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废柴三小姐:医手遮天-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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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脸色僵硬,已经扑到一般,一个扭身就转了回去,重新坐好,安然忍着疼,瞪沈墨。
沈墨见安然回过神来,有些遗憾,只是很快就将情绪掩饰下去,把满身的魅惑收好,继续给安然布菜,见安然一直瞪着他,还很无辜的回视,问道:“怎么了?”
见沈墨装无辜,安然手抖啊抖,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人脸皮这般厚了?
和沈墨拼脸皮厚度,安然自认比不过,恨恨的说了一句没事,就接着开始吃东西,恶狠狠的嚼着,像是在啃沈墨的肉。
沈墨像是完全没有发觉一般,依旧眉眼含笑的投喂着她。
安然又一次的吃撑了,久违的撑到了,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问道:“皇室,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墨一边给安然沏茶,一边道:“杀了,一个不留。”
安然微楞,以沈墨的性子,杀了才是最仁慈的做法,她以为他会好好折磨一番,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算完。
沈墨像是看出了安然的疑惑,淡淡的解释道:“他们还不配我再废心神,往后的日子我只想追回我的挚爱,和她过好每一天。”
安然的脸哄的一下子就红透了,完全没有想到沈墨竟然会这么说,一颗心欢快的跳动着,眼神也躲闪着不肯看他。
见安然害羞,沈墨唇边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继续道:“前二十年,我为复仇而活,以后的日子,我只愿为你而活。”
情话技能满点!
安然小脸发烧,沈墨这是肿么了?
她才多长时间没见他,怎么就脸皮也厚了,情话技能也点满了?
她是认错人了不成?
见安然脸色烧的恨不得冒烟,沈墨唇边笑意愈发的深。
其实,他只是开窍了。
以前,沈墨心思确实被复仇占据了太多的位置,于情事上不开窍,又生来尊贵,性子霸道,才会和安然的情路走的磕磕绊绊。
现在,知道了真相,他心里的恨被消去了大半,又不小心戳到安然的软肋,让她对他心软。
沈墨本就是聪明的人,自从学会了服软装可怜,瞬间就开了窍,把情话技能也点满了。
不点满不行啊,夫人生气了,总得把夫人哄回来才好。
沈墨这般想着,笑的愈发的好看,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在安然面前,“喝杯茶润润口。”
安然确实因为沈墨的情话技能点满而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了茶安然感觉好了几分,努力让自己遗忘沈墨刚才说的话,貌似镇定的道:“我是傲夏后代,也吃了不少苦头,这仇我也要报。”
每次被千千结折磨时,安然就想过一定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现在知道了仇人,万万没有可能,在一边看着。
听到安然这么说,沈墨眼睛却一下子亮了,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想要将安然护在羽翼之下,但是安然要亲手报仇,他绝对是万分欢迎。
因为,他们目标一致,这期间,总要少不了合作,只要能见到她,对于沈墨来说,一切都好。
“好,你打算如何做?”
第554章什么仇()
安然抿了抿唇,其实如何做,她还没有想好,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傲夏留下来的庞大势力,这些人为了傲夏,也为了她牺牲良多,所以无论做什么,她都要为他们考虑几分。
而且还让安然不安的是,之前君浅说过的,他的敌人是沈墨,这段日子,她根本没有时间去问这些,但是现在她该去问一问。
如果鹰阁的敌人是沈墨,安然垂了垂眸,这个猜测让她有些难过,毕竟知道了真相,就算不愿与沈墨再续前缘,也不想和他成为仇敌,太累了,她只想一切结束之后,离这个人远远的。
安然一时间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只是含糊的说道:“具体还不清楚,还要和君浅他们商量一下,等商量过后,再说吧。”
从安然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沈墨眼睛微微眯了眯,心底涌出一股暴虐情绪来,只想把那个能影响安然决策的男人给撕成碎片。
只是见安然大大的眼睛看过来,沈墨压下所有暴虐的情绪,微微一笑,薄唇轻启道:“好,我等你。”
安然并不知道沈墨心里想着弄死君浅一百零八招,见他笑的魅惑,强力压抑着,没让脸再红起来,只是匆匆点点头,留下一句,“我这就去找君浅商量!”就匆匆走了。
安然离开,沈墨压抑着的暴虐情绪再也压抑不住,血眸之中翻腾着浓浓杀意,他想着安然话语之间对君浅的信任和依赖,让他情绪愈发的不稳。
以往,她信任依赖的只有他,现在她对他处处提防,却信任着另外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之前还救过她!
沈墨越想,情绪愈发不稳,周身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暴虐的气压。
零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沈墨,被沈墨周身的气压刺激的气血有些翻腾,却顾不得自己,连忙上前将手置于沈墨后背输进内力,“主子,您要克制住,万不能再走火入魔了!”
零输入的清凉内力让沈墨缓缓将暴虐的情绪压下,许久之后他才睁开双眼,一双眸中血红更是艳了几分,越发的妖异。
零看到这双血眸,却更加担心,“主子,您身体情况越来越不好了,若是压抑不住,再次爆发,届时,筋脉尽断,您就要成废人了,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持情绪的稳定,若是真控制不住,不要再见安小姐了。”
所谓废人还是最好的情况,他内力太高,一旦完全失控爆发,爆体而亡才是最可能的事情,成为废人那都是万幸中的万幸。
只是沈墨淡淡的瞥了零一眼,“不许告诉任何人!”
零神色有些不好看,主子这样说就是还要见安然,不只是要见她,还不许他把情况告知给她。
可是,主子见安然一次,情况就差上几分,难道真要等真的控制不住再说吗?
零第一次对沈墨的决定产生抗拒情绪,低着头不辩驳也不应承。
沈墨看着这个父亲千挑万选出来又是和他一起长大,当做左膀右臂培养的属下,终是解释了一句,“我不会死,更不会成为废人。”
他已经找到再次挽回安然的方法,这一生,不将安然牢牢的控制在身边,就死去,他不甘心。
只是那个君浅,沈墨看向远方,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他身上脸上,他俊美的容颜上形成淡淡的阴影,情绪难辨。
算了,本不算什么重要的人,但是真的杀了,恐再没有挽回安然的机会了。
但是,得把这个人调离的远远的,不能在安然身边,看着太闹心!
安然去找了君浅,还不知道,沈墨在心里算计着,把她这个又好看又好用的属下给弄走。
安然和沈墨一起离去,君浅等人被壹招待着去了别的地方,安然找到君浅时,正看到他在悠闲的喝茶,一点也不像是在敌人的大本营。
看到这般悠闲自在的君浅,安然一直提着的心放松了些许。
也许,君浅和沈墨并非仇敌吧,毕竟真是丑人,在这敌人大本营,敢这么悠闲自在么?
君浅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安然,放下茶杯浅浅一笑,“你与沈皇说了什么,本以为要说服他得废一番功夫,这才一顿饭的光景,他竟然真的放弃屠城了。”
安然其实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毕竟就算是傲夏没有背叛沈君烈,与他屠城其实关系也不大,毕竟说到底,他屠城是因为当年甸城人对不起沈君烈,不是因为傲夏。
安然耸耸肩,“没什么,就是把金册子给他看了,他知道了当年真相,心里的恨没有那么多了吧。”
君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安然想了想,又道:“估计沈墨之所以这般恨是因为他以为傲夏背叛,为他先祖不值,为沈氏所受苦难愤恨。”
“但是现在他知道傲夏没有背叛,心里的心结就解了大半,毕竟走到这一步,最该可恶的是安逸轩,不过傲夏和沈君烈也要承担一定责任。”
“现在,沈家和安家都受了苦,他也不算是最大的苦主,心结因此也就解了吧。”
君浅沉思了片刻,点点头,“当是如此了,没想到,你竟这般了解沈皇。”
安然神色一僵,并不接话,转移话题,道:“我找你,其实是有问题想要问你。”
“恩,问。”
看君浅这般坦然模样,安然反而有些犹豫,只是摆弄了半天手指,还是问道:“当初你说,你的仇敌是沈墨,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个人与他有仇还是鹰阁与他是仇人?”
君浅没有想到安然问的是这个,不答反问,“是我个人与他有仇如何?是鹰阁与他有仇又如何?”
安然微微有些烦躁,只是深吸一口气,道:“不管是鹰阁还是你个人,我希望仇恨能够尽量化解,如果化解不了,你们打你们的,我谁也不帮,谁也不管。”
君浅盯着安然看了半响,笑了,随即抱怨道:“鹰阁可是她留给你的,就这么甩手给我,太不负责了吧?”
安然哪有心情说笑,“别废话,到底是什么仇,说吧!”
第555章君浅的身份()
君浅深深的看了安然半响,在安然纠结又急切的眼神中,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安然即将爆发时,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何时说与沈皇有仇了?”
安然一呆,她都已经做好,君浅告诉他,在这三百年中,误会没有解开时,鹰阁与沈氏之间百次大战,期间又死了多少人,他们之间的仇恨有多么的难解难分。
结果,裤子都脱了,就告诉她这个?
“怎么会没仇呢?之前你明明亲口说的,而且,以前不知道真相,难道你们没有交过手吗?”
君浅瞥了安然一眼,见她既喜还惊的模样,坐直了身体,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清楚了。”
安然看君浅严肃模样,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正事,按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好,你说。”
君浅站了起来,作势要给安然行礼,还是大礼,安然一惊,连忙站起来,扶住他,不让他继续,“说就说,你这是干什么啊?”
君浅坚定的推开安然,“这是我欠你的。”
安然更加无所适从了,自从认识君浅以来,他数次救她性命又不记回报的帮她,这人对她只有恩,哪有亏欠?
只是君浅却很执着,推开安然,郑重的给安然行了一个礼,然后道:“一直很歉疚,如果那时我出手,你与沈皇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安然更加疑惑,完全不知道君浅在说什么,她和沈墨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与他何干?
面对安然疑惑的眼神,君浅缓缓道:“除了鹰阁护法,我还有一个身份,为燕王府公子,燕承隐,你的哥哥。”
安然完全呆住,以为自己是幻听,其实在她知晓自己身份后,担心哥哥被皇室利用,曾让人找过他,但是那时他已不在燕王府,说是云游去了。
安然确认他安全,也就放下了心,没有再去找他,毕竟她身份复杂,呆在她身边,才最有可能被牵连。
她一直以为她哥哥游山玩水去了,结果现在君浅告诉她,他就是她哥哥?
开什么国际玩笑?
安然挖了挖耳朵,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君家自古就是始皇后的心腹,我是这一代君家家主,本来主持鹰阁便好,但是在我十岁那年,清逸大师算到少主即将回归,我需要就近保护你,于是改变身份进入燕王府,后来成为燕承隐。”
安然还有些接受无能,“竟然是这样吗?”
君浅继续说道:“虽然是要保护你,但是始皇后曾有遗言留下,我只能在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出手,其他任何情况不得干涉,尤其是关于你与沈皇之间的任何事情,皆不得插手,要顺其自然。”
君浅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复杂,他看了安然一眼,才又道:“那晚,我在燕王府,其实若是调动当时在燕王府的鹰阁人,拦下沈皇是可以的,但是我没有出手。”
君浅说的那晚,安然很明白是哪一晚,就是从那晚她被他强暴开始,他们之间开始走向决裂。
安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哪怕是现在,想起那晚,安然心境都难以平静下来。
她以前恨沈墨,不给她丝毫解释机会,直接将她打入地狱,那一晚,她所受到的屈辱,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安然猛地抬起双眸,瞪向君浅,“你为什么不拦着!傲夏的遗言就那么重要吗?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也不愿出手么?”
君浅看着安然赤红的眼睛,再次郑重道歉,“对不起。”
君浅没有任何解释,只是道歉。
安然呼吸有些急促,她感觉血往头顶冒,让她脑袋都是嗡嗡的响,浑身难受的紧。
安然想要发泄,大声的斥责君浅,可是看着君浅愧疚模样,她心里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事与君浅关系不大。
那时,其实她见都没有见过他,而他却已经为她付出良多,好好的鹰阁一把手不做,去做燕王府的死士,甚至为了能够留在她身边,打断了自己的双腿。
他没有一点对不起她,她又有什么脸去怪他?
君浅看着安然近乎崩溃,却又强力忍耐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只能一遍遍的道歉。
许久之后,安然才慢慢平复下来,那一晚是安然无法触碰的痛,一碰,安然情绪就会近乎崩溃。
安然摇摇头,“你没什么对不起的,只不过是忠于自己的指责罢了。”
安然虽然理智上不怪君浅,但是到底情感上难以接受,因此声音有些冷,口吻也很僵硬。
君浅说出来,就已经做好安然恨他的准备,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很满足了。
君浅继续道:“当初始皇后建立鹰阁,目的不是为与沈氏作对,而是要帮助回归的少主,阻拦沈家人灭世。”
“所以,这三百年来,鹰阁一直隐藏在暗处,即便是沈氏也不知道鹰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