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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211部分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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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府。

    玉荣公主趴在小塌上让绿衣揉捏,她嫌恶绿衣控制不好力度,恶声将她赶了出去,两个士兵畏手畏脚的进来,见着玉荣赤裸的美背眼睛都瞪直了,被玉荣一个冷眼扫过,立刻都低了头下去,“咱们检查了郭友松身上,并不见虎符。”

    玉荣疑惑,“明明见着他从严府出来,怎么可能没拿虎符,莫不是严老头调虎离山将虎符给了花想容不成?”

    士兵讪讪的恭维,玉荣嫌恶的摆了摆手,“来人,拖出去,杀了。”

    院子里哀嚎一声,粗噶如阴婺的老鸦。

    “吩咐下去明日城门不开,早朝之时动手。”她拿了个苹果攥在手里,并不吃,吐息如兰,娇声道,“皇兄费力活了这么久,明儿一早就叫人结束了他的命吧。”

    翌日清晨,天未亮,早朝已开,大理寺卿却突然破了一宗悬案,凶手直指国师方正,玉荣早就将方正利用完了,便不曾阻拦大理寺卿抓人,自然被方正定罪为妖妃祸世的明筝,也被燕七带着的人及时救下。

    百官臣服,玉荣坐在珠帘之后,听着满朝文武叩拜之声,新潮澎湃,当即让人请了九王上来。

    太监宣读皇帝遗诏,满朝文武大惊,尤其以萧太师为首一党,更是惊慌的阻拦道,“公主莫不是假造圣旨?九王当年险些死在皇上手里,多年分离,素未谋面,皇上身下有幼年的皇子,何必立九王?”

    “对啊,立九王,还不如立明王,明王亲征西北,民心大胜,玉荣公主区区一个女人还想扰乱朝纲?”萧太师怒声道。

    玉荣轻轻的笑,似乎不以为意,纤纤玉手一指,便有侍卫冲过来,一把将萧太师身后,明王幕僚,亦是刑部主事当场诛杀,满朝人心惶惶,望着玉荣犹如杀人魔鬼。

    更是许多人不服气,“玉荣你想血洗朝堂么,将天下人都杀光吧,你早已臭名昭著,暗害战夫人,强占他人之子,如今又血洗朝堂。”萧太师狂放的大笑。

    玉荣咬着牙,“若是再有人忤逆本宫,形同此人。”转眼,她盯着萧太师,“萧太师,你以为你倚老卖老,我便不敢杀你了,当年若不是你,我哥哥也不会死。”

    玉荣的亲哥哥死于五王夺嫡之中,她心里怀着仇恨,恨活下来的所有人。

    “那不过是武王咎由自取,若不是他自以为是,根本不会被暴民打死。”

    玉荣气的浑身颤抖,扔下一道令箭,大喝一声,“杀,所有不肯臣服之人。杀,杀干净,一个不留。”

    无数握着刀剑的侍卫冲进朝堂,哀嚎声不断。

    一把剑横萧太师前头,老头浑身一颤,险些跌坐地上,忽听闻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身穿蓝色禁卫军盔甲的士兵涌入,转眼间制服了所有人。

    以郭友松为首,欧阳玉修和花想容紧随其后,缓步进来。

    玉荣不可置信的从龙椅上跑下来,“不,不可能,欧阳玉修已经死了,我早上刚刚命人杀了他,不可能这人一定是假的。”

    “朕被玉荣公主谋害,身患重疾,早间,她派了太监想将我勒死,却不知我的病早就被战夫人请的名医暗中医治好了。”

    无数拥护皇帝的老臣,喜极而泣,老泪纵横,玉荣一番疯狂的血洗过后,杀了无数向来跋扈嚣张的明王一党,欧阳玉修面上痛惜,心里更是欢喜。

    “花想容,郭友松救驾有功,着吉日进行封赏。”血洗过后,欧阳玉修做的事情很多,郭友松和花想容松了口气,默默地从宫中退了出来,还未到将军府门口,芍药便一脸欣喜地跑了出来。

    “元帅的信,元帅的信。”

    花想容迫不及待的拆开一看,战楚炎在信中说,他们落入沙坑是为了将计就计,燕十三同明王勾结,将他们引入陷阱,燕十三不敢回军队便是如此。

    明王亲征本想斩草除根,却不想到了才发现是陷阱,又听闻玉荣叛变,改立九王的消息,顿时撤兵回京,半路被战楚炎带着的人伏击,并且宣称,玉荣公主供认不讳,明王的狼子野心天下皆知,皇帝已经下了通缉令,全国通缉,名望不疑有他,带领残兵,一路西逃,躲进了波斯旁边的弹丸之国黎国。

    为了东山再起,明王不得已娶了黎国的公主,黎国公主相貌奇丑无比,身上还有恶臭,各国王子避之不及,唯恐沾染,国王听闻天朝王爷愿意迎娶公主,立即备下重金,并许诺王位传承与他,将明王连哄带骗,留在了黎国,却不想等到大婚之后,明王决心和公主成为真正的夫妻。

    黎国公主暴露本性,粗暴,蛮横,对明王各般管制,他即便想要出宫门都是难事,只有每日对着月亮,哀伤对饮。

第370章 团圆() 
据收到战楚炎的信已经过了半个月,小少爷经过半个月的修养,已经学会了娘亲,爹爹一些简单的词汇,汤敏君的儿子曾经上门一次,被乳母教的很好,他的记忆力似乎很好,进门便对花想容好不生疏的喊了姨母,又乖巧,又聪慧,花想容瞧着心中怜爱,给乳母找了一些儿子没穿过的新衣服,又贴补了一些银钱。

    乳母含着热泪,千恩万谢的离开了,那乳母也是个会做事的,时不时的会将老家的特产送上一些到府里来,守礼有度。

    战楚炎回来的那天,是夜里,外面下了很大的雪,花想容担心挂在院子里的腊肉和卤味被雪冻坏了,便带着芍药一起出去收拾,回了屋子,便见着身穿玄衣,银色云纹腰带的,满面大胡子的男人做在桌前,曜石一般的眸望着她眼底生辉。

    花想容顿时红了眼,还未扑过去,那人已经转眼到了眼前,一把将花想容抱在怀里,紧紧的相拥。

    “对不起,我没能一直守在你身边。”

    “你虽然没在我身边,却为我设想好了每一步,阿炎,我很庆幸,今生能来到你身边,成为你的妻子,与你生死契阔,荣辱与共。”

    战楚炎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眉心,鼻翼,含住了她的朱唇。

    一室春色,蔓延到天明。

    早间花想容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而战楚炎早已不见了人影,听说进宫复命去了。

    芍药盯着花想容的肚子,面色疑惑,花想容惊奇,问,“你做什么一直盯着我?”

    “小少爷说您的肚子里要有妹妹了。”

    花想容一愣,忽然想起,那日,儿子见到人家的姑娘,抱着不肯走,直到她答应给他一个妹妹,才松了手,哭笑不得,这样冒傻气的事儿,她可没勇气的讲。

    正巧前院的小厮跑了过来,说是门口有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妇人,还有一个年迈的男人,听他的描述,花想容心里一声洪雷炸响,手里的针线簸箕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拔腿就跑,芍药还惦记着花想容肚子里的小妹妹,抓了一件披风,连忙追了出去。

    门口站着的正是半年前坠崖的厉氏,她头发白了许多,精神却不错,小心翼翼的探头张望,看着衣着华丽的花想容,畏手畏脚的并不敢认。

    花想容红着眼,跑过去一把将厉氏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娘。”

    厉氏也跟着抹泪,“终于见着我闺女了,终于见着我闺女了。”

    厉氏带来的男人是山间的猎户,名唤高升,生的高大魁梧,是个鳏夫,半年前在山中行走,见有人将厉氏从崖上推了下来,来不及阻止,便在山崖底下找寻了三日,才找到奄奄一息的厉氏,精心照顾,修养了半年,又一路护送将厉氏送回来了。

    厉氏不好意思,还是被芍药看出来,一番嬉闹,她与高升朝夕相处,日生情愫,鳏夫想娶她为妻。厉氏放心不下远在京中的儿女,便没有答应。

    “木槿在哪?”厉氏正问着,花木槿身穿一身月色长衫,金边黑底的腰带进来,原来他化身明王幕僚,一直蛰伏在明王府中,劝说明王出征,引明王入瓮的都是他。

    皇上知晓,心中十分赞赏,当即要封赏他,毕竟血洗朝堂之上,各个部门空缺严重,本想找宋梁溪和战楚炎进宫商议,但他们两个一个要追妻,一个陪妻,谁也不肯入宫,倒是一直坚持参与科举的花木槿被抓进了宫中,做起了苦力,他听闻厉氏归来,立即从宫中跑了出来。

    花想容和花木槿姐弟二人特意找高升谈了话,独居多年的老鳏夫知道厉氏是当朝镇北大元帅的岳母,一直心潮低落,在花想容找他之前已经做好了离去的打算,却万万没想到,花想容与他说了许多,都是婚事的安排。

    高升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既然拉弓对着高大的柳树射了三箭,仍旧平息不了激动地心情,花想容在将军府对面的巷子里置办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宅院,说是厉氏的嫁妆。

    厉氏的婚礼在夜里,到场的只是一些亲友,花月容也来了,只是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刻意躲着花想容。

    花想容抱着厉氏哭的稀里哗啦,虽然是嫁母,她却有一种嫁女儿般的欣喜,她和厉氏都是相处中互相成长的。

    南山庵堂,其实花月容一直躲在其中,并且威逼宋梁溪对花想容保密,无奈之下,宋梁溪只得告诉花想容,花月容在南山深处的山坳中,过的很好。

    花想容听闻战楚炎提及此事,心里十分不快,默默地将仇给宋梁溪记上了。

    她和战楚炎骑马前来,雨花庵的主持早已经换了人,是一位叫了然的师父,十分年轻,却是个不卑不亢,举止有度的大气之人,她告诉花想容,宋梁溪和花月容二人一起去东面的断崖上采药,花想容和战楚炎便留在庵中等待。

    断崖上,花月容不听劝阻,执意要拿崖下半臂深的灵芝,宋梁溪说帮她,却被她拒绝了。“既然是我采药,便不劳烦你帮忙了。”她将绳子系在崖边的树上,自己上前,一步一步的试探,只有一掌的距离,绳子忽然开了,花月容得身子不由自主的滑向崖底。

    宋梁溪扔了手里的背篓,飞身上前,凌空一跃稳稳的接住花月容,两人在崖边一路滚着到了大树底下,花月容心跳几乎要从嗓子跳出来。

    “这是你的?”宋梁溪在地上捡起一块,带着一抹红的晶莹剔透的玉佩,对着阳光照过去,地上赫然印了欧阳二字的影子。

    花月容摸着脖子,一脸的惊奇,“这东西里面还有这玩意儿?”

    “这玉你怎么得来的?”宋梁溪严肃起来。

    花月容诚实道,“打我出生就一直带着,后来知道我不是娘亲生的,便更加珍惜这块玉佩,想来是我的亲人放在我身上的。”她忽然注意到宋梁溪手腕,“呀,你流血了。”

    她拿出帕子,沾了药给宋梁溪上药,包扎,与死亡近距离接触,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内心,她对战楚炎一直是不甘心罢了,只有当看到宋梁溪舍命相救,并为了她受伤,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一直有这么一个傻男人情痴于她,舍命相护。

    宋梁溪还想再问的仔细一点,花月容已经窜进了怀里,温香软玉再怀,他脑子里空白一阵,旋即回抱。

    两个人温存了片刻,牵着手回了庵堂,刚到山门,便听见一个女人对小尼姑大声地斥责花想容是个卑鄙小人,花月容疑惑地走上前去,“你说什么?”

    “镇北大元帅的夫人战楚炎是个卑鄙小人,就是她抢走了玉荣公主的夫婿,然后还满世界的诬陷玉荣公主人品败坏,他们都被她蒙蔽。。。。。。”

    清脆的一巴掌顿时遏制住了疯女人的话,她身穿一身破烂的绿衣,捂着红肿的右脸,蹭蹭的跑远了。

    “花想容的坏话只能我花月容说,你算老几。”她说着,猛然意识到,一旁宋梁溪看着,猛然的回身一看,一个毛茸茸的身影窜了上来,一把将她扣在怀里,熟悉的馨香,不是花想容还能是谁?

    花月容僵了片刻,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手也跟着落在了背上,“堂姐,回家吧。”

    花想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宋梁溪捏了捏手里温热的玉佩,“玉荣。”

    突然被花想容横了一眼,他莫名奇妙,问战楚炎,“我什么时候惹着她了?”

    战楚炎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快步追了上去。

    过了年,封赏大典姗姗来迟,花想容被封为想容郡主,战楚炎被封为镇国公,花月容被封为遗珠公主,花月容心中震惊,久久不能接受,原来一直有人从中作梗,宋梁溪没机会和花月容相处,他将玉佩拿到皇帝面前,才知道花月容正是十几年前,被人偷走的公主。

    花月容一直惦念着不知所踪的付氏,派了侍卫举国找寻,才知道付氏早就死了,不知死于战乱还是饥饿,花大伯另娶。日子国的也算滋润,花月容给了他一笔银子,将付氏的墓碑妥善修建。

    花木槿执意科举,蟾宫折桂,一夺状元之位,又在殿试之上大放异彩,赢得满堂赞赏,皇帝更加器重,被命为工部侍郎,三日后上任,花木槿才忙里偷闲,得了空闲回家逗弄小外甥。

    小少爷已经起了名字,战空青,是被花月容硬逼着定下来的名字,目郎心清之意,往后余生,不期盼他高官俸禄,大幅大贵,花想容和花月容只希望他能明清心志,做该做之事。

    被厉氏催起婚事,红着脸躲避,其实她早就看好了南湘侯爷家的小郡主,厉氏倒也雷厉风行,择了吉日寻了个媒婆登门,随即将婚事定了下来。

    小沙弥跟着高僧在中原吃饱喝足,将冬景带走了,花想容本有意撮合,却不想两个人早就一眼定情,动静满心愿意,花想容配了一些银两,她的几个小姐妹,纷纷送上了私己的首饰做嫁妆,芍药和雁雪最大方,一人打了一只纯金的手镯,藏区苦寒,多带些银钱好过日子。

    刚送走冬景,花想容肚子疼了起来,战空青指着花想容的肚子道,“妹妹。”

    十二月大雪,花想容诞下一女,取名,战紫苑,是战楚炎亲自取得,只希望她能同母亲一般心性坚韧,顽强,健康。
157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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