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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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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两日吧,你们都回去准备准备。”

    木棉愣了一下,旋即欣喜地望着花想容,“想容,你是答应了?”

    花想容点点头,看着木棉脸上的笑,情不自禁的也跟着浅笑起来。

    “夫人,夫人,公主回来了。”蓝衫气喘吁吁的前脚刚刚进来通报,随后玉荣公主便跟着进门来了。

    只不过,玉荣脸色冷寒如冰,眉目间心事重重。

    “车夫怎么死了?”

第253章 青莲重伤() 
“什么?”花想容怔怔的望着一脸质问而来的玉荣。

    “往来酒楼的主事许久不见马车回来,派人来寻,半路上发现了车夫的尸体,他刚刚年满十八,来年就要娶亲了。”玉荣一步步逼近,凌厉的质问,“我问你,车夫为何身首异处?”她将花想容细致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花想容一身周整,并不见一丝伤痕,更是气盛。

    “夫人。”青莲一瘸一拐的回来,身上几处血痕触目惊心。

    花想容立即起身过去扶着,不过,青莲担忧她的身子,坚持一个人走了进来,她脸上的笑十分勉强,“夫人没事就好,青莲并无大碍。”

    花月容过来,便将青莲的手搭在肩头,一面往屋里走,“玉荣公主可是瞧见了,青莲这副模样俨然受了重伤,莫不是你们那个什么往来酒楼的车夫是武林中不多见的高手不成?”

    玉荣浅笑着摇摇头,“只是个普通人罢了。”然后,她转过身,从丫鬟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把沾着血的匕首,刀刃上的血痕已然凝固,仍旧散发着恐怖的煞气。

    木棉惊恐地捂着嘴,“这,这是凶器?”

    “这是从车夫身上找到的,匕首上带有将军府的标志,是将军府的人杀了他。”

    玉荣已然平静下来,脸上的神色淡漠如水,眸光平淡的发冷,望着花想容地时候,也不再盛气凌人,怒发冲冠,又恢复了她平时淡漠一切的模样。

    花想容伸手,想拿起盒子里的凶器仔细看看,被玉荣公主身侧的丫鬟一下子打开,青莲顿时冷着脸挡了上去。“皇宫中出来的更应该懂得尊卑才对。”说时迟那时快,青莲一个巴掌甩过去。

    那丫鬟顿时摇摇晃晃的眼冒金星,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的盛放凶器的盒子也被青莲夺了过去。

    “这把匕首的确是出自将军府的。”花想容仔细辨认了匕首上的字样,字体,纹路皆不是造假。

    玉荣眼神顿时阴沉,“既然将军夫人已经供认不讳,这件事将军理应教给大理寺卿处理,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贵为将军夫人也不能例外。”

    玉荣公主喊着周围地侍卫上前即刻便是要扭送花想容去见官。

    “赫。”天空中一声凌厉的鹰鸣,一只灰褐色的鹰俯冲下来,张着宽大雄武的翅膀,围着涌上前的一众侍卫,将花想容牢牢护住。

    “阿年?”花想容暗暗念着,那身穿一袭白衣的少年,衣袂飘然缓缓落下,一把闪烁着冷光的剑背于腰间,“将军有令,动夫人者,杀无赦!”

    花想容一愣,眼眶中不禁升起一丝暖意,“阿炎。”

    花月容淡淡的睨了花想容一眼,缓步走到剑拔弩张的两伙人之间,“罪魁祸首还为找到,单单是凭一把出自将军府的一把匕首,便妄想定堂堂镇北将军夫人的罪,玉荣公主您是否有些过于天真了?”

    “大胆。”玉容公主身边的大丫鬟霓裳扬手便是要教训花月容得,若不是玉荣及时制止,那带着戒指的手已然落在花月容得脸上。

    “早就听闻将军府住着一位堂小姐,容貌出众,绣的一手好女红,却从不知原来堂小姐的脾气也这么火辣。”玉荣围着花月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眼底掖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看着花月容得时候,眼里藏着异样的深意。

    “敢问公主,将军府与那车夫素未谋面,为何要杀一个无辜的人,二来,将军府即便是看他不顺眼,也不会蠢到留下这么明显得罪证吧?”花月容冷笑着一步步靠近玉荣公主,“还是公主心中愤恨不甘心,急于抓个人泄愤?”

    “放肆。”霓裳脸色通红,眼冒凶光,紧紧握着的拳头,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打在花月容质问的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与当朝长公主如此说话?”

    “啪。”的一声,花月容得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打在霓裳的脸上,这下刚刚吃了青莲一巴掌的小丫鬟也愣了,贵为公主近身婢女,即便是公主也从未与她们动过身,霓裳愣了半响,等反应过来,花月容已经踱步到玉荣身侧。

    “公主请记住了,即便将军不在京中,将军府也不是什么人便能动的了得,夫人怀着身子要与一个七尺男儿动手,傻子都能想的明白。”花月容冷冷的瞥了一眼玉荣,转身退到青莲的身后,即便青莲受了伤,在这一屋子的女眷之中,可谓是武力最高的人。

    玉荣深深吸了口气,嘴角忽而扬了起来,扬了扬眉头,脸上的怒容顷刻间消散的一干二净,看的花月容一愣,心道这位当朝长公主的变脸也太快了。

    “月容堂小姐言之有理,刚刚玉荣的确因愤怒而失去理智,做了一些不受控制之举,希望将军夫人可以谅解。”

    花想容一怔,对玉荣公主忽然转变的态度大吃了一惊,“公主,这,不必。”她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渐渐地收紧,心中的不安半分也没有因为玉荣忽然的道歉而感到松懈,反而越发的忐忑起来。

    “不过刚刚想容你的确言明杀死往来车夫的这把匕首的确是出自将军府的,于情于理,将军府也要给大理寺卿一个解释的。”玉荣说着,笑着拉起花想容的手,“不过你不必紧张,我一定会帮你跟大理寺卿的柳文杰大人解释的。”

    玉荣公主攥着花想容的手,她的手心是温热的,但摸在花想容的手背上,却感觉十分的冷,这股冷顺着皮肉悄然漫入心底。

    “夫人?”

    青莲扶着花想容,看着玉荣带着一众侍卫洋洋洒洒的离开,花想容的脸色奇差无比,青莲担忧的轻轻喊着。

    “你别管了,跟我去上药吧。”

    花月容叹了口气,扣着青莲的手,一下子却并未将人拉走,诧异的看向花想容,“青莲身上的伤很严重。”

    花想容一顿,凝视青莲身上,许多刀伤混成一片,失了这么多血,难怪脸色那么苍白,顿时呵斥道,“身子已经这般严重,何故再拖下去。”她反手扶着青莲,“不用回下人房,就在沉香院。”说罢,便和花月容一边一个架着她坐上了耳房的床榻。

    “伤口两指深,能活着回来已是奇迹。”花月容恼恨的横了一眼青莲,不由分说的拿了沾了药的棉花,一下子就按在了青莲的伤口上。

    “嘶。”青莲疼得五官紧皱,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引来了花月容得冷嘲,“还知道疼?”

    青莲脸色微微泛红,垂下眸子,却是再没吭过一声。

    花想容站在一旁看着花月容一点点的给青莲清理伤口包扎,本来就受了惊吓,身子很是不舒服,又站了这么久,腰酸背痛,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数圈。

    花月容淡淡的扫了一眼,“你一个孕妇瞎凑什么热闹,回吧。”

    花想容停下脚步,一手撑着后腰,担忧的张望着青莲,“青莲的伤。”

    花月容不耐得回道,“有我在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些皮外伤,顶多以后留下疤痕。”

    花想容顿时皱了眉头,“不行。”

    花月容讶然的回过头,郑重其事的指着青莲身上一处最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不留疤痕是不可能的,又不是在明处,有什么关系。”花月容满不在乎的皱着眉,仿若花想容实在是小题大做。

    “青莲以后还要嫁人。”花想容踌躇的连连叹气,“不行,不行。”

    花月容眼眸一暗,旋即露出一抹苦笑,“我知道了。”半响,她见花想容还是心事重重的望着,不肯走,顿时没了耐性,厉声呵斥道,“你还不信我?我说能让它不留疤,必然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你还不信我不成?”

    花想容勉强笑笑,“堂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当然信。”

    花月容摆了摆手,嘟囔着,“少给姐姐拍马屁。”随后,给累的已经昏睡过去的花月容盖好了被子,将一早准备好的药方拿给蓝衫出去配药,“她的伤需要精心疗养,若是可以,不妨找个小丫头来跟在她左右,随时伺候着。”

    花想容点点头,出了耳房,立刻将院子里做杂扫的青竹喊了过去。

    青竹原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一脸畏惧的过来,到花想容身前一直低着头并不敢直视。

    “你将手头的活交给蓝衫去安排,日后跟着青莲,仔细伺候。”

    青竹一愣,早听闻青莲受伤了,却从未敢想,夫人竟然亲自安排人伺候,即便夫人与青莲感情再好,再亲厚,仍旧改变不了青莲一个奴才的身份!青竹心里的震撼全然写在了脸上,她面目呆滞的望着花想容,张着嘴半响都合拢不上,直到看到花想容皱眉,才惶惶然的叩谢,“多谢夫人。”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青莲此刻的身子很弱,你加倍小心。”她意味深长的望着不远处的玉荣公主的院子,似乎从玉荣公主进府的那一天开始,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让怀孕了的花想容顿时升起一种危机意识,也许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也许她身边当真是危机四伏。

第254章 火气() 
木棉陪着花月容从沉香院出来,两个人一路无言,临到木棉的院子的时候,花月容忽然停了下来,“听闻你已经找到了婶子是不是?”

    木棉眼眸一缩,抬起头来勾起一抹惨白的虚弱的笑,“在虎子老家暂时安顿了下来,婶子她。”木棉望着别处,欲言又止。

    “婶子怎么?”花月容眯着眼,紧张的追问。

    木棉一愣,“婶子身上的病忽然恶化了。”她说着,小心翼翼的张望着沉香院的方向,一把扣住花月容得手腕拉进了屋子里,“想容她双身子,我怕她听了受不了,所以一直不曾告诉她,听闻婶子之前五脏有旧疾,在逃难的时候,又遇到劫匪,她为了护住梁夫人,旧疾复发,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

    花月容身子僵硬,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木棉,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呼吸粗重,半响,顺着木棉的手腕一路摸到她的小臂上,死死的拽着她单薄的衣袖,“你说婶子怎么了?”

    木棉脸色更差了几分,她勉强的笑,却比哭还难看,“我回来之前为婶子请了大夫,大夫说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前几日我与小白说起此事,她一脸欢快,说着不日便能一家团聚,你告诉我,你如此欺骗她,到底何时能一家团聚。”花月容双目血红,为木棉的自作主张,大动肝火,她拼命的摇晃着一脸呆滞的木棉,忽而,一把甩开,转身跑出门,一面疾步而去,一面冷声的嘀咕着,“我这就去告诉花想容,怎么样都要见婶子最后一面。”

    木棉愣了一下,一把抓着花月容得衣袖,苦苦的哀求,“这也是婶子的嘱咐。”她微带哽咽的嘶喊。

    花月容得身子一顿,迟缓的转身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木棉,怔怔的质问,“你说什么?”

    木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抹了两下两颊的泪痕,“婶子的身子她自己岂能不清楚,她当初选择为梁若兰挡箭的时候,便不后悔。”

    花月容一滞,咬着牙,“我早就说过梁若兰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战楚炎非要相信她,还将婶子交付与她手里。我要杀了她。”花月容一把将死死拽着的木棉甩开,一下子冲了出去。

    春香从暗处出来,站在木棉身后不远处,迟疑了一下,木棉已经冷冷的回过头,眼神冰冷的瞪着她,“扶我起来。”

    春香打了个冷颤,脸上两道血痕触目惊心,片刻不敢耽误的一步窜上前去,将木棉扶了起来之后,又立刻躲到身后角落的地方站着,身子拼命的向阴暗的地方瑟缩着身子,木棉淡淡的扫了一眼,将春香的小举动尽收眼底,眼中藏了一抹讥讽的笑。

    “你可见着风眠的尸体了。”

    春香又是一颤,低垂着的头,几乎要埋到胸口里面去,不失的点头,支吾的回应着。

    “含糊不清的说的什么,过来些站着。”木棉面色冰冷的瞪着春香,“我吃人么?”

    春香不失的摇头,却是乖巧的靠前去了两步,并不敢站在木棉正当前的位置,“夫,夫人。”

    “嗯?茶为什么凉了?”木棉一推,茶杯哐当落在了地上,顿时连带着热水散了一地,然而在木棉口中已经凉了的水,在微微泛冷的空气中冒着热气,春香一个字都不敢答应,默默地蹲下身子,被木棉一脚踩着手,手心底下压着的是一块破碎的瓷片。

    她死死的咬着牙,目不转睛的盯着蔓延出一片血红的手,地上水渍之中渐渐被血水浸染,宛如一副轻点淡墨的水墨画,犹若初秋的冷菊。

    “你知道这几日天气转冷了?”

    春香战战兢兢的捣蒜似的点头,“春想知道。”

    木棉揪着单薄的袖子在春香的脸上抽打数次,“既然知道,你是想冻死我?”木棉的声音越发的冰冷,阴沉,宛若地狱饿鬼的夺命之声。

    春香的身子颤的仿若筛子一般,拼命的忍着哽咽的鼻音,“总管大人说,将军府的铺子最近受益不好,各个院子都节衣缩食,除了玉荣公主那处,即便是夫人也不曾做新衣。”

    木棉冷冷的扫了春香一眼,挪开脚,从腰间摸出十两的碎银,“我明日要见着新衣。”木棉将手缩进袖子里,下完雨的天气更冷了,没出太阳,屋子里阴冷的厉害,她推开门,一阵带着阴冷潮湿的气息的风迎面刮来,身子打了个冷颤,索性翻开了被褥,衣衫未解便钻了进去。

    “滚出去。”

    春香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去,她慌慌张张的,只顾着跑,一头撞上温热的怀抱,仰头一看是脸色不善的花月容,大为受惊,身子一晃,一个踉跄,人已经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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