药;再者,别人给他换药她也不放心,万一那个大夫的手不干净,把他的伤口给感染了,她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所以,尽管满心的不自在,她还是硬着头皮准备给他换药。
换药的过程有点儿尴尬,因为手术的位置在右下腹,里那里很近,所以换药时,不得不脱掉他的亵裤,让他的某些部位暴露在她的视线中。
沈若兰尽量无视那处风景,解开缠在他腰间的纱布,观察了一下伤口。
伤口恢复的不错,已经结痂,消了肿,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沈若兰检查一番后,开始给他换药,为了能专心干活,也为了不辣眼睛,她特意用一块帕子把某件东西给遮起来了,之后才拿起干净的棉布,蘸着温水,开始小心的擦拭他的伤口。
暖暖的温水,柔软的小手,在伤口处轻轻的摩擦,撩拨似的,有点儿疼,还有点儿痒痒,不过却很舒服。
然而,当她擦了七八下后,某人的生体发生了反应。
沈若兰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了,囧的不得了,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怒喝道:“你想啥呢?再这样就找别人给你换吧!我不伺候你了!”
淳于珟也是一脸的尴尬,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自从随师傅练功,平时的时候除了嘘嘘根本不这样,谁想到被她一碰就这样了呢?
太丢人了,她一定以为自己是禽兽吧!
虽然窘迫,但这会儿也不能认怂,更不能认错,不然他就真被她当禽兽了。
所以,硬着头皮辩强辩道,“爷有尿了,不行吗?”
沈若兰咬牙:“好,你去尿,我等着!”
淳于珟咳了一声,“爷懒得去,你换你的药好了,等换完了再去也来得及!”
沈若兰冷笑,臭不要脸的,脸都红了还狡辩呢,一看就撒谎呢!
手下的力度加重了,原本温温痒痒的感觉,一下子变成了摩擦伤口的疼痛,淳于珟被痛得一皱眉,却没有吭声。
知道她是在变相的惩罚自己呢,这会儿他要是说重了,她肯定得说‘我掌控不好力度,不如下回你另请高明吧。’然后就手就撂挑子了……
他可不想别人来摆弄他的身体,情愿痛也让她给他换药,他新欢她摆弄自己的身体,便是痛也痛得爽快,像喝了烈酒似的,爽的他直想破功、破功、破功……
他今年都二十五了,不可能一辈子都练童子功,第一次,他舍得废自己的一身盖世神功,甚至迫不及待的想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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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药,沈若兰面红耳赤的逃走了。
回到素芳园时,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青莲姑娘。
青莲在看到她的时候,一时间像被雷击了似的,瞪着眼睛半天才说出话来。
“沈,沈姑娘,是……是你……”
沈若兰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