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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12部分

小说: 山里汉的小农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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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天都黑了,这里又背静没人,可以狠狠的敲她一笔,要是这小丫头敢不给,他们就抢她的,没准儿还能小发一笔呢。

    “呵呵,小丫头,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络腮胡子挡在了沈若兰面前,不怀好意的说道。

    沈若兰退后一步,装出胆怯的样子:“几位……有事?”

    一个带着球头帽,穿着绿罗袍的汉子笑道:“没啥大事儿,就是昨儿那小毛贼偷了老子的钱袋子,老子当时没来得及看,等回去一看,钱袋子里竟少了五十两银子,小毛贼是你放走的,你说这五十两银子是不是该由你来赔呢?”

    沈若兰怯怯的说:“可是,我没钱了,昨儿那点钱……都给你们了。”

    “没钱,没钱就日了你!”络腮胡子银笑着威胁道。

    其余几个也跟着起哄,“对,没钱就肉偿,就你这要**没**要屁乎没屁乎的干巴东西,日一次也就一百文钱,啥时候日够五十两,啥时候放了你。”

    “哈,五十两,够日你五百次的了,你想好了,是拿钱还是挨日。”

    沈若兰像被他们吓唬住了似的,手忙脚乱的掏出荷包,颤颤巍巍的说:“我拿钱,我拿钱,请你们别伤害我,我把银子都给你们……”

    几个汉子一看那鼓囊囊、沉甸甸的荷包,眼睛都绿了,“哈哈,拿来吧你!”

    荷包被粗暴抢去,几个人也争着去解那个荷包,没人再理会那个小丫头片子了,只顾解那鼓鼓的荷包了。

    只是,荷包口被系了死扣子,怎么解也解不开。

    “没用的玩意儿,把这破荷包扯开不就完事儿了吗,还留着做什么?”有人急着分银子,不耐烦的提议。

    于是,几只大手争先恐后的上来撕扯,可这个荷包是粗布缝的,倍儿结实,扯都扯不开,扯了一会儿后,络腮胡子干脆拔出刀子,用刀把荷包割开。

    然而,荷包割开后,里面并没有银子,甚至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只有几块碎石头,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腌腌臜臜的装在破荷包里。

    “娘的,没钱,被这小贱人耍了!”

    络腮胡子气的把荷包和碎石头掷在地上,碎石子和白色粉末飞溅一地,他们气愤地回过头去找沈若兰,然而,哪里还有沈若兰的影子?她早就包袱款款的逃走,不见踪迹了!

    “走,追,小贱人跑不远的!”

    络腮胡子气急败坏的一挥手,拔腿就往沈若兰离开的方向追去,打算追上后一定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贱蹄子……

    然而,没跑几步,就忽觉头晕腿软,摔倒在地,不光是他,其余几个也摇摇晃晃的,身上没一点力气。

    “不好,中招了……”

    络腮胡子说完这句,就脖子一歪昏了过去。

    其余几个也有昏过去的,也有吸入的药量少,没昏过去的,只是,即便没昏过去,也因为多少沾到了点儿药儿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子把这几头死猪似的兄弟弄回去。

    他们只好踉踉跄跄的找到那几个昏过去或动弹不了的兄弟的家,让他们的家人把他们弄回去,这来回一忙乎,就忙乎了小半夜,把络腮胡子几个冻得差点脱层皮,不提……

    再说沈若兰,背着大包袱带回了医馆,回去时,菊儿和竹儿已经帮娘把药喂了进去,正等着她回来睡觉呢。

    “姐姐,你回来了。”

    竹儿看见姐姐背回这么大个包袱,急忙上前去接。

    沈若兰把包袱递给了竹儿,道,“姐姐去给你们买了身衣裳还有鞋子,你们快试试看合不合适。”

    竹儿把包袱放了下来,沈若兰上前解开,从包袱里拿出给他们俩买的衣裳和鞋子。

    给菊儿买的是一套嫩黄色的棉袄棉裤,外面是一件玫红色的短襦,藕荷色的长裙,还有一双绣着菊花的棉鞋,除了那身亵衣亵裤是棉布的,剩下这些都是缎子缝制的,还是用的还是上好的缎子。

    因为看菊儿的举止做派像极了大家闺秀,沈若兰觉得这些绸缎的衣裳才衬她,而且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女儿家原本就该富养,所以才给小妹买了一身绫罗绸缎。

    竹儿的则都是棉布的,虽不像菊儿的那么华贵富丽,但都是上好的棉布缝制,手工和布料都是一等一的好,穿出去的话也绝对够气派。

    菊儿和竹儿从小到大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呢,他们拿到自己的新衣裳,开心的就像拿到圣诞礼物的孩子似的,特别是菊儿,捧着自己的新衣裳新鞋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简直爱不释手。

    这样的缎子衣裳,她只在跟娘进城卖绣品时再绣庄看过,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穿上,缎子可真漂亮啊,水光溜滑、流光溢彩的,穿在身上肯定好看的不得了!

第221章 主子的心思你别猜() 
吉州,湛王府

    罗城拿着一封宫里送来的信笺,走进主子主子居住的听雨轩中。

    听雨轩雕梁画栋,轩昂壮丽,正中的琉璃七彩大屏风前,是紫檀的客座,上面设有墨狐皮的垫子,香几上燃着博古山铜炉,里面烧着龙涎香饼儿,两旁的书桌,摆了些古玩、古琴和玉雕的棋子棋盘,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些宝贝,罗城早已是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他目不斜视的走进内室,对坐在七宝沉香榻上那个纬锦罗衣的主子行礼,献上手中的信笺。

    “主子,太后送来的!”

    榻上的主子一身绯色里衣,墨色的青丝松散,随意披在肩后,正执着一卷兵书钻研,见到母后又来信,不觉有些心烦。

    “放那吧,等本王有空再看。”

    “可是……”罗城有些为难了,“主子,那几个姑娘怎么办?”

    淳于珟抬头:“姑娘?”

    什麽姑娘?

    罗城解释说:“太后担心主子身边儿没有贴心的人儿使唤,特意在五品以上的官宦之家选了四个出挑的小姐,送到咱们王府给您做女婢,现在人已经到王府了,主子只看看信就知道了。”

    淳于珟不用看信,就知道老娘又来搞事,这老太太,虽然远隔千里,可对他的管束是一点儿都没松懈啊,这么远的路,还来操心他房里的事,他都不知该为老娘的精力旺盛欣喜还是为自己被时时盯着闹心了!

    “主子,您看……”

    没等罗城说完,被淳于珟轻‘哼’一声打断了,“这样的小事也拿来烦爷,爷还要你们何用?”

    罗城吓了一跳,忙跪下来,道:“这些小事原不想来惊动主子,只是,上回太后送来的女官被分给几位将领做妻室的事儿已经被太后知道,太后这次特意言明,要是主子您再违拗她的懿旨,她就要亲自来吉州帮您主持后院,故而,属下不敢擅专啊!”

    淳于珟眯起眼,脸上闪过几分不悦,然而到底没多说什么,只淡淡道:“既这样,就留下吧,待会儿让青莲安排一下,不管把她们安排在哪,只不许她们出现在爷的眼前,否则,上回那个贱人就是她们的下场。”

    提到上回那贱人,罗城的脸皮一抽,不由得又想起半年前太后送来的那批人来。

    那次,太后也是送来四个人,都是太后在后宫的宫女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模样和性情没得说,女红和烹饪也都是一顶一的好。

    人送来后,青莲看她们是太后所赐,就高看一眼,把她们都安排在主子屋里做杂役。

    主子屋里原没有重活儿,说是杂役,无非就是端茶倒水,擦擦桌子抹抹椅子,清闲的很。

    因为是太后赐的人,还是主子屋里的女官,故而很受府里人的尊重,每月还有五两银子的月钱,她们若是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府里,就能一直体面安逸的过下去,到了二十五岁,还会被赏一大笔银子送回家,与父母家人团聚。

    到时候,手里有钱,还有在王府做过女官的经历,肯定能找个不错的女婿,好好的度过下半辈子……

    然而,富贵迷人眼,有一位叫月娆的女官,仗着自己长得比别人好,王爷又生得俊逸非凡,就动了春心,起了邪念,梦想着成为这府里的半个主子。

    一次,主子和几位军营里的将军喝了点酒,回去后正赶上她轮值,这贱人居然把自己脱个精光钻到了主子的榻上,还****的勾搭主子跟她成事,差点儿没把主子给膈应死,直接把她一脚踹出门去。

    主子神功盖世,盛怒之下的一脚,当时就把月娆踹死了,然而主子气尤未消,把跟月娆一起送来的那三个女官也一起撵了出去,只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没有为难她们,而是把她们嫁给了三个没有妻室的军官。

    只有月娆下场凄惨,被主子踹死后随便用一张席子卷了,直接拉去乱坟岗草草埋了,死后连件儿衣裳都没得穿,就那么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了……

    从那儿往后,府里再也没有哪个丫头敢起别的心思,都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等着到岁数出府去了……

    太后听到这件事儿后,嘿然无语,既埋怨儿子不懂风情,又恨那月娆淫奔无耻。

    她认为,身为女子,就理应柔顺端庄,恪守本分,男人若想宠爱你时,你不能拒绝,可男人对你没那份儿心思,就决不能起淫奔的心思,月娆竟脱光了衣裳往男人身上爬,这举动让太后气愤不已,也觉得月娆下贱至极,从那以后她就打定主意,往后绝不给儿子选那些卑贱的女子服侍了。

    卑贱的女子骨子里就是贱的,即便是装的再好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月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在宫里时一直规规矩矩的,连她都被骗了过去,可一见到男人就露出真性情了,真是可恶下贱至极。

    所以,她打定主意,往后再给儿子选女人,不管是正妃还是侧妃,亦或是庶妃通房,一定都得在大户人家选,而且还要选那些知书达理的,决不能再选那些庶民的贱女子了。

    这回选的,就都是家世良好的世家女子,一个个除了女红烹饪外,还都是饱读诗书,琴棋书画俱通的,除了能在生活上照顾她儿子,还能在精神上跟她儿子达成一致!

    所以,太后娘娘对这几个女子给与了厚望,特意下一道懿旨,绝不许儿子再把她们送人了。

    罗城听完主子的吩咐,刚要出去,主子又悠悠的开口:“那个混账东西还没回来吗?”

    罗城一愣,“啊?”哪个混账东西啊?

    主子见他怔住,一个阴森森的眼刀杀来,罗城瞬间精神百倍,大彻大悟,“哦,回主子,还没呢,沈姑娘去青州了,一时半会儿好像不会回来了。”

    榻上人的脸色冷了下来,空气中顿时多了几分森森的寒意。

    可恶的东西,老爹都搬这儿来了,她不过来帮忙还到处乱跑,真是个不安分的,该死!

    罗城斟酌了一下,说:“主子,属下觉得您原不必这么费事,既看上她了,只消通知她一声,叫她入府服侍即可,凭您的身份地位,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说不定她跟她老子知道您的意思,高兴得跑去祠堂烧高香呢!”

    主子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看上她了?哼,一个刁蛮无理的村姑而已,本王岂能把她放在眼里?”

    罗城无语,“……”

    主子咋就这么口是心非呢?

    也太不诚实了!

    明明看上人家了,就承认了呗,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说什么看不上?没放在眼里,既然没看上人家,没把人家放在眼里,上次在农安县时,为啥巴巴的站在风口里等了人家半个时辰,差点儿把藏在附近屋顶上做隐卫的他冻死。

    还跟人家说什么要合伙开火锅铺子,记得当时听到这句话时,他差点儿一头从屋顶上栽下来,罗同和英战也差点儿从树上掉下来,都被主子那句蹩脚的借口给雷到了。

    堂堂的王爷,王府里的金银财宝都快堆不下了,还要跟一个村姑合伙开火锅铺子,这要是说出去肯定能把人笑死,后来人家拒绝了他,他还不死心,把人家老爹忽悠到了这里,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就等着跟人家做邻居,跟人家偶遇呢吗?

    都这样了,还说对人家没有别的意思,谁信啊?

    说给鬼听鬼都不带相信的。

    罗城腹诽不已,嘴上却也不得不口是心非:“是,主子,属下看错了,属下告退。”

    “等一下。”

    淳于珟叫住他,手肘撑在小几上,摸着坚毅的下巴,似询问,似思忖,又似在自言自语,“你觉得——她会愿意?”

    罗城刚要点头,忽然想起那次在乌孙时,主子曾半真半假的说过一次要娶她,结果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还果断的要跟主子划清界限,什么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差点儿把主子气死。

    那是主子这辈子第一次对女人示好,虽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但他知道,主子从不开玩笑,既说了,只要她点头,就一定会娶她,然而,被那不知好歹的村姑狠狠的打了脸。

    过后,主子为此郁闷了一个月之久,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也没少为此受气!

    思及于此,他也就不那么有信心了,而是很有保留的说:“您是王爷,谅她也不敢不愿意,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您只需一道旨意即可,何必这般费神费力呢!”

    座上那位本以为会听到她愿意的证据,没想到听到的是让他霸王王硬上弓的建议,一时间恼怒不已,“滚出去,本王的事轮不到你置喙!”

    罗城本来说得好好的,看主子突然翻脸,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快步出去了。

    淳于珟冷哼一声,低下头,继续看兵书。

    医馆里

    菊儿兴奋的捧着自己的新衣,小心的问:“姐姐,这些真是给我买的吗?一定很贵吧,你怎么给我买缎子的呢?买像哥哥那样的棉布的就很好了……”

    菊儿好喜欢这些漂亮的衣裳,可又有点儿心疼姐姐的银子,很纠结很矛盾。

    沈若兰看着妹妹那张欣喜的小脸儿,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姐姐不差钱儿,菊儿喜欢就好,待会儿姐姐去给你们烧点水,好好洗个澡,把这新衣裳换了,娘见了一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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