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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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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衙役嘿嘿一笑,便不在言语了。

    几声夜枭突兀的叫起来,天边一大片乌云碾压而来。

第186章 萧明玉() 
胖衙役骂道,“到了冬天,这天儿就没晴过几天。”

    花想容扬头望天,唇角笑着,“因为这里是雪乡啊。”

    胖衙役一怔,似是并未听清楚花想容说的什么,起身凑到她身边,问,“你说什么?”

    花想容指着树杈上的乌鸦,“我说那只鸟好黑。”

    胖衙役嫌弃的摆手,“嘁,乌鸦哪能不黑。”他蜷着手走到墙根底下蹲着,不过刚蹲下,蹭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咱们晚上就吃鸟吧。”

    花想容一怔,一转眼,胖衙役已经扭着宽阔的腰身,便是要上树,他的身材庞大,却十分灵巧,两手圈着树杆,两只脚猴子似的来回交换,身手矫健的宛若胖猴,树杈上的鸟儿像是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胖衙役悄悄的摸出一把短刀,泛着银光的短刀一直藏在他的官靴之中,花想容并未注意过,直到看他拿出来,不觉暗暗吃惊,胖衙役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憨厚,他盯准了时机,一刀刺过去。

    只听翅膀扑腾与树叶拍打的声响,一个黑影遮下来,遮住头上一整片的月光。

    花想容惊愕的张大嘴,那根本不是什么乌鸦,而是一只隐藏在枝蔓之后的鹰,此刻它锐利的目光,炯炯的盯着胖衙役,胖衙役吓了一大跳,四肢并用向下滑去,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那鹰一头栽倒,俯冲下来。

    听闻鹰锱铢必较,鹰爪锋利,一般人不是对手,花想容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鹰,顿时吓的愣在了原地。

    胖衙役摔在地上,顾不上疼,拽着花想容狂奔。

    一声鹰鸣过后,传来阵阵嘲笑,胖衙役回味过来,回头一看,那鹰稳稳落在一个少年的肩头,少年的腰间别着一个铁篓子,放了些许生肉,切成碎块,方便喂鹰之用,那鹰看着威猛,在少年的肩头却安稳的宛如看家护院的狗,只是一双锐利的鹰眼骇人的很。

    那少年笑着喂了鹰几块肉后,转过头来,如鹰眼极为相似的眸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花想容身上,“你姓花?”

    花想容刚点了头,那少年一阵风似的,眨眼间,已经到她面前,露出一排白牙,尔后,花想容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少年抓着,穿过冷冽的树林,被寒风打的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等他停下,已然到了全新的地方,宽阔的官道上外来车辆频繁,少年在棕色的马车旁停下,也松了手,花想容腿发软,扶着马车勉强站稳,她惊魂未定,埋怨的瞪着少年,又畏惧那少年头顶盘旋的鹰,不敢责备。

    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月白色的长袍晃得花想容眼晕,尔后她便见着一张熟悉的面孔,“宋梁溪,你没死?”

    宋梁溪冷峻脸上嘴角一抽,看向花想容的目色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嫌恶,“大哥等你许久,还好找到了。”

    不知为何,花想容觉着此刻的宋梁溪有些古怪,似乎并不愿意见到她似的,随他一起上了马车,宋梁溪不悦的扫了她一眼,靠着软垫闭目养神,马车在两人尴尬的寂静中缓缓行进。

    花想容打量着宋梁溪即便闭了眼,也不见几分愉悦之色,她猜测着宋梁溪的心思,胡思乱想了几遍,头脑昏昏沉沉起来,她不知道她睡着了之后,那背着鹰的少年进来,看了她一眼,“宋大哥?”

    宋梁溪未睁眼,摇了头,马车一路平安,行走半日,到了翼州,翼州府面积不大,却是往来经商的必经之路,叫卖小贩,好不热闹。

    “嫂夫人?”

    花想容觉得有人晃她,累的紧,胡乱挥手驱赶背上那只作乱的手,“妈,让我在睡一会儿。”

    妈?宋梁溪疑惑不解,又推了一下,花想容仍不见清醒,门帘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林楚焦灼的跑来。“想容。”

    “嫂夫人路上睡着了,我正准备叫醒她。”宋梁溪瞧着林楚,暮色微有诧异,便解释道。

    “你先下去吧。”林楚的眼睛一直看着花想容,宋梁溪迟疑了一下,神色微有异样,看着花想容嘴唇反复蠕动几次,却始终没张口,跳下马车,与那背着鹰的少年站在一处。

    鹰少年一直在偷笑,宋梁溪来后,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看的戏够久了。”宋梁溪不悦的扫了他一眼,恼怒之色显而易见。

    “你看的更久,却还瞧不清楚。”鹰少年看着马车上的两人,若有所思的说着。

    宋梁溪转头看他,半眯着眼,暗暗警告,“他不是别人,更不能被私欲左右。”

    鹰少年嗤笑一声,并不苟同,“他也不是圣人,凭什么不能有私欲,更何况你还有呢?”鹰少年与匆匆跑出来的花月容擦肩而过,意味声长的看了她一眼,又与宋梁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抓了鹰脖子向天上一扬,鹰扑腾几下翅膀,消失在天际,转眼,那鹰少年也不见了。

    林楚好笑的与梦呓的花想容哄了几句,将人打横从车上抱了下来。

    宋梁溪神色大变,几步过去拦着,“大哥,你的身子不要了?”

    林楚面色冷沉,“让开。”

    宋梁溪不动,一声声尖锐的女声从院里传了出来,一个穿着明黄色百褶裙,月白对襟坎肩的姑娘急匆匆跑了出来,抓着林楚的手臂,拍打着,“一会儿功夫看不到你,你就胡来,什么人就非得你抱着不可了。放下来,快放下来。”

    “明玉。”

    萧明玉是萧红收养的女儿,与林楚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她明眸善睐,落落大方,与林楚慣玩的来,萧家已经与林楚闹翻,近些日子,萧红却突然将她送了过来,说是照顾林楚,谁都清楚,这是萧红的退路。

    萧明玉吓了一跳,诧异的看着林楚,委屈道,“你从不大声与我讲话,今日是怎么了,我不也是关心你么,大夫说你的身子且需小心静养的,你吼我做什么?”

    宋梁溪眼眸闪过一抹异样,忽然开口提醒明玉,“明玉,你忘了。这位是阿楚的妻子花想容。”

    萧明玉余光从花想容稚嫩的脸颊上一扫而过,小声嘀咕,“怎的就是一个干瘪的丫头。”尔后气鼓鼓的,又往林楚跟前凑着,“这便是你的妻子,花想容?”

    花想容已经醒了,见到林楚,一瞬间欣喜若狂,抱着林楚的脖子,泪如雨下。

    “哎,你轻着点些。”萧明玉瞧着林楚惨白的脸,心疼坏了,当即便想拉开花想容给林楚查看伤势。

    花想容被明玉一拉,愕然的问,“这位姑娘是?”

    萧明玉恼怒的一瞥,厉声斥责,“你年纪小时小了点,该明白事理了,你丈夫受了伤,不知道心疼照顾,哪能让他一直抱着。”说罢,萧明玉急躁的扒着林楚的手臂,便说要检查伤口的。

    大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叫卖小贩来往不止,林楚皱了眉头,呵斥,“明玉。无礼。”

    萧明玉一怔,再看花想容眉头紧蹙,“让你下来听到没有?”

    “明玉。”林楚低吼。

    花想容愣了一下,便挣扎要下来,“你怎么伤了?伤在何处?快放我下来。”林楚抱着她的手臂却越受越紧。她诧异的看他,只看到他嘴角的坏笑。

    花想容生的娇小可人,做惯了成熟的神情,少见如此惊慌的神情,林楚不禁生起了调戏她的心思,便故意不让她下去,贴着她的脸颊,咬耳朵,“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说罢,长腿一脉,二人一路欢笑的进了宅院。

    萧明玉恼火的望着二人,质问宋梁溪,“你不说他们感情不合?”

    宋梁溪笑笑,“你看出什么便是什么?”

    萧明玉本就火大,被宋梁溪一句话挑拨的怒发冲冠,扬了拳头,毫不客气的打向宋梁溪俊俏的颜面之上,宋梁溪稳稳躲过,神色淡漠如常,萧明玉的一腔火气遇到了一盆冷水,再恨,再气也只剩下无奈和不甘不忿。

    “你母亲平常教育你,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我帮不了你。”宋梁溪笑笑,走进院子里,逗弄着一只通体乌黑的八哥,那鸟不知从哪出学了混话,整日叫着蠢货,此刻被宋梁溪逗弄了几下,“蠢货,蠢货。”又喊了起来。

    萧明玉盯着那鸟,嘴唇咬出一片殷红。瞧着脚下一块石头,狠狠的一踹,笼子猛的晃悠了一下,丁零当啷的响过,那只会叫蠢货的鸟儿终于安分下来。

    “萧姑娘在生气?”

    萧明玉闻声,余光扫了一眼花月容,“你是谁?”

    “花想容的堂姐花月容。”

    萧明玉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地冷哼,抬步便走。

    “萧姑娘不想知道林楚和花想容之间的事儿?”

    萧明玉转身,笑了,“你这位堂姐有些意思。”

    花月容亦在笑,“几日间听闻得都是萧姑娘武艺极好,身手大方的传闻,我心头一直敬仰,却一直自卑身份低微,不敢与萧姑娘接触,今日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还望萧姑娘千万莫要嫌弃月容。”

    萧明玉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身,步伐慢了许多,“走吧,到我屋里坐坐,屋子里早让人备下了大红袍,喝一杯正巧暖暖身子。”

第187章 圆房() 
那鹰少年正坐在林楚二人的屋顶,瞧见二人进来,笑眼望着,嘴里发出鹰的叫声,那威猛的鹰围着他打转,追着他高举着的铁篓子。

    “阿年,下来。”

    “他叫阿年。”花想容喃喃自语,这少年生来奇特,又惯会训鹰,寡言少语,却是极爱笑的。

    阿年吹了个口哨,那鹰听话极了,落在他的肩头,跟着他一块从屋檐上跳了下来,他看起来年岁与花木槿相仿,功夫却是了不得的,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面蹦,花想容单单是看着已经跟着胆战心寒,而阿年下来,如平地行走一般自在轻松。

    “大哥。”他与宋梁溪一样也叫林楚大哥,想来也是曾今与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了,花想容不禁升起好意,与他笑笑。

    却不知这一笑,那少年十分欢喜,吹了个口哨,鹰一下子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盘旋一圈,锋利的鹰嘴直勾勾的向着花想容俯冲下来,花想容顿时花容失色,一声惊叫,窜进林楚的怀里躲着。

    少年一惊,失落的喊回了鹰,“大哥。”他不解的看向林楚怀里的花想容,笨拙的解释,“珂不咬人。”

    林楚对花想容的投怀送抱十分受用,与少年摆了摆手,“你去吧,她还不习惯。”

    阿年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片刻便又笑了起来,“那我改日再来找嫂子玩。”他笑嘻嘻的等了半响,花想容仍旧没从林楚的怀里出来,不免有些失落,一步三回头,终究落寞的走出了院落。

    花想容的心蹦蹦的跳的飞快,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也似乎随时都可能停下来,她听见,林楚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慰着,“阿年与木槿相似,他们都是好孩子,不会伤害容儿的。”

    花想容脸色仍有些白,见了四周不见阿年,松了口气,“他时常带着鹰行走市井街巷,不怕引人注意?”

    林楚笑笑,“他自有他的法子,咱们有咱们要做的事儿。”他拉着花想容进了屋,屋子里放了足足的炭火,炙烤的暖洋洋的,花想容穿着雪乡出来的大袄,片刻便热的厉害,脱了只剩下里面的单衣,回过头,林楚王泽她已然直了眼睛,她一怔,恼火的抓了帕子就往他脸上砸。

    “你怎能看我,不要脸。”

    林楚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我怎能不一直不瞧你。”随着他拉拽的手,花想容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火热的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心头,脸上一片火热。

    她扇着风,脸上烧红了一片,“好热。”

    林楚低沉的笑,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吹的她的耳背痒痒的,伸过去抓挠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挣扎了几次都拿不回来,想着几日不见的思念,花想容便随她去了。两个人静默的靠着,除了一开始的别扭,适应了片刻,倒也十分的舒适享受,花想容的意识有些松散,昏昏欲睡。

    “徐公子与我一同被困黑店,那侏儒的老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他是不是被你们救了?”

    林楚不言语。

    “我之前问他,你们的下落,他也不答,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林楚依旧不语。

    花想容问了许多,身后半点声响都没有,她狐疑的睁开眼,回头一看,林楚黑眸一眨不眨的看他,眸中火热的光,看的她心头发慌,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忽然感受到背后的不对劲,忽而全身一僵,“林楚,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林楚不放,反而拉的两人更近,两张脸贴合的好无缝隙。“咱们可要做更重要的事儿,我可不能放你。”

    花想容紧张的呼吸紊乱,快要哭出来了,“林楚,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她停了一下,又说,“我,我害怕,林楚。”

    林楚的嘴角缓缓的勾起,眼眸乌黑的发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想容低头一看,她的手里被林楚塞进来一团白布卷子,讶然的抬起头,林楚揶揄的瞧她,一脸的不怀好意,顿时,她恼羞成怒,将卷子摔在他身上,从炕上跳下去,便要走。

    “哎呦。”花想容闷哼一声,痛的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花想容惊慌的窜上炕来,扶着林楚的手臂,紧张的问,“我砸到你的伤口了。”

    林楚紧闭的眼眸睁开一角,点头,“伤口应该是裂了。”

    花想容抓着白布,“我去找大夫来。”

    林楚拽着她的手,“别去,我只想要你。”

    花想容也顾不上林楚是否是调戏了,心疼的盯着林楚胸口渗出来的一大片殷红,“怎的就这么不小心,这伤是那次遇刺被伤了的?”

    林楚沉默的看她,脸上一直浅笑,眸里的是望不到底的深情。花想容故意不再看他,免得再被他取笑,映着头皮笨拙的包扎了伤口,一抬头,见林楚依旧是那副神情,便低了头,装作看不懂,收拾了炕上的东西,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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