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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168部分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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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是匈奴部落中最衷心的勇士,他从小至今一贯受的教育,便是衷心可汗,誓死效忠。

    “你的部落是整个女真部族最贫穷的,你可想过为什么?”早在来之前,他已经让宋梁溪调查了铁木达,他的身世背景,性格特征,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折损了三年精心布置的暗桩,他心有恼火,此番亲自出击,便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是我不够优秀。”

    “身为部族第一勇士,你的丰功伟绩旁人耳熟能详,为何人缘却如此恶劣,旁部族首领无一人与你交好?是耶律齐的手段,让他们都不得你心,便不会谋反。”

    谋反!

    铁木达一怔,“我,我不曾有心。”

    “你无心,君主疑心,你锋芒毕露,自然而然的便被怀疑羽翼丰满之时,生了异心!你功高盖主,必然惹的君主怀疑,连累了部族,缺衣少食苦不堪言,你母亲是汉人,与你父亲情比真金,却被耶律齐活活拆散,你母亲含冤而死。”

    铁木达脸色刷白,他一直以为他母亲是被抓来的奴隶,他从记事开始便看见母亲被男人羞辱,他以为她生**荡,引以为耻,避如蛇蝎,直到她死了,他心中稍有异样,被耶律齐三言两语的一番拨弄,便更是越发瞧不起这般的自己。

    却不想,原来的一切和他所听所见都南辕北辙,母亲是含冤而死的!

    “我,我。”铁木达抱着头,“我不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心里已然信了的,信了便越发的埋怨自己,是他的无知成为杀死母亲的匕首,是他的冷漠成为隔断母亲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才是罪魁祸首,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群冷漠的,讥讽的面孔,缓缓的变成了一片血红。

    “你自己应该清楚。”战楚炎当然带着罪证来的,而今,他看着铁木达的神色,他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所认可的,已经用不到这些了。

    “中土有句话,叫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人可犯错,却不能一错再错。”

第304章 醋意横生() 
花想容醒了,与战楚炎没说几句,他便匆匆离开,想着他与花月容交谈的亲密,她心里不是滋味,看见一大清早过来送早餐的木棉,也没什么想说的了。

    她仅着白色的单衣,怔怔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那棵梅树,白色晕染了淡淡的红晕的花苞,等上些许时日便能开了。

    “听说你在匈奴的部落里吃了不少的苦,暂且给你用些清淡的,先养养胃。”木棉看了花想容一眼,见她脸颊消瘦,盈盈弱弱的身子凸显出一个圆滚的肚子。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亮光,又问,“早间才看见月容姐回去,她守了你一整夜呢。”

    蓦地,花想容的眸光锋利的射向木棉,语气凉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木棉一顿,端着的粥碗缓缓放下,“你吃了苦,受了罪,心里不爽,我不与你计较,但想容你不该说这样的话,故意来伤我的心。”她说着,便红了眼,颓然的坐下,暗自神伤,她以往如此,花想容一准来安慰她,如今已过良久,无声无响,她心中微微吃了一惊,再看花想容,她仍旧望着墙角那树梅花出神。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要先吃了粥,才有力气跟我赌气!”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是如何劝花月容鼓起勇气,如何帮花月容追求战楚炎的。”她仍旧望着梅,语气同眼神一般的凉薄,泛着清晨冷气的风都不曾打动她的心,她身着单衣,内心却像是着了火一般。

    木棉攥着帕子,脸色干的发硬,微微发怔的望着花想容,不言语,也不动,只是看着她一步两步的靠近,那双红粉的布鞋仿若踩在厚皮大鼓上,步步踩着她心慌。

    “我一直都知道,却不想说,不想让这些伤了咱们姐妹的情分。”

    “你一直都是这么虚伪的。”木棉冷笑着轻轻地说着。

    “你说什么?”花想容全然变了神色,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木棉,仿佛在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再未将我当成朋友,什么青梅竹马,互相扶持都不过是你向人炫耀你心善的手段。”

    花想容怔愣了一下,看着她,细细的看,仿若今日才认识了她,“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的?”

    木棉笑着摇摇头,“我失忆?为何失忆?你不知道么?”她笑着,眼中含泪,在花想容惊疑的打量目光下,默默地转身,出了门。

    “下雨了。”外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院子杂乱的脚步声,风一时间孟浪起来,将窗子吹的霹雳乓浪的响,她怔怔的回过神,走到窗前一看,倾盆之夜,瓢泼而落,干燥的黄土瞬间泥泞不堪。

    “夫人,您怎么穿的这么少。”一个二八少女打了油纸伞跑了近来,墨色的长发仅用墨绿色的头绳绑着,不施粉黛,皮肤白皙,一双细长丹凤眼,灵巧的看她,生动的仿若画里跑出来的山鬼。

    “你是?”虽然瞧着面善,但着实眼生的很,那女孩倒是一副熟稔的模样,进出操办杂物,与她说话都十分自在,“你认得我?”

    女孩笑着,福了福身,脸上露出两个小梨涡出来,甚是可爱,“忘了与夫人介绍,奴婢芍药,是将军特意安排我来服侍夫人的。”

    她倒是忘了,她还生着战楚炎的气呢,再看芍药顿时也变了神色,眉头别扭的拧着,看的芍药浑身的不自在。

    “可是芍药哪处做的不妥?”芍药抻抻衣裳,自省身上无一处不是。

    花想容淡淡的摇摇头,赤着脚,走到床上去,抱着瘦弱的腿,突出来的肚子便更显得庞大起来。

    “夫人为何不快?”芍药端了热水,拧了毛巾,捧着花想容的脚一点点的擦拭,起初她有些不适应,躲了几次,奈何,芍药是个力气大的,她挣了几次都无济于事,也就随她去了,被擦拭了脚暖和了许多,芍药又给她盖好了被子,躺在暖和的被子里头,周身的冰冷渐渐褪去。

    听着窗外的风声雨声,内心的焦躁,狂热,不安,顷刻间,被洗刷了干净。

    芍药进进出出,身上穿的朱红的褙子也被风雨打湿了半面,她似乎未曾察觉出一般,又端了碗银耳莲子羹进来,端了杌子在床边坐下,一面亲手喂给花想容,一面小声地安慰着,“芍药斗胆猜测,夫人可是在担忧风雨在外的将军?”

    芍药的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出谷德黄莺一半婉转灵动,犹如山泉涤荡灵魂,她的心情也渐渐地放松了些许,摇摇头又点点头,“外面的雨很大么?”她记得他走的匆忙,说话都未说上几句,便走了。她思虑片刻,“去,去请公子过来。”

    她想,若是战楚炎不在军中,必然留下宋梁溪坐镇,上次经历了虎子一事,她时常在小院子里见到虎子,只是欢快的少年不在,周身弥漫着一股阴沉之气,想着之前不欢而散的木棉,她的心情顿时阴沉了下去。

    “夫人何须担忧,将军是将帅之才,三军统领,若是这点子风雨都能为难的住他,何以抗击匈奴,平叛动乱,击退倭寇,将军几年南征北战,见过的腥风血雨数不胜数,若是夫人真的担忧,不若替将军照顾好自己。”芍药将最后一勺喂到花想容嘴里,又问了她想吃什么。

    花想容木着脸摇头,她心中空落落的,嘴巴里发苦,什么也不想吃,若不是刚刚喝了一碗羹汤,时下半点胃口都不曾有。

    芍药见此也不为难,只是劝说了她两句好好歇着,便静默的出了屋子,花想容见着她离去,有些黯然失落,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交错,她暗暗想着,漠北的天气诡异的很。

    大约过了片刻,门口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丫头,她抓着门看了花想容一会儿,便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睛也跟着完成了两道小月牙,“夫人,我是月牙,芍药姐姐让我来陪着夫人解闷。”

    花想容一怔,随即招了招手,让她坐到旁边的杌子上来,“你也是将军安排来的?”她看她的年纪也不过八九苏的模样,两颊上厚厚的全是婴儿肥,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露着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

    月牙点点头,“将军说我笑的好看,夫人一定喜欢。”她有指着花想容的肚子,“将军还说,夫人看多了月牙,生出来的孩子也和月牙一样可爱。”

    花想容哭笑不得,摸着月牙的头顶,“将军倒是与你说的很多。”

    月牙却是一本正经的点了头,“将军交代,跟在夫人身边伺候务必要严于律己,细致入微,月牙从小就心细,娘总是因为这个夸奖月牙呢。”

    她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月牙圆乎乎的小脸,“倒是个乖巧的孩子。”她让月牙去拿桌子上的干果,都是战楚炎费心思与商人那换来的,而今马帮的商人闹出了乱子,怕是这些东西日后也常吃不到了。

    月牙只是笑,却不动,花想容猜测她是腼腆,便赤脚下了床,脚尖刚刚沾地,立刻被月牙扶了回去,“夫人,我去拿就是了。”她的两颊鼓鼓的,像是不高兴的模样,被花想容戳了两下,立刻又笑了起来。

    “夫人,月牙不是小孩子了。”她气呼呼的说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一直盯着花想容腿上放着的果盘,花想容抓了一把给她,她不接,只是摇头,咬着唇,一副故意隐忍的模样。

    花想容瞧着心酸,只好强行拉过了她的手来,将干果塞进去。“你日后跟着我的,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日后可怎么能用。”

    月牙怔怔的,“月牙听话,听夫人的话。”

    花想容便点点头,神色淡漠的伸着指头,随意的一抬,“那你就吃,夫人看着你吃,心里爽快。”

    月牙乖巧的吃着,还扒了一些出来,喂给花想容吃。

    “天色不早,将军为何不归?”风雨渐小,天色却彻底黑了下来,这塞北的天气花想容始终都琢磨不通透,她惦记着迟迟未归的战楚炎,心绪不宁。

    “将军正在忙重要的事,可不能耽误了,夫人莫要担心了。”

    “什么重要的事?”

    “听闻是去了匈奴的部落,不过以将军的身手,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匈奴之中少有敌手。”她扔了果皮,又到杌子上坐下,忽而惊呼道,“我爹曾经说过人外有人条外有天,若是当真有人胜得过他也说不准呢?”

    “月牙。”芍药沉着脸呵斥一声,见花想容瞧她,“小厨房给你溜了,你去吃吧。”随即便将小月牙给打发走了。

    花想容低头看着芍药送过来的饭,是一碗飘着淡淡葱油香的阳春面,清汤之上飘着两根青菜,面条细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迟疑的接了过来,心事重重的问,“将军孤身一人深入敌营?”

    芍药眼眸波动了一下,“夫人哪能听小孩子瞎说,将军即便武功再高也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即便他想,宋军师爷合该阻拦的。”

    花想容细细一想,觉得芍药言之有理,心不在焉的放进嘴里面条,被烫了一下,滋味的香气瞬间侵入了四肢百骸,面条软而不烂,细细嚼咽,回味无穷。

第305章 争位() 
铁木达执拗犹如老牛背上生了锈的铁犁一般的思想,在听闻耶律齐昏倒的消息之后,顷刻间发生了转变。

    “可汗身体有恙,任何人都不见。”他再见着曲日拉的时候,犹如初见一般,那人仍旧用鼻孔瞪着他,驱赶犹如牛羊一般,仿若那晚与他好言相劝的男人不是他一样,他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便走,宽厚的背影上背负着的仇视和怒火。

    曲日拉是在耍他!

    铁木达不禁又怀疑其战楚炎来,一个在战场上屡战屡胜得常胜将军,惯用战术计谋,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勾起一抹冷笑,回屋子的时候,刻意从曲日拉的房子前饶了过去,曲日拉忽然从屋子里出来,一把将他给拽了进去。

    “怎么?你现在该信我了?”

    铁木达冷着脸,审视着变脸如此迅速的曲日拉,“曲日拉大人倒是变脸变得极快。”

    “守在屋前的是,全部都是耶律齐的亲信,他们不相信耶律齐身中奇毒,请了最厉害的萨满过来,这毒不是本土的毒,效果不大。”

    果不其然,他们正说着话,前院便派人过来,悄悄的请曲日拉过去,耶律齐情况不好,大概是有些事要嘱咐的,这些事务必要曲日拉当场才能办!

    “你且先去,我收拾一下立刻就去。”曲日拉一脸的沉重,宛若战士出征一半的萧然,“我此去必然许多波折,这东西你拿着。”

    “是虎符!”铁木达眼前一亮,他将冰凉凉的虎符握在手里,重量,做工,这是真的无疑,这命令三军的虎符为何在一个包衣奴才的手里?

    曲日拉淡淡的点点头,“我实话与你说了,这草原上的许多男人生性如狼,嗜血成性,不念旧情,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请你念在我助你登位的情分上,善待我的家人。”曲日拉取了三个老婆,各个都十分的厉害,铁木达不知道他担心的究竟是什么,握着手里的虎符,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曲日拉大人。”门口的侍者一如既往的恭敬。

    耶律齐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青,尤其是额头上发黑,一脸的死相,听见曲日拉的脚步声,无声的眼眸缓缓的抬起,皱着一只眼,那眼皮仿若枯萎了干叶,紧紧巴巴的贴着眼球,诡异的看着他,“过来。”

    他嗓音更像是破碎的瓦片刮磨地面的声响,刺得耳朵发痛,曲日拉迟疑了片刻,走到他身边,弯腰屈膝,是一个体面的大礼,耶律齐眼皮也抬不起来,疲乏的呜咽了几声,宛若风烛残年的老妪,行将就木,萎靡,而又可怜,“传位给我的儿子耶律赢,他少年顽劣,性子不够稳重,日后靠你维持。”

    话音未落,他猛的睁着眼,身子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曲日拉松了口气,整个僵直的身子顷刻间松懈了下来,一步步迟缓的走到门口,推开,“可汗毙了。”

    门口跪着十二臣,都曾是耶律家的家奴,如今各领一方部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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