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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将门俏屠娘-第129部分

小说: 将门俏屠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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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脸色大变,“不孝徒儿清风拜见师叔。”

    “你已经听见方正早已经逐出师门,你此刻拜见我,可笑。”司南一把抽出银针,针身之上不带血丝,不然污秽,司南却仍旧嫌弃的很,手上忽然升起一团蓝色的幽火,随手将针扔了进去,片刻不见了踪迹。

    “既然师傅与师叔师出同门,即便沧海桑田,这都是不能抹去的事实。”

    司南不屑一顾,踹了清风一脚,“说,花想容被方正藏到何处?”

    清风顿时沉默了,脸色是难得的严肃和为难。

    “说话。”战楚炎拔剑相向,冒着冷光的剑锋直逼清风的脸面,他脖子上又被司南的匕首逼着,一动都不敢动一下。

    “花想容,战夫人他。”清风气急败坏的叹了口气,随着一脚跺下去,三人忽然脚下一空,坠落无边黑暗。

    司南轻而易举的在黑暗中摸到了清风的位置,手心拖着蓝色幽冥之火,随着砰的一声,司南坐在清风的身上跌落地底,战楚炎随后落下,随着几次空翻,稳稳的落下,讶然的看了一眼已经断了气的清风,微微不满,“你为何?”

    “为何要杀了他?”司南低声笑了笑,忽然打断了战楚炎的质问,他抬起手指,指向一面石门,“从这里过去,顺着狭窄的隧道,穿行百十步,便能出去了。”

    “你为何如此清楚。”

    战楚炎是从克鲁拉的营地救出了司南,这人脑子一根筋,死死缠着战楚炎,务必要报恩,战楚炎几次三番的拒绝,仍旧甩不开狗皮膏药一般的他,无奈之下只等应下,以一年为期,司南跟随战楚炎左右鞍前马后,不得怨言。

    如此,战楚炎便以小侍之名将司南从南疆带回了京城,进了将军府,此刻,战楚炎才后知后觉,此人不仅仅是跟随他报恩如此简单,不过是想借将军府之便利,除掉师门大患,方正。

    方针回过头来,轻轻地从战楚炎严肃的脸上一扫而过,已然看破了他心中所想。

    “你堂堂七尺男儿有什么可怕的,我名门正派,南疆方术之门,苗寨寨主,还能诓骗谋害你不成?”司南一脸愠怒,微微攥着拳头,嫌恶的瞪着战楚炎,“我们南疆众民,不屑北迁,更无问鼎中原之野心,若是皇帝才下派官员,何不直接与我打交道,弄那么些弯弯绕绕,怪烦人的。”

    司南便是连带着以往的不满迁怒战楚炎身上,片刻之后,又似乎觉得此举不妥,僵硬的与战楚炎说道,“南疆众民生性活泼,若不是你们派去的官员太过蛮横,他们也不会无端端的惹是生非,既然你们想安稳,便要了解当地的风俗人情,暴政,早晚会被推翻。”

    战楚炎讶然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微蠕动,举目四望,方才司南指着的方向,有两座石门,一模一样,分辨不出好坏,“想容在哪?”

    司南迟疑了一下,脸上露出微微错愕的神情,抬起手指,指着右边的,“这间。”忽而,又转向另一边,点点头,“这边。”

    战楚炎吸了口气,“你考虑清楚,究竟是哪一间?”

    司南不满的横了一眼战楚炎,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锦布裹着的深红色的盒子,一层层的打开,微微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声响,仿若午夜老咬木头的声响。

第244章 灾星() 
随着木盒缓缓打开,一个灰褐色的毛茸茸的大蜘蛛围着司南转了一圈,停留在手心不动了,那双黑溜溜的圆眼四处打量,从战楚炎身上掠过的时候,两只钳子似的小嘴飞快的咬了记下,那聒噪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再度响起。

    司南叹了口气,眼中露出怪异的宠溺的神情,食指在那骇人的大蜘蛛的脑袋上戳了两下,嘴里说了两句战楚炎听不懂的土话,只见他捏着匕首任由锋利的刀刃飞快的从指腹划过,鲜红的血滴落尽蜘蛛的嘴里,那镰刀似的小嘴迅速的开开合合,将司南每一滴的鲜血都喝了下去。

    战楚炎心中大吃了一惊,再去南疆之前,已然有所耳闻,只是亲眼瞧见,只觉得毛骨悚然。

    “成了。”司南捧着那蜘蛛送到嘴边,低语两声,推了推蜘蛛宽大的身子。

    吃饱喝足的大蜘蛛才懒洋洋的迈着小细腿飞快的动了两三次,突然向着战楚炎的方向靠近,从他飞开而立的双腿只之间迅速的穿过。

    司南瞥了浑身僵硬的战楚炎一眼,嘴边隐忍笑意,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尔后指着蜘蛛停留的那扇门,“她就在里面。”

    战楚炎微微迟疑,他的手抬至半空中之后,转头看了看司南,见他十分坚定的点头才缓缓的落下手,令人惊愕的是,门稍微使力,便转动开了。

    花想容昏睡在密室地上正中央,战楚炎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一把将花想容抱了起来,她浑身冰凉,微有身前隆起的小腹火热,“想容,想容。”他轻轻地摇晃,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在抱着一件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司南随后进来,脸色大变,他低斥一声,“不好,我们中计了。”战楚炎抱着花想容站立的地方绘画着奇怪的图腾,是一只穿着铠甲的鸟人模样。在战楚炎将花想容抱起来的一瞬间,那黑色的图腾线条以微不可见的蓝火迅速燃烧起来,司南脸色难看至极。

    方正故意看着他冲破阵法,故意被反噬仓皇的逃走,这一切不过时为了引诱他们进入更大的圈套。

    司南慌乱的带着抱着花想容的战楚炎四处逃窜,随着震感越发的明显,无数的巨石从上露口处砸下来。

    “你能找到路?”花想容的呼吸微弱,身子越发的寒凉,战楚炎着急上火,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多耽误片刻的工夫,花想容和孩子便会多一刻的危险,他承受不起。

    司南咬了咬牙,摸向腰间别着的翠绿的口袋,抓在手心里,迟疑片刻,打开,一只老鼠似的东西冒出头来,叽叽喳喳的四处看了一圈,司南从怀里拿出一把盐,喂给老鼠吃了,那老鼠立刻欢腾起来,从司南的手心里一跃而下,迅速的奔跑起来,动作敏捷的躲过了每一块落下的巨石,一路疾驰,在一道银灰色的铁门前停了下来,叽叽喳喳的又蹦又跳。

    司南又是一脸的痛心,依依不舍的从袋子里掏出一小撮盐放在手心里,又迅速的捏了回来些许,再送到那老鼠的面前,老鼠伸出猩红色的长舌头,不过一口就将司南手心里的盐舔的干干净净。趁这个工夫,司南一把拽着老鼠后劲上的皮毛一下子将它塞进口袋之中,迅速的封口。

    “战楚炎,这回该你亏欠我的了。”他嘟嘟囔囔了一句,不过片刻便被淹没在洞顶倒坍的巨大的声响之中。

    老鼠将三人带到了一条密道之中,密道黝黑且长,随着越走越远,身后倒坍的轰鸣之声,又跟着越来越远,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三人从一个废弃的院落走了出来,推开长满青苔的柴门,门外的繁华景象,往来的商贩叫卖之声,恍如隔世。

    “我们还活着,真好。”司南面对着阳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若不是司南反应及时,已然撞了个正着,他张嘴便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不想那辆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红锦衣的女子,她昂首横扫一圈,淡漠的眼神从司南的脸上一扫而过,并未停留,而她的人已经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终于出现了。”她定定地看着的是一身狼藉却小心抱着花想容的战楚炎。

    “皇上召见,圣旨入府,迟迟不见你人,龙颜大怒。”

    “多谢公主提醒。”战楚炎微微颔首,转头便走。

    司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不舍得望着玉容公主的盛世之容,“那女人是谁,说话威武霸气。”司南摸着下巴,眼睛里尽是对玉荣公主的兴趣。

    战楚炎淡淡的瞥一眼,“去叫辆马车。”

    司南一滞,咬了咬牙,嘀咕着,“我忍。”半柱香之后,他才回来,带回来一辆牛车,牛车之上坐了个老汉,打量了一番花想容,狐疑的问,“不会是抱个死人吧?”

    战楚炎的眼神骤冷,“你说什么?”

    那老农浑身一颤,牵起牛绳,转身便想跑,衣领子一下子被司南抓在手里,“你想去哪?”

    老农气急败坏的摆着手,“你们的生意我不做了,爱谁做谁做。”他偷瞄了一眼,眼神能杀人的战楚炎,打了个冷颤,挣扎起来。

    司南冷哼一声,一把夺过老农的鞭子,“那你不做,你的牛车可不能走。”说罢,他跳上牛车,一扬鞭子,牛车缓慢地移动,老农愣了片刻,踉跄跑着追了上来,即便畏惧战楚炎的冷意,却不舍得丢了牛车。

    将军府的门前站了一排御林军,为首站着的是一脸严峻的宋梁溪,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南,“大哥,借一步说话。”

    战楚炎顿了一下,无言踏上将军府的台阶。

    一把带着冷光的刀横在面前,紧接着传来宋梁溪清冷的声音,“皇上通传,速去宫中。”

    战楚炎低头看了一眼花想容,“先见大夫。”

    “先上车。”宋梁溪凝眉。

    战楚炎置若未闻,仍旧往门内走去,宋梁溪的剑忽而逼近,“大哥,得罪了。”

    “想容危在旦夕,如何要紧事非逼我们进宫?”战楚炎皱眉,厉斥。

    “跟我进宫,皇上自然不会不管嫂夫人的死活。”宋梁溪一把扣住花想容的脉搏,低声道。“我会派人提前进宫准备,见了皇上,自有太医诊治。”

    “若是我拒绝呢?”

    “抗旨不尊,大哥,不要胡闹。”宋梁溪忽而凑近,“宫中已经闹翻了天,后宫嫔妃,文武百官都逼着皇上处决嫂夫人,你如今再抗旨不尊,不是刻意与皇上为难。”

    战楚炎一愣,“你说文武百官,后宫嫔妃都逼着皇上处决想容?”

    宋梁溪扫了一圈众人,“天象异动,斗转星移,启明星陨落,是大乱之兆,而这些征兆不约而同都指向同一个人,便是嫂夫人。”宋梁溪复杂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花想容,这件事事关国运,已不是他动动脑筋便可以解决的了。

    “星象是谁看的?”

    “南山道观道长方正。”宋梁溪叹了口气,不无担忧,“大哥上车吧。”

    战楚炎抱着花想容的手缓缓收进,忽然风声鹤唳,一声威武的鹰鸣,白衣少年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宋梁溪微微皱眉,“阿年?”

    “大哥,宫中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不能入宫。”阿年少见的焦灼。

    战楚炎一怔,讶然的看向宋梁溪,“阿宋?”

    宋梁溪眼眸躲闪,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吸了口气,“花想容此劫在劫难逃,凭我一人之力,只能保的下大哥你,至于旁的,我一概不能保证。”

    欧阳玉修对花想容的感情,战楚炎猜测不透,但唯一他心中能肯定的是,他一定不会让花想容丧命,只是。。。。。。

    战楚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花想容的肚子,眼眶微微泛红,沉默不语的一步步缓缓的踏上了宋梁溪准备的马车,阿年大惊,连忙追上前去,想阻拦,却被宋梁溪挡住去路,“这事你管不了。”

    “宋大哥,我知你不喜花想容,可你不能害人!”

    宋梁溪嗤笑,手掌推了阿年的胸口,“明王一派阴险狡猾,手下能人辈出,不说旁的,单单一个萧家,大哥便心无余力,岂能将这么大的一个弱点暴露给旁人呢?”

    阿年不解的皱眉,“可是花想容身怀有孕,是大哥的骨肉。”

    宋梁溪阴沉的呵斥,“男人顶天立地,不拘小节,女人孩子日后都能有。不要多管闲事,若是让我知道,有你的好果子吃。”宋梁溪呵斥一声,翻身上马。

    一行人抵达宫门口的时候,御林军站了一排,统领萧启明为首,似笑非笑的与战楚炎问候,尤其是看向花想容的那一眼,带着赤裸裸的嘲讽,“战表兄别来无恙。”

    战楚炎无视,直接踏入宫门,身后御林军替统领愤愤不平,而萧启明仍旧一脸笑意,“不过得意片刻,饿死的老虎爪子都伸不出来了。”萧启明得意的扬眉,“今儿我请吃酒,醉仙楼。”

第245章 破绽() 
御书房,百官皆在,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战楚炎抱着昏迷的花想容进来,愤怒斥骂,冷眼横对,恶语相向。

    战楚炎目不斜视一路走到龙椅之下,请安,“臣妻体弱,望皇上体恤,请太医诊治。”

    花想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战楚炎的怀里,了无声息,欧阳玉修当即坐不住了,身子起了一半,脸色僵硬的忍耐着,又缓缓的坐了回去,抬手,“去,请太医。”

    “皇上,此为妖女,若是此去,便是上天惩恶,皇上切勿和天做对。”萧太师的得意门生,史官阮迪正义凛然。

    “敢问阮大人何出此言,内子身怀我战家骨肉,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从未与人结怨。”战楚炎横眉怒对,但阮迪丝毫不放在眼里,他仍旧义正言辞的与皇上禀报道。

    “据臣所知,花氏以往是杀鸡宰牛的屠户,一个女子日日做的事这种血腥的营生,善因善果,恶因恶果,屠户身上血腥厚重,长此以往,恶果深重,身负业债。”

    “世上屠夫万千,为何偏偏到了内子身上,便成了祸国的灾星。”战楚炎冷着脸,扫了一圈文武百官,他们各个神色冷漠,眼神仇视,似乎花想容犯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祸一般。

    “女子本该知书达理,修身养性,相夫教子,管好后院是她们毕生的职责,花氏抛头露面,毫无礼义廉耻,又身负血海孽债,方正道长已然推算,她便是祸国的灾星。”阮迪声声正义,句句有理,瞬间引得百官附和。

    “皇上,为国之平安,请处置妖女。”

    “仅凭一个劳什子道长一人之言,便轻易定夺一个一心为国,一心为君的好女子,才是国之损失。”战楚炎冷着脸,第一次在朝堂上与人争夺的面红耳赤。

    “一派胡言。”阮迪立即出声反驳,“花氏的言行民间早有传闻,一心为国,若不是上一次玉荣公主一人力挽狂澜,京中百姓早已经暴民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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