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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80部分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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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妹妹?”梁若兰的纤纤玉指摸了摸脸颊,“我脸上长了花了?”

    木棉一怔,惶恐不安,忙又低下头,“是木棉忘了礼数。”

    梁若兰失笑,“咱们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达官显贵的,自在即可,无须恪守繁文缛节,烦躁的很。”她看着那碗汤药叹了口气,端起一口气喝到底。

    “给。”梁若兰一怔,低头看去,木棉白皙的小手捧着一个油纸包,包着一捧五六粒的糖莲子,“早上虎子哥给我的,说是甜的好吃,以前娘活着的时候,我每每生病喝药也会给我准备。”

    毕竟是接进来梁府的人,对于木棉,梁若兰不说了如指掌,她的身世背景早上的时候已经派人调查的一清二楚,她知晓,却不方便和木棉直说,此刻捏了一颗糖莲子,放进了嘴里不在言语,糖莲子很甜,甜的齁嗓子,她拿了温开水慢慢的喝,待一杯水喝进去,含着的糖莲子也几乎化开了。

    “谢谢。”迟来的谢谢吓了木棉一跳,也将她从悲伤的情绪中拽了出来,她偷偷的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夫人收留木棉,不嫌弃木棉,木棉已经感激不尽了。就连糖莲子都是虎子哥买来的,夫人不必言谢。”

    梁若兰拉着木棉的手,“发现身孕的时候,亡夫刚刚去世,我本意追随他而去,但我顶着悲痛活下来,为的就是能将儿子生下来,抚育长大,这样才能对得起亡人。妹妹你要知道,上天是仁慈的,它选择让我们活下来,我们就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还带着我们的亲人,他们生前的遗憾和希望都要我们去实现。”

    木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梁若兰吸鼻子,“我自然和梁夫人不能比,知道我爹娘惨死的时候,我万念俱灰,这才村里的恶霸王麻子诓骗,卖去勾栏,我誓死不从,几经毒打又被转手几次,流落此地被小白所救,我应当珍惜的。”

    “小白?”

    木棉解释,“小白就是花想容啊,这名字还是林大哥给她起的,说的是云想衣裳花想容之意,真是好听呢。”木棉笑意中带着艳羡。

    “林大哥文韬武略,才情匪浅,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男子。”梁若兰若有所思,幽幽道,“还记得亡夫每每提起他必然眉飞色舞,崇敬之意显而易见,我总是不信,尔后与林大哥相处,才知道亡夫所言未曾有半句夸大,他是个好男人,不负情深的好男人。”

    “夫人觉得林大哥对小,想容是情深?”木棉愣愣的问。

    梁若兰不答反问,“你觉得不是么?”

    木棉便低了头,沉默,眼眸中隐隐泪痕,咬着唇瓣,颇为艰难,梁若兰的手缓缓落在她背上,“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乃三从四德,而人生几何,唯有夫君情深不悔方能过的暂且舒心。”

    村子里的规矩不多,木棉也从未读过女戒,但也能听明白梁若兰大致的意思,她何尝不知梁若兰的意思,不过是劝解她不要惦记别人的东西,得到的也不一定对她是情深的,只是她不想要的,即便情深不悔又有什么稀罕的,她吸了口气,露出算不上好看的笑,“多谢夫人一番教诲,木棉受益不浅,天色不早,木棉早些回去,说不准小,想容那处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过来,对了,就叫我若兰姐吧,我从小孤单单的一个,便想着能多个姊妹。”

    木棉眨了眨眼,甜甜笑了,“若兰姐姐。”

    从梁若兰处出来,天色渐渐阴沉了,东北方向刮着冷冽而凶猛的风,桃儿一直候在门口,冻的来回徘徊,狠狠瞪了一眼木棉,便是直接从木棉身边撞了过去,“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点脸面也不要,还敢跟我们夫人相提并论。”

    木棉一顿,暗暗捏紧拳头,咬着牙,一副隐忍委屈的可怜模样,桃儿上下扫了一眼,轻蔑而又鄙夷,转身掀了门帘,忽而,一阵风刮过,虎子抓着她的手,“道歉。”

    桃儿大惊,“虎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道歉。”

    桃儿咬了咬牙,僵硬的看向木棉,“好好,我道歉,木棉对不起,是我一时莽撞,说话不好听,还请你不要介意。”

    木棉没说话,虎子便一直抓着桃儿不放开。

    “你们在做什么?”

    虎子听闻徐玉修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松了手,“这丫头不懂规矩,我帮梁嫂子教训她。”

    徐玉修便沉了脸,一声冷哼,“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教训丫头这种事是男人该干的?别丢人现眼,梁夫人不与你计较,便找不着北了。”

    虎子一句话不敢反驳,见木棉诧异的盯着徐玉修看,连忙小声道,“低头。”

    木棉便忙垂首,只不过一眼,便被徐玉修吓住了,任他生的再好看,也不及他身上的气势吓人。

    “滚下去。”

    虎子拉着木棉一路快走,到了前院,木棉气喘吁吁脸色更是难看,这一幕正巧被路过的花月容看去了,好不惊奇,“你们两个被老虎追了,走这么快躲谁呢?”

第168章 世风日下() 
虎子看了看木棉,见她除了脸色稍稍不好看之外,似乎并没有哪一处不舒服的,便与花月容说,“方才我做错事儿,被徐公子责罚,怕木棉害怕,便走的快些。”

    花月容点点头,徐玉修的做派的确如此,能吓到木棉也不足为奇,便再没有好奇打探的心思,转身要走,又被虎子拦住,瞧他吞吞吐吐的模样,花月容瞥了一眼木棉,便知没什么好事,“姐姐我忙着呢,没时间陪你们两个胡闹。”

    木棉看了一会花月容得篮子,见里面有一块蓝布,便问,“你是要做被子么?”

    花月容没好气的一把将布拉了回来,塞回篮子里,严严实实的盖好,“没事我就先走了。”

    “月容姐姐,您别着急。”虎子抓着花月容得袖子,生怕她抬腿就走,“昨夜回来的晚了,木棉便和嫂子挤在一屋里去了,大哥都没地方睡,今日就跟月容姐姐说个情,让木棉跟着去你和婶子的院里歇息,听说有三间屋子呢。”

    花月容鼻子冷哼,扫过木棉,她畏畏缩缩地,与初见时候一模一样,一副不讨喜的懦弱相,她叹了口气,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木棉你跟着我一起走吧。”

    木棉看了一眼虎子,快步追了上去,“月容我帮你拿吧。”

    “你爹娘死的时候,我也在现场。”

    木棉一怔,直到花月容走的远了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拦着她,问,“杀人凶手是谁?”

    花月容眼眸躲闪,推开木棉阻拦的手臂,“我不知道。”她神色惊慌,又如何是不知道的模样,木棉般越发的急了,拽着花月容得手偏不让她走,“月容,好月容你告诉我吧,究竟是谁杀了我爹娘,我木家素来与人为善,即便有口舌之争,也不会惹下杀身之祸,我总不能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吧。”

    “谁在外面?”厉氏闻声出来,见木棉和花月容二人拉扯拉扯,木棉又喊的声嘶力竭,以为二人起了争执,慌忙跑了过去才发现木棉质问的是,杀木家父母的凶手是谁,这事儿花月容怎么知道,就算花月容当时在场,已经吓得呆傻,养了多日才恢复精神,那一日的事便是梦魇,一提起想,便是噩梦循环,厉氏心疼花月容,却又不好说责备木棉的话,毕竟木棉的处境已经够惹人心疼的了。

    “现在咱们人在屋檐下,还不谨言慎行,处处与人家找麻烦,还有没有廉耻心了,都跟我进来。”

    待关好了门,厉氏找了帕子给木棉擦了眼泪,好生安慰几句,“都哭成泪人了,你先不要着急,我帮你问问她。”

    “月容你当时在木家,可知道真凶是谁?”

    花月容眼眸躲闪,咬着朱唇,浑身颤抖,半响,“我不认识那人,刚进门,就被打晕了。”

    木棉眼中渐渐黯淡,“原来是这样。”

    花月容于心不忍,拧着眉头,“木棉,有时候无知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便越痛苦。”

    木棉哽咽道,“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厉氏叹了口气,拉着木棉与她同床而睡,一夜近乎无眠,伴随着窗外的风雪声,木棉啜泣了整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肿成了核桃,厉氏煮了两个水煮鸡蛋,花月容想吃都没给她,拨了皮让木棉拿着敷眼睛的,木棉接了过来,转身便分给花月容一个,“我一个就够了。”

    花月容扫了一眼木棉,见她双目红肿的骇人,撇了撇嘴,“没出息,自己留着用吧。”又跟厉氏说着,“婶子,我去前院给小白问问,这被子要做成多大的好。”

    厉氏点了点头,木棉又追了出去,“月容,我跟你一块去吧。”

    花月容迟疑的指着木棉脸上的红肿,笑笑,“你脸上这样也敢出去见人?”

    木棉一怔,咬了唇,一副可怜的模样,厉氏心软了,便劝说道,“又没有外人,去就去吧。”

    花月容一言不发,一个人走在前面,木棉不时地小跑一阵才能追的上她,“月容姐姐心灵手巧,人生的又美,肯定有许多富家公子竞相追捧。”

    木棉说话软绵绵的,给人一种真心称赞之感,花月容十分受用,眼眸扫过木棉,“我又不是勾栏女子,还要靠着纨绔子弟的赏识过活,也就是我不跟你计较,若是得罪了外面那些高门小姐,哪个不敢收拾你的?”

    木棉浅笑,自是知道花月容不曾真的生气,连她匆忙的步子也渐渐慢了许多,前院的嘈杂声响过重,隐约能听到男人练武时喘息的粗重声响,以及乒乒乓乓武器碰撞之声,木棉不免好奇的寻声张望,不远处一块不大的校场之上,雪已经扫了干净,男人们赤裸着上身,赤膊切磋,木棉不过扫了一眼,隐约觉得耳朵发烫,心中羞涩,又忍不住看过去。

    再看的时候,视线被花月容遮挡的严实,“要不要脸了,平日看你行事谨慎,原本以为是个谨慎地,竟这么不要脸?”

    木棉微微张着嘴,豆大的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花月容一声冷哼,“不过说了你一句,哭哭啼啼的给谁看,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你的声明还要不要的,日后哪家的儿子敢要你。”

    木棉垂落眸子,嘴角浮现一抹苦笑,眸子控制不住的往校场的方向张望,花月容恨铁不成,狠狠的拽了木棉,将人直接拽进了花想容的屋子里,她拿着一块锦布,正同一根针较劲。听着动静也没抬头,算着时间,花月容也该过来了。

    “堂姐,堂姐快帮帮我,这根针简直跟我有仇,我想扎在哪,偏偏出来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花月容看了一眼木棉。“你先坐这歇会。”她以为木棉脸上的不自在,是因为遭她训斥,心情不爽。

    她从花想容手里接过绷子,叹了口气,“你学会了杀猪,便将绣制的手段望的一干二净,你绣的什么,王八?”

    花想容惊奇的瞪着花月容,“我,绣的明明是鸳鸯。”花想容气哼哼的夺了回来,她辛辛苦苦忙了一个上午,竟被人贬低成了王八?

    “你再借我两只眼睛我也只能看出来王八,鸳鸯灵动,虽然身子胖,却也有棱有角的,你看看你的,这都是什么?黑乎乎的一团连个眼睛都没有。”

    花月容不客气,抓了剪子,三下五除二将花想容绣了一上午的辛苦成果销毁的干净。看着花想容可怜巴巴的模样,点了点她的额头,无不宠溺,“你啊你,戴在外面的荷包可是门面,你这样让林楚带出去不是丢了脸面。”

    “是给林楚在绣荷包?”木棉听见林楚,也好奇的过来张望,见着她乱七八糟的丝线和一团乱麻的绷子,鄙夷一闪而过,只会杀猪的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分别,夜里上了炕,一身血腥,手骨头也和男人一般坚硬,林楚是如何忍受的,平白,她心底便替林楚生出一股不满。

    “对啊。”花想容才注意到木棉也过来,便向花月容看了两眼,花月容无声的叹了口气,与她苦笑一出,花想容便明白了,向木棉招了招手,让她在旁边坐下,“堂姐非说我绣的是王八,你教教我鸳鸯怎么绣?”

    花月容故作生气的模样,气哼哼的坐下喝茶,“嫌弃我态度不好了,成,我不教,全让木棉教你。”

    木棉盯着花想容别扭的手法,“小白,以往虽然也绣的不好,可是没有现在这般费力的。”她疑惑地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一怔,伸出手,反复看了两次,失笑,“我,你看看我的手。”她伸出手来,来回翻转,粗糙的茧子,裂开的冻疮,这副手饱经沧桑,倒像是做了一辈子脏活累活的老妪的手,哪里能看的出是年近十五的小姑娘的手,木棉抿了抿唇,心里暗暗却在想着,这样的花想容如何配得上林楚。

    “你们都在啊?”林楚进来,带着一身的冷风,外衫在外头挂了一早上,被大雪冲刷又覆盖,他便大大咧咧的披着一身风雪的跑回来了。

    花想容立刻从床上跳下去,拿了毛巾帮他掸雪,“你练武出了一身汗,赶紧去泡热水澡,我现在就去给你烧水。”她说走了就走,林楚拦都拦不住,他常年如此,身体早已经熟悉,不畏严寒。

    花想容走后,木棉迟疑了一会儿,出了内室,走到外堂来,泪眼婆娑的喊了一声,“林大哥。”

    花月容最见不得木棉这般模样,示弱以博得男子倾心的,她刚要开口斥责,木棉扑通跪在了地上,林楚和她都愣了,“木棉你这是做什么?”花月容跑过去便要将她扶起来的。

    但被木棉制止了,“林大哥,我父母双亡,天下间除了你已再无亲人,木棉厚着脸皮请求林大哥帮帮木棉吧。”

    林楚眸色幽暗,“你起来说话。”

    木棉不动,神色悲痛,“我知道林大哥的能耐,木棉的要求绝不会为难,木棉想让林大哥帮忙扎到杀害我父母的元凶!”

    林楚迟疑了一下,点头,“我会给你一个公道,日后你跟着我们,我会待你如亲生妹妹,为你寻觅良缘,筹备嫁妆。”

第169章 萧燃() 
木棉一怔,她讷讷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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